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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一夕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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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都沒料到,兜了那麼大一個圈子,本以為是管了件閒事,如今卻和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形成了重大關聯。

聽著這個消息的莫湫和莫嬈也是面面相覷,一時間都無法接受這麼龐大的信息量。

“李家人掌握的什麼東西,與地宮有關,還是上面有勢力的人想得到的呢?問題是,知道地宮存在的,在那個年頭…會有誰?”宋千禾磨著自己的下巴,像個老頭子似的動作著邊琢磨著這裡頭的道道。

“照我們過去的推斷,做這件事幾率最高的人,應該是慕親王,相允慕才是吧!”柯雨信說道,順便斜眼看了一下宋千禾!你又不是男人蹭什麼下巴!

宋千禾點點頭,若有所思地繼續叨叨著:“看來,還是得撬開那楚之岐的嘴了。對了,那傢伙只有這麼點兒罪過嗎?收集的罪證越多越好,這樣才能讓他的下巴徹底掉下來!”莫湫取出了一本冊子,說道:“都在這兒了!你要是有興致,可以通篇讀一下!”

“哇!這麼厚!”拿起了冊子隨手一翻,宋千禾的眼睛橫掃過那上面的字跡,嘆道“這混蛋,千刀萬剮都是客氣的!看在他還有價值的份兒上,且讓他多活幾天吧!”柯雨信拿過了那寫滿了罪證的冊子,也翻看了一翻,而後,也冷笑了起來。

霞姑走進蘇小賢的屋子,把這件大喜事告訴了她。蘇小賢很是高興,正滿心期許著能夠將那楚之岐繩之以法。

“只是,此人還有用。待我們把他知道的一切都讓他說清後,便自然會讓他受刑罰的!”聽著霞姑的話,蘇小賢也是接受了。

“就讓他在活著的子裡,好好再做些贖罪的事吧!對了,戲班兒裡的人都怎樣了,還有牢裡的那兩個…”

“放心,這罪證都齊全了,他們自然也就安全了!今天王妃就會找藉口把他們倆放出來的!”霞姑雖然不知道宋千禾想做些什麼,但是按照她那急子,今天不做出些什麼大動作來幾乎是不可能的了。

而卻不等眾人前去尋那楚之岐的麻煩,小院門口來了位不速之客。

那人帶著面具,遮住了半張臉,只是靜靜地站在門口,等著通報的小廝再次前來接。

給莫湫的東西,則是一首詩。

一朝破李檻,二覓天下藏。三者後人到,四手翻城瓦。

五爺勢遮天,六王不斬殺。七夕星斗移,八抬轎起駕。

莫湫念著這紙上的自居,不琢磨了許久。

“三者後人到?難道是說我們三個?”他看了一眼莫嬈,又想起了霞姑。

“五爺,勢必就是指的相允慕。而六王,相允宇,沒殺他,也是事實…二覓天下藏,為什麼是二覓?還有一覓又是何時何地?這最後一句,更是令人費解了!”莫湫搖著頭,宋千禾湊了上來“看什麼呢?”

“有人送了這麼一首詩來,說是在門口等著要見我。”千禾眨巴了下眼睛,拿過了那字條唸了起來。

“莫湫…這,不就是在說現在的事嗎?”她回頭看著莫湫,點著頭說:“快讓那人進來吧!我倒是也好奇,這最後一句到底是什麼意思!”那人被進了李氏宅院的大門,見到此人身影時,宋千禾倒是覺得眼前一亮。

此人的雖然戴著面具,卻是十分詭異!因為,他只遮住了左邊的臉。那右眼如星掛劍眉,如莫湫一般亦是玉面薄,但卻稜角清晰。他手持著配件,雙手抱拳:“在下一夕,久聞莫公子大名,今有幸得以相見,也是在下三生有幸啊!”那自稱一夕的男子笑道,這脆聲清亮,口氣也毫不矯情,聽得人心裡很是舒服。

“一夕公子?莫湫也曾聽聞過這個名號!這把劍,莫非就是那一夕劍?”一夕點頭:“正是!”柯雨信在一旁,仔細端詳眼前人。他沒見過一夕,但是也確實有所耳聞。傳說這把一夕劍,說削鐵如泥不過是初級入門,而此劍劍身藏有的劇毒才是玄機。只要一夕願意,中劍者即便重傷也可生,若他不願意,只是輕輕抹上一個小口子,也能讓人迅速封喉。

“這封信…不知,一夕公子能否詳細解讀一下呢?”莫湫揚起了那張字條問著。

那一夕低頭一笑,那神情看起來,像是個弱冠之年的書生一般。一時的錯覺,竟然讓宋千禾以為,自己看見了另一個相允黿。

那一夕公子跨上前一步,看著那字條說道:“這一二三,不難解吧?”

“二,不解!何來兩次探尋之說?”莫湫清楚地記得,當時來李家搜尋那所謂與地宮有關物件的次數,確實只有一次。

“沒有一探李家宅院,哪兒有二踏門檻翻天?在那群狗官上門之前,這李家的宅子,便已經給人翻過一遍了。只不過…似乎是沒人察覺罷了!”那一夕雙手一背,說得自信。

聽著這一夕的解釋,在場的人都不一口涼氣。眼前這個神秘的男子,到底都知道些什麼,為何知道那麼多,這更是讓眾人費解了。

“四手翻城瓦,是何意?”莫湫繼續追問。

一夕輕挪著步子,似是在觀賞著庭院的景緻“在這個院子裡,現在有四個絕頂高手。而這四個人,需要聯手做一件事。只要把這件事做成了,尋到這李宅中的秘密才是可能的。而你們應該已經尋到了些許脈絡才是!那楚之岐,就是個關鍵!”說罷,他猛一回頭,掃視了眼前的莫湫與柯雨信。

“四個…哪四個?”宋千禾心裡默數,算上霞姑,這裡也就三個人是高手,莫嬈是本挨不上的。

只頃刻間,那一夕竟然已經移動到了宋千禾的面前,只一尺距離。

柯雨信手裡一緊,生怕這小子會傷著宋千禾,而見他沒有動作,才沒有即刻上前制止。

一夕低著頭,眼若含秋水漣漪,柔聲回道:“王妃忘了,在大牢裡,還有一位高手存在了嗎?”千禾微微後仰,翹起一邊眉,想這人的輕浮果然也與初次遇見相允黿時有的一拼!

“龍晉楓?他啊…能不能出來還是個問題呢!”千禾試圖轉移視線,卻被這一夕死死盯住。

柯雨信覺到了宋千禾的尷尬,走上前去,一手搭住了一夕的肩膀,微微使出了些勁道。

一夕自然覺到了這明顯的威嚇,轉身退步,拱手以禮。

“在下前來,便是來提點諸位,如何四手翻城瓦的。而這城瓦翻完了,才輪到七夕之時的要事!慶幸,如今,天時地人和,全都佔據了。”一夕似有離開之意,他轉身背對著眾人,丟下了最後的幾句話:“你們手上的證據,足以先斬後奏了。先關押那楚之岐,直接救出龍晉楓即可!而你們四人,明天就得在城門口候著來給楚之岐解圍的人!”他突然頓步,一個轉身,再次看向眼前四人“那些可是皇帝派來的人為了帶走楚之岐的!不過,他們不敢明著動人,也不會承認自己是誰派來的!明辰時,我來指路,城門口見!”話語落,人影散。

宋千禾與莫嬈面面相覷,覺得聽著這個一夕的話,到了一頭霧水。

“七夕…”莫湫算著子,卻又突然想到了,七夕這個子多特殊。他不瞄了一眼宋千禾,又趕緊收起了自己的目光。

相允禎的人,確實在次就可以抵達此處。而他們,也確實是奉命前來帶走楚之岐的!因為,相允禎也非常想從這個楚之岐的口中打探出關於李氏與地宮之間的關聯。他得到了可靠的消息,那楚之岐,就是當年聽了相允慕的安排去查抄李家的主導之人。

而只要楚之岐前往京城,宋千禾自然也沒有繼續留在當地的意義了。想到這裡,相允禎便期待著那一刻的到來。他不惜已經安排好了八人抬的轎攆,只為了接宋千禾回京城。

而那個一夕,自然是知道了相允禎的這個安排。雖然,他並不知道,相允禎與瞿婉瑛之間,還有著其他的安排。

一夕遠離了那李氏舊宅院,一路馳騁到了湖邊。看著那湖面波光粼粼映照正午的烈,不也覺得那光芒實在太過刺眼,不由得閉上了眼。

他摘下了面具!這面具背後,並沒有任何瘡痍,是如同右臉一般乾淨俊雅的樣貌。

看著手裡的面具,他嘆息,苦笑,拾起一塊石頭,丟入了湖中。

“傅潛啊傅潛,你姓傅,走個正道,都竟然如此困難。難不成,這輩子都要作為一夕而活了嗎?”想到了自己的伯伯傅虎嘯,傅潛更是在胃中到一陣灼燒。

想到傅虎嘯此人,他的心情就會很不好。

傅潛的父親,早已過世,便也是因為傅家的跋扈帶來的後果而喪的命。

傅潛被過繼到了傅虎嘯身邊,看著他如何嗜血如何屠戮。傅潛不忍,他一直都記著親生父親的教誨,做人需得存仁義。

為了逃離傅家的勢力,他不惜戴上了這無聊的面具,隱姓埋名,用自己的劍作為自己的名號行走江湖。

而在得知傅虎嘯被捕的那一刻,他忽然覺得,自己或許能夠解脫了。但是,事情的轉折又來得太快。

如何才能擺脫那傅家如同詛咒般的惡名?傅潛苦思冥想,只想到了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