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巨大的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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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我的律動，母親兩隻豐也顫巍巍地波動起來，我一邊不停地，一邊伸出手捉住母親晃動的房，輕輕地抓著。

受著的柔軟和形狀的變換，並不時地用指肚捻著硬漲飽滿的頭，母親的息聲又變得重起來。

我的雞巴沾著滑膩的水，一下一下直捅底。花心柔的像一層層的花瓣，包容、擠壓著碩大的龜頭，又像是嬰孩肥嘟嘟的小手在不停地抓撓著。

讓膨脹的龜頭一陣陣地酥麻，為了減輕快的集聚，不至於短時間內爆發出來，我放緩了的速度和力度，開始深入淺出，細細地受著壁的刮擦和花心的裹。

雞巴直沒部時，股繼續前聳並輕輕晃動，恥骨頂觸著恥骨，陰摩擦著陰，硬漲的在膣腔深處挑動，龜頭慢慢研磨著花心的褶，兩種柔便糅合在一起，形成一種細膩軟糯的觸。

龜頭還不時地碰觸到圓圓的、類似瓶口的宮頸頭，一觸就覺輕顫一下，接著滑到一邊去。於是就像捉藏一樣，龜頭在和花心緊密的研磨中，又不斷探尋著、頂觸著宮頸口，親密相接，又俏皮地滑開。

“嗯…”母親的情又被我動起來，快總是按捺不住，就像漲一樣，一波還未消退，一波又湧上來，隨著快的沖刷，我的幅度又大開大合起來，雞巴快速用力地著，像打夯一樣，每次都拉至莖冠，再深刺花心，龜頭與子宮頸口便不斷地觸離。

深入時，膣也陷入窩。拉時，水也被帶出口。股大力動，發出“啪啪”的撞擊聲，宛如舊時浣婦的搗衣聲，在靜謐的夜裡不斷地響起。

母親的陰道里已是洪水氾濫，以致在我動的過程中不時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一些水從口溢出，我和母親的結合處一片粘滑。

“哦…寶貝兒…寶貝兒…”母親嘴裡發出一串攝人心魄的喚。

“哦！好舒服！媽，兒子得好不好？舒不舒服？”莖的酥麻越來越強烈，我邊用力著，邊熱烈地回應著母親。

“快點，寶貝…哦…快，快，再快點！使勁！哦…受不了了！哦…”母親長長的喚中竟帶了一絲哭腔，雙手也不由地攀上了我的，像是撫摸又像是向自己的下體擠壓。母親在叫，是在叫！這是柔靜端莊的母親在我面前從未有過的一面！

這樣的叫聲可能在愛男女中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可這是一位母親向親生兒子發出的啊！這一刻，她已拋掉罩在“母親”身上所有的外衣，發出一個女人長期壓抑的渴求，讓兒子或者說身上這個親密男人無所顧忌、使勁她、讓她爆發的渴求。

這種渴求像一點燃的引線，引導著我渾身沸騰的熱血衝向怒的雞巴，此時，我全身的觀都集聚在下體，雞巴以一種快速的、密集的、猛力的動深深衝擊著母親的道—我出生的地方！

“啊…”突然，母親身體一陣痙攣，下體高高聳起，花心處一陣緊縮，接著一股溫熱的水從底溢而出，沖刷著我的雞巴，打得我全身一個靈！

“哦！媽！我你！你！你！你！”受不了深處不斷壓和水衝擊帶來的強烈快，我語無倫次地低吼著。

猛十幾下後，只覺後背一麻，雞巴又向深處一突，關大開“噗！噗！”一股股的而出，直衝母親的子宮而去！

“啊哦！”我和母親幾乎同時喚出來，我的身體甚至打了一個快的寒顫。到底了多少啊，我覺十九年沉澱的積蓄都給了母親，以致我趴在母親上時，身體彷彿虛空了一般，變得輕飄飄起來。

就像一枚葉子浮在水上，隨波起伏，不知所處。周圍的世界一片靜寂，只有我和母親不太均勻的息可聞。兩具赤的體像從水裡撈出一般，溼漉漉的疊在一起。

過了片刻，情消退、漸漸萎縮的雞巴從母親口滑出，帶出了一絲粘滑。我抬起頭，只見母親頭髮散亂，滿臉紅，雙目緊閉，彷彿睡著了一般“媽”我親了母親臉頰一下，輕輕說道:“我愛你。”這不是矯情，也不是得了便宜之後的賣乖，而是發自內心的表白。我知道，從這個情迸發的子夜開始，母親已放開身心，完全接納了我。

而這，不正是五六年來我思夜想、夢寐以求的嗎？讓母親拋掉沉重的外衣和內心的枷鎖，接納兒子悖倫的情和慾念，作為人子該是何等的幸福！

羔羊尚且跪，母親揹負千古倫理做出如此犧牲和讓步，我難道不該恩母愛的厚澤和偉大嗎？

“呼—”母親長吁一口，眨了眨眼睛，悠悠睜開了秀目，環顧了一下。最後將目光落在了我的臉上。

“傻兒子，變乖了？”說著一隻手撫上我的頭頂，摩挲著我的頭髮，眼裡充滿了慈愛。

“媽，兒子是不是很壞？”我諾諾地問道，眼裡有了一絲溼潤。

“嗯，是很壞，不過有什麼辦法？再壞你也是我兒子啊！如果說有錯，媽也有錯，是我太過縱容你了，唉！”母親嘆息一聲，將頭轉向一旁，一滴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滑出，順著鼻翼滑出一道溼痕。我心裡一緊，抱住母親的頭部，哽咽道:“媽，我愛你，永遠愛你，只求你別不理我，別離開我。”

“好了，媽知道你的心思，不過你也長大了，有些事不能老是任了，聽媽的話，好嗎？”

“嗯，兒子聽媽的話。”說著，我的頭在母親頭頂蹭了蹭。

“好了，起來吧。”母親順手在我股上拍了一下。

“啵—”在母親額頭留下一個深吻，我弓身從母親身上離開。還殘留著些許溼跡的雞巴擦著母親柔滑的大腿而過，母親低眉偷瞄一眼，將腿稍蜷了一下。

“啊，壞了！”母親突然低呼一聲，趕緊坐了起來，一隻手隨即探向間抹了抹，又輕揚了起來。只見母親幾手指上閃著水光，也不知是她的水還是我的水，應該兼而有之吧。

“你！混！”母親狠狠地白了我一眼。

“嘿嘿，媽“”誠所至金石為開嘛，何況我是身不是金石，不得不開、不得不發啊！”我嬉皮笑臉地說道，故意將“”字加重了語氣。

“哼！快拿紙來，傻愣著幹嘛！”我趕緊從旁邊的頭櫃上出一些紙巾，跪著挪到母親跨旁“媽，兒子願為您效犬馬之勞！”說著就要將手伸向母親兩腿之間。

“邊去！”母親嬌斥著。

從我手中扯過紙巾，急忙捂在了間，接著挪到邊，一隻手捂著陰部，光著腳站到地板上，一隻手拽過散落在邊的睡衣。胡亂擦拭了幾下，母親攥著成一團的紙巾，幾下將睡衣睡褲套在身上。

“媽，那啥，進去了，不會那啥吧？”我腆著臉訕訕地問道。

“哼！現在想起來了，早幹嘛了！”

“咳…嘿嘿…”

“好了，我先去洗洗，你一會也去洗洗，別出動靜。我得趕緊回去了，你爸不知咋樣了。”母親說著。找到自己的拖鞋，轉身就要離開。

“媽—”我低低叫了一聲，含著一絲不捨。

母親又輕輕轉過身，明媚的眼波柔柔地投向我。我跪在邊，輕輕攬過母親的身子，將嘴印上了母親的豐。母親以為我又有什麼心思，一隻手抵在我的膛上，正要抗拒，沒想到我只是在她的雙上輕吻了一下。

然後臉部挪開少許，低聲說道:“媽，晚安，我愛你！”母親稍稍一愣，隨後在我額頭還了一個輕吻“乖，晚安，媽也愛你。”說完，母親輕輕退後，走到房門處輕輕轉動把手，輕微地“咔噠”一聲，門開了一條縫隙。母親向外望了望，然後轉頭向我嫣然一笑，揮手示意了一下，躡手躡腳走了出去。

輕輕地，房門又被關上，整個屋裡陷入了一片安靜。我慵懶地躺在上，不願去洗，也沒有一絲睡意，腦子裡不斷回閃著剛才旎的片段，本已乏累入睡的莖漸漸甦醒，又探頭探腦晃了起來。

“還不滿足！”我學著母親的樣子朝它輕拍一下，那夥計像受了委屈，不一會就垂頭喪氣起來，忽然，我想到手機還在客廳的沙發上。

於是趕緊爬起，套上短褲，輕輕打開房門向客廳走去。家裡靜悄悄的，衛生間裡、父母臥室裡漆黑一片，看來母親已經洗完躺下了。

也不知父親此時是怎樣的狀況，想到父親，我心裡隱隱泛起一股內疚“背叛”兩個字彷彿就在眼前，怎麼也揮不去。

拿起手機，信步走到緊鄰臥室的陽臺上。窗外，除了昏黃的路燈無打采地閃著光，整個城市籠罩在一片靜謐的夜幕當中。這夜幕像一張巨大的網，連著無盡的遠方，也將我的思緒拉向很遠、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