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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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白細一聲,只覺得半的膛上,疙瘩都一粒粒地站了起來。
“不、不、不要啊…”嗚鳴嗚--夫人怎麼可以叫他不許動嘛!
叫他不許動也就罷了,又怎麼可以開始扒他的衣服嘛!
扒他衣服也就罷了,又怎麼可以開始用她那甜得可以的瓣,對他親來又親去地輕薄嘛!
嗚嗚嗚--人家、人家不要嘛!人家不來嘛!人家不依嘛!人家、人家…嗚嗚嗚--終究,一把可憐的弓被霸王給硬上了。
已燒融一堆蠟淚,燭光不定地閃爍著,一雙了無睡意的黑眼直勾勾地盯著,發呆。
結實僨張的肌上全是小嘴又又吻又咬的紅痕,從頸部往下一路延伸到小骯…
嗚嗚嗚…可見小搬羊被大野狼吃得多乾淨呀!
忽地,一隻小手爬上他的膛,纖指輕點的酥癢讓他開始燥熱地全身扭動,野鳳撐起醉意仍殘存的螓首,水眸瑩瑩定定地看著他的反應。
“不、不要了啦…”覺自己的慾望又開始蠢蠢動,丹白第一個反動作就是想再一次狠狠地佔有她。
可女人不都是體質又軟又弱嗎?剛剛壓在她身上的時候,他都好怕自己的皮硬骨會壓壞她的身體,偏偏他心生怕怕地抬起要離開起來時,她那雙圈在他上的小腳就又急迫地催促他回去,然後他也就被初嘗的魚水之歡滋味給衝昏了頭,管不了三七是不是二十一…
“你,你沒事吧?”丹白一把將被子給扯開,一手圈在她肩上,一手則上上下下在她身體上游走。
他非要檢查個周全才肯安下心。
原本他這用意是好的、單純的,可五指頭在柔膚上這麼溜來溜去、溜來溜去…
修長健實的體魄,在這回被慾望衝昏頭時,總算沒忘記力道得再放得和緩輕巧溫柔些,深怕壓壞她那一身的柔若無骨…
蠟燭全付成淚,尚未乾透,天已經泛白。
***煉室重建工程很穩定地進行著,水玉館的匾額也重新刻好一塊。
望著工人一磚一瓦重砌起來的新牆,野風用手輕撫那硃紅彩,只覺得心中漲滿了動溫暖的波,回過螓首再望向正指揮著工人,也和工人們打成一片,笑起來仍猶帶三分率直的男人,眉眼底下的情愫彷佛滿得盈盈溢。
然後,另一張五官相同,卻魅十足的臉孔浮現在她的腦海中…
也許只有…眨眼,卻清晰鮮明得讓她當下失了魂。
如果說丹白是一腦子的真率,那麼“陸離”卻像是連舉個步也經過計較;丹白心思表達直截了當;“陸離”卻像是說一個字都有三種各自不相同的意思,這兩種個極端差異,差到天遙地遠,任何有頭腦、有理智的姑娘都知曉要嫁便該嫁丹白這樣的“好”相公,而不是另一個“惡”相公,更不用說還真真切切的思思念唸了…
那惡鬼!誰思念他來著?
絕對不是她喔!絕對不是…
只不過那思念就像刁蠻的蠱毒似的,愈說不想,竟就愈鑽人她腦海中的每分思緒,害她不只是看著丹白那張臉孔時想,空靜心時也想,到最後連喝茶吃飯穿衣裳時都在想!
她想“陸離”魅冷酷的表情,更想他霸道又準的商業手腕,再想他句句似含深意的冷嘲熱諷…
啊!她竟恨不得現在就見到“陸離”?
她有著待自己的嗜好?這驚人的想法讓她整個人沉默了。
連續好幾天,野鳳一顆心就在這種東搖西擺的光景下沉伏、起落、不定、難安。
如果說,丹白對她而言是個上的反鏡,他的長處便是自己的短處,那麼“陸離”便是一面正鏡,映照出來紿她瞧的,便部是她自己的弱點…剛愎自用、自僻、手腕雷厲風行、擇善固執…
也或許正是如此,她才會覺自己內心某一部份竟早就偏傾向他,才會那麼快就接受。陸離”的存在…因為看見“陸離”就像看見了自己,那教她怎可能心不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