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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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婆用盡力氣衝著曹立言嘶吼,陰道內的覺極其微妙,合與排斥都做不到,除了出更多的,完全對那中指奈何不得。曹立言玩興正足,朱晨紅罷不能的窘態更增添了他的趣味。
他加快手指在女部位裡的動頻率,戲謔地問:“朱經理這就你的不對了,請問是我的手髒,還是朱經理出的水髒呢?”我老婆一時語,曹立言加速又捅了幾下,把手指拔了出來。
他的中指佈滿了某種體,甚至指尖上還有一條絲線,另一端尚連在朱晨紅的陰道口,五彩鐳燈光下,這一道粘形成的絲狀物顯得晶瑩剔透,居然被拉長到十幾公分!
曹立言把手指往我老婆面部又慢慢移動了一段距離,朱晨紅覺到他手指離開了陰道,正長舒一口氣,見曹老二的古怪動作,不由定睛看了一眼他移到面前的中指,巧的是,絲狀物正好被拉到最大限度,悄無聲息地斷開了。
就斷在我老婆的眼前。如果有一條地縫,我老婆恨不得立刻鑽進去,這到底是什麼場面啊?自己的竟然被人用來玩拉絲,落在曹立言這個變態手裡,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才會讓自己受到這種懲罰?
“咔嚓咔嚓!”連續的快門聲,閃光燈的亮度讓朱晨紅只能緊閉雙目,依稀間曹老二又掏出數碼相機,體全景、房和陰部特寫,一口氣連拍了好幾張,我老婆有心躲閃鏡頭。
但身體遭到孫耀廣的壓制,手又綁在背後,唯有端坐在沙發上,分開大腿被曹老二的相機從多個角度拍了個遍。
孫耀廣一手按住我老婆的肩膀,一手掰著她的大腿,頭卻竭力向外躲避著鏡頭,以免被拍到臉,忙裡偷閒掃了一眼朱晨紅水氾濫的陰部,說:“都溼成這樣了,可以了吧?”聞得此言,我老婆險些暈過去。
終於要面臨最殘酷的命運了嗎?
“誰第一個?舉手報名!”曹立言邊說邊無恥的第一個舉手。
“等一等!”老蔣說“還是要給朱經理一個機會的。”包括我老婆在內,所有人都莫名其妙,孫耀廣疑惑地問:“什麼機會?”老蔣故作神秘地問我老婆:“朱經理,願不願意跟我們賭一把?”被這些人一口一個“朱經理”的叫著,跟自己賤到極點的境遇形成巨大的心理落差。
朱晨紅早已不再相信自己能倖免,不過能拖一時是一時罷了,聽老蔣詢問,馬上應允:“好!鬆開我手,我跟你賭。骰子、猜拳,隨便你。”老蔣連連擺手“不不不,沒必要給你鬆綁,我們不打算賭這些。”朱晨紅從老梁的神情中預到不妙,忍不住問:“那你賭什麼?”老蔣說:“朱經理難道忘了,我們還少了一個節目。就是上洗手間啊!”
“無恥!變態!”我老婆不面紅耳赤,啐罵道。老蔣從容不迫地說:“賭不賭隨便你,賭的話,你至少還有機會。”朱晨紅猶豫了,想了想,咬咬牙,問:“怎麼賭?”沒想到老蔣的心理也這麼扭曲。
他提出的賭法很簡單,就是讓我老婆喝下兩瓶礦泉水,二十分鐘能憋住不就算我老婆贏了。
有心不答應這種恥辱的賭,來的結局是立刻受到四個男人的輪姦,而自己全身赤,還被綁住了雙手,一點抗拒的可能都沒有,朱晨紅考慮再三,覺得還是有把握贏的。
曹立言大興趣,把數碼相機放在茶几上,鏡頭衝著我老婆,命令朱晨紅將雙腳擱到茶几上來,同時岔開兩條腿,這樣鏡頭等於直對我老婆的陰部。我老婆當然不答應,怒罵:“你想做什麼?”曹老二說:“既然是賭,當然要有旁證,我錄20分鐘的視頻,時間一到立刻停止錄像,免得朱經理說我們耍賴。”孫耀廣幫腔道:“對啊!為了朱經理好,你的腳是自己擱上來,還是我幫你擱?”事已至此,由不得朱晨紅做主。
她漲紅著臉,將腳擱到了桌面上,分開腿雙,正對著相機的鏡頭。事發到現在,接二連三地出現令我老婆到奇恥大辱的局面,包括被以往本看不起的人拍打股、被迫當眾體跳迪斯科、被反綁雙手剝掉衣褲玩身體部位。
此時此刻,當一部相機開著視頻錄製模式近距離對準著自己的毫無遮擋的陰部,朱晨紅的心理底線又一次被突破了,而圍觀者,竟然都是平時對朱晨紅唯唯諾諾的乙方!
要知道生意場上,甲方對乙方而言幾乎等同於上帝,現在,代表甲方的朱晨紅徹底淪為乙方的玩物,可謂天大的諷刺。老蔣從外面取來了兩瓶礦泉水。
看著老蔣手中的礦泉水,我老婆不瞪大了眼睛“你…”曹老二打斷我老婆“怎麼?說好喝兩瓶礦泉水的,朱經理想反悔?”這的確是兩瓶礦泉水,浙江本地哪個小地方出產的雜牌,令我老婆到驚恐的不是牌子。
而是瓶子的大小,原先她以為是500ml一瓶的那種,而現在拿來的卻是1。5升裝的兩大瓶!
“被玩了這麼久,朱經理一定是渴了,”老蔣擰開其中一瓶的蓋子,送到朱晨紅的嘴邊“那就不要客氣了。”擺明了欺負人。
然而形勢使然,不由我老婆不乖乖就範。朱晨紅雙手被自己的皮帶反綁在背後,唯有張開嘴,老蔣這時倒也沒有使壞,將一瓶水不急不緩地讓我老婆喝完,中間還停了兩次,以免老婆嗆到。
將空瓶扔掉,老蔣如法炮製地又給朱晨紅喝下第二瓶,過程依舊波瀾不驚,然後,所有人都安靜下來,目光和數碼相機的鏡頭一樣,聚焦在朱晨紅的陰部位置。
兩大瓶礦泉水、3升的量,才進肚不到幾分鐘,朱晨紅就覺得情況堪憂,上一次去洗手間還是下午剛進飯店的時候,吃飯時我老婆喝了差不多兩瓶紅酒,晚上到了ktv又喝了幾杯威士忌,兩種酒都不利。
但畢竟也是體,對了,其間為了解救,朱晨紅還找機會喝了兩次綠茶,平時可以忽略不計,但現在卻很要命,因為在這些基礎上,又一口氣加上了3升水的量!
朱晨紅的腎再好,也架不住五六個小時不曾排,以及大量體的持續輸入,其實她之前就有隱隱的意,還沒來得及去解掉。
就遭遇了凌辱,連身體都被控制住了,連環被侵犯之下,我老婆幾乎忘掉了這件事情,現在,卻成了刻不容緩的窘迫狀態。朱晨紅面紅耳赤地抬頭看了看,幾個傢伙就圍在身旁,不懷好意地盯著我老婆的大腿之間看。
那個地方陰道和道一覽無遺。沒辦法,只能拼命忍,忍過20分鐘!朱晨紅默默地給自己打氣,不要說在眾人目光凝視下撒是多麼的恥辱,輸掉這個賭,自己就萬劫不復、要接受被輪姦的命運,我老婆哪裡能心甘情願?
可是…都說人有三急,生理需求真的是能夠抗拒的嗎?朱晨紅的息聲逐漸加劇,覺隨著時間的推移,充盈的膀胱已經到了難以控制的臨界點。
“還有十分鐘。”老蔣看了看手錶說。側臥在沙發上裝暈的小周偷眼看到了全過程。
看到這裡不由腹誹朱晨紅:平時看起來智商高的,事到臨頭還不是傻?你本看不見時間,還不是人家說過了幾分鐘就是幾分鐘?她當然不敢出聲提醒朱晨紅,也清楚這些傢伙就是要拿我老婆取樂,就算朱晨紅醒悟了這一點。
也沒有絲毫反抗的餘地,其實,我老婆也並非完全意識不到其中的問題,一來自己的手錶戴在左手。
而雙手都反綁著,二來她認為老蔣就算拖延也無非是幾分鐘,總不見得半個小時一個小時都不說時間到吧?顯然,剛才老蔣的報時跟我老婆心裡估算的差距並不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