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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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凱才的言詞看來更有說服力,他拍拍俞老闆的肩,笑道:“沒事!你放心,她絕對不敢報案!”俞老闆還是不放心,追問:“老蔣,這事可不興開玩笑的,不要玩女人把我們都玩到監獄裡。”蔣凱才哈哈大笑:“所以問你借視頻線啊。給你開開眼界,看了你就信了。”他二人此時的對話都稍微提高了聲音,屋內的人都聽得一清二楚,算上我老婆,大家都知道數碼相機錄下了什麼,也明白老蔣話中的意思,有了相機裡的視頻和照片作為要挾,朱晨紅自然不敢報警。
畢竟對於女人而言,名聲是第一位的。眾人之中唯一不明就裡的就是俞老闆,他當下用手裡的視頻線把電視機和數碼相機連接到一起,然後調到了相應的頻道。
老蔣揮揮手,示意孫耀廣他們鬆手不再壓住我老婆,大聲說:“現在,讓我們一起看看,剛才朱經理到底用了多少時間。”俞老闆作著相機。
在老蔣指點下很快選中了內存裡最後一段視頻,按下了播放鍵,通過音響,我老婆銷魂蝕骨的呻聲瞬間迴盪在包房裡,與此同時,電視機出現了朱晨紅將一含在嘴裡的畫面。
“注意!鏡頭下方有時間顯示,朱經理好好看著。”蔣凱才提醒道。比被迫給人口更有恥的,顯然是被迫重溫一遍這份恥,朱晨紅就在經歷這種煎熬,畫面裡的自己那麼無助和無奈,卻在盡力呈現著的一面,當時迫不及待地盼望曹老大的情緒一覽無餘。
俞老闆看在眼裡,情不自地嘆:“這女的,簡直蕩得太有技術了!”朱晨紅親眼目睹著自己在凌辱中難以自拔的場景,又被一個陌生男人如此評價,覺無地自容。
此刻渾身上下也只有雙目是自由的,也只能閉起眼睛不去看了,但耳朵裡剛才的嬌聲息還是陣陣傳入,不由懷疑起自己:我真的曾經這麼下賤嗎?
眾人看得津津有味,這比島國愛情動作片可有意思多了,非但無碼,而且主人公還近在眼前,尤其是拍攝的視角選擇得很好,將我老婆曹老大陽具時的神情拍得清清楚楚,當真是蕩得很有技術,對於我老婆來說,這十分鐘可謂度秒如年。
她想讓俞老闆快進,卻無法說話,堵在嘴裡的襪子實在被得太緊了,靠舌頭難以頂出口腔,只剩下兩個字…認命。老蔣的聲音傳來:“朱經理,快到關鍵時刻了,不看看嗎?”朱晨紅忍不住睜開眼,只見屏幕上的時間顯示已經到了九分五十五秒。電視機裡,在我老婆嘴裡的生殖器有了強烈的反應,九分五十七秒!朱晨紅察覺了這一變化,迅速調整姿勢做全力一搏,九分五十八秒!
曹立文的出現噴預兆,九分五十九秒!朱晨紅不願在自己嘴裡,做出仰脖後撤的動作,十分鐘!
我老婆終於吐出生殖器,卻看到正對準自己的臉,趕緊低頭躲避,十分零一秒!生殖器抖了一抖,了出來。
在間不容髮之際在了朱晨紅的額頭,時間定格在十分零二秒…蔣凱才沒有說錯,曹立文最終的時刻超過了十分鐘。看了這一幕,眾人都齊齊嘆一聲:“好險!”曹立文臉上洋洋自得之油然,高聲說:“還是我厲害吧?千辛萬苦,總算沒白忍。”曹老二翻起個白眼說:“老大,你還好意思說,分明是不行,別往自己臉上貼金好嗎。”在眾人的鬨笑聲中,我老婆卻是大悔不當初,假如自己不是想著吐出陽具,而是讓姓曹的在嘴裡。
那麼大有可能趕在十分鐘裡成功贏下賭約,就是想方設法躲閃的時間,才造成了的延誤,以致於最終功敗垂成。一著不慎,滿盤皆輸,僅僅差了兩秒鐘,卻等於輸掉了一切。
俞老闆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疑惑地問:“你們打的什麼賭?”老蔣笑著把打賭的內容說了一遍,俞老闆頓時兩眼放光,問:“那…我能也一腳嗎?”孫耀廣作為廠長,自然同姓俞的識,聞言打趣道:“俞總想的,不是腳吧?”這話又惹得眾人鬨堂大笑,俞老闆一臉猥瑣,隨聲附和:“對對,不是腳!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嘛。
“蔣凱才注視著我老婆,說:“朱經理,對輸掉賭約沒有異議吧?”朱晨紅窩著一肚子火,心說有異議你們也沒打算讓我說啊!曹立言急不可耐,喊一聲“願賭服輸”整個人就撲上來,壓在我老婆身上。
迄今為止,朱晨紅渾身都被他摸遍了,也就只剩下最後一關尚未攻克,此時再無障礙,他要將壓抑許久的火一併發洩在身下這個女人的體裡。朱晨紅又驚又怒。
然而口不能言、手不能擋,趴在寬大的沙發裡唯一能做的就是拼命扭動身體以逃避魔爪,事到如今卻哪裡掙脫得了,被曹立言三下五除二翻轉身體,由趴的姿勢扳成仰面朝天,一雙手壓在背後,曹老二想用手分開我老婆的腿雙,竟是一時間無法得逞。
這回輪到曹立文在旁冷嘲熱諷了:“老二,我看你也強不到哪裡去,朱經理手都被綁著,你居然還搞不定?”曹立言被本家兄弟一席話說得大怒,只見他略直起身,不再靠雙手在朱晨紅兩條大腿之間發力,而是移位到腳踝處。
這一回力臂改變,我老婆緊緊夾住的腿雙頓時出一道縫隙,被曹老二硬生生擠進去自己的右膝蓋,牢牢地撐了開來。
然後他猛地一使勁,朱晨紅的整條右腿被他抓起扛在了肩頭,曹老二順勢沿著沙發邊緣跨前一步,他肩上的小腿滑過,差不多到了腿彎的位置。
若不是嘴被襪子堵著,朱晨紅必定會發出絕望的叫聲,因為最後的防禦已告失守,她左腿被曹立言的膝蓋頂在沙發上,而右腿則扛在後者的左肩,腿雙已徹底地被分開,而這個姿勢也令我老婆部幾乎騰空。
原本被剝的不著寸縷的陰部完全袒出來!曹立言一氣呵成地完成剛才動作之後,這才定一定神,嘿嘿一笑,好整以暇地緩緩解開自己的皮帶,將褲子往下褪,繼他堂兄曹立文之後,第二個把生殖器暴在我老婆面前!
畢竟年輕了好幾歲,曹立言的陽具比曹立文健碩了幾分,但對我老婆而言都意味著無比醜陋可惡的兇器,眼見得這把兇器即將入自己身體裡,朱晨紅屈辱的淚水再一次奪眶而出,一滴滴地順著臉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