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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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強。

隨著姐夫頭上的綠帽子越戴越多，他開始有所察覺。

但是他的男同事們大多數在麻將桌上玩過大姐，只會在揹著他的時候眉飛舞的談論大姐的體，在他面前卻總是一本正經。

真正麻煩的事是三十歲的大姐懷孕了，而且那時候姐夫跟大姐做愛一直用的避孕套，一般一個月只有一兩次。

姐夫很容易知道這不是他的孩子。玩大姐的那些男人從來只管，不管避孕，而且他們幾乎沒有人願意在姦汙大姐時用避孕套，理由很簡單:不戴套才。

這麼一來，為了不懷孕而被姐夫發現，大姐就只有長期口服避孕藥，加上大量的滋潤，大姐的身體因此漸豐滿，皮下脂肪增多，膚白，雙豐隆，頭高聳撥。

副作用就是大姐有時腹酸脹，例假反而變得不穩定，有時候兩三個月才來一次，很少有來例假不能的情況。

她懷孕的原因無人知道，也許是避孕藥失效，也許是她忘記吃避孕藥。

正因為她例假不規律，等她發現自己肚子大不是因為發胖，例假沒來也不是因為避孕藥的原因，去小姨她們醫院一查，孩子已經六個月了。更糟糕的是，醫生說她身體太虛弱，嬰兒已經比較大，做人手術大人會有生命危險，只能靜養等待生產！文主任比姐夫先知道大姐懷孕。

他還像往常一樣帶大姐去麻將桌上供人玩，不同的是他事前總要告訴別人大姐懷孕的事，讓大家“儘管，把鬆了好生。”大姐脫光衣服被人的時候，小腹的隆起就很明顯了。我幾次看到大腹便便的大姐著全身坐在地上男人的，而不是象以前那樣蹲著或跪著，還看到大姐著圓圓的肚子費力的跨坐在男人的上，玩她的男人都學會利用她益增加的體重達到深的效果。

我都擔心大姐肚子裡的孩子會不會被捅到。

懷孕的大姐房擴大了一圈，頭又大又黑，脹得發亮。

到八個月的時候，大姐終於瞞不住了。那天晚上姐夫回家，半夜姐的房間裡隱隱聽見大姐的嗚咽，第二天一早不見了姐夫。

幾天後大姐就帶著我搬回外公外婆的那個縣城。

後來聽說姐已經離婚，姐夫辭職去了南方。

回到孃家兩個月後，大姐去了醫院，一週後外婆只帶著大姐一個人回來。

外婆說那個孩子生出來就是死的。

雖然孩子死了，但是大姐的房按時開始分泌汁。

大姐覺得房脹得痛，不顧外婆的勸告把擠出來。

剛開始每天只有一小碗，就給我順手喝掉了，到後來越來越多，每天要擠出兩大碗，我和外公外婆三個人喝不掉，大姐自己也喝。

大姐吃了很多種回的偏方草藥，那就是回不掉，越回越多，到後來每天要擠三次:早上起來擠一次，下午三四點鐘擠一次，晚上睡覺前擠一次，每次都能擠出來一大碗。

過時間不擠大姐就痛得難受，得大姐沒辦法，只好一直擠。

休息了幾個月後，大姐在表舅的幫助下到縣城的一所中學裡代課教初中數學。

我和大姐兩個人搬到離她中學不遠的一座小平房裡。

大姐每天下午她都要偷偷回一趟家躲在房間裡把擠出來。

我也轉學到大姐代課的中學上學。

這段時間我再也沒有機會觀賞她的生活。

事實上她也沒有生活。

外公外婆幾次要給她介紹對象都被她拒絕了。剛生產過的大姐更加顯得風韻猶存。

大姐現在身材略顯豐滿卻沒有大走樣，身的贅並不明顯，襯托著肥碩的和比以前更加豐的充滿汁的房，皮膚白細膩，臉上只有幾條細細的魚尾紋，伴隨著她那雙彎彎的眼睛和小巧的鼻子，渾身上下散發著成女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