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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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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怎麼能做到15分鐘以上呢?其實剛才你已經瞭解其中的奧秘,那就是讓女人去覺、去追尋體摩擦的快

而作為男人,要始終保持呼穩定、頭腦清明,這樣才能做到進退有度、遊刃有餘。要牢記主席的教導:我們的原則是“dang”指揮槍。而決不允許槍指揮“dang”!我一時無語,這種事情,竟然能夠上升到這麼高的高度!不過,還真的是金玉良言,有道理的。見我若有所思,梅姐繼續問我:“你告訴我,女人的高有幾種?”

“兩種,g點高和陰蒂高。”我不假思索的回答。

“呵呵o(∩_∩)o…小弟弟。”梅姐笑的花枝亂顫,晃了晃股,用下部陰稀疏的饅頭蹭了蹭我的二弟,繼續說:“女人全身都是的。

除了這兩種眾所周知的之外,至少還有十八種以上的高。”

“頭髮…愛撫、耳垂、下巴、脖子、舌

深吻、咽喉…深喉、、腋窩、肚臍、陰、子宮頸、會陰、‮花菊‬、大腿、膝窩、腳趾、還有連續高…”

“看到了嗎,除了你的長槍,學會使用手指、嘴和舌頭,學會舉重若輕,才能真正征服女人,才夠一百分男人!怎麼樣,夠你學一輩子的吧。”彷彿三尺講臺上的資深教授一般,梅姐眉飛舞,得意非凡。我沉思良久,恍然大悟:“我們所長經常教導我們,十分科研,兩分做,三分寫,五分吹,原來男歡女愛也應該是如此,兩分靠幹,三分靠手指,五分靠舌頭…”

“理論‮試考‬成績優秀,孺子可教也!”梅姐嘴在我額頭輕輕印了一下,起身用浴巾擦乾了身子,走到洗臉池邊拿吹風機對著鏡子仔細吹乾秀髮。

我從旁邊的櫥櫃上出香菸,點上一支,到一半,狠狠地在菸灰缸中捻滅了,默默起身,擦乾了頭髮和虎軀,兩眼放光,彷彿飢餓的西伯利亞虎盯著眼前草地上肥美的母鹿。

靜悄悄地、緩緩地迫近鏡子前面雪白柔的美人,左手一託光滑的粉頸,右手撈起豐腴的玉,橫著抱起手中鮮多汁的獵物,任由她的粉拳擂著我寬闊的膛…

我將梅姐暴地扔到暄騰的豪華大上,在她故作聲勢的嬌嗔聲中,俯下身子,展開了又一輪的全方位實戰演練,接受梅姐四維立體式的調教…

***梅姐對我的調教,在2005年的夏天,達到了登峰造極的高度。當時我在銀川出差,週末,她來看我。

我們白天騎馬領略了外江南的草原美景,晚上吃了烤羊腿,喝了青稞烈酒,在蒙古包裡面直殺得地動山搖。完事後,她笑著說:“拿破崙說過,男人征服世界,在三個地方:馬背上、酒桌上、女人的肚皮上。弟弟啊,你也算是征服了世界啊。”寂寞多年的她,對我這個年輕而又健壯的老虎,一直都是憐愛有加,而我,也有點依賴梅姐無微不至的關愛,享受著女人的溫存,開發著愛的能力和慾望跟她在一起的兩年,我才真正體會到了什麼叫做“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每次幽會,她都是索求無度。各種姿勢、各種體位,一直要和我奮戰兩三次的,她也高到渾身顫抖,兩個人都筋疲力盡,才相擁著沉沉睡去。

早上睜開眼,她去洗漱完畢,回到上,又用嘴、用手、用雙和大腿把我折騰起來,要夠了,才依依不捨地起去吃早飯,然後心滿意子,容光煥發地揮手作別。

我因為工作的關係,經常要到金城、西寧、銀川、以及阿拉善地區出差,每當這種機會到來,她必然要全程陪著我,當然是晚上和週末,寵著我、膩著我。

直到我工作完成返回古城為止。她說,跟我在一起一個禮拜時間,她做愛的次數比她夫三年的次數都要多很多。

她不止一次說過,和我在一起,她才知道什麼叫男歡女愛、死。還好我年輕,身體也好,西北的牛羊,就著烈的美酒,吃多少我都能消化。

即使這樣,我漸漸也害怕再去她的勢力範圍公幹了,和梅姐的不倫之戀,終於在2006年的秋天戛然而止。原因很簡單,審美疲勞、始亂終棄,是男人的天,更何況是大我這麼多的半老徐娘。

儘管天生麗質、進斗金的她,懂得也捨得保養,在同齡的女人中間,也算得上人間尤物了但是,人終歸無法抗拒歲月洪的的殘酷洗禮。再好的護膚品,也無法填平時間在眼角眉梢的雕刻。

梅姐37e的木瓜,在我手中的觸,怎麼也趕不上二十多歲少女32b盈盈一握滑膩堅、或者三十出頭人33c的柔軟彈。梅姐的木耳,也不似少女的粉、或者輕女的紫黑,而是退化成了灰白的顏

稀疏的陰,也比不上少女錯落有致的趣味、或者輕女茂盛的誘惑。梅姐的身,也逐漸向部的尺寸靠近,姿勢轉換之間,也沒有年輕她十歲甚至二十歲女人那樣柔美、那樣自如。

無論如何,我非常謝梅姐,是她挖掘並開發了我虎頭長槍的真正潛力,讓我從一個純粹靠體力尻、憑本能做愛的大男孩,蛻變成了用手指和舌頭追尋快、用腦袋和身體徵服女人的真漢子。

我經過她的調教,就像天龍八部裡面的虛竹一樣,由一個只會少林寺開門長拳的小和尚,變成了通小無相功、天山六陽掌、天山折梅手等等神功妙法的宗師。

同時,梅姐的柔情期待並不能讓我變得專情。相反的,這樣的不倫愛,只能讓經過了情打擊而變得玩世不恭的,更加肆無忌憚、放蕩不羈。

當然,梅姐調教的效果,也要經過在不同戰場上的實戰演練和驗證。兩年的時間裡,我見了不下十五位女網友,只有兩位沒有上。其中一位見光死,人並不比梅姐年齡大,只是濃妝豔抹、畫得跟鬼一樣。

和視頻中看到的簡直是兩個世界的生靈。另外一位是古城南郊一個大學大二的女孩子,我從她的言行判斷這是一個‮女處‬,因為父母離婚而對男女美好情的美麗夢想破滅,出來找人解悶的,我怕碰了會被黏上甩不掉。

表哥表嫂,以及單位的前輩和大哥大姐們,也一直在很熱心的幫著我這個開心果、萬人張羅著終身大事。

兩年下來,相親相了差不多二十次,而且這二十多次,還都是瞭解了家庭背景、看過本人玉照、打過電話甚至聊過視頻的。

這其中,也有差不多十位和我一起一起深入探討過彼此的長短、深淺、和宇宙陰陽和合之道。先天的優勢,加上梅姐的言傳身教,在男歡女愛的戰場上,攻無不克、戰無不勝。

看著這麼多年齡不同、格各異、經歷凡疏的女人們在我身下扭曲、顫抖,耳邊聽著她們或或婉轉嬌啼、或聲嘶力竭、甚至歇斯底里的的嬌啼嘶喊,受著她們相約再次承歡時的欣喜期待,或是被我拒絕時的悲傷絕,都讓我的征服和成就極大地膨脹。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衣不如新,人不如故。不管遇到的女子有多少、有多美貌、多溫柔、多優秀,掛著心頭、揮之不去的,總是那一串酸葡萄,或者說那一把達摩克斯之劍。

2006年,我已經虛歲二十九了,奔三的人還未結婚,不僅急壞了父母,也耽誤了小我兩歲、和男朋友戀愛超過五年的妹妹。那年的五一,他們也顧不得“大麥未黃、小麥先”的笑話了,奉子成婚。

這樣一來,我就更是坐在風口尖了,比我還著急的表哥,私下裡也教訓過我多次:“兄弟!千萬別再玩火了,趕快和梅姐斷了吧。”我一邊嘴上說:“我和梅姐啊,沒有的事。”心裡也暗下決心。十一剛過,梅姐興沖沖地趕到古城來給我過生。還是在古都大酒店,漫燭光晚餐之後,進了房間,梅姐一反常態的關了燈,匆匆地纏著我歡愛。

喝得有點多的我,也強打神進入了她的身體。幾番衝撞、幾度進出之間,我聞到了似乎有鐵鏽的腥味。打開頭燈,拔出了的長槍,上面殷紅滴。

我罕見地爆了口:“!好端端的過生,真不吉利!”我衝進衛生間,狠狠地衝洗過後,臉鐵青的開始穿衣服,梅姐在上啜泣著:“弟弟,我就是想要你。”我一邊穿衣服,一邊惡狠狠地說:“那也不能這麼害我。”梅姐赤身體跳下,拽著我的手:“你一個理工科的高材生,共產黨員,也信這個?”

“我信!”摔門離去。從此,割斷了這一段孽緣。我之所以如此決絕,還要從一個多月前說起。***八月底最後一個禮拜五,秋高氣。午飯過後,我和其他同事一樣,百無聊賴地瀏覽者新聞網頁,談笑著接下來兩天週末的安排,突然手機響了。

來電顯示一個悉的名字,耳邊響起的是夢中無數次聽到的聲音:“你如果在古城的話,過半個小時出來接我。”我渾身的血幾乎要沸騰了!匆匆請了假,半個小時彷彿一個世紀那樣的漫長。

跨上飛虎摩托出了單位大門,對面的十字路口,站著那個令我魂牽夢繞的身影…蕙欣。歌中唱得那樣:走了這麼久,你變了沒有?她變了很多,三年前多愁善的少女,出落成了一個成、自信、時髦、幹練的婦人。

烏黑的披肩秀髮,變成了栗的齊耳捲髮。以前標誌的t恤牛仔、連衣裙,變成了高貴的職業套裝,從膝蓋上方二十公分往下著筆直的長腿、的高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