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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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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務員,再開一瓶。”俗話說:酒是開心鎖,特別是在這麼一個暖暖的夏夜晚,耳邊迴響著若有若無的鋼琴曲,每一口淺淺啜進嘴的紅酒,都讓人口舌生津,大腦開闊。所有以往的人生經歷、所有的新聞軼事,都化作歡聲笑語,侃侃而談。

我突然發現,再談起和蕙欣的恩恩怨怨,已經不再像以往那樣萬箭穿心,或是心口隱隱作痛。看起來,時間,特別是加上點酒,確實是療傷的聖藥。還有話說:酒是媒人。

在昏黃的燈光下,面對著這麼一個風韻可人的尤物,每一滴滑進胃裡的酒都刺著大腦某處的神經,都讓人眼神離,滿眼都是對方遊離的目光,白的肌膚。

這一切結合的結果,使得腎上腺倍加活躍,睪丸素分泌加快,渾身暖洋洋地充滿力量。說句老實話,要是不悉,絕對沒有人相信梅姐年過四十了,看起來頂多也就三十五六歲。

今天她穿一件墨綠的t恤,大大的圓領,出大片的香肩,贅很少的雪白玉頸上用墨綠絲線掛著一塊血紅的珊瑚,恰到好處的停靠在深深的溝上延,自然而然地把男人的目光引到兩片出一半的雪白半球上。

下身穿著一條黑的一步裙,和上身t恤額同一系的平底涼拖鞋,隨著翹起的二郎腿隨意掛在腳尖。順著腳尖向上看去,小腿的曲線柔和而修長,雪白的大腿渾圓豐滿。

隨著言談之間咯咯的微笑或者哈哈的歡聲,高聳的房和豐腴的腿部肌,一陣花枝招展,看得我那不那麼堅強的心臟不也是陣陣顫抖。

更要命的是,在梅姐兩條腿在放平和翹起二郎腿的轉換之間,大腿之間的部位在昏暗的燈光下朦朦朧朧,誘惑著我間本該休眠的巨蟒也不時抬起頭來,睜開獨眼,想要曲徑探幽一番。

喝了一瓶多紅酒,梅姐語速有些慢,酒的作用使得她更加放鬆,不再像以往叱吒商場的女老闆,更像一個多愁善的小女人:“知道嗎,弟弟。

平時這個時候,我都是在窗前的地毯上做瑜伽了,然後泡個熱水澡,換上睡意,喝上一杯熱牛,躺在上等著睡意慢慢侵襲。”

“難怪姐姐身材保持這麼好,原來一直練瑜伽啊。”我啜了一口紅酒。

“切!才不是呢,我年輕時候是金城鐵路局女子籃球隊的。不信咱們那天較量較量,我不會比你差。”說道這個,梅姐顯得特別的驕傲和得意。

“厲害,厲害,真是奇女子啊。”我一愣,難怪四十多歲了,身材還是這麼拔,不知道功能如何:“不對哦,姐姐,你在練瑜伽、沖澡、等著睡意侵襲,你老公呢?”

“他呀,中石油地勘院的高工,遊走於祖國的邊疆海角,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倒有三百多天不在家。”說到這裡,梅姐有點失神落魄…我晃了晃高腳杯中的猩紅的酒:“就像歌裡唱的那樣,寂寞讓你如此的美麗。”

“美麗你個頭啊!搞得你很懂女人似得。咯咯!”梅姐仰頭一笑,赤著右腳踢向我的膝蓋,對於這送上門來的香豔,我當然不能拒絕了。

抬手捧住了那隻玉足,充滿憐惜地說到:“小心,可別讓我的痛了小金蓮,這可是你身上最美的一部位了?”

“好變態啊,一雙腳有什麼美的?難道我身上其他的方就不美了嗎?”梅姐想要回玉足,無奈被我緊握著,只能嬌嗔了一句。

“姐姐身上沒有不美的地方。賈平凹在他的代表作《廢都》裡面說過:女人美不美,關鍵是要看腳。美人不一定腳美,但是,擁有一幢美足的女人,一定是絕世的美女。”這樣赤的讚美,連梅姐這樣閱人無數的女人,也是非常地受用,明顯看到她因為一瓶紅酒下肚而略顯緋紅的的俏臉更紅了,說話也更自信了“哈哈…賈平凹這話我也很認同,每週我做護理的時候,花在一雙腳上的時間不比這張臉少。”我充滿憐愛的覺和端詳著這支玉足。足底和後跟沒有因為勞而堆積著贅或是很多女人那樣黃僵硬的腳墊,看起來,梅姐真的是對這對玉足下了不少功夫和本錢。窈窕的腳踝完美地繼承了小腿的曲線,又向下開啟了纖美的腳掌。

足弓很高,顯然極有彈和力量。足背上肌不多不少,恰到好處地包覆著骨骼,真是多一則顯肥,少一分則顯柴。要不是酒吧這時候還有其他幾位客人,我幾乎要單膝跪下,把這支玉足捧起來用臉和口鼻繼續欣賞了。

重大發現,應該是有兩週沒有用心護理,五隻小豆豆一樣的腳趾上,之後前面一部分掛著猩紅的指甲油,後面出了一段白的指甲。

“嗯,姐姐的指甲油該重塗了。”據海內外專家的一致研究,在人體中足和腳是意識、韻味最濃的器官特別是對一個男人來講,女人的足和腳是最、最具有誘惑力、殺傷力的致命武器。

不用觸摸愛撫,就這麼輕輕捧著,垂涎滴的目光,已經讓梅姐有些酥軟無力了“好啊,弟弟幫我塗。”梅姐起身去簽單。依舊拔的背影,似乎有點顫抖。就這點紅酒,不至於吧。也許,是所謂的酒不醉人人自醉吧。

進了房間,趁梅姐在衣櫃前換拖鞋的功夫,我仔細打量了一下房間的佈置。這還是我第一次進五星級酒店的豪華房間,不是兄弟見識太少,國企等級森嚴,出差都是住招待所或者快捷酒店。

這豪華房間給我最深刻的印象就一個字,大!最引眼球的就是房間正中一張兩米五的大圓

進門左手的衣櫃比絕大多數中國人家裡的衣櫃還要大。進門右手的衛生間裡面雙人的自動浴缸,淋浴間也異常寬敞,洗手檯也是雙人的,而馬桶則有專門的空間。

要是在加一個字的話,就是“”無論是房間的佈置、燈光彩搭配、上用品和地毯、頭的梳妝檯和酒櫃都是匠心獨到、令人倍溫馨和親切。

房間最裡面整面的落地窗前是一個小憩的空間,稍高一點的仿古茶几旁邊是一個差不多到成年人大腿高度的小沙發,軟硬合適,角度正好供人大約七十度仰臥。

沙發前面是一個和沙發同樣質地和長方形小方杌子,客人靠臥在小沙發上閱讀或沉思時正好可以非常舒服的平放‮腿雙‬。

梅姐一直走到裡面的沙發前面放下手裡的包,我幾步跨過去,從後面雙手攬住梅姐的身,低頭輕嗅著秀髮間芬芳的玉頸,在她耳邊呢喃:“姐姐。”梅姐顫抖的嬌軀突然僵硬了一下,雙手抓著我的手,想要分開我對她肢的環抱,可是,懸殊的力量有怎麼能得逞呢?再加上我哈在她的粉頸和耳垂上的熱氣,又讓她似乎骨頭都被軟化了一樣。

徹底靠在了我寬闊的膛,雙手變成了撫摸我肌遒勁的小臂,頭部輕輕轉動,酥癢的脖頸需要更多、更均勻的呵護:“哦…弟弟…”

“姐姐…好姐姐…猛虎要輕嗅薔薇了…姐姐?”我半戲謔、半認真地在梅姐耳邊發問。

“壞弟弟…薔薇早就溼潤了…姐姐看看弟弟的虎鞭準備好了嗎…”到了這個時候,騎虎難下的梅姐已經沒有剛才的緊張了,右手反過來摸索我的頂著她縫的長槍。

受到這赤的鼓勵,我有點暴地把梅姐往前輕推,她雙手扶著那個高高的小沙發前面的方杌上,她彎下,一步裙的上端出了一段兩寸有餘的雪白的

我雙手配合,拉開梅姐部上方的半尺拉鍊,把一步裙拽到梅姐腳踝上,雪白的兩瓣豐之間,是一條中國紅的纖巧的三角褲,這時的我,早已顧不上欣賞這紅白相間的香豔美景了。

一把抓住那三角褲,拉到梅姐膝蓋上,彎雙手把自己寬鬆的及膝運動短褲和褲衩褪到小腿上,左手扶著麼姐的左,右手扶著早已翹多時的虎頭長槍,雙膝略完,深一口氣,狼,滋的一聲,進薔薇花叢。

“唔…好弟弟…好哦…好大啊…好弟弟…”

“好姐姐…舒服啊…”我仰頭長嘯,雙手抓緊梅姐的美將虎鞭深深刺入。這騷貨,應該是在酒吧我握著她腳的時候就溼了,所以才有這麼順利的進入。

“好弟弟…快點…用力…虎鞭好大…”

“哦…舒服死了…”梅姐應該也是久旱逢甘霖了,輕聲呻著,接著我巨大凶器的滋潤。已經快一年了,我幾乎都快忘了女人的下體是什麼覺了,顧不得仔細品味它,瘋狂地把長槍不斷在中刺入、拔出、刺入、拔出…“滋滋…滋滋…”伴隨著我壓抑已久的低吼,不斷有清清的愛被巨大的虎頭和槍身上纏繞的青筋擠壓、發泡、帶出來…“唔…好弟弟…使勁我…好弟弟…”

“哦…好弟弟…好深啊…”此時的梅姐,早就沒有了我們初見時候的矜持,完全變成了一頭沉浸在美妙配行為中的母獸,嘶喊著運用瑜伽的力量,部和部肌張緊,調動裡面的壁夾緊長槍。

久違的溫熱覺,讓虎鞭變得無比,海綿體繼續充血,我自己都到二弟身上纏繞的血管漲到要爆炸的覺,這樣的變化,處於虎鞭直接攻擊之下的梅姐應該覺的更加清晰了。

“啊…弟弟…好弟弟…怎麼又變大了啊…好大啊…”

“舒服死姐姐了…弟弟…弟弟…”梅姐變得越來越緊,大小陰箍緊槍身,層層疊疊的將虎鞭向深處拖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