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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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那一年的暑假,爸爸出門做工幾天才回一次家,媽媽帶著妹妹去了外婆家,就我和哥哥姐姐在家裡。
我哥哥不喜歡在家裡,白天亂跑,晚上也很少回家睡。我比較喜歡呆在家裡看書,我姐姐又要燒飯,基本上家裡就我們兩個在了。
有天下午,天氣很熱,我和姐姐到田野裡玩。
我們那個地方離村子不遠就是大片的田和地,水庫和池塘很多,我和姐姐打算去摸點螺螄來家裡吃。窮人家的小孩子,很早就學會去外面東西回來了,我也去摸過好幾回螺螄,也比較喜歡摸來吃,螺螄
畢竟比蔬菜要好吃多了。
我和姐姐一人拿一個洗臉盆,因為太陽很大,還戴了草帽。走了不少的路,我們找到一口田間的池塘,不是很大,看起來水也髒,應該有螺螄,邊上還有一個小草棚,可能是從前養魚的時候住看的人的,但是現在空棄了。
我姐姐看了看,覺得這個地方不錯,就對我說:“弟,我們就在這裡摸吧,你先下去。”我就脫了大短褲拿著臉盆就下了水(那時候我就穿這一件了,衣服和內褲都沒有)。姐姐去那個草棚裡也脫了衣服,穿著一件背心和一條花的四角內褲也下了水(她本來下面穿裙子的)。
我們都下了水,水不深,我在池塘中間還能站著出點腦袋來,我姐姐在邊上摸,我就在中間扎猛子下去泥裡摸。
我姐姐一會就摸了大半盆了,我貪玩水,螺螄沒摸到多少,到是摸上了幾個大歪子(河蚌)。
到了後來,我乾脆就把臉盆放到了岸上,去玩水了,扎猛子、仰泳,可帶勁了。
我姐姐本來也就是帶我出來玩,也不在意我摸了多少螺螄,我不摸了她還是在邊上一點點的搜索著,直到大半個塘都摸過了,她的臉盆也裝滿了螺螄,上了岸叫我也上去。
我從池塘中間扎猛子上了岸,抓起大短褲就跟姐姐進了那個草棚。
姐姐的背心下面的一半都溼了,我想穿褲子,姐姐說:“你身上都是水,等下幹一點再穿。”我就沒馬上穿,站在裡面了。那時候太陽大的很,隨便站在哪裡身上一下子就會幹了。
姐姐把臉盆放在一邊,在我面前脫了內褲,又把背心也脫了擦了擦身體,又遞給我也擦了一下,然後很快的穿上了裙子。
不知怎麼的,在姐姐穿裙子那一剎那,我看見姐姐光光的下身,我的下面又漲了起來,忙用手包著,又看著姐姐的子,雖然還不能和媽媽的比,但也已經有一點鼓起來了,一時間我口乾舌燥。
姐姐好之後,看見我這個樣子,笑了起來,伸手要來要把我的手拉開,我不好意思的躲開了。
姐姐說:“你怎麼啦?給我看看嗎,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放了手走到姐姐邊上:“不知道怎麼了,剛才看了你一下,我下面就大起來了。”姐姐似乎很好奇,用手拉住我的陰莖捏了幾下說:“你這個東西還真的會大起來呢,真好笑。”我心撲通撲通的跳,臉都憋紅了,終於鼓起勇氣說:“姐,給我也摸摸你下面好不好?”其實,我們也不是沒有摸過,早前晚上睡在一起的時候,我們就摸過對方的下面玩兒,但也就是隨便的碰幾下玩,也沒有互相的看過,摸的也不是太認真仔細。我摸姐姐的時候,就覺她下面沒有我那
東西,圓圓的,中間有點凹進去罷了。
姐姐想了想,沒理我,把自己的背心和內褲擰了水出去掛到了草棚子上曬,然後又走了進來盯著我看。
我被她看的怕起來,以為她要打我。不過等過一會才知道她不是這個意思。
姐姐對我說:“那我們點稻草下來坐在地上摸摸看吧。”我一聽姐姐這樣說,開心死了,忙胡亂的從棚子上抓了幾把稻草下來,姐姐接了,把稻草
好鋪在地上,坐了下去,我也馬上在姐姐邊上坐著。
姐姐把裙子拉到了上
出了下身,分開了腿說:“弟,那你摸啊,姐就給你摸呢。”我
動的把手伸了過去碰到了她的下面那裡,剛開始手都抖了。
也沒怎麼摸,就胡亂的用手指在那裡碰了碰,怕姐姐又不高興,但姐姐沒說什麼,好像還覺得很好笑似的看著我,我也就膽子大了起來,對姐姐說:“姐,你拿我那個東西拿了好幾次了,我一次也沒好好摸過你下面,我想看看你下面和我的有什麼不一樣,你身子望後面仰仰給我摸好嗎?”姐姐說好,就稍微的仰起了身體,我爬到了她的對面,在她分開的腿前面跪了下來。
姐姐的下面,原來和我的一點都不一樣,還沒有,和媽媽的也不一樣。沒有像我一樣有一
東西,卻在大腿中間鼓起來圓圓的一塊,中間有一條細縫,也是下凹的那種樣子,離
門近一些的那裡好像凹的深一些,像是有一個
口。
我鑽著頭,試探的用手指在那條凹進去的縫裡划著,覺手指頭上碰到的
很滑,也說不出來是軟是硬,就是摸上去很舒服。
我這樣摸了一會,姐姐頭低下來看著我摸,看了一會說:“你這樣摸來摸去的,都摸什麼啦。”姐姐伸過手來,拉住我的一個手指,把它按到了那條縫裡最凹的那個地方,說:“弟,你稍微用點力氣按進去試試看?”我試著用了點力氣按了一下,發現自己的手指尖居然有一點按進去了,嚇了一跳,又把手拉回來,抬起頭看著姐姐。
姐姐對我說:“弟,我們衛生課上說,我們女人下面有一個口叫陰道呢,是能用來生孩子和
(我們那邊的土話,意思就是做愛。)用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這裡。”什麼陰道我是不知道,但
我聽過,好像就是男人壓到女人身上,像我半夜時候看到爸爸和媽媽那樣,雖然也不知道實在的是怎麼回事,但知道那就的男人和女人最秘密的事情了。
我問姐姐:“姐,為什麼我的下面和你不一樣啊,妹妹的也和我的不一樣,還有媽媽。是怎麼回事?”姐姐搖搖頭,對我說:“我也不怎麼清楚,課上說是
,男人和女人的
器官放到一起,
器官就是我們的下面,我班上有人說
就是把男人的那個放到女人下面的
裡面去,還會很舒服,我也不知道怎麼放進去。”姐姐拉我站在她面前,兩隻手拿著我的陰莖玩著,我
覺有點癢癢的。
我對姐姐說:“姐,我還想摸你那裡。”姐姐說:“那你就來好好摸姐姐的老(是我們那邊的土話,就是女人的私處。)吧。”轉頭看看地上的稻草,乾脆就躺了在了地上,把兩條腿分開了。
我又跪在她的腿中間,這次用手指比較用力的順著她的那條縫裡摳了起來,慢慢的姐姐的小裡出了不少水,滑滑的,長長的縫也裂開了一些,好像中間真的有一個
一樣的東西,那裡很軟。
我用手指朝那個裡
進去,發現能
進去,真的很好玩,就是不敢真的用力
進去,就是一個手指尖罷了。
然後高興的抬起頭對姐姐說:“姐,你的老好像真的有一個
,我
進去了。”姐姐的臉紅紅的,呆呆的看著我。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怕姐姐是不要我在那裡,就把手指拿了出來,姐姐看看猶豫的我,又歪了頭聽聽看看,確定沒什麼人在附近,
了口口水,拉著我說:“弟,你爬到我身上來我們試一下
好不好?”我聽姐姐這樣說,心裡真的興奮極了,想到能和大人一樣做那種最秘密的事了,還是跟我最喜歡的姐姐做,小臉都漲的通紅,使勁的點頭。
我很快的壓到了姐姐的身上,身體一接觸那一剎那,我又舒服又緊張,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才好。
只是我並不懂怎麼樣做愛,只是傻傻的壓了上去,然後就不會動了。
姐姐伸手抱住我說:“不是這樣的,你還要把你下面的老把(土話,意思是陰莖。)放進我的老裡才行的。”我的陰莖早就漲的很難受,聽姐姐這樣說我就用手拿住自己的那個對準了她的小
放在那裡,然後胡亂的頂著,姐姐的那裡被我頂的出了很多水,不一會我的陰莖上都是水淋淋的,頂去的時候
覺陰莖碰到姐姐的那裡好舒服好舒服,但就是不清楚到底該怎麼做愛,一直沒能
進去,真的很著急。
姐姐沒說話,只是用手壓著我的股,看起來她好像心裡也很慌亂,不住的看看我,又看看邊上。
過一會她輕輕的在我耳朵邊說:“你進我的老
裡沒有?”我說沒有,她哦了一聲,用手摸了摸我們接在一起的下身,又摸了自己的小
,又捏了捏我硬著的陰莖,也沒摸出什麼玄妙來。也似不知道到底該怎麼做,該怎麼樣才能把我的陰莖
到自己的陰道里面,才能算真正的“
”姐姐又叫我爬下去看看她的小
的那個
在哪裡,我忙爬下去,跪在姐姐腿中間用手翻看著,只是現在那裡好像被姐姐小
裡湧出來的水
的粘糊糊的,我都不確定剛才看見的那個
一樣的東西在哪裡。
我用手指在縫裡很快的划著,手指都被凹進去好多,姐姐的小
翻開著,白白的
縫裡都是
紅紅的
,上面滿是有亮光的
水,我用手
的時候,姐姐好像緊張的抖了起來。
我心裡也很緊張,那時候我也知道,要是我們姐弟兩個做這個事情被別人看見了就完蛋了。
找了一會還是找不到,我的陰莖漲的更難受了,想到頂在姐姐的陰部會舒服的多,就忙爬到姐姐身上壓了上去,用陰莖在姐姐的陰部亂頂,姐姐好像被我頂的也有了覺,用手把我的
股壓著,有時候很還很用力。
我這樣胡亂的頂著,覺自己的陰莖越頂越舒服,身上像有火燒似的,過一會又
覺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我的下身憋起來一樣,後來越頂越快,姐姐那裡也越來越滑。
我的陰莖沒來由產生了強烈的快,覺得
道里與一點刺痛,然後陰莖狂跳了幾下,好像有什麼東西
了出來,舒服的一下子沒了力氣,身子僵硬的壓在姐姐的身上。
過一會姐姐摸了摸我們的下身,伸手打了我的股一下:“弟,你怎麼把你
撒在姐的身上了?”我爬起來看看,姐姐的陰戶上面有幾滴比小
的
水顏
濃一些白
體,看起來很稠。
我忙說:“姐,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想,是老把它自己
出來的。”姐姐慢慢的坐了起來,用手又摸了摸自己的下面:“好溼,怎麼會這樣?”看著我似乎希望我能告訴她,我搖搖頭。
我的陰莖“”在過以後還是硬硬的,漲在那裡,不過沒有剛開始那樣難受了。
現在回憶起來,那時候我的陰莖在小孩子裡面算是大的了,有8、9個釐米的樣子。
姐姐忽然說:“弟,那不是,一定是你
了,書上看過,男人會
在女人的陰道里面,然後就會有孩子的。”我聽了也不是很明白,不知道
以後為什麼“就會有孩子”也沒在意,不過明白我
出來的並不是髒髒的
就是了。
姐姐那時候也許是因為知道自己還沒有月經不會懷孕,還是並沒想到懷孕這\r回事,反正那時候她說“就會有孩子”的時候,表情並沒有現在有的小說裡描寫那樣有害怕猶豫的樣子。
我和姐姐坐著互相看著對方,忽然都笑了起來,姐姐又用手使勁捏了我的陰莖一下:“叫你在姐姐身上,不老實。”我也笑著把手伸過去胳肢我姐姐,鬧的站起來抱住了對方互相胳肢,互相癢的大笑。
忽然一個人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進來,在我們背後說:“鵑鵑,建建,你們在這裡幹什麼?”我和姐姐正在鬧著,聽這話嚇了一跳,忙停了下來,轉過頭一看,是爸爸,手裡拿著鎯頭鑿子,正看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