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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五四三宮六院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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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謙見曹慎神情有些緊張,心下大概猜出了這太監的心思,笑了笑,說道:“你以前是幹什麼的?”曹慎戰戰兢兢地說道:“奴婢是前朝司禮監的太監,皇爺受萬民擁戴入主城之後,對奴婢們隆恩浩蕩,奴婢這才有了立錐之地,皇爺的恩德,奴婢就是做牛做馬也不能報之萬一啊…”趙謙聽這太監出口成章,當即笑道:“你也在司禮監幹過,就代朕批紅試試,沒法做主的,再來問朕。”曹慎聽罷大吃一驚,又是喜又是憂,當即撲通跪倒:“奴婢…奴婢恐…”

“朕說你行就行,拿去,批紅試試。”

“奴婢遵旨。”趙謙將奏書給曹慎,心下一鬆,心道:媽的,老子這樣做牛做馬非得累死不可。

這事情事事自己親手辦,不定比讓下邊的人去做的好,關鍵看怎麼控制這些人。

趙謙站起身來,立即就有幾個太監跟著,隨時準備聽喚使用。

從門裡又進來三個太監,一個站中間,另外兩個站在後面,中間那個端著一個木盤,走上來跪到趙謙旁邊說道:“皇爺恩均施,這是新刻諸娘娘的牌子,請皇爺篩選,奴婢們再服侍幸恩的娘娘沐浴更衣。”趙謙見罷啞然失笑,翻牌子?這玩意對他來說倒也新鮮。不過趙謙卻不願意用這東西,說道:“拿下去,朕不用這玩意。”

“皇爺…”那太監猶自跪在地上。

趙謙很快想明白了,這些太監混宮裡混了許多年,經驗豐富,知道在這翻牌子上面,油水十分豐厚,自然很願意趙謙依照以前的皇帝那樣翻牌子。

趙謙已經說不用了,那太監還跪在地上,想讓趙謙改變主意,趙謙心裡當下一陣厭惡,回頭看了一眼跪在地上送駕的曹慎。

曹慎覺到趙謙的目光,當即說道:“皇爺,奴婢知道該怎麼教這些奴婢聽話。”那端著盤子的敬事房太‮聽監‬罷大驚失,急忙說道:“皇爺饒命,皇爺饒命…”趙謙沒管他,直接走出了乾清宮。

後面隱隱傳來曹慎的話:“該死的奴婢,忘了自己的本分是不是?惹皇爺生氣,以後不用出現在皇爺跟前了…”趙謙心道,這個曹慎暫時還可以用一用。

趙謙走出乾清宮,左右看了看,說道:“起駕重華宮。”太監唱道:“皇上起駕重華宮…”重華宮住得是九妹,九妹不是排行第九的原因,也不是姓九,她姓裘,取音相近,故人稱九妹。現在叫裘貴妃。

趙謙的女人有兩個懷孕,皇后秦湘和貴妃饒心梅,秦湘和饒心梅關係甚篤,這會兒兩個都懷孕了,趙謙覺得不太可能兩個都是女兒吧?總有一個可能是兒子。

她們兩個又生了皇子的話,抱成一團,其他女人可是一點好子都沒有。趙謙自然不會去責怪秦湘,作為一個女人,秦湘做什麼事都沒有錯,錯的是趙謙有那麼多個女人,其實他的心裡更偏向秦湘。

但趙謙也不希望自己的其他女人過得太淒涼了,不能責怪秦湘,只能通過其他方法了。

後宮裡面,最有能耐和秦湘抗衡的,大概就是九妹,此人的心思和智商都在一般女人之上。所以趙謙就去看九妹,當然,九妹很是放得開,趙謙本來就喜歡。

走到宮殿門口,九妹已經帶著宮女太監在門口跪,九妹用清脆的聲音從容道:“臣妾拜見皇上。”趙謙走上去,扶住九妹的手,當眾親自將她扶了起來。九妹心裡一甜,進了宮,這子好不好過就看皇帝喜不喜歡自己。

後宮這地方,雖然宮闈鬥爭很烈,有時候給人錯覺是比朝廷上還要烈,其實要簡單得多。朝廷上牽連的東西太多,利益,聲望(政治資本),陣營,有大志者還要顧及社稷大局,那地方沒那麼簡單。

在朝為官,不是皇帝喜歡就行了的,比如不是官員推薦的官,光靠皇帝提拔的官,就不太坐得住。

宮廷這樣看來簡單得多,只要皇帝喜歡就成了,有了寵愛,其他人都得敬畏。她們的地位權力直接來源於皇帝。

趙謙攜九妹之手走進內宮,宮女放下幔維,盡心侍候。

“臣妾給皇上泡最喜歡喝的茶。”九妹嫣然一笑。

趙謙心裡舒坦,在這宮面對佳人,可比在乾清宮面對一堆奏摺要安逸得多。

九妹現在是貴妃,自然不用泡那種“豔茶”拿滾水燙自己的**來找刺,給趙謙泡了一杯撲通的茶,但手法高妙,香氣四溢。

趙謙閉上眼睛聞了一下這茶香,說道:“我好想置身山水之間一般。”他睜開眼睛時,看見九妹宮裡站著一個新面孔宮女。趙謙常常來九妹寢宮聊天或者玩樂,對九妹身邊幾個近侍的面孔也看了,當下現一個新面孔,他在心裡就留下了印象,但並未說什麼。

由於那新宮女面目秀麗,趙謙不得不偶爾注意到她,只見她動作生疏,而且舉止之間並不像服侍人的那種女人。

趙謙便不問道:“她是新來的麼,以前幹什麼的?”九妹聽罷怔了怔,說道:“她是臣妾的舊友竹姑,因怕臣妾在宮裡孤單,就進宮來陪臣妾了。請皇上恕罪。”趙謙笑了笑:“無妨。正好一起服侍朕,把衣服脫了,讓朕看看身材怎麼樣。”九妹和竹姑都是一驚,張著小嘴有些不知所措,皇帝的心思,總是讓人難以揣摩,一會兒像個君子,一會兒像個鬼。

宮女們急忙退出了宮殿。

九妹和竹姑摸不著頭腦,不知道皇上怎麼了。其實趙謙就想讓大夥知道自己喜歡美,免得一幫大臣期望過高人太甚。

竹姑不敢抗旨,只得細細索索地將衣服給脫了。趙謙見罷她白皙的肌膚,凹凸有致的身材,頗為滿意,一時也火上腦際。

但見宮外的太陽還高高掛起,趙謙也顧不得許多,在九妹的服侍下,也將衣服脫光,趙謙便將竹姑拉到懷裡,又將九妹的衣服脫了,左擁右抱好不快活。

九妹的肌膚潔白水靈,就像一按就要滲出水來一般,趙謙入手處,光滑細膩。

三人躺到上。趙謙命九妹仰躺在上,而竹姑卻趴在九妹上面,將玉翹起,兩人頭腳倒置。竹姑的臉對著九妹‮腿雙‬之間。

趙謙抓住竹姑翹著的部,將自己的活兒了進去,說道:“還不讓你姐姐也舒服一下?”竹姑聽罷只得伸出舌頭去九妹的間,九妹的河蚌被一個女子的舌頭觸碰,異樣地呻了一聲。

很顯然,兩人並不是百合,被強迫這樣幹,九妹還好,竹姑著和自己那地方模樣差不多的東西,只犯惡心。

趙謙在竹姑身後做合運動,見到兩個女人的六九式,十分興奮,工作得非常賣力。竹姑面部表情變幻莫測,時而秀眉緊蹙,時而“啊”地嘆一聲氣。

而九妹卻被竹姑得骨頭裡像有螞蟻在爬咬一般,咬著自己的下部直往上

躺在最下面的九妹的臉部對著身上竹姑的小腹,被濃密的芳草在臉上掃來掃去,癢的厲害。而竹姑卻因為部被趙謙抓著運動,趴著的姿勢讓前的柔軟吊在空中,在九妹的小腹上‮撫‬。

不出一炷香功夫,趙謙飛快地運動之下,竹姑叫了一聲我不行了,兩臂軟得再無力支撐自己的身體,倒在九妹的身上。

“好重。”九妹說了一聲,將竹姑推下身去,其實她被人兩廂刺,早就受不了了,這會兒爬了起來,讓趙謙仰睡,提便坐了上去。

於是趙謙就失去了主動權,一直躺在那裡沒動。九妹和竹姑兩人輪番上陣,一人坐累了,便換第二人上,直讓趙謙實在身虛之後才作罷。

事罷趙謙便不管天如何,就在九妹的寢宮裡睡了。

睡了一覺,趙謙醒來時太陽已經下山了,也懶得挪地兒,命人將御膳送來重華宮,就近吃了晚飯。

“今兒個不如在這裡睡了。”趙謙看了一眼可人的竹姑,這是新鮮的女人,趙謙心道今天得玩才是。

本來皇帝睡覺一般都在自己的寢宮乾清宮睡,要哪個妃子,那妃子就將自己洗乾淨了,脫光被人用棉被包好,抬進乾清宮服侍皇帝,幹完那事又抬回去。

不過趙謙可不會這麼幹,他要哪個妃子,自個就跑過去了。

竹姑見罷趙謙的眼神,臉上一紅,心道這皇帝倒是很有情調很有意思,得她很舒服,竹姑甚至期待晚上又來一回。

不料這時九妹卻說道:“昨兒臣妾去看了張貴妃,妹妹直哭鼻子。”張貴妃就是在趙謙在南京娶的那個張茜娥,父母被惡霸害死,趙謙指示趙逸臣給她報了仇,張茜娥便嫁給了趙謙。其實這件事是趙逸臣有心為之。

張茜娥沒了親生父母,趙逸臣作為她的救命恩人,這關係就非同一般了。趙逸臣可不想有用心的人指使後宮在皇上耳邊吹對他不利的風。

九妹進宮之前,是青幫總舵主,那時候趙逸臣負責一部分情報,和情報有來往,所以和九妹也是故知,今番九妹為趙逸臣推舉張茜娥,也是順著趙逸臣的意思。

九妹心裡當然明白,趙逸臣作為次輔、國公,是一個很有實力的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