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二五沙場本善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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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詩云:他人笑我裝十三,我笑他人看不穿。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書友灌書評。
人見人愛乖巧可愛苗條白優雅的董小宛姑娘,差點就被李定國按進了馬桶,這時帳外一個侍衛突然喊道:“稟將軍…”李定國為了不影響自己儒雅的形象,急忙放開董小宛,問道:“肚子還疼麼?”董小宛差點暈厥過去,猶自嘔吐不停,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進來。”李定國問道“何事?”侍衛這才掀開門簾,拱手道:“李大人求見。”李定國丟下董小宛,走了出去。過了許久,董小宛見那侍衛猶自站在門口,她理了理頭,抬起頭看著那老侍衛。
侍衛被一個絕世佳人這樣直視,急忙低下頭去,老臉紅了。董小宛冷冷道:“剛才你看見了什麼?”侍衛有些恐慌地搖搖頭:“沒…沒…俺什麼也沒看見。”董小宛語氣冰冷“李定國要凌辱我。”侍衛在軍中這麼多年,自然明白,什麼該知道,什麼不該知道,聽罷轉身便走。
這時董小宛道:“我會告訴李將軍,你知道他的事之後很憤怒,要到軍中揭他。”侍衛站定,轉過身來,滿臉通紅,這次卻是因為急的,侍衛怒道:“剛剛老子救了你,你恩將仇報?”董小宛冷冷道:“你不是什麼也沒看見麼?”彷彿在一天之間,董小宛心中的思維完全變了。女人,同樣是善變的。也許是出名之後的安逸生活,讓她幾乎忘記了生活的殘酷,李定國要按她進馬桶的瞬間,了她對那些不堪回的往事的記憶。
侍衛支支吾吾答不出來,急紅了臉,下意識摸到了上的刀柄。董小宛見罷他的動作,心裡一緊,急忙說道:“你殺了我,李定國不會放過你!”侍衛腦子一冷,盯住董小宛,她的容顏在侍衛眼裡,好似也不那麼清純美好了,但還是相當的豔麗“你想怎麼樣?”董小宛道:“帶我走,向東走。”侍衛冷冷道:“我放你走了,將軍會放過我麼?”董小宛轉身,拿出一個小箱子,抓出裡面的衣物,打開來,頓時黃金珍珠玉器讓侍衛眼睛一亮。
“你把我送到南直隸地界,也就兩天的路程,這些東西都是你的。”侍衛盯著那箱子,口撲騰撲騰直跳,腦子一陣眩暈,他長這麼大,沒見過這麼多錢財。
董小宛繼續引誘道:“你就是跟著李定國十輩子,賣十條命給他,也賺不回來這些錢財的一成。有了這些錢,你要置地置房,不都隨你嗎?我一介弱女子,你還怕我騙你不成?”侍衛很快明白了眼前的機遇,董小宛說的一點都沒錯。他一個青皮光,有什麼風險,倒是董小宛風險很大,只是她沒有選擇罷了。
侍衛再不遲疑,李定國剛剛出去,他還沒意識到董小宛敢從軍營逃跑,這是個絕好的機會。餓死膽小的,脹死膽大的。侍衛立刻恢復了軍人應有的冷酷,說道:“快換身軍服,扮成軍士跟我走!”董小宛聽罷忙去找衣服。那侍衛了件長袍,奔到箱子面前,將財物一股腦兒倒在中間,然後包了起來。董小宛忙走過來奪過包裹,說道:“到了南直隸地界給你,不要急。”侍衛想想一個弱女子還能跑過他?也就隨她去了。
董小宛完全沒有了淑女形象,當著那侍衛的面便脫去了外衣,換上軍服。裡面穿著褻衣褻褲,侍衛自然什麼也看不到,但這樣換衣服當然是不矜持的,董小宛管不了那麼多。
董小宛收拾完畢,帶故意不束緊,不然苗條的
身就暴
了,她戴上帽子,又用泥土在臉上
得灰頭土臉的,然後跟著侍衛走出了大帳。
明代戰袍又大又寬鬆,穿厚了,不注意看基本不容易看出男女。軍中都是爺們,誰會盯著誰看呢。
大帳周圍的其他軍士認識那侍衛,但見其後面還跟了個小個子的軍士,總覺得不太對勁,但那侍衛顯然是個頭目,那些軍士也不敢隨便刁難。再說基本上大夥並不認識董小宛,大部分乾脆本不知道她的存在。她一介女
被李定國帶在身邊,軍中帶女人本來就是違法軍紀,李定國當然會注意隱瞞。
兩人大搖大擺牽了馬,就走出了軍營。李定國身邊的侍衛,守營官兵不會阻攔。
出了軍營,那侍衛正要上馬,董小宛忙說道:“我不會騎馬。”侍衛便沒有上馬,說道:“等走遠些了,你坐我後面。”董小宛沒有表示異議,在此關頭,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兩人同乘一馬一路狂奔,那攜帶董小宛逃竄的軍士一刻也不敢停留,因為他明白,要是被捉了回去,可能生不如死。
當李定國知道兩個人跑了之後,先是然大怒,迅派出人馬去追,很快便冷靜了下來。他更加懷疑,董小宛就是趙謙的人。
“停止攻城!”李定國想明白了,馬上下令。
幕僚不解,問為何停止攻城。李定國知道瞞下去對大局不利,便招心腹將董小宛的事說了。幕僚嗟嘆不已,心裡都想著,那句話說的好:英雄難過美人關。
李定國道:“董小宛多半就是趙謙派來的人,現在她逃了回去,趙謙可能會對我等不利!”幕僚沉聲道:“現在我們的主力已經在中原平原地帶擺開,要是稍有不慎,極可能招來趙謙軍的攻擊,將軍不可不察!”李定國懊惱不已,心道老子就不該從雲南出來的!
“現在當如何是好?”李定國問道。
幕僚道:“此時滿清三面受敵,乃是收復中原京師的大好良機,趙謙定不會願意錯過。我軍現在已走到這個地步,稍有異動,恐便會招來趙謙軍的進攻。最好的辦法是將計就計,繼續北進,待清軍與趙謙軍正面接敵之時,才是我們的良機。”李定國點點頭:“現在唯有如此了,趙謙軍就在右翼,不可放鬆警惕!”幕僚道:“如能追上董小宛殺之,趙謙不知內情,我們更能隱藏意圖。”李定國的人快馬追擊,董小宛二人一連奔了一天一夜,到了河南鹿邑地界,已人困馬乏。
兩人因為心急逃跑,同乘一馬,另外一匹馬早已跑丟了。兩個人騎在一匹馬上奔了十幾個時辰,那馬忍受不住勞役,倒地口吐白沫。
那軍士一看,知道馬不行了。馬是睡覺都站著的,一旦倒下,要爬起來就基本不可能了。
軍士一股坐在路邊的枯草上,看了一眼董小宛背上的包裹,說道:“已經到鹿邑地方了,不遠就是南直隸,東西該給我了吧。”董小宛回頭看了一眼西邊,說道:“恐追兵至,我們還不宜停留。”軍士心道,萬一被明朝那邊的人抓住,自己還能得到那包裹裡的錢財麼?董小宛見那軍士默然,在這荒郊野林的,她心下有些擔憂,當然她不敢完全信任眼前這個軍士。
“好,好了,給你。”董小宛取下包裹,扔了過去。並不是她不在乎錢財,錢財對她來說重要,但仍然是身外之物。
那軍士接住包裹,摸到裡面的塊狀東西和圓潤的珠子,眼睛頓時一亮,疲憊在興奮的刺下好似都不重要了。
軍士得了錢財,又見董小宛脖子上沒有被泥土抹過的地方,肌膚白,當下
心大起,心道一不做二不休,財
雙收。
“陪爺玩玩,咱們互補拖欠。”軍士一步步走上去。
董小宛見罷忙從地上站了起來,步步後退,冷冷道:“有了這些錢,你還愁女人麼?何苦多此一舉。”
“秦淮八豔,爺只聽說過,嘿嘿…”軍士正衝上去,突然聽到身後響起了馬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