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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十五痛也是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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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韓佐信退出之後,趙謙急忙尋來南煙,令其用口舌供趙謙樂,事必,又將南煙按在書桌上,趙謙自提長物從送,直得南菸頭散亂,蕩叫不已。

時桌上有硯臺,南煙在心神亂中,按翻硯臺,硯臺中濃墨傾倒而出,將南煙前染黑一片,趙謙猶自不停,捏之下,戲稱曰,非洲美

高啟潛的辦事效率還是很快的,下午便送來了李定國的詳細資料,全部都是廠衛密報的東西,世人不知者也。

如某年某月某,天氣如何,李定國吃了什麼,說了什麼,什麼時候拉屎,什麼時候撒,都記得清清楚楚。

當然也不是每天都有記錄,畢竟密探不是無時無刻都有機會靠近李定國。

李定國,字寧宇,漢族人。幼從獻忠起義,陝西榆林人,家世務農。崇禎三年,年方十歲的李定國就參加了張獻忠起義軍,受到張獻忠的喜愛。李定國隨張獻忠起義軍轉戰於秦、晉、豫、楚,臨敵陷陣以勇猛稱,又喜讀兵法、《資治通鑑》諸書,在軍中以寬慈著。

定國有文武才,以勇猛著稱。大西政權建立,擢安西將軍,同劉文秀等一起,被養為義子,奇合稱四將軍。後數年,崇禎十七年(大順元年),獻忠死後,率大西軍餘部進駐雲南。

崇禎十七年,張獻忠在襄陽被趙謙軍等明軍擊敗,轉入四川,遇到秦良玉等川軍團的剿殺,張獻忠不幸陣亡,大西政權宣告破產。李定國收攏殘兵進入雲南,重新展起來。

此時整個中國的局勢已四分五裂。先說趙謙,實際控制了長江以南東部地區,包括南直隸、浙江、福建、廣東、及湖廣北部(滅掉左良文之後控制)。

長江以南之湖廣南部為何騰蛟勢力。

貴州及廣西數縣為孫可望控制。

雲南為李定國佔據。

四川及江西、廣西等地有無數大小軍閥、土匪,表面上是遵南京政府號令,實際上這些地方沒有南京派遣的官員,也就無從號令。

長江以北,北直隸、山東、河南、山西、陝西數縣,包括遼東、朝鮮,已被滿清作佔。

李自成的大順政權都城西安,控制了潼關以西的陝西、甘肅大部,但軍力已大傷元氣,寇時代過去了,到了割據地方的時候,這些地方窮得叮噹響,後勤又難保障,李自成對於北京的滿清政權,威脅顯然不似以前對明朝那麼大了。

總體說來,應天府(南京)的明朝、順天府(北京)的清朝勢力最大。西安的大順也是公然立國者。於是,光是皇權,就有三處。

南方几個大軍閥,李定國、孫可望等人,及其他大小軍閥,號稱是尊明朝為正統。故用天下三分來說,勉強說得過去。

趙謙對於這些勢力分佈,自然是瞭然於的。

天下三分,只有南邊這一分內部還一團亂麻,趙謙現在想得是怎麼把長江以南全部佔了,形成最大的勢力集團。

高啟潛送來的檔案資料,趙謙開始仔細閱讀。讀這東西其實非常費勁,主要是因為沒有重心,很多事件也不連貫。廠衛的人,也不知道什麼東西對於統治者才是有用的,所以全部記下。

閱讀者猶如淘金,只能慢慢篩選。

讀了整個下午,趙謙只覺得頭昏腦脹,痛苦異常,吃了點飯,又挑燈夜讀。

時饒心梅為趙謙換茶,趙謙頭也不抬地說:“去叫韓佐信、趙逸臣過來。”不一會韓佐信趙逸臣入,幾個人一起忙乎。這些東西,不是隨便能給人看的,只有心腹才能翻閱。

到了半夜,幾人都是疲憊異常。趙逸臣正看到一軼事,便笑道:“大人可知道董小宛?”趙謙喝了一口茶,舒了一口氣道:“秦淮八豔之一,大夥都在說,想不知道也難了。”趙逸臣笑道:“董小宛可是琴棋書畫樣樣通,現在就在南京…”唯有韓佐信端坐目不斜視,心裡對趙逸臣老大的鄙夷。

趙逸臣看了一眼韓佐信,訕訕道:“沒想到李定國的記錄裡,還有董小宛。”

“哦?”趙謙也來了興致,他仍然拋不開現代的喜好,對於名人的八卦仍然很興趣。

“董小宛名隸南京教坊司樂籍,怎麼會認得李定國的?”趙謙將腦袋湊了過去,一邊看了看韓佐信,心道你可別老是進諫。

還好,韓佐信見趙謙今挑燈夜戰,十分勤奮,並沒有雞蛋裡挑骨頭。

趙逸臣道:“舊檔上記載,董小宛與名相約泛舟庭,時李定國率軍至,俘獲了一干人等。李定國以禮相待。董小宛見李定國對百姓寬厚,心生好,並以民族大義勸說李定國,兩人相談甚恰。”趙謙呵呵一笑“倒也是一樁風軼事。李定國是張獻忠的人,現在卻稱奉明朝詔令,莫不是因為董小宛?”趙逸臣點點頭道:“這裡有二人相談的詳細記錄,我看有這個可能。”趙謙見韓佐信一直沒有說話,便好言道:“佐信,你也看看,有沒有這個可能。”韓佐信認真看了一番文檔,說道:“吳三桂能衝冠一怒為紅顏,李定國也不是沒有可能為紅顏取正途。”趙謙突然靈一現,心生一計道:“何不設法讓董小宛從中斡旋,令李定國等人舉師北伐?”說罷,三人一起沉思,過了許久,韓佐信說道:“如能成功,大善。李定國如北伐,便能調虎離山,也能減輕我們的壓力,一箭雙鵰之事。只是,董小宛在李定國心裡有多少地位,這個…”趙逸臣收起臉上的笑意,一本正經道:“還有,董小宛與復社名士冒襄情甚篤,恐董小宛不願放棄風才子,去見李定國。”

“試試總是可以的。”趙謙說道“就算不成,也沒有什麼損失…”趙謙打量了一番趙逸臣,見其身長面白,有才子的氣質,頓時眼睛一亮。趙逸臣見罷趙謙的目光,急忙擺手道:“卑職不諳此道,恐壞了大人的事。”趙逸臣看了看韓佐信,說道“佐信倒是可以試試。”韓佐信一臉無辜,心道,你個趙逸臣,不知道我夫人是趙謙的妹妹麼?

韓佐信道:“咱們都已而立之年,還能裝成風才子不成?我看只能從冒襄身上入手。”趙謙聽罷嘆了一句時光如梭,又心道,男人四十一支花,說不定年輕女人就好這一口也說不定,大叔控也不是沒有。

但想想韓佐信的話有道理,趙謙便說道:“尋個事由威脅冒襄,要他負責說服董小宛,咱們省了不少事。”韓佐信和趙逸臣二人點點頭,認為可行。至於扯散鴛鴦是不是損陰德,完全不在考慮之列。

趙謙道:“咱們一時也找不到好辦法對付南邊那些人,我看就先讓董小宛試試,再一道詔書,調李定國等人北上,如其不尊兆詔令,只能以抗旨為名興師討伐。”二人躬身稱是。

“散了吧,回去休息休息,那事佐信派人去辦,讓冒襄與我們合作便行了。”趙謙伸了個懶,覺得上有些痠痛,這到了中年,身體始終趕小夥子還是有差距。

韓佐信趙逸臣站起身,拱手道:“卑職等告辭。”趙謙推開房門,立刻就有丫鬟提著燈籠送韓佐信等人出府,另外幾個丫鬟則前後打著燈籠,扶趙謙回房休息。

這時,趙謙現千代正站在長廊下,見到趙謙,拱手行禮。

趙謙見罷千代的眼,心下會意,說道:“有個事要你去辦,隨我進來。”

“但聽大人吩咐。”丫鬟等知趣地退走了,趙府到處都掛著燈籠,丫鬟們打著燈籠相送,不過是個排場而已。

趙謙走在前面,想起韓佐信說自己印堂黑,樂過度,不知道身體受不受得了,但見千代的婀娜身材,想起她說的口中絕技,又心癢難耐。

兩人剛一進屋,千代轉身將門關上,便摸著自己的,嫵媚道:“大人…”一個聲音,已令趙謙骨頭酥掉,再也不管什麼樂過度之類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