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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二十都來分杯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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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西等數省兵馬率軍南下,因泉州兵力損失慘重,守備空虛,明軍連克邵武、建陽,進南平,湖廣總督在趙謙大獲全勝的情勢下,從廣州率軍北上。

總之,幾個省的大員,都知道鄭芝龍那裡有油水,積極進軍,想分上一杯羹。趙謙憤怒不已,但毫無辦法,他也調不動這些地方的軍閥。

鄭芝龍四面受敵,情況堪危。

四月,鄭芝龍再次派出使臣,要求議和,因趙謙開出的條件更加苛刻,要鄭芝龍以戰犯的身份去京師接受三司法審判,和談破裂。

四月,趙謙水師抵達泉州沿海,炮擊沿海各城池,並登陸崇武、石獅,建立了海軍基地,泉州灣北岸的水師登陸軍隊,已經與張岱軍會師,準備對泉州府動總攻。

此時張岱軍攻陷惠安,趙謙登陸的軍隊和張岱之西虎營合兵一處,水師登陸軍五千人,西虎營五千人,合一萬人,加上其他雜牌軍近一萬人,共計兩萬大軍,圍困了泉州。

攻陷石獅城的軍隊連同江西湖廣軍隊堵死了晉江的各條出路,鄭芝龍成了甕中之鱉。

如此一邊倒的戰役,就不加細說了,五月泉州府被攻陷,鄭芝龍率全家自盡。

“嚴令那些雜牌軍,不得攻擊晉江,違令者斬!”趙謙急衝衝口不擇言地說道,鄭芝龍的老巢在晉江安海鎮,趙謙彷彿看見了堆成山的黃金白銀,要是亂軍攻入,趙謙心道:媽的,老子不是白忙乎一場?

“立刻叫西港的水師,接管安海鎮各地駐防,保持軍紀,各軍皆有重賞!”趙謙急衝衝率西虎營及海軍陸戰隊開進安海,只有海軍和西虎營,才是他的嫡系部隊,其他軍隊,誰***知道哪裡來的,是不是想搶劫。

泉州府各處,大軍雲集,混亂異常,一些屬於地方軍閥的軍隊,趙謙完全沒法調動,整整一群烏合之眾,四處燒殺搶劫,**民女無惡不作。

幸好泉州城已經被趙謙軍接管,才沒有混亂,還有安海鎮這些重要的地方,也被趙謙軍控制,但是外圍充斥著一群不明番號的雜牌軍隊,什麼地方的都有。

“大人,湖廣軍隊要求進駐安海修整,與我軍生衝突,死了兩個人,現在在安海南邊磨刀霍霍,情況危急!”

!”趙謙罵道“老子在海上和鄭芝龍決戰的時候,怎地沒看見他們,現在可來的快!”趙謙走進駐防軍營,見一個青年軍官被五花大綁在中軍大帳前面,趙謙問這支軍隊的千總“他犯了什麼事?”這個千總隊屬於海軍陸戰隊,看這個被綁的青年軍官細皮的,就知道是趙謙在浙江招募的熱血文化青年。

千總道:“大人,就是這個馮百戶,下令開槍殺友軍,直接引營外的危局,末將按律逮捕,軍法從事。”

“按律怎麼處置?”

“斬立決!”年輕軍官馮百戶跪在趙謙的腳下,痛哭涕:“大人,末將家有新娶嬌,滿懷熱血棄家從軍,跟隨大人左右,末將不想這樣死!大人給末將一個殺敵的機會,末將寧肯戰死,讓末將的兒子以父親對朝廷的忠心為榮!”趙謙聽罷動容,但是公然執法不公法外開恩顯然對軍紀不利,想了想,說道:“來人,鬆綁!”因為趙謙一向強調軍紀鐵面無私,千總不解,拱手道:“大人…”

“他沒有犯法,本官已經嚴令湖廣軍不得進入安海,本官有皇上恩旨,總理南方數省軍務,湖廣總督歸本官節制,他公然違抗命令,我軍鳴槍示警,誤傷友軍,並無過錯,為何要殺他?”

“鬆綁!”

“大人…”馮百戶伏拜在趙謙面前“多謝大人不殺之恩。”趙謙扶起他:“你做得不錯,咱海軍的兄弟,要死也死在戰場上!”

“諸位,嚴格守備安海,不得放亂軍一兵一卒進入。”

“末將等尊令!”

“派出官員,通知湖廣總督,來軍營商議賞罰事宜。”趙謙說道,所謂商議賞罰事宜,自然就是分贓的意思。

很快湖廣總督孫可望及兩廣總兵何騰蛟就來了,他們自然不怕趙謙捉他們,這些軍閥,手下都是自己人,涼得趙謙是投鼠忌器,沒有那個膽子。

何騰蛟和孫可望進入中軍大帳,抬眼一看,趙謙坐在正中,兩邊還有幾個官員,包括鄒維漣張岱等人。

“下官等拜見大人。”

“二位請坐,來人,看茶。”趙謙十分不,特別是這個何騰蛟,趙謙和他打過道,第一次伐鄭戰爭的時候,何騰蛟還是湖南總兵,帶了萬把人在趙謙聯軍裡面,作戰不力,專業逃跑,讓趙謙的計謀餡,差點全軍覆沒。

現在何騰蛟不知怎地,又升了官。對待地方軍閥,朝廷真是毫無辦法。

趙謙滿肚子憤怒,但是臉上卻並沒有表出來,端起茶杯,說道:“二位同僚,請茶。”何騰蛟一介人,自然沒有趙謙這種定力,忍不住說道:“趙大人,打鄭芝龍,咱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現在趙大人的兵把泉州和安海圍了個水洩不通,難道趙大人想獨?”鄒維漣也是十分憤怒,拍著桌子道:“本官乃是福建巡撫,福建並非無官之地,你等沒有朝廷明召,率軍進入福建,四處燒殺搶劫,究竟想幹什麼?難道想謀反不成!”

“來人!將兩個謀逆朝廷的亂臣賊子拿擲帳下!”趙謙趁勢大呼道。

“你敢!”何騰蛟指著趙謙的鼻子怒道“你敢動老子!俺的親兄弟非得率軍踏平這安海鎮!”趙謙冷冷道:“鄭芝龍有水陸軍數萬,因不尊朝廷號令,也被本官剿滅,你何騰蛟算老幾?今天你自投羅網,怨天怨地,只怨你擁兵自重,目無王法!”孫可望見事不對,心裡早打起了小算盤,現在這情況,理都在趙謙那邊,就算生衝突,趙謙也沒有什麼責任。孫可望和何騰蛟沒有上邊的命令,軍隊卻離開了駐地,本來就可以安上謀反的罪名。

孫可望想罷忙說道:“趙大人請息怒,大家都是朝廷的人,何必動刀動槍,讓親者痛仇者快?”

“哼!”趙謙指著兩個人說道“本官不是看在都是明朝軍隊的份上,早將你們斬了!福建全省各處慘遭劫掠,哀鴻遍野,你等所為之事,與盜賊何異?”所謂人心不足蛇象,孫可望見趙謙態度強硬,知道這安海鎮的油水,是沒有自己的份,想想也是,要是自己佔了安海鎮,也不願意別人來分贓。

“軍隊缺餉,軍紀也不好,下官實在無法全數控制。”孫可望馬上開始推卸責任“待下官回到軍中,一定嚴查違法之人!”趙謙想了想,要是趁機剿滅湖廣的這兩個軍閥,也不是不可能的,但是一則內鬥可能會引起朝廷的不滿,二則這樣無謂的戰爭,又得付出大量傷亡,實在是沒有太多必要。

再說趙謙也沒有權利逮捕總督大員,更沒有權利殺他們,幹這事的,是錦衣衛。

“望二位好自為之!”趙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