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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零章火神大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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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替仇鋮向周大富下聘時,從浙江巡撫以下的三司大人以及其他的大小闢員,都會毫不懷疑的稱他為“侯爺!”想到這裡,金玄白覺得自己真的好像是個騙子,不但把浙江省的許多官員騙了,還要把齊冰兒也騙進去。

他想到這裡時,忍不住搖了搖頭,認為自己這些子的遭遇太荒謬了,齊冰兒如此信賴他,他怎可把沈玉璞在武林中的真正身份隱瞞起來呢?

見到他沒有回答,程嬋娟又追問了一句。金玄白猶豫一下,道:“對不起,程姑娘,關於這件事,我實在不能說。”程嬋娟似乎還想追問下去,柳月娘己開口道:“小娟,你不要再追問下去了,連冰兒見過她爹,都還沒清楚他的身份呢。”齊冰兒道:“對了,玄白哥,我再問你一次,我見到的那個…前輩,真的是找爹?”金玄白裡了柳月娘一眼,道:“如果你的確是柳姨的女兒,那麼我師父便是你親身的父親了。”他的話中頗有玄機,齊冰兒沒有聽出來,繼續道:“娘也曾經反覆的追問我,關於我見到的那位前輩的長相和特徵,結果確認我爹果真是那個樣子…”她也疑惑地裡了柳月娘一眼,問道:“可是,我爹如果不是槍神,你又為什麼不肯說出他在武林中真正的身份呢?莫非我爹以前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金玄白叱道:“胡說八道,我師父是武林中的絕頂高手,會做出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齊冰兒見他生氣,聳了聳肩,吐了下**,顯出一副天真模樣。

金玄白無可奈何的笑了笑,道:“冰兒,你記得我在客棧裡曾經告訴過你,我有五位師父的事?”齊冰兒點頭道:“我當然記得,那天夜裡…”地一想起那天夜裡發生的事,便覺得一陣甜和羞怯湧上心頭,點了點頭,道:“你那天晚上是說過除了槍神之外,還有其他四位師父,並且我還記得你說過,你的師父要你去挑戰天下第一高手漱石子,並且要在擊敗他之後,娶他的孫女作妾,對不對?”金玄白苦笑了一下,還沒說話,只見室內所有的人都滿臉驚容。

柳月娘在一瞬之間,幾乎從椅中跳了起來,尖聲道:“什麼?你師父要你挑戰天下第一高手?他…他難道便是沈郎嗎?”金玄白聽她說得有些語無倫次,也不清楚她說漱石子是沈郎,亦或有其他的意思?

他抓了下頭,道:“柳姨,我師父姓沈,的確便是當年的沈文翰,也是冰兒所見過的同—個人。”他的目光掃過室內,只見所有的人都是滿瞼驚駭,於是忍不住說道:“柳姨,請恕我原先沒有跟你說清楚,我師父當年便是在泰山之巔挑戰天下第一高手漱石子而落敗,事後…”柳月娘尖叫一聲,道:“什麼?沈郎當年是被天下第一高手打傷的?那麼他…他到底是誰?”她到此時才清楚沈玉璞當年曾經向天下第一高手挑戰過,所以才把沈玉璞的受傷,跟這件事連在一起,隨著她連兩口大氣之後,她想起齊冰兒從玄陰教回來之後,曾經跟她提過的一些武林軼事,頓時臉扎泛起一片紅暈,興奮地道:“莫非沈郎便是當年名動天下的劍神?”齊冰兒道:“娘,劍神老前輩據我師祖說,他姓高,不是姓沈,怎麼可能是我的父親?”柳月娘罵了聲道:“這個死鬼,遇到我的時候,連名字都是假的,誰知道他會不會把姓氏也改了?”金玄白沒想到自己瞞了師父的綽號和在武林中的身份,竟然又扯出這麼一大堆來,不苦笑道:“柳姨,我已經告訴過你,我師父本姓沈,名玉璞,字文翰,他當年並沒有騙你,只是因為身受重傷,功力幾乎全毀,這才決定要遠離武林,做一個平凡人…”柳月娘喃喃地道:“他當時身受重傷,功力幾乎全毀?可能嗎?我看他好得很哪!”她目光一凝,道:“金賢侄,你是沈郎的徒弟,又是冰兒的未婚夫婿,你可不能騙我,一定要跟我說實話才行,不然太對不起我了!”金玄白苦笑了下,道:“柳姨,我敢對天紡,我真沒有騙你,我師父的確是沈玉璞,也是昔年的沈文翰!”柳月娘道:“那麼他不是劍神嘍?”金玄白道:“劍神姓高,本名高天行,三十年前排名天下第二高手,那個時候,我師父的功夫還沒練成呢。不過,在二十年前,他在武林中曾經有一個極為響亮的名號…”說到這裡,他頓了一下,只見眾人瞼上一片企盼之,裡著自己,甚至連那兩名集賢堡的鐵衛都是全神貫注,顯然他們也極為好奇。

金玄白謹記沈玉璞之言,沒有把他九陽神君的綽號說出來,被得只好提出沈玉璞另一個名號:火神大將。

了口氣,繼續道:“我師父昔年的外號是火神大將,他在武林中被尊稱為海外三仙之首,位居東海釣鰲客和海南天機道長之前。”齊冰兒首先跳了起來,道:“原來我爹是火神大將,難怪他會不把我師祖放在眼裡…”她記起了在茅屋中,沈玉璞對她說的話,極為興奮,笑著道:“娘,你知道嗎?當年我師祖玄陰聖母曾經遇到我爹,結果不到二十招便敗下陣來,後來約了她的好友東海釣鰲客一起出手,結果依然落敗,當時她雖然口中不服,心裡卻很服氣,常跟我師父說,有一個年輕人的武功將來可能成為天下第一人,原來那人便是我爹。”金玄白看她幾乎要手舞足蹈起來,一口氣說了那麼多的話,而到詫異,卻不知道她是因為獲知自己的身世之後,有一段時間產生極大的失落,認為自己是柳月娘與人苟且而生的一個私生子,並非太湖王齊北嶽的親生女兒。

她原先一直以出身武林世家為榮,再加上身為玄陰聖女之徒,讓她頗為自傲,不料自從中了忍者的暗器,被下了**之後,一連串的遭遇,使得她的自尊心受到嚴重的傷害。

雖說她能確定金玄白不是如齊玉龍和程家駒所說的江湖騙子,但是她的貞潔莫名其妙的在金玄白手中失去,然後又受到齊北嶽的囚,之後,接踵而來的一連串太湖奪權事件,以及有如晴天霹靂般的讓她得知自己並非齊北嶽之女,而是個柳月娘和別人相戀後產下的私生女。

最令她難過的,還是那個當年拋下柳月娘的男人,竟是她無情的父親,若非那個男人由柳月娘口中證實是金玄白的師父,她心靈所受的打擊,只怕更加嚴重,更加令她難以承受。

想一想,讓一個年輕的女子,在短短的幾天裡,經歷如此大的變化,怎不使她情緒波動,心靈受傷?若非她摯愛的金玄白就在她的身逞,恐怕她會瘋了!

然而隨著金玄白說出了沈玉璞的綽號,讓她整個情緒都受到了鼓舞,沈玉璞在茅屋裡對她說過的那番話,那段當年和東海釣鰲客結識的經過,原亢她都一直在懷疑中,如今相互印證之下,她發現這一切都是真實的。

在她跟隨玄陰聖女風漫雲習武的那些歲月中,她從沒聽到玄陰聖母魏妍秋提過昔年曾被沈玉璞擊敗之事,但她卻曾多次的聽到魏妍秋和風氏姐妹提起過海外三仙。

在那段時間,七海龍王邊巨豪的勢力極為龐大,可是那群東海的海盜,卻在遇到玄陰教的弟子時都極為禮遇,從來不敢出手打劫。

據風漫雲和風漫雪說,東海海盜如此禮遇玄陰教的弟子們,是因為海外三仙中的東海釣鰲客成洛君和七海龍王是結拜兄弟,而東海釣鰲客則是玄陰聖母的知己好友,衝著成洛君的面子,東海海盜無人敢招惹玄陰教。

齊冰兒記得自己十歲時還問過師父,所謂的海外三仙,究竟是哪三個人?當時雖然風漫雲曾很多次地說出這三人的名號,卻沒提起當年風漫天和風氏姐妹都曾被火神大將擊敗之事。

而玄陰聖母魏妍秋在提起海外三仙時,也從未提起曾和成洛君聯手對抗過沈玉璞,落敗之後,折斷手中鐵杖,退隱北海苦練武功。

她只是在七十歲壽誕之時,慨地對教中弟子提起過,昔年曾經遇過一個武功極高的年輕人,那人武功是玄陰心法的剋星,要門人千萬記住,不可與此人為敵。

那個年輕人是誰?到底姓什麼?在武林中有什麼綽號?當時玄陰聖母都沒提起,僅說海外三仙都是功力卓絕的高人,玄陰教弟子千萬不可冒犯。

齊冰兒把當年聽到的一些話,拿來和在茅屋裡聽到沈玉璞說的話一對照,再聽到金玄白所提的“火神大將”馬上相互比對,全部都被串連起來,果真發現沈玉璞之言不虛,他便是昔年打敗玄陰聖母的那個高手,也就是魏妍秋口中提起過的那個武功高不可測的年輕人。

二十多年前,玄陰教主魏妍秋已經五十開外了,而沈玉璞還不到三十歲,在她的眼中,沈玉璞當然是個年輕人。

聖母憑著玄陰心法縱橫東北武林,連長白派的掌門人都要對她另眼相看,不敢得罪玄陰教,可是她卻敗在當時尚沒什麼大名氣的沈玉璞手下,甚至連東海釣鰲客成洛君一起出手,仍舊不是沈玉璞的對手。

由此可見,當年的沈玉璞,武功修為已經到了何等地步。

魏妍秋吃了虧,當然不能把這樁糗事對門人明說,不過她曾告誡玄陰教的弟子,千萬不可招惹海外三仙的門人弟子。

看來她把海南劍派的天機道長也列入其中,恐怕並不是對天機道長有何顧忌,怕的乃是居於海外三仙之首的火神大將,唯恐沈玉璞和天機道長有什麼特殊的情…

齊冰兒一知道自己的生身之父便是武林中極負盛名的火神大將,再想起沈玉璞之言,對照出昔年玄陰聖母所頒下的命令,馬上便到萬分的光榮,不由自主的特別興奮。

她說完一長串的話之後,了口大氣,道:“我們玄陰教的所有弟子,曾經被訓誡過,千萬不可招惹海外三仙的門人弟子,尤其是火神大將的門人,更加不可以碰,因為火神大將的武功是我們玄陰心法的剋星。”她狂笑一下,道:“說起來真是玄奇,沒想到火神大將竟是我親生的父親,而玄白哥卻是他的徒弟,娘,你說,這是不是老天爺開的玩笑?是不是上天註定的事?否則怎麼偏偏讓我遇到了玄白哥…”柳月娘幾乎目瞪口呆,愣愣地望著她,腦袋裡亂七八糟的,也不知在想些什麼,臉上的神有些呆滯,跟齊冰兒的興奮完全相反。

程嬋娟卻是跟齊冰兒同樣的興奮,只不過她的態度要沉穩多了,臉上的神雖是變幻不定,雙手緊握著大椅的把手,卻沒有什麼特殊的動作。

金玄白聽到她似乎在喃喃自語,仔細聆聽之下,僅聽到一句:“原來如此…”至於其他的話就聽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