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燕窩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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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前,白志剛也訂了牡丹燕菜,想必他今天請的也是一位女客。”
“金髮,想辦法打聽一下白志剛請的這位女客是誰。”範真真醋意十足地說。
“姐,你放心,我的‘四大金剛’一直盯著隔壁的動靜呢!姐,老弟早就聽說白志剛是個花心大蘿蔔,有負於你,姐要是死看不上他,弟弟幫你出出氣。”
“金髮,對白志剛這種人,給他斷胳膊斷腿都解不了我心頭之恨。”
“那乾脆做了他。”陳金髮半真不假地說。
“金髮,這也不是姐的初衷。要想解我心頭之恨,只有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
“讓他傾家蕩產!”範真真目光刻毒地說。
“姐,眼下老弟就有一計,保證打白氏兄弟一個措手不及。”陳金髮見縫針地說。
“什麼計策?”範真真秋波一閃急切地問。
“姐,森豪集團主管銷售的副總經理馬智華你可悉?”
“只是認識。”
“認識就好,我聽說此人早就身在曹營心在漢了。”
“這話怎麼講?”範真真迫不及待地問。
“姐,眼下未來城正是銷售的最緊要關口,只要你高薪把馬智華挖過來,未來城的銷售隊伍就會一窩蜂地跑到萬象城,未來城的銷售隊伍一垮,萬象城藉機打壓。姐,白氏兄弟的子還會好過嗎?”
“金髮,真有你的,只是姐對這個馬智華不太瞭解,我聽說白氏兄弟對他不薄,按理說,他沒有理由背叛森豪啊!”範真真信心不足地說。
“姐,這你就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了。馬智華號稱白昌星的銷售老師,本不是久居人下之輩。姐,你忘了,當初白昌星辭職幹房地產做的第一個項目就是森豪大廈,一開始,銷售並不理想,當時馬智華的公司就以代理房地產銷售而聞名。他看好了森豪大廈的位置,主動找到白昌星,告訴白昌星森豪大廈要想賣到每平方米三千美元,至少要打兩千萬人民幣的廣告,白昌星不敢出這麼多的廣告費,對馬智華說,這樣吧,這兩千萬廣告費你出,森豪大廈每平方米售價在三千美元以下,給你百分之三的佣金,超出部分,咱們六四分成,結果馬智華毫不含糊地打了兩千萬廣告,森豪大廈每平方賣到三千六百四十美元,在開售的六天內,森豪集團就拿到了五個億元的回款。後來白昌星逢人便說,馬智華這小子可真狠,在市場方面他是我老師。從那以後,兩個人走到了一起,馬智華成了森豪集團主管銷售的副總經理。”
“金髮,這件事東州房地產界無人不知,其實,馬智華也是在賭,我聽說他那兩千萬廣告費是抵押房產貸的款,馬智華之所以寄人籬下,看來是看中了森豪的實力。”範真真一邊吃一邊說。
“其實,森豪的實力也是從運作森豪大廈開始的。”陳金髮呷了一口紅酒說。
“金髮,馬智華似乎沒有理由離開森豪啊?”
“姐,你有所不知,白昌星之所以用馬智華是看中了他在銷售方面的天賦,但是白昌星承諾給馬智華的股份遲遲沒有兌現,再加上兩個人在銷售管理等方面不到一個壺裡,馬智華早就有離開森豪的想法了。”
“金髮,你的意思是說,只要姐把股份兌現到位,馬智華定會反戈一擊。”範真真眼睛一亮興奮地說。
“沒錯,姐,萬象城目前可是東州最大的肥,在萬象城馬智華如果能佔有一席之地,我相信他會義無反顧地反戈一擊。”
“金髮,”範真真淺淺一笑說“你給姐出了這麼好的主意,來,姐敬你一杯!”兩個人一碰杯,範真真一抿小嘴幹了,陳金髮則幾乎是倒進了嘴裡。正當範真真與陳金髮推杯換盞之際,皇帝廳裡傳來了女人咯咯咯的笑聲,這笑聲一聽就是特別開懷的那種,而且表情一定是花枝亂顫的。
開懷大笑的不是別人,正是羅依倩的老同學蘇紅袖,不過旁邊可沒有新娘子羅依倩,今天新婚燕爾的白志剛請的恰恰是新娘子的伴娘蘇紅袖。
蘇紅袖之所以笑得如此開心,是因為白志剛剛剛講了一個笑話,這笑話不僅好笑,而且黃得讓蘇紅袖彷彿偷窺到男人自,興奮是發自肺腑的,何況今天白志剛請自己吃的是燕窩宴,正是自己的最愛。以前賈朝軒活著的時候,是經常用燕窩哄自己開心的,賈朝軒死後,自己很長時間沒有享受過這種養顏極品了,想不到白志剛會撇開自己新婚燕爾的新娘,請自己吃燕窩宴,又講這麼黃得讓人受不了的笑話,難道白志剛屬貓的,要偷腥不成?
蘇紅袖是天生就喜歡被男人愛的女人,她因此也見一個愛一個,當然她愛的絕不是窮光蛋,也不是書呆子,蘇紅袖喜歡的當然都是成功人士。
“志剛,”蘇紅袖嫵媚地問“偷偷與我約會不怕新娘子吃醋?”
“紅袖,依倩不喜歡吃醋,要吃她就吃人。”白志剛挑逗地說。
“志剛,吃人多沒意思,要吃就吃心。”蘇紅袖嫉妒地說。
“紅袖,還是你夠狠,不知道有一個人的心你喜不喜歡吃?”白志剛詭譎地問。
“志剛,不會是你吧?”
“紅袖,我的心早就是你的了,要吃隨時吃,只是我說的這個人,誰吃了他的心誰就拿到了金庫的鑰匙,紅袖,有沒有勇氣拿到這把金庫的鑰匙?”
“志剛,誰的心這麼值錢?”蘇紅袖疑惑地問。
“何振東!”
“哎呀媽呀,志剛,你該不會讓我做貂蟬吧?”蘇紅袖恍然大悟地問。
“不是貂蟬,是西施。”
“那誰是范蠡呢?”蘇紅袖一雙火辣辣的眼睛咄咄人地問。
白志剛沉默了,他無法回答蘇紅袖的問題,因為他雖然在充當范蠡的角,但他沒有資格做范蠡。
許久,白志剛拿出兩把鑰匙“紅袖,何振東不是吳王,我哥也不是勾踐,我也不是范蠡,以森豪今天的實力,也用不著臥薪嚐膽。紅袖,我只知道你心裡有我,這就足夠了,你知道範真真是個心如蛇蠍的女人,她一直在利用何振東企圖報復我,如果我不反擊,早晚有一天,會被這個女人廢甚至死。袖兒,既然我們是紅顏知己,我希望你幫我這個忙,離間何振東與範真真的關係,只要何振東對範真真膩煩了,森豪集團就安全了,行與不行,這兩把鑰匙都歸你了,這把鑰匙是水岸花都的別墅,是以你的名字買的,這把鑰匙是最新款的寶馬,你肯定喜歡,也是以你的名字買的,車就在別墅的車庫裡。”
“志剛,範真真從何振東那兒得到的可不止這些。”蘇紅袖淚眼盈盈地說。
“戰勝範真真。範真真的一切就是你的了,而且你將永遠是我白志剛的恩人。”白志剛毫不掩飾地說。
“志剛,我不想做什麼恩人。”蘇紅袖媚聲媚氣地說。
“那你想怎樣?”白志剛低沉地問。
“志剛,我心裡想什麼你心裡最清楚,我心裡只有愛情,從來就沒有婚姻,所以你本不用擔心有什麼麻煩。”白志剛心想,女人最詭譎的地方就是一再宣稱不要你的錢,不要房子和車子,甚至名分都不圖,我就要你這個人。翻譯過來其實就是一堆錢和一個印鈔機的選擇,不要錢,要印鈔機,但男人被動了,機器就被扛走了。蘇紅袖不過是耍了一個小聰明,說什麼心裡只有愛情,沒有婚姻,這話最好回去對何振東說,何振東一定會被動的。
蘇紅袖把兩把鑰匙放進自己的坤包裡,面羞紅地瞟了一眼白志剛,然後狡黠地問:“志剛,你就不怕我成為第二個範真真?”然後咯咯咯地大笑起來。
“好了,志剛,”笑罷,蘇紅袖接著說“你的意思我已經明白了,其實,男人在我眼中分為四種:外面軟裡面也軟的,外面硬裡面也硬的,外面軟裡面硬的,外面硬裡面軟的,你是外面硬裡面也硬的那種,何振東是外面硬裡面軟的那種,這兩種男人我都喜歡,實話告訴你,何振東早就是我的狩獵目標了,只要是我看中的男人一個也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