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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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內寂靜了足有五分鐘的時間，周懷恩靈魂才從天堂返回軀殼，等他緩緩站起來發現這個美麗的女警察淚眼朦朧正在默默地哭泣。低下頭看到女聖潔的私處有些紅腫的跡象上面粘著幾黑亮的陰估計也是自己留下的，拔出時從陰道里帶出許多白的混合著更多體順著兩條筆直的長腿淌下來滴到地上形成了一灘溼地，他心中忍不住產生了幾分憐惜之意“唉，自己竟把這麼漂亮的女人欺負得這般悽慘！”身體被他從硬邦邦的餐桌上扶起來，緊縛的雙臂也重獲自由，但她依然淚不止。對於眼前這個個剛侵犯過自己的男人倒沒有想象中那麼痛恨，身上也沒有特別的痛楚不適反而有十分輕鬆和舒的覺，不過說不上為什麼萬燕就是到很傷心。

經過剛剛的合體之緣後周懷恩對她的觀也在不知不覺間有了幾分變化，他的眼中這個女人已不光是報復的對象還是個很有引力的女人。懷著幾分歉意的他默默地取來巾遞過來又攙扶她在沙發上坐下後故意避讓到洗手間去，讓她可以自己收拾一下狼狽的模樣。

他的溫情似乎讓她的心情略微舒暢了些，把巾敷在臉上擦乾了眼淚又拾起自己的內褲，上面雖然已溼了一片但還是咬牙套了上去。這時他也穿好內褲從衛生間走了出來坐在了沙發的另一端，兩人互視一眼後卻都沒有說話。

良久，周懷恩才打破了沉悶的局面:“你…你還好吧？”見萬燕依舊低著頭沒有搭腔他又自顧自說道:“你要的東西我寄存在快遞公司了，早上7點會送過來的。現在時間不早了，你還是留下來吧！我睡沙發好了。”萬燕心裡十分矛盾，該付出的都已付出了該得到的當然必須要拿到手，可要她留到明天早上又打心裡不願意。而他的話讓她很惱怒，還睡沙發，哼！這個混蛋，強姦犯！裝什麼正人君子啊！

心裡越想越氣嗖地一下站起來冷冷地道:“不，我要走了，七點過來。希望你不要做食言而肥的小人。”見她彎下去撿拾警褲，周懷恩不知怎麼的頭腦一熱噌的竄過去搶先一步將它藏到了背後。萬燕猝不及防本已抓到手上的褲子又被他扯了過去，心頭一怒想也不想就去搶奪，可東西沒奪回人卻一下子撞到他懷裡。

衣衫不整的兩個人又一次緊貼在一起，讓怒火更熾的女警羞紅著臉倒豎起柳眉喝斥道:“混蛋，你到底想怎樣！”這一刻連周懷恩自己也搞不明白為何會這樣做，被她一罵心裡也茫起來“是啊，我想怎樣啊？”望著他目光呆滯一動不動的站著，萬燕心裡又怒又恨拿不回褲子自己無法走出這個房門可真要去爭搶又分明是將身體送上門去，看來這個魔還不肯罷休。

哼，今晚老孃就奉陪到底了，你要上就上吧，還怕你不成！

就在她這裡存著“悲壯”的念頭做好了再次被魔撲倒的準備，卻見周懷恩將警褲送到了自己面前低著頭口中喃喃說道:“我…只…只是想和你聊天說說話，沒…沒別的意思。對…對不起了。”氣鼓鼓的一把搶過自己的褲子，不過看到他扭扭捏捏的樣子就象個做錯事的孩子一般讓萬燕很意外倒也不好意思再訓斥了。唉，這個傢伙是怎麼了，難道真的沒有別的想法還是有什麼陰謀…

這讓萬燕頭腦也開始發懵，不知怎麼的她在慶幸之中竟還帶有一絲失望。

“已經過了‮夜午‬，我看你還是留下吧，現在出去顯得很醒目。請放心，我絕對不再主動騷擾你了。”他的聲音聽上去蠻誠懇的，說的話也很有些道理，這個時候酒店大堂已經沒幾個人了自己穿一身制服走出去的確很顯眼，這麼一想萬燕開始猶豫起來暗道:“他真想要再對我做點什麼，也不會將褲子還給我了，唉，管他呢，大不了再…”於是兩人又回到了沙發的兩端各自沉默著。時間卻似乎過的很慢，也不知過了多久，周懷恩立起來取過條薄毯替正在閉目假寐的萬燕蓋上。

“有煙嗎？”象是被吵醒了，她冷不丁地開口問道。

周懷恩沒想到她會主動和自己說話，愣了一下搖頭道:“我不菸。”

“把那個提包遞給我。”邊說邊朝他身後指了指。

周懷恩回頭一看果然她的小提包就在自己股後面，便給她遞了過去。

看著她練地點著煙深了一口又吐出一團煙霧，整個動作異常優雅充滿了美。

覺察到他正在注目自己，萬燕皺了皺眉沒好氣的說:“看什麼看，沒見過女人菸嗎？”

“嗯，是不常見。何況你還是警察，看上去不大好吧！”只當沒聽出她語氣不佳，周懷恩依舊實話實說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似乎捕捉到他目光的焦點，她將衣服重新攏了攏掩住了口的一片白，鼻子裡哼了一聲道:“哼，滾你個小孩，你管得著嗎？”

“我們都已經做過那事了，你就不能客氣點嘛！或許過幾個小時後再不會見面了，現在我們就開誠佈公聊一會行嗎？”

“切！說得好聽，整天戴著個面具的人也好意思講這話。”周懷恩一下子靠了過來鄭重其事的朝著她說道:“好吧，想看的話我就給你看。”說完手伸向耳後要去脫面具。

萬燕開始嚇了一跳反應過來後腦子裡也思考起他剛才的話。是呀，幾個小時後大家就再無瓜葛了，何必還要多事呢！想到這裡一把抓住他手臂道:“算了吧，還是不要拿掉比較好！”不經意間兩人已經靠得很近了，過了一會萬燕才發現兩人的手不知不覺握到了一起，又被他過來的灼熱目光得羞不可遏地低下頭去。甩了兩下沒將他的手甩開她索抬頭問道:“你多大了？”

“22歲。”

“還在上學？”

“沒有，已經工作了。”

“你從哪裡學的功夫？”

“我父親教的，才學了不久。”

“哦，…”萬燕一下子沉住了，糾結了一晚上的疑點似乎可以放下心來“看來他不是這個惡魔派來的，這個惡魔怎麼可能會有兒子呢！還是這麼漂亮的男孩，呸，呸，我腦子裡想什麼呢！”自從他亮出真實的嗓音萬燕就被住了，這個帶著磁的聲音象極了她年青時最喜歡看的電影中佐羅的聲音，因此不由自主的主動和他搭訕起來。其實她內心深處對這個陽光大男孩還是有幾分好的，不過他對自己乾的事卻是她不能容忍的。

接下來她的口吻接近於教育小孩子了:“你這麼年輕幹嘛要做這種事，這是犯法知道嗎？”

“拜託別用這種口氣好嗎，我已經是成年人了。犯法！你不是也犯法了嗎？”萬燕被他頂撞得一時語，氣得別過頭去不再理睬。

周懷恩的格很是多情重義，自從忍不住和她發生關係後便自然而然的產生了親近，又從一番對話中聽出了她釋放的善意，可是這個女人偏偏又是害母的仇人讓他心中也是彷徨不定。過了一會他打破了再度陷入沉默的氛圍:“你問完了，該我問了吧！”也不等她回應便直接問道:“以前聽過別人談起過“五朵金花”當年的事蹟，可以說一下她們的情況嗎？”沒料到他竟問的這個問題，萬燕的思緒也被帶入回憶中，沉默良久才輕輕嘆了口氣低聲道:“當年在一起的時候的確做出了點成績，但這些年基本都沒什麼聯繫了。”

“你們不是很親密的嗎？怎麼會沒聯繫的？”

“你問這些幹嘛！”

“我覺得她們很厲害，所以很崇拜。”這話聽在萬燕耳中覺得很刺耳，忍不住哼了一聲:“要是放二十年前你這種小子再多來幾個我也不放在眼裡。更不要說程姐、周姐了，遇到她們的話有得苦頭給你吃。哼！”看她憶起當年事出一副意氣風發的神情，周懷恩趁熱打鐵繼續問道:“那麼程姐、周姐她們現在怎麼樣了。”

“程姐當然比我厲害的多，聽說在國際刑警總部工作。周姐…唉，周姐去世了。”提起周若雲她的神情又灰暗下去了。

周懷恩當然知道她說的程姐就是養母程新月，周姐就是生母周若雲，聽到她口中提到母親離世也不暗暗悲傷。知道現在不是傷心的時候周懷恩忍住悲傷又繼續問道:“是怎麼回事啊！”

“據說是煤氣洩漏，那段時間周姐和我們不大聯繫。”說到這裡她皺了皺眉頭似乎想起了些不開心的事情。

“到底為什麼啊？能不能和我說說。”多少年沒有提起這段往事，萬燕正沉浸在記憶中也沒多想就隨口道:“是和晚妝有了誤會，唉，晚妝的脾氣也真是讓人下不來臺。若雲姐可能不好意思再和她見面，其實大家都是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