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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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奴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胤禛剛回到乾清宮不久,就見值班的小太監稟報,李德全求見。晴川離開養心殿之後,自己也就沒去過那裡。見李德全突然到來,胤禛不由一陣心道:“他來做什麼。”剛想到這,就見李德全躬身來到跟前行禮。胤禛見他年紀也不小了,但還是老行大禮,於是勸說道:“安達,以後見朕這禮節就免了吧。”
“謝皇上關心奴才,只是什麼都可免,但是老奴對皇上的敬重禮儀是不可免得。”李德全叩頭道:“求皇上收回成命。”見他不聽,胤禛沒好氣的擺了擺手道:“好,那就隨便你。”
“對了,來見朕有什麼事兒嗎?”胤禛嗓音一變接著問道。
“皇上,奴才有要事兒稟明皇上。”見李德全跪在地上說道,胤禛接口回道:“有什麼事兒起來再說。”卻見李德全對胤禛的這些話好像沒聽見,兩手撐地重重的磕了一個頭說道:“皇上,奴才今天要告一人。”他想,今天好不容易有了這麼一個報復小順子的機會,可細細一想,這小順子和自己本就有過節,而且其中的恩怨,胤禛也深知,如果今天不把此事說的水落石出的話,不能把小順子就此搬到的話,那今後的麻煩包括自己再胤禛眼中是個什麼人,甚至對自己再宮中今後的地位和路途非常關鍵。
“哦?”一聽說李德全要今天要別人的狀。覺興趣的問道:“安達要告誰的狀啊?”
“回皇上的話,老奴要告乾清宮總管小順子和選秀女官挽月。”當聽到李德全說要告小順子,胤禛的整個臉漸漸拉了下來,又聽還要告宮女挽月,不等李德全開口,便打斷道:“他們犯了事兒,安達要告他們的狀?”一見胤禛竟然不等自己把事兒說完,便搶先打斷自己的話為他們袒護起來,看到這,李德全心中暗暗慶幸自己早料的了這一點,忙回道:“皇上,他們何止是做了錯事,簡直是犯了宮規,犯了國法。”
“這麼嚴重?”聽李德全突然這麼說到,心中不由一陣動搖,但還是有點不相信,笑問道:“安達,不是朕說你,你和小順子之間的誤會,其實都因朕起,本來你兩個是對關係很好的父子,不想為了朕的事兒,卻讓你們父子反目成仇。可朕自登基以來,對你們這件事情,心中一直耿耿於懷,本想著等你出了天牢,便找機會,讓你們父子間的恩怨化解,,,可不想,安達出來都有幾個月了,這事兒還是一直擱在那兒沒辦,哎…”說著胤禛嘆了口氣,臉上盡是憂愁之,看了一眼窗外,接著說道:“既然,安達今天來了,那朕就讓人把小順子找來,也好讓你們之間的恩怨,就此化解,怎麼樣?”說著來到李德全跟前,把他扶了起來,接著說道:“以前不怎麼覺得,可如今,朕的心裡非常的空,非常的寂寞,,,哎,,,常人說,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知天命。”
“再過幾天,朕也就五十了,只是,朕有幾個心願。”說著看了一眼李德全接著道:“這其中一個便是你和小順子之間的隔閡,你們間的恩怨全都因朕而起,朕想在有生之年,能把這些事情親手處理好。”說著向外面喊道:“來人。”一個小太監應聲而入,跪在地上道:“皇上。”
“把小順子叫來,朕要見他,”
“嗻!”
“皇上。”見那小太監退了出去,李德全躬身抱拳說道:“奴才告小順子不是因為公報私仇,而是他確實犯不可饒恕的死罪。”胤禛見自己都說了這麼多了,李德全還死咬著不放,臉不高興的說道:“不是?”
“那是什麼事兒,還是不可饒恕的死罪,安達不妨說來聽聽?”
“皇上,說起此事,還得從十幾年前聖主皇帝(康熙)在世時說起。”李德全躬身說道:“那時,晴川姑娘還沒出宮,在良妃娘娘身邊當值。”
“皇上應該記得有一年,宮中盛傳著專門吃人頭髮的妖怪之說。”
“恩,朕記得,那事兒後來不是查明白了嗎?是僖嬪娘娘讓人做的。”
“皇上英明。”見胤禛微微一笑,李德全鬆了口氣,接著道:“可是,僖嬪娘娘的頭髮為何突然脫落那?”一見李德全突然這麼一說,胤禛又氣又覺得好笑,不耐煩的看了一眼李德全責備道:“安達,這事兒都過去這麼久了,現在再提起來是不是有點…”說著看向了他。
見胤禛臉不悅,心想如果再不說的話,一會兒小順子趕來,這事兒肯定不能再提了。不行,等了這麼久才有了這個機會,可不能再錯過。李德全趕忙回道:“皇上有所不知,據奴才所查,僖嬪娘娘頭髮突然脫落,並不是因為生病,而是內有隱情。”胤禛看了他一眼,忍不住看玩笑道:“安達如果那天不願在朕的身邊當差,到時候就說一聲,朕讓你去喜榮升戲班當個編戲先生,你看怎麼樣?”話音剛落,就見李德全驚慌的跪在了地上說道:“皇上,奴才所說的事情毫無半句虛言呀,皇上。”
“這僖嬪娘娘頭髮脫落那是因為借種啊!皇上。”終於把事情說到了重點,“借種?”聽到兒,胤禛的臉突然大變道:“說,誰借種?”
“皇上息怒。”見胤禛終於對自己所說的事兒起了疑心,心中一陣得意,忙趁熱打鐵,加油添醋道:“奴才給您慢慢到來。”
“快說!”胤禛滿臉怒氣道。
“皇上有所不知,這僖嬪娘娘進宮之前,原先和小順子是青梅竹馬…”剛說到,就見胤禛突然狠狠的“砸”一下龍案,大怒道:“李德全,你是說小順子沒閹乾淨,做出禍亂宮闈之事兒?”
“皇上,小順子當年進宮時,是奴才的乾爹馮公公給他淨的身,本沒有閃失。”
“難道另有其人?”胤禛只是突然這麼想了一下,可不想,李德全卻接口說道:“正是,皇上。”自古帝王最怕的就是這種禍亂宮闈的事情發生,因為這事情不但但是帶綠帽子的事兒,更是關乎儲君和整個江山的命運。為防止某些大臣和後宮中的嬪妃有染,這才定下了沒有皇上的召見任何人不許入得**,不過千防萬防這種事情還是時有發生,像秦朝的趙姬和呂不韋還有後來和嫪毐之事,不但是禍亂宮闈的事,而且還把握了朝政,要不是秦始皇聰明有才能,殺了嫪毐把生母幽,後果可真不敢想向。
所以,自大清開國以來,就定下了太監不許私自出宮,就是出宮,也是緊跟在皇帝身邊。大臣沒有皇帝召見本就不允許進入宮中,當然了這條規矩自從設立軍機房後,就有了變動,因為軍機大臣時時刻刻都要等候皇帝的召見,所以這些人可以隨時進宮,不過能成為軍機大臣,那肯定是雍正皇帝身邊的近臣,就是信的過的人。相信這些人即使遇到了這種事情,也沒膽做吧。
一聽李德全說竟然另有其人,滿臉怒的追問道:“說,這人是誰?”
“皇上息怒,恕老奴無能,如今沒能查出此人。”
“好,此事朕就任你全權負責,查出此人。”剛說到這,就見小順子走了進來跪在地上說道:“奴才叩見皇上。”等了良久,卻始終沒聽到皇上叫起來的旨意,心中不由一陣惶恐,剛才來的路上,一聽李德全在和皇上說事情,心中突不妙,因為李德全自從天牢出來之後,一般是不會來乾清宮的。都跪在地上這麼久了,膝蓋骨都跪的生疼起來,還沒見皇上讓自己起的意思,心中更是恐慌不安。
“小順子,抬起頭來。”胤禛突然說道:“朕有些事情要問你。”一聽這話,小順子忙抬起頭,見胤禛臉不悅的坐在軟榻上,李德全像個木頭人,靜靜的豎立在旁邊,心中不由一涼,回道:“只要奴才知道的,絕不會有半句虛言。”說罷看了一眼李德全,卻見李德全眼觀鼻,鼻觀心的靜靜站在旁邊目不斜視,突然覺心中像是有快石頭堵在了口一時的難受。
“朕問你,你和僖嬪娘娘是不是同鄉?”胤禛突然問道。
一聽胤禛突然這麼一問,心中更是覺不妙,想了想忙回道:“回皇上的話,奴才和僖嬪娘娘是同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