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商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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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阿爾松阿、馬齊等眾位朝臣圍著九阿哥胤禟、十阿哥胤誐時,十三阿哥也被眾位朝臣所圍著,不過這些人多半是在討論當今朝政以致於以後朝政的情況。
這時,阿爾松阿抬頭看了看天見已經到中午,忙向九阿哥和十阿哥拱了拱手,微笑道:‘九爺、十爺,今天我請客,咱們醉仙樓?
““不可。”沒等阿爾松阿的話落完,九阿哥搖著手道:“如今,我等剛剛出了這宗人府,如果再要去大吃大喝的話,肯定會被我四哥抓住把柄的。”
“哎呀,九哥怕什麼,我們眼裡只認皇阿瑪和八哥,他老四那是宮篡位,我早就不把當他是我兄長了。”剛說到這,馬齊慌忙遮住了十阿哥的嘴,低聲說道:“我的九爺欸,咱可小聲著點,如果讓那幫人聽到的話。”說著指了指不遠的十三阿哥繼續說道:“事情可就不好嘍!”十阿哥一把抓下馬齊的手,怒道:“怕什麼,大不了下半輩子死到裡面去!”九阿哥瞪了一眼十阿哥,冷聲喝道:“十弟!”十阿哥這才住了口。
十阿哥的話確實說的有點過分,不過這些大臣們卻沒有理會他,而是向九阿哥拱了拱手。阿爾松阿也忙向九阿哥低聲介紹著眼前前來道賀的諸位大臣,最後一一見了面。
出了宗人府,眾位大臣才向九阿哥告辭離去。中午飯最後還是決定在阿爾松阿的府裡,當然了陪客少不了馬齊等幾位朝中重臣,他們這些人有的掌管刑部,有的在戶部當值,這些人也是見朝中風向突變,心裡才著了急。
如今見九阿哥和十阿哥走出了宗人府,回朝當了議政大臣,他們心裡才稍稍安穩了一些,不過這都是暫時的。假如,皇上的病突然轉好的話,那麼今這些舉動,可就是後殺頭的證據。不過,在這裡當官頭早就掛在了褲帶上,如果找不到“大樹”乘涼,找不到“大山”依靠的話,只能是前途越走越黑,路越走越窄。既然前後都是死,倒不如壓出所有的價碼賭上一賭。
分主次坐定後,先是九阿哥向眾位大臣敬了一杯,隨後諸位大臣向九阿哥敬了一杯,然後又向十阿哥敬酒。就這樣,眾人一邊吃著桌上的酒菜,一邊笑談當今朝政的局勢。
吃了一會兒,眾位朝臣才漸漸離去,因為他們今天來這裡的目的已經達到,再要沒眼的坐下去,反而給自己惹麻煩。不過,來這裡的眾位官員個個都機靈的很。
眾人走後,屋裡這時只剩下馬齊、阿爾松阿二人。馬齊眼珠子一轉,從袖中拿出了一本名冊,阿爾松阿忙讓下人把周圍的桌子全都撤掉,然後又重新換了一桌豐盛的酒席來款待兩位阿哥。
“這是…?”九阿哥接過馬齊手中的名冊翻了翻一下,問道。
“哦,九爺。”馬齊笑著回道:“這是和我們站在一起的大員名單,請九爺過目。”九阿哥微微點了點頭,向馬齊誇讚道:“馬大人做的不錯,來來,老九敬馬大人一杯。”說著端起了酒杯。
“九爺客氣了,這都是阿爾松阿大人的功勞,在下課不敢貪天之功。”
“誒!”阿爾松阿忙接口說道:“如果沒有馬大人的話,就憑在下,本做成這件大事兒,要說功勞的話,都是你馬大人的,我怎麼好意思那。”說著端起酒杯不等馬齊說話忙向九阿哥丟了個眼,十阿哥也忙端起酒杯,三人不等馬齊說話,忙齊聲說道:“馬大人,在下(老九、老十)敬馬大人一杯。”說完仰頭一飲。
馬齊見狀也沒有辦法,只能把杯中的酒一飲見杯底。
十阿哥接過那本名冊一看,少說也有四十多個人名。忙問道:“馬大人,這麼多人?”馬齊聞言無奈的搖了搖頭笑道:“十爺,細細看一下就會明白的,上面畫著紅圈子的人名都是朝中當著要職的官員,畫著黑圈子的人名都是些宮中的太監,這名字下面畫著一橫的人名,那都是掌管京城安危兵營裡面的人,而…”馬齊的話剛說到這兒,就被十阿哥一臉厭煩的制止道:“好了好了,馬大人,你就告訴我那些沒有畫圈子和沒有畫道道的那些人名都是幹什麼的酒可以了。”看著十阿哥一臉厭煩的樣子,九阿哥搖了搖頭,馬齊一臉無奈的長著嘴,倒是阿爾松阿這個人,除了心機深遠外,人也非常沉穩,見馬齊被十阿哥的話問的一時沒有緩過神來,忙接口向十阿哥回道:“十爺,那些沒有畫圈子沒有任何標記的名字,都是各省的大員和駐守在各地的將軍。”這話剛一出口,九阿哥和十阿哥臉頓時顯出了驚訝之,沒想到這,眼前這兩人的動作如此之快,才幾個月的時間內,便又暗中籠絡了這麼多的人。聽到這消息,如何不吃驚那?如何不震驚?
望著馬齊和阿爾松阿,九阿哥心裡突然閃過了一絲不安,眼前的這兩個人實在是太危險了,如果大事能成的話,這兩個人必須的殺掉,如果…九阿哥想到這卻沒有往下想,因為如果失敗的話,意味著就是死亡,絕對不會再有像此次這個機會了。
想到這,九阿哥忙向馬齊和阿爾松阿詢問著朝中的形式,剛才人多嘴雜,同時也不妨裡面暗中混藏著十三阿哥和隆科多還有皇上那邊的人,所以,聊的時候,有些事情只是說到了皮而已。
如今,屋裡只剩下四個人,這些人都是知知底的,而且都是向著同一個目標前進,都是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的人。所以,說的話和聊的事情當然是十分的透澈十分的深遠。
“馬大人。”阿爾松阿是老人,九阿哥絕對的信任,所以有些事情必須從馬齊身上問起:“要是這麼看來,當今形勢分為幾種?”
“假如我們起事的話,究竟能有幾分勝算?”一聽這話,馬齊頓時一臉沉重的說道:“九爺,當今勢力可分為三種。”
“哦?”九阿哥輕輕“哦”了一聲忙催促道:“還請馬大人詳說。”
“這第一種就是以德妃娘娘為首,同時也是三種勢力當中最不可忽視的。”
“這話這麼講?”
“九爺,如果以常人的眼光去看的話,大家全都會認為德妃娘娘一個先帝的嬪妃,能掀起什麼大風大來?”馬齊說道:“其實,就是因為大家全都看到這裡一點,才都會忽視了這股力量。”
“其實,暗中有不少掌握實權的人支持著德妃娘娘。”
“哈哈哈。”十阿哥一聽這話忙大笑道:“聽馬大人這麼說的話,這個德妃娘娘難道要學竇太后不成?”
“別忘了,我們大青國自建國以來,還真沒有那個嬪妃敢這麼做的,別忘,嬪妃不能幹政這是我們先帝爺立下的規矩,就連當年也只是輔佐皇阿瑪而已。”
“假如德妃真的這麼做的話,那叫自取滅亡,不管那位大臣,那位皇叔在後面擁護,也是不行的。”九阿哥想了想,覺得這話也沒錯,開向馬齊說道:“馬大人,我們是不是有點太緊張了。”
“誒!”馬齊神緊張道:“九爺,十爺說的話,確實有道理,可是,經過在下和阿爾松阿細細思量過之後,卻發現了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
“什麼問題?”十阿哥忙問道。
“十,四,爺!”馬齊一個一個字的說道。
“哈哈哈。”十阿哥一聽這話大笑道:“馬大人,這關於十四弟事兒,我老十最清楚了。”馬齊卻沒有理會十阿哥的話,而是一臉注視著滿臉沉思的九阿哥。
良久,九阿哥擺手說道:“馬大人繼續說下去。”
“是。”馬齊咂咂嘴繼續說道:“十四爺不想當皇帝的事兒,在下多少也有些耳聞。”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當年德妃娘娘曾經因先帝祭奠的事兒向八爺索要過一幅觀音圖。”說到這見九阿哥沉思的點了點頭,於是繼續說道:“就是這幅觀音圖,被德妃娘娘偷換後,十四阿哥才離得京城。”
“對,馬大人說的很對,不過這又和十四弟有上面關係那?”十阿哥口說道:“這件事情最足矣證明十四弟不想當皇帝的證明。”
“所以,我們才會放了他,以拉攏的政策來對付十四弟。”馬齊微笑的連連點頭,咳了一下因說話過多導致的嗓子乾澀,然後繼續說道:“十四爺雖說不想當皇帝,可是十爺知道否?”
“風水輪轉,當初不想皇帝,那可是十四爺還小不懂事兒,只知道玩耍,而現在卻不一樣了。”
“馬大人的話,老十還是不能相信。”十阿哥不悅的說道:“十四弟的脾我是知道的,不管誰變我都相信,如果是十四弟的話,這事我覺不會相信的。”說到這向九阿哥抱拳說道:“九哥,在裡面那麼久了,如今出來了,老十想到外面轉轉。”
“好,去吧。”九阿哥非常瞭解十阿哥,他知道十阿哥對這種勾心鬥角的事情最厭煩了,外加上他和十四阿哥的關係非常不鎖,怎麼會再聽下去馬齊說的話那?對這點九阿哥最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