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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告訴冰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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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兩人當初在上歡好時,秦雨寧在他身下婉轉呻,媚態畢的情景,火立時從小腹竄升開來,差點壓不住。連忙回過頭去“蓬萊宮大敵當前,我陸中銘在這時候走,豈不成了江湖笑話?”秦雨寧皺眉道:“蓬萊宮現時如何與你已無半點關係,本宮好言相勸,你若不聽便算。”陸中銘聽她言語不悅,很知機地改了話風。

“反正我陸中銘,是絕不會當這縮頭烏龜的。俗話說得好,一恩。夫人信也好,不信也好,我陸中銘與夫人同共枕了這麼久,心中早已將夫人視為此生的摯愛。我絕不會容許任何人傷害夫人一髮。”

“何況還有軒兒,我這當叔的,怎能坐看他獨撐大局,任憑他以身犯險。”一番話說得大義凜然。

秦雨寧冰雪聰明,又怎會不知他是故意說給自己聽,不過他的話也勾起秦雨寧的回憶,想起陸中銘這兩年來大部分夜晚都和她同共枕地睡在一起。陸中銘如牛般雄壯的身軀,在她的寢宮裡曾一次又一次地把她到高

即便她現時有了新歡,與舊愛曾經經歷的歡愉也不是說揭過就過了,唯有輕哼一聲“隨你吧。”島上突然升起了濃霧。

“轟隆!”伴隨著一聲雷暴,豆大的雨點終於嘩嘩地朝大地砸了下來。林子軒手執軒轅劍,佇立於蓬萊宮主殿的殿頂之上,著狂風驟雨,靜候著千百年來這大陸最為兇險之物的到來。

百丈之外,在雨水摻雜著濃得化不開的白霧深處,一對腥紅的大燈籠驟然亮起。***一艘三層高的華麗巨舫,出現在東州的海域上。巨舫揚著帆一路南下,海面晴空萬里,照這個速度與方向,不用半,巨舫便能抵達蓬萊海域。

柴平風舉步來到巨舫頂層最中間的一個房間外,他略微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接著在房門處輕輕叩了叩。

“宮主,平風來了。”司馬瑾兒那悅耳但卻清冷的聲音傳來。

“進來。”柴平風輕推房門,步了進去。眼前陡然一亮,但見房內珠簾懸掛,地面則鋪滿了柔軟的錦墊,八盞鑲嵌著夜明珠的名貴宮燈,佈置得分外的緻與典雅,也為房內添上一層柔和的光澤,令人心情格外愉悅。

柴平風所處的這艘巨舫,便是他們宮主司馬瑾兒的座駕,喚作傾城號。自柴平風被挑選為宮內四大種子之一後,也只是登上傾城號兩回,且還是頭回來到他們宮主的房間。

司馬瑾兒端坐於圓桌前,手執緻的筆,出一截瑩白如玉的皓腕,頭也不抬地埋首於桌案前,擺放在上頭的一張信紙上,一個個娟秀小字從司馬瑾兒的筆尖下誕生。

她今身著淡綠的絲織長裙,裙襬逶迤拖地,身披素雅的白薄紗衣,淺綠繡鞋。雖予人單薄柔美的印象,但她那傾國傾城的蓋世容顏,哪怕見慣了美的柴平風,依舊令其不由自主地心脈動。

木訥而有些自卑的邵水生,站於她身旁正為她磨著墨,一副怯弱的模樣。柴平風垂手立於一旁,低著頭,目光不住閃動,不敢讓司馬瑾兒看見他那雙飽含著豔羨,與濃烈得化不開的妒忌雙眼。豔羨與妒忌的對象,就是司馬瑾兒身旁的邵水生。

此前,柴平風並不把大護法從夏國境內帶來的這個少年放在眼裡。自那在帝都,受到司馬瑾兒的嚴厲責斥後,柴平風方獲悉邵水生與司馬瑾兒的淵源,單是此事,已令柴平風過後不敢對其有任何小瞧。

哪知更令人震驚的事情還在後頭。前不久,與柴平風關係最好,同為傾城宮四大種子之一的沙才濤邀他到花樓喝酒,酒後大醉,沙才濤竟無意間對他吐了一個驚天大秘。

傾城宮眼下正在佈一個大局,九洲國當今聖上與權勢滔天的沂王,皆已入了局中,目下正值最關鍵的時刻,如若成功,在不久的將來他們宮主將主掌九洲國。這個大局只有傾城宮最核心的人員方知曉,其中便包括四大種子的柴平風。

但柴平風不知道的是,這個大局還有個不可或缺的關鍵點,那便是他們宮主司馬瑾兒必須在沂王的大軍歸來前懷上身孕。

而令他們宮主懷孕的播種者,也會在傾城宮內部進行選擇。一開始,他們四大種子皆在挑選之列,但其中沙才濤乃大護法的親外甥,大護法自是極力引薦他。能被選為四大種子,那沙才濤自然是天賦出,又長得一表人才。

加之大護法的極力推薦,司馬瑾兒一度將其列為候選人,還坦誠相見地與沙才濤進行了一次親密接觸。

那一晚,司馬瑾兒在夜深人靜之時,走進了沙才濤的房間。並在他面前寬衣解帶,褪去一身美服羅裳,屈尊降貴地與他攜手登,讓其盡情享受她香豔動人的體。

事後,沙才濤候選人的身份便被凍結了,原因是他在上的表現令司馬瑾兒到失望,事實上當時怪不得沙才濤,面對司馬瑾兒這樣的絕美人,世間大部分男子皆很難把持。

何況在沙才濤心中,他們宮主身份尊貴之極,如神聖不可侵犯的女神,陡然間女神脫得赤條條地在上被自己狠狠地,那種征服是無與倫比的,一時的早洩自然也難以避免。

而壞就壞在沙才濤沒法控制住心中的興奮,初次與司馬瑾兒歡,竟支撐不到五六十便洩了陽,而第二個回合也只是勉力支撐了百來記,便在他們宮主尊貴的‮體玉‬內了第二次

事後,司馬瑾兒當場冷著臉離開。沙才濤喝得爛醉如泥,在柴平風的面前,一臉悔恨地訴說著他的不甘。

柴平風自是到極度震驚。倘若不是沙才濤喝得爛醉,這樣的秘密他絕不可能得悉。他怎都想不到,表面上與他稱兄道弟,平不顯山不水,從不仗著大護法而自恃身份的密漳沙家大少,竟暗地裡與他們尊貴的宮主發生了最親密的體關係。

更令柴平風到瘋狂妒忌的是,大醉中的沙才濤吐,司馬瑾兒已選擇邵水生為播種者,兩人已在玉滿樓裡完成了初次行房。

眼下整艘傾城號上下近兩百人,只有這邵水生可不經通傳踏足第三層,隨意出入他們宮主的這間閨房,便是大護法跟雪姬,怕也沒有這樣的待遇。

而他柴平風,在沒有重大事情稟報的情況下,平裡更只能止步於第二層。柴平風如何不到妒忌!這時,司馬瑾兒完成了手中的信,擱下筆,抬起螓首。

“大護法那邊,來什麼消息?”柴平風回過神來,連忙恭敬答道:“接到宮主的命令後,大護法親率其餘三位種子火速前往榆歸,在距離榆歸不到三十里的山路里,終於追上了正與幽冥七十二騎戰的安王府人馬。”司馬瑾兒冷冷道“沂王果真派了他的幽冥七十二騎,去劫蓬萊宮用於賑災的錢銀?”

“正是,共二十四騎,且還是由正領騎夏候力親自帶隊。大護法他們趕到的時候,隨行的蓬萊宮高手與安王府的人正處於絕對的下風,形勢十分不利。

幸好對方實力最強的領騎夏候力,被蓬萊劍姬的養女聞人婉牽制著,否則防衛圈早被攻破。”司馬瑾兒美目一寒“婉兒有否受傷了?”柴平風深悉他們宮主與劍姬養女的親密關係,連忙道:“宮主放心,那夏候力雖是強橫之極。

但聞人婉一身劍法同樣湛無比,且當時安王拼命地護著她,直至大護法率人趕到,聞人婉是所有人中唯一未受傷的人。”司馬瑾兒面稍霽。

柴平風續道:“戰局結束後,夏候力所率領的二十四騎僅餘六騎活著回去,而夏候力本人,也被大護法窺準了時機重創,幽冥七十二騎這一次可謂是損失慘重。

而安王也在當天加快了行程,第二清早便將所有錢銀置換成了糧食衣物等賑災物資,還聯合了榆歸官府,先行給城中的民發放掉了一部分物資,沂王的算盤徹底打不響了。”

“做得好。”司馬瑾兒淡淡道“你先下去吧,順道喚憐雪上來。”

“是,宮主。”柴平風告退後,不多時,一個身著紅錦裙的美貌女子步入房間。金憐雪彎身一福,道:“宮主召見憐雪,不知有何吩咐?”司馬瑾兒緩緩道:“冰媛那邊,這兩有什麼新的消息嗎?”金憐雪恭敬答道:“沂王的大軍業已抵達雲州邊界,只知道大軍正在作開戰前的休整,除此之外,冰媛那邊暫未有什麼新的消息。”司馬瑾兒沉默片刻,她原以為值此兩軍開戰的緊要關頭,沂王怎都會把慕容冰媛安置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哪知眼下這個時候,沂王竟仍把她留在身邊。

當初她命柴平風把慕容冰媛送至沂王跟前,便是看準慕容冰媛才貌出眾,氣質又與她有幾分相似。

軍途枯燥乏味,有這麼位美人在旁,好漁的沂王定不會拒絕。現時看來,她還是低估了沂王對慕容冰媛的戀,又或者說低估了沂王對她司馬瑾兒的戀,一個替代品,便讓沂王樂而忘返。

司馬瑾兒冷冷道:“本宮已將全部籌碼押注於沂王身上,朝廷大軍與南蠻人這一戰倘若戰敗,本宮所有的努力將付諸水,這一戰,絕不容有失。接下來這段時間,絕不能讓沂王在冰媛身上縱慾過度,告訴冰媛,沂王若要與她行房,不管她用什麼理由,都要想辦法拒絕。”金憐雪聽得似是鬆了一口氣般地道:“是,宮主,憐雪稍後便給冰媛送去秘令。”頓了頓,她跟著又出了一副言又止的模樣。司馬瑾兒淡淡道:“還有什麼事嗎?”

“待冰媛此次任務事了,宮主…能否成全冰媛與那張公子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