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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若有無理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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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慈自是不會把那小事放在心上,雙手合十還了一禮。張蕭羽道:“的確,此事由在下口中說出來,是有些令人難以置信,但好在貴寺中有位高僧可以為在下做證,各位大師如若不信,可把藏經閣中一位掃地的大師請出來,一問便知!”心中暗道:嘿嘿,無名老僧,看來要麻煩你了,你的清閒子看來到頭了!眾人皆是默默稱奇,玄慈見狀便要招呼弟子去請那無名老僧。

張蕭羽忽然揚手說道:“且慢,那位大師雖不入少林輩分排行,但論修為可謂當世第一,今有緣見到那位高僧絕不可失禮,還是請各位大師和我一起前去藏經閣吧!”玄慈等都是一驚,他們皆是寺中第一等高僧,想不到見一個掃地僧人還要親自前去。玄寂心中暗道:莫非他是危言聳聽,只是想借機逃離出寺。但隨後一想,自己也覺太過荒謬。玄慈與各位老僧互視一眼,說道:“各位師兄弟,我等這便前往藏經閣拜見見這位高僧,也好得聆教義。”眾僧紛紛點點,但行走間卻無痕跡的把張蕭羽夾在其中。張蕭羽暗暗哧之以鼻,絲毫不放心上。少林寺佔地甚廣,眾僧領著張蕭羽穿過大雄寶殿,又走了數里才到達藏經閣外。

只見一個灰衣僧人奔了過來,對玄慈等老僧行禮叫道:“虛竹見過各位太師祖!”張蕭羽大吃一驚,這便是虛竹了,細看他的長相,看他年約二十左右,濃眉大眼,大鼻子卻是扁平下塌,的確令人難以恭維,但僧袍上打了不少補釘,卻甚是乾淨。葉二孃現在是女伴男裝,而且臉上的傷痕也好了,所以虛竹並沒有認出她來,而葉二孃見到了虛竹顯得很動。想來虛竹在少林人緣還是極好,幾位老僧見了他皆是面笑容,玄慈摸著他的光頭,道:“虛竹,你又來看佛經了,很好,很好,既然你不願意和你母親離開,那就留在少林吧。”張蕭羽看了心中暗歎,真是可憐啊,父子面對面卻不相識!正在考慮以後要不要找個機會告訴他們,讓玄慈暗中照顧他二孃也就可以不用擔心了,又聽玄慈問道:“你可有見過這裡那位掃地的師傅?”他是一寺之主,全寺上下千多個僧侶自不可一一叫出名來,何況掃地僧不過是少林服事僧,不入少林“玄、慧、虛、空。”的輩份排行平執雜役,做些活,他又怎麼能叫得出法號來。

不當是他,其他老僧也叫不出無名老僧的名號。這也是為何他們聽到張蕭羽對那掃地的服事僧竟有那麼高評價時,會那麼吃驚的原因了,虛竹道:“方丈太師伯說的是無名師傅麼?他在裡面。”張蕭羽暗道:不會吧,連法名都叫無名,真是巧了,這時,一個身穿青袍的枯瘦僧人拿著一把掃帚,弓身走了出來,看他滿臉皺紋,稀稀疏疏的幾長鬚已然全白,看不出有多大年紀了,虛竹奔了過去,叫道:“無名師傅,方丈太師伯找你!”那老僧哦了聲,走向玄慈。看他行動遲緩,有氣沒力的樣子,任誰也看不出會是身懷絕技的高手。玄慈也是面,轉頭望向張蕭羽。***張蕭羽走向無名老僧,躬身道:“晚輩張蕭羽見過大師!”無名老僧慢慢抬起頭來,說道:“這位施主叫錯了,老衲不過是寺中一個籍籍無名的老僧,不敢當‘大師’之號。”說著,拖拖然來到玄慈面前,雙手合十,低首道:“不知方丈有何吩咐?”玄慈等越看越覺他不似什麼高人,好在玄慈涵養也是極好,也是雙手合十,說道:“這位張施主,說我少林自三十年前,便隱身藏有一人,說來慚愧,合寺上下卻無人知曉,盼大師見告則個。”無名老僧聞言,輕輕抬起頭,眼光掃過眾僧,各位玄字輩高僧見他眼中毫無連武之人的氣質神韻,也是大惑不解。

最後無名老僧的眼光落在張蕭羽身上。張蕭羽上前朗聲說道:“大師佛法湛,超脫世俗。可有些人心中執念甚重,卻不只是他一人沉苦海中,還得帶上千千萬萬的黎民百姓。

那人不但偷學去寺內武學,更還一一錄了副本,便是要廣傳手下,好為他復興鮮卑族昔的大燕國。大師慈悲為懷,難道忍心看著一個人為了那虛無飄渺的霸業而賭上這天下的百姓麼?”說完,眼光直視著無名老僧席。

這番話張蕭羽雖也早就準備好了,但這下說出來連自己都覺說得正氣凜然,無懈可擊。玄慈等僧大吃一驚,想不到慕容博竟還偷錄走了少林七十二絕技。

這樣傳開來,少林一派可就聲譽掃地了,那無名老僧看著張蕭羽的神情,忽然雙手合十,說道:“善哉,善哉!張施主如此以天下蒼生為念,老衲慚愧之至!”說著,又轉身對玄慈緩緩跪下,道:“請方丈責罰,老衲枉自在少林修行數十年,心見識竟還不如一方外居士。”玄慈雙手一託,一股內力發出,但一觸無名老僧身子卻如泥牛入海,不見蹤影。

也不覺任何抗力,無名老僧還是在他面前跪了下來,這時,他才相信這無名老僧的修為的確高深莫惻,口中說道:“大師快快請起!”趕忙伸手托起他的手臂。

無名老僧見玄慈語氣誠懇,也不堅持,復又站了起來,接著把慕容博甚至蕭遠山藏身少林,並且暗中偷學少林典籍之事說了出來,當然還有那天竺和尚波羅星。

只聽得一眾玄字輩老僧暗暗咋舌不已,若不是他們也見到剛才玄慈發出內力托住老僧,但卻無半點作用,也已看出無名老僧修為的確極高,他們聽了也是隻當做笑話。

好在無名老僧也不知道蕭遠山的名號,是以眾位玄字輩老僧聽到竟有兩個人藏身少林偷學武功時,也只是高念一句“阿彌陀佛。”過去。

等無名老僧說完,張蕭羽對玄慈道:“方丈大師,這下可相信在下所言不虛了吧?”玄慈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施主法眼穿若火,老衲謹代表少林一派多謝施主,但盼施主見告另一個黑衣人的身份,老衲不盡!”他身為一寺之主,見識也是不凡,見張蕭羽能說出慕容博藏身一事,必也知道另一人的身份。

張蕭羽見一干老僧眼光皆飄向自己,各神情皆有,彷彿要把自己看透般,高聲說道:“敢問方丈及諸位大師,是少林一派重要,還是天下蒼生重要?”眾老僧長念一句佛號,玄慈道:“我佛慈悲,有捨身噬虎之舉,便是為了天下蒼生。我少林忝為天下一脈,自也是以天下蒼生為重!”張蕭羽擊節嘆道:“方丈大師懷在下佩服,那慕容博狼子野心,三十年來暗中積蓄力量,時刻在為他那復國美夢準備著。

先不說他能否成功,但若待他起事,首先遭殃的便是天下間的黎民百姓。請各位大師定要阻止他的圖謀,不讓這一切有發生之時!”玄慈看到張蕭羽如此,口中說道:“善哉,善哉!張施主大仁大義,老衲一定會盡力的!”張蕭羽說道:“之前各位大師有疑在下是如何知道這許多事的,事到如今在下也不便再做隱瞞。

在下乃逍遙派中人,門中弟子,皆是絕頂高人,琴棋書畫等樣樣通,我派要旨是清靜自為,不問世事,雖在當年行走江湖時知道了些江湖隱秘,但卻無心世俗之事,是以從不手。

而薛慕華薛神醫不過是我派中弟子,那不過學了我師兄醫術學,而江湖上惡名昭著的星宿老怪不過是我師門下一逆徒,數十年前叛出師門,自立星宿派。說來慚愧,在下出道江湖,雖也知道些江湖隱秘,但只是要替師門清理門戶。

直到後來聽聞丐幫蕭幫主的事蹟,為他豪氣干雲所染,這才不自量力前來少林說出當年的往事,若有無理處,請各位大師恕罪。”張蕭羽想到自己以後在江湖上立足,沒有強硬的後臺是不可以,而且在學習逍遙派武學時的那條絹布上也說明了學了武功就是門中弟子。

這樣算來,自己應該比無崖子的輩分都要高,再不濟也和他同輩了,有了這麼一層關係,以後遇見李滄海李秋水和巫行雲的時候也容易搞定。玄慈道:“阿彌陀佛,施主能坦言相告,足見赤誠!”逍遙派之名在江湖上本是極為隱秘,但他隱約記得他的師傅靈門禪師在世時,曾向他提過。玄難說道:“莫非蕭施主真是被人冤枉不成,殺害喬氏夫婦和玄苦師兄是另有其人?”張蕭羽對他說道:“在下敢以命當保,那三位老人家絕不是我大哥所殺!”他也只敢說不是蕭峰所為,卻不敢所和他無關。

忽聽無名老僧侶叫道:“施主即來了,何不現身一會?”眾人大驚,齊往無名老僧所指方向望去,只見藏經閣東北角房樑上,人影一閃,一個黑衣人已向外疾竄。

“哪裡走?”玄寂和另一個老僧大喝一聲。

同時向那黑衣人撲去。那黑衣人手臂一揚,一把暗器向兩個老僧灑去。兩僧早就功聚全身,各出一掌派向眼前暗器,但那人的手法快如閃電,更是夾含深厚內力,玄寂勉強盪開眼前的諸多暗器,另一個老僧卻是“哎喲。”一聲,肩頭已中了枚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