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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預言者琪雅兜?玻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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琪雅兜·玻爾,西大陸魔法小學校長的親傳弟子,一個能讓整天忙著做實驗,連開學都看不到人的校長大人,不惜親自去教導的學生,雖然長的娘了點,(琪雅兜·玻爾:這句是多餘的吧!)但他一定是有傑出魔法資質的人吧?!

大概第一次聽到琪雅兜·玻爾的自我介紹,一般人都會那麼想。

但是直到…一次聊天中…

眾人:“哎!琪雅兜·玻爾學長,你說你魔法資質只有普通?!”琪雅兜·玻爾淡定的承認:“是的,不過我在學習魔法的時候被檢查出有預言師的天賦。所以…”但這一次,琪雅兜·玻爾連話都沒來的急說完,就被一堆問題淹沒了(三倍速快進,七嘴八舌提問)愛迪生認真的問道:“未來這種東西真的可以提前預見嗎?”保羅茫然的問道:“預言師是什麼東西?”因賽斯特忐忑的問道:“能看看我真的可以帶著家族復興嗎?”李莎特羞澀的問到:“我最後到底…”問到這,李莎特為難的看了一眼保羅,不說話了。

倒是司米麗大膽的問到:“那我的未來丈夫是誰啊?”司米麗在這種時候,真是意外的大膽呢,雖然問完後臉都紅到耳後了。

琪雅兜·玻爾趕緊安撫眾人道:“一個一個來啊,大家!我又不能一次全都回答完。而且每個人的命運各不相同,未來不定,充滿變數;我也就只能做到讓人看到自己未來可能遇到的一些景象罷了,至於未來會不會往那個方向發展,我只能說越是刻意追求改變未來的,越是無法逃脫。”眾人互相看了看,愛迪生首先開口了:“我可以最後問,這事不急。”說完就走出了教室。

保羅無所謂的說道:“要不老大你先問吧!”因賽斯特把眼睛看向了李莎特和司米麗。

李莎特面帶猶豫,但看了看因賽斯特,又看了看保羅,咬咬牙說道:“你先問吧,我帶著司米麗到外面去。”說完,就帶著臉紅地快暈過去的司米麗走出了教室。

“哦!那老大你先看看吧!我也出去了。”說著保羅也跟著李莎特一起出去了。

剎那間,原本還熱鬧的教室一下就安靜了下來,只留下了因賽斯特和琪雅兜·玻爾兩個人默默對視著。

稍稍平緩了一下氣息,因賽斯特到了絲絲緊張的氣氛,他到喉嚨有些發乾,嘴也似乎有些缺水,但最後他還是鼓足勇氣問道:“我…我真的可以帶著家族重奪輝煌嗎?”琪雅兜·玻爾似笑非笑的看了因賽斯特一眼,才拿出了自己的施法裝備。

一個小小的水晶頭骨,只有人手指頭大小,但卻很緻;在一陣細微的魔力波動後,琪雅兜·玻爾才把這塊水晶頭骨遞給了因賽斯特。

然後他對因賽斯特解釋道:“預言師從來不會未經允許就去偷看別人的未來,也不愛去看自己的未來,只是偶爾會有某些關於未來的片段闖進我們腦海中。”

“這塊水晶頭骨是我用魔法石(ps:一種蘊含巨大魔力的凝聚物,稀有品)用剩的部分打造的,我在上面施了法,你能看到多少未來,看到什麼樣的未來,只要你不說,就只有你自己能知道,而且你也不要太相信這個未來,畢竟未來還沒有發生,你看到的未來只是一種可能罷了。”

“所謂預言師,其實就是在你看到不好的未來時,提醒你要做好準備,去應對風險的人啊!”說完,他又補充了一句:“畢竟被註定的未來,沒有人會喜歡上的。”而此時,因賽斯特的神力已經緩緩滲入到了水晶頭骨裡面,零星的畫面閃過,但在外面的人看來,卻是因賽斯特好像陷入了一種神恍惚的狀態,不過現在他本人卻只有一種霧裡探花的覺繚繞在心頭。

突然,他看到保羅的身體被利刃刺穿,鮮血噴湧而出的一幕,而一直到最後,保羅都是笑著在說:“老大你沒事就好。”

“不,不!”因賽斯特一下驚呼道,然後整個人一下都驚醒了過來,然後因賽斯特看到了悉的教室,和顯得驚訝莫名的琪雅兜·玻爾。

“我…”因賽斯特張口要述說什麼,但卻被琪雅兜·玻爾阻止了“不要說出來,預言裡看到的,不論好壞,都是你原本不注意的情況下可能發生或遇到的事,如果貿然說出了口,就有更大可能讓壞的未來變得更壞,而好的結果也不會到來。”琪雅兜·玻爾說完,停頓了一下。

好像是為了增加自己的說服力,他又繼續舉例說道:“就好像有人在預言裡看到了自己成為高階魔法師的樣子,結果再一次和人結怨之後,怒罵道:‘預言師都說我會成為高階法師,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後悔的。’於是,此人在外出遊學後不久就死了,屍體被人發現時已經被野獸啃的七零八落的了。”

“而也有人看到自己在未來碌碌無為、窮困潦倒,但他不說話,只是默默的努力,準備好應對,當時間到那一年的時候,他的確遭了災,落魄了一段時間,但卻很快憑藉著充分的準備東山再起了;當他死前說出這段預言的時候,他已經是一個大富豪了。”

“所以千萬別說出自己在預言裡看到的東西,也不要太相信未來是被註定的鬼話,所謂的未來在你能看到的時候,其實就已經發生了改變,而我也不會來問你看到了怎樣的未來。”琪雅兜·玻爾一臉鄭重其事的對因賽斯特告誡道。

聽完告誡,因賽斯特顯得有些失魂落魄的走了出去。

很快,第二個進來的是保羅,他大大咧咧的拿過琪雅兜·玻爾的水晶頭骨,可不到3分鐘,保羅開始還顯得有一點陶醉的表情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反而是一臉驚恐的好像是一條脫了水的魚。

最後保羅連琪雅兜·玻爾的告誡都沒怎麼聽,只是一個勁的的在嘴裡念道:“我喜歡女人,我喜歡的是女人,我真的喜歡的是女人…”那天之後一段時間裡,保羅雖然還是叫著因賽斯特“老大”但整個人都和因賽斯特分生了許多,像以前一些勾肩搭背的動作就再也沒有和因賽斯特做過了。

這到讓因賽斯特詫異了好一陣,心想:保羅怎麼一下在自己面前拘謹了很多。是我平時對他太嚴厲了點嗎?又想到保羅在那個未來裡為了保護自己而死的事,反過來對保羅愈發的溫和了。

結果保羅拘謹的更厲害了,直到有一次保羅拿著一本《瞎說法師》,問因賽斯特對裡面“男男之間”的情有什麼看法。

因賽斯特一臉意味深長的看著保羅,告訴他:作為死黨雖然對他的特殊愛好不會有什麼偏見,也不會看不起他,但絕對不會和他“‮基搞‬”的,更勸說他要注意自己還有個未婚的事實。

這以後,兩人的關係才顯得有些回覆到了以前的樣子。

不過現在這些都是後話了。

而此時,教室裡的情況是,連續兩個人,都失態的走了出去後,第三個進來的李莎特就顯得緊張了很多。

但當她聽完琪雅兜·玻爾的解釋,知道“預言師從來不偷看別人的未來。”之後,倒是顯得鬆了口氣。

接過了琪雅兜·玻爾遞過的水晶頭骨後,她平靜的把自己的神力透了進去,3分鐘左右,她又一臉平靜的把水晶頭骨還了回去,認真的聽完了告誡,向學長道了一聲“謝謝”又平靜的走出了教室。

這讓琪雅兜·玻爾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有點好奇李莎特是看到了什麼才顯得那麼平靜的。

要知道,未來這東西,看過的人情緒難免都會有些波動,像這位這樣也實在是太平靜了一點吧?!

另一邊,司米麗滿臉通紅著走了進來…又…滿臉通紅的出了教室。(司米麗:我的戲份呢?作者:你存在本來就低,劇情再加就是摻水了,就這樣吧!司米麗:嗚嗚嗚嗚…【拖走】)直到愛迪生進來,最後拿起了水晶頭骨,然後眉頭緊皺:3分鐘…5分鐘…10分鐘。

愛迪生這才把水晶頭骨遞還給了琪雅兜·玻爾,不好意思的說:“這東西用多了可能壞了,好像沒什麼反應啊!?”琪雅兜·玻爾一臉不敢相信的表情,說道:“這怎麼可能!”然後換了個拳頭大小的水晶頭骨遞給了愛迪生。(之吐槽:那麼大的東西你平時是放哪裡的啊!)3分鐘…30分鐘後,愛迪生還是遺憾的搖了搖頭,對他說道:“學長,你可能平時沒用,現在也壞了。”琪雅兜·玻爾一臉茫然外加不敢置信…陷入了失神狀態!但很快,愛迪生說出的疑問轉移了他的注意力。

“不過,雖然我對未來會怎麼樣也興趣,但其實更想了解一下,所謂的預言師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職業,他們又是通過什麼方式來看到未來的呢?”這時琪雅兜·玻爾才顯得有些冷靜了下來,反問道:“那在你的認識裡,預言師又是什麼樣子的呢?!”愛迪生一臉嚴肅的說道:“靈魂類魔法師中最神秘的職業,在歷史中每次都能出現在最關鍵的地方,又如同魔凜花(類似曇花)一樣,一出現就失去了蹤跡。總之,如果說魔法師對普通人來說是神秘的存在的話,那麼預言師大概是魔法師中最神秘的代表了。”這時琪雅兜·玻爾才一臉不好意思的說道:“其實也沒你說的那麼誇張啦!我知道的也不多,只是像我們這樣的人,似乎天生就有這樣的能力。比如說拿到某件物品,就能判斷它的上一任主人的大概方向。走在街上,有時會突然覺前方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然後繞道。說白了這是我們對未來的一種模糊的預,然後經過魔法的引導和鍛鍊,就可以把這種預放大,或者暫時借給別人,讓別人也能預知到一些和自己有關的事情。”

“其實理論上,每個人都應該有這樣的能力,就像某些魔戰士經過鍛鍊之後會對危險也會有些提前的預,但他們卻無法看到什麼,更無法幫助別人看到未來的片段…而我們,就應該屬於預比較強,又恰能控元素的那類的人吧!”愛迪生聽完後,還是有些疑惑的問到:“那你的預言魔法是和誰學的,難道學校的校長還是個大預言師不成?”琪雅兜·玻爾臉上的尷尬之顯得更濃了,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其實,校長也不知道怎麼練,他只是教我鍛鍊、冥想、學習法術結構的原理,然後發血脈記憶,其實預言術我都是靠著血脈裡的一點點遺傳記憶,和圖書館的一些書籍雜記自己領悟的。老師也會在做重要實驗前找我幫忙的,他還包了我的住宿和學雜費…”貌似怕愛迪生產生什麼誤會,琪雅兜·玻爾拼命的解釋著;不過這並沒有什麼卵用,只是越描越黑罷了。

愛迪生聽完後頓無語的想到:這校長真會偷懶啊!

當天晚上,學校的校長室琪雅兜·玻爾的身影若隱若現,突然一陣悅耳的女聲從他(?)嘴裡發出:“老傢伙,你到底瞞了我什麼,為什麼不告訴我那個叫‘愛迪生·特斯拉’的學生如此的特殊,竟然和他祖先‘尼古拉·特斯拉’一樣,能完全免疫預言系的法術。”而此時一陣低沉的男聲響起:“當年最相信命運存在的命運神教的聖女,竟然會說出‘畢竟被註定的未來,沒有人會喜歡的’這種話,看來你也知道自己以前做的事情有多麼討厭了啊!”如果愛迪生在這裡,一定會聽出這聲音和“魔鬼藤”一摸一樣。

那女聲一下就沉默了,但過了一會兒,就又惱羞成怒的說到:“你當年還不是自然神教的大祭司,最後不也成了褻神者,最後還把整個樹人一族都屠殺的一乾二淨了。”

“魔鬼藤”不淡定了,大聲說道:“你又懂什麼,為什我們人族要餓死也不能採一個果子,就因為每一個果子都是他們的孩子!為什麼我們人族凍死也不能砍一棵樹木,就因為每一顆樹木都會有可能成為他們的一員!”

“狗【放河】的自然女神,所謂的神終究只是響應眾生萬物誕生的規則產物,又有幾個是真的有了自己的意識的?我這又怎麼能算是褻神者?”原本低沉的男聲也終於變得高亢起來了,還爆了口。

悅耳的女聲又再次響起:“哼!我現在是在和你說‘愛迪生·特斯拉’的問題,不要給我扯到別的話題上;你到底瞞了我什麼?”低沉的男聲暗帶威脅的說道:“你就不怕我毀了你這具寄宿的身體嗎?”那女聲卻毫不懼怕的反駁道:“你有那個勇氣和我同歸於盡的話,就不會寄生到魔鬼藤上苟延殘的活到現在了,你這個神靈時代的死剩種。”這回那男聲沉默了很久,才說道:“你想知道什麼?”

“一切我該知道的東西,能從神靈時代活到現在的老傢伙已經不多了。我不想看你再去自己找死了。”這一次女聲再次響起,卻還帶著一股說不出的滄桑和疲憊。

良久,“魔鬼藤”的聲音響起:“我懷疑他是時代的變數,天外的來客,這個世界承平太久了,又到了該變革的時候了,所以我想繼續‘人造神’的計劃。”那女聲瞬間尖銳了起來,說道:“你瘋了,竟然還在想著那個計劃,在‘尼古拉·特斯拉’身上的教訓難道還不能讓你引以為戒嗎?3000年前出現的‘尼古拉·特斯拉’身上滿是眾神的味道,我們都不敢確定他是不是變成了一具傀儡,要不你怎麼會捨棄‘約翰·雷’的身份窩到這個小地方,成了一株魔鬼藤的。”那男聲立即大聲的解釋道:“不,我沒瘋,先前處於沉睡中你可能沒有覺察到,那小子身上有一股淡淡的信仰之力環繞,而且不是通過血脈遺傳的,而是本身自然聚集起來的。”那女聲驚訝的道:“老傢伙,你不會看錯了吧,還是想那個計劃想的快瘋了,產生了什麼錯覺吧?”

“魔鬼藤”頓時覺自己在專業領域受到了挑戰,於是氣憤的反駁道:“信仰之力我怎麼可能搞錯,我研究這個東西快兩萬年了,當初給‘尼古拉·特斯拉’的那份東西雖然不成,但的確沒有欺瞞他任何的研究成果。”說完,似乎又覺還不夠有說服力,於是又說道:“當初天地大變,眾神消失的太過於突然,但作為曾經的大祭司,我還是拿到了一顆廢棄的神格基座的。所以…”說道這裡,那聲音似乎有所顧忌,就沒有說下去。

這時,那女聲這才顯得平靜下來,但又有些奇怪的問到:“那當年你為什麼沒給‘尼古拉·特斯拉’神格基座,不然搞不好你的‘人造神’計劃就真的成功了呢!?”那男聲頓時有些尷尬的說道:“這不是拿到基座的時間的太晚了嗎,那時候‘尼古拉·特斯拉’離開快8000年了,我總不能追到星空之路上去吧?再說當時神格基座只有一個,我也想留下來自己用啊!等我發現用不上的時候…已經太遲了”女聲:“…”學校的校長室再次回覆了平靜。

但當他們回過頭再看歷史的時候才會發現,有時候活的太久。就會失去一些東西。比如說:敢於嘗試的勇氣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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