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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但已經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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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的舒坦比她只多不少,聞言老臉一紅,訕笑道:“行,聽你的。我也不會,你教我。”荒謬又襲上司徒青的心頭,讓她忍不住薄生嗔意:她幾曾需要教嫖客的技巧了?

那些老男人傢伙不太好使,但壞主意倒是一個接著一個的,偏偏現在倒貼這個老門衛,自己還沒好好享受夠了,倒還要教他怎麼自己好把自己得死去活來?雖然預教會老王叔對自己沒有什麼好結果。

但不教他的話被他蠻幹起來更吃不消,司徒青只好委委屈屈地說了句:“好吧,你先慢慢的…”老王是個好學生。他就像新得了一件好玩具的小男孩一樣,興致地按著司徒青口述的“說明書”輕易就變換著各種體位,用各種羞人的方式把她送上綿延不絕的高

半個小時過去了,司徒青撅著翹綿軟無力地趴在枕頭上,承受著老王的後入式鞭撻,快連呻的慾望都沒了。

驀地,聽到房外傳來開鎖的微小聲響,她先是一驚,爾後想到這是老王的家裡而不是上班的會所,並沒有警察掃黃的風險,這才放心下來。

不過讓她意外的是,開鎖聲明明意味著老王的乖乾女兒提前回家了,他理應馬上慌張地停下來掩飾現場才對。

但他並沒有偃旗息鼓的意思,依然鼓動著股,用結實的小腹狠狠地撞擊著她的彈軟,任由啪啪啪的惱人聲響在屋裡迴盪。是了,老王叔沒聽見…司徒青恍然。說來也是,她在會所上班,體察一些可疑聲響是職業習慣,老王在自己家裡無需那麼警醒,又在的興頭上,沒聽見有人開門也是情理之中。想明白了這一點,雖然明知臥室的房門本就是開著三分之一的,司徒青也並沒有提醒老王的意思。

她並不介意被老王叔這個所謂的乾女兒看到她乾爹在幹自己,如果她因此對老王叔失望傷心搬走了更好,老王叔又不真是她的誰誰誰,憑啥讓她在這兒白住啊?她本就是居心不良!

臥室裡上演著的盤腸大戰,只把剛進門來的蘇荷羞得滿臉通紅。她今天下午請了假,因為兒子小寶發高燒了,不得不帶他去了趟社區醫院。

然後遵醫囑把他帶回家休息。也幸好小寶在昏睡,否則讓他聽到王爺爺房間裡傳來的奇怪聲音,那該多麻煩!

蘇荷不敢出聲響,把黑平底皮鞋踢掉後,揹著兒子悄悄地回了房,把他放到上,搭了一條薄毯子,抬手抹了把額頭上的細汗,這才有空琢磨這事兒:瞧不出來老王叔老實巴的,竟然會帶亂七八糟的女人回家上

看門口放著的那雙白帆布鞋的款式和尺寸,分明是一個身材苗條的年輕女人,以老王叔的年紀和身份,他是怎樣搭上一個身材姣好的年輕女人的呢?

難道是女?老王叔可不像願意付出大筆嫖資的人!午後的屋子裡甚是安靜,所以即便在自己房裡,老王房間裡的搏聲響依然清晰可聞。

蘇荷冷著一張火紅的俏臉,站起來走到門口要待關好房門,卻聽那女的聲音傳來:”來啊你這老混蛋,有種就死我…”這把女聲年輕、清脆而又極度柔媚,然而聽在蘇荷耳裡,卻讓她一陣心驚:我的乖乖,這女的不是被老王叔強姦的吧?這件事是如此重要,甚至關係到自己的切身安全,這下她可在房裡呆不住了。

忙躡手躡腳出了房間,關上房門,往老王的臥室摸去。老王的臥室門口斜對著客廳,房門只虛掩了三分之一,所以蘇荷只要從客廳一側走近,就可以看到房間裡的情形。

她不敢驟然走到門口,生怕裡面的兩人剛好在看著這邊的方向。

“老東西,來,遮住眼睛,死你!”裡面的女人咯咯而笑,哪裡像是被迫害的樣子?蘇荷心裡咯噔一下:我剛走近門口,她就遮住老王叔眼睛,真就這麼巧,還是她察覺到了我的存在?老王重地“嗯”了一聲。

然後傳來鋪咿咿呀呀的一陣響動,蘇荷幾乎可以想見兩人是在更換體位,頓時渾身一陣燥熱:這女的也太恬不知恥了!這個念頭剛泛上來,女人放的呻聲又響了起來,同時伴隨著鋪極有節奏地搖動的聲音,蘇荷咬著嘴,拿不定主意:這女的像是發現了我,卻完全不介意,這是什麼情況?那女的可以沒臉沒皮。

但蘇荷還是要臉的,既然裡面這女的好像有所覺察,她是想回避的,然而剛才那女的聲音驟聽之下有點耳,她又實在按捺不下好奇心。反正老王叔看不見,我就很快地瞧一眼,看看那女的是誰!

蘇荷終於拿定了主意,便小心翼翼地挨著房門,緩緩地探頭往裡面看去,順著房門半開的角度,她看到了邊椅子上那女人美的手提包和衣物。

然後是凌亂的大,然後很突兀地,一個雪白的女體騎坐在黝黑壯的半老男人身上起伏不已的景象就躍入眼簾:老王頭朝著房門的方向打橫躺在上,頭上滑稽而靡地兜著一條鵝黃的‮絲蕾‬女人內褲把眼睛遮住了。

內褲襠部的位置還有一小攤水漬的暗影。老王如鋼鉗一般堅硬有力的手掌往上握住了一對玉兔般可愛的房,那雪被他黝黑壯的手指捏的變幻著形狀,從他指縫間溢出來,那一白一黑的反差,極是強烈。

而最羞人的是,女人搖著柔軟的肢上下拋聳著動人的體,兩人小腹的結合處,兩篷黑乎乎的物事飛快地一分一合,分離時女人私處就出令人驚豔的一抹粉紅,莫說蘇荷是知男女之事的‮婦少‬,便是一個豆蔻少女。

也不可能看不懂這兩黑一紅是啥東西,皆因老王下這坨物事確實有著兒臂一般的驚人尺寸。

而女人的陰和陰也著實美到了教科書的級別,但是,最讓蘇荷震駭的還不是這些,也不是這女人從身材到臉蛋都美到了毫巔。

而是這女人一雙水汪汪的美目分明也是看著房門的方向,這會兒正正地對上了自己的目光,非但毫不驚慌,還似笑非笑,帶著點挑釁的意味!一種被羞辱的憤怒瞬間衝上了蘇荷的腦門。她幾乎要開口斥責這女的臭不要臉。

然而老王臉上魂飛天外的快美神止住了她的這股衝動。她俏臉火紅,卻毫不示弱地冷冷瞪了那女的一眼,無聲地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居然是司徒青!”她背靠著房門,憤憤地呸了一口,又想:雖說司徒青憑著驚人的美貌,在那老舊小區裡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然而,她是怎麼勾搭上老王叔的?即便她是傳聞中的高級小姐,那跟老王叔配到一塊,說是鮮花在牛糞上也不為過,她圖啥?莫非真的圖謀老王叔的錢財?真是這樣的話,那她方才的表現,倒是顯得合理了。

恰在此時,司徒青的呻聲驟然急促高亢起來,老王的聲也變成了濃重的低嚎,鋪搖動的聲響急如暴雨傾瀉,彷彿下一秒就會散架似的…

蘇荷聽在耳裡,怎會不知道這是司徒青在老王叔怒下又高了?她又是羞窘,又是恚怒,連忙把房門關嚴了,卻仍然無法完全隔絕那惱人的響聲。賤女人!臭‮子婊‬!

蘇荷在心裡唾罵著,卻沒有絲毫懷疑司徒青可能只是假裝高,畢竟她上回不小心看到過老王叔自時那駭人的景象,她並不認為有任何女人能耐得住他那種要人命的,司徒青自然不能。

即便是她自己,怕也是不能的…***軟癱在凌亂的上,司徒青臉蒼白,氣若游絲,柔美的體上密佈著晶瑩的香汗,飽滿的雙緩緩起伏著,方才為了刺蘇荷,她賈起餘勇,不要命的一陣‮套‬,著實把自己累得夠嗆。

此刻真是連動一手指頭的力氣都欠奉。相比之下,剛剛得像水庫洩洪似的老王狀況要好得多,他雖則也是滿頭大汗氣如牛。

但打橫躺著的他兀自戀戀不捨地用糙的大手摩挲著司徒青滑不溜手的雪白大腿,目光死死地盯著她兩腿之間那朵被他蹂躪得一塌糊糊的花,只覺著自己白濁的夾雜著她透明的水緩緩泌出、濡溼了單的景象是如此美妙,他甚至生出了“此刻死掉了也不冤了”的甜錯覺。

“糟糕,幾點了?”然而畢竟老王還是想起來了這一番荒唐之後的善後事宜。

“你大呼小叫個啥?”再次跟老王苟合,且讓這老貨全程順從地跟隨著自己的指揮和節奏,司徒青終於確認自己收穫了一個聽話的“奴”所以說話也不需要那麼客氣了。

“我看你就不用心了,剛才我聽到開門了,估計你的乖乾女兒早就進屋了。”

“啊?你什麼時候聽到的?”老王大驚失,壓低嗓門說道,翻身坐了起來。

“就在你得我第五次高的時候。”司徒青吃吃而笑。

“唉,這可怎麼是好!”老王急急盤算了下,這小蹄子洩了七八次也有的,這豈不是說,後面的戲蘇荷全都聽到了“你好歹提醒我一下…”老王急紅了臉,囁嚅地說。

“我被你的氣都不過來,怎麼提醒你?再說了,這是你家又不是她家,你怕什麼?”司徒青白了他一眼。

“咳。總是影響不好。”老王哪敢真個責怪這位姑,只好自個唉聲嘆氣。

“你連個伴兒都沒有,找個女人上有什麼稀奇?你的乖乾女兒如果有意見,你就讓幫你解決唄!”司徒青本是唯恐天下不亂,所以這番話說得還大聲。

“可別亂說!”老王一聽心頭一驚,忙用大手來按司徒青的小嘴,但已經晚了,司徒青冷笑著撥開老王的手,奮力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