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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哦你敢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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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把我惹急了。”葛玲玲冷笑。

“把你惹急了又怎樣?你以為我真的怕你?

我告訴你,你的內衣就在我口袋裡,但我不會還給你。不僅如此,我還要脫光你身上的衣服。”葛玲玲滿臉譏諷:“你想都別想。”我在嘆息,對女人溫柔是我以前遵循的教條。

我遵循了許多年,但我發現這些年裡身邊連一個像樣的女人都沒有。而在這半個月裡,我用蠻橫無賴甚至卑鄙下的手段獲得了幾個女人的芳心。無論是戴辛妮、王怡,還是小君。

我一直在想,如果我繼續溫柔下去,也許我將一無所有。如今我已不再相信溫柔,這是一個弱強食,主動爭取的世界。至少,我不相信用溫柔可以得到自己想得到的女人,女人有時候需要的不是溫柔,而是被征服。

“你不給我看,我不會死心。我不死心,也許就會用暴力。”我突然冷冰冰地警告葛玲玲,凌厲的氣勢銳不可擋。

葛玲玲覺到我語氣不善,她驚訝地抬頭望著我,完全被我居高臨下的氣勢所震懾,但端坐著的她仍然兇悍:“別動不動就把暴力掛在嘴邊,我不怕。”

“你怕不怕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達到我的目的,我的目的就是脫下你的褲子。”我一字一句地說出來,不但斬釘截鐵、鏗鏘有力,而且絕不容妥協。葛玲玲的坐姿很美,但我很明顯看出她四肢發僵,從她閃爍的眼神裡,我清晰地覺到她的氣焰正在萎縮。

她看看客房的大門,確認本沒機會逃跑。又看看沉睡的樊約,似乎打消了找樊約做幫手的念頭。猶豫了好長時間,葛玲玲才恨恨道:“李中翰,你最好記住今天,我會十倍奉還的。”我冷笑:“十倍不夠,一百倍還少。是我動手呢?還是你自己脫?”

“不用你來,我自己脫。”葛玲玲低下了高貴的頭,她尖尖的手指剝開黃銅鈕釦、拉下了拉鍊,動作優雅又充滿誘惑,就如同她脫鞋子一樣充滿了誘惑,這種誘惑絕不是正常男人可以抗拒的。我很正常,所以我硬了,硬得厲害。脫女人褲子是一件賞心悅目的事情。

雖然我知道葛玲玲脫掉褲子後我什麼都不能做,但我還是很期望她在我面前脫掉褲子,至少可以看看她的股,滿足我內心的佔有慾。也許將來我會沾沽自喜,葛大美人曾經在我面前脫過褲子。

微微抬了抬部,葛玲玲把牛仔褲脫下來了,出圓圓的股和黑‮絲蕾‬內褲。包裹著陰部的地方微微鼓起,白的衛生棉出了一小截。她的月事真的來了,我失望至極。不過失望之餘,我還是看到了興奮的東西。

小巧的內褲外,有幾捲曲的陰爬出內褲邊,與它的主人一樣都桀驁不馴。

“失望了吧?李中翰先生。”葛玲玲得意地衝我冷笑,就好象一個人拿著一骨頭在逗一條餓了半天的小狗,卻不給可憐的小狗一下。

我就像這條飢餓的小狗,因為飢餓變得煩躁不安。出於心有不甘,我針鋒相對:“繼續脫。”

“真噁心,難道非要見到血你才死心?”葛玲玲然大怒,乾脆把牛仔褲完全褪到了腳踝邊。柔和的燈光下,一雙勻稱修長的大腿令我堂息。

“說對了。”我大聲說。

“你不怕吵醒小樊就請繼續。我說過你不會得到我的身體,一輩子也別想。”葛玲玲就像一頭兇狠的母鬥牛。如此劣勢下她還能狠話連連,我心裡不得不佩服。

“把內褲也脫了。反正要看,我就看仔細點。”這是我放棄前的最後一個要求了。看看時間不早了,美國期貨市場即將開市,我已做好回公司的準備。

“既然你不覺得噁心,那你就來脫吧。”葛玲玲厭惡地看著我,我與她就像兩個武士,不停轉換攻防。我冷笑一聲走過去:“好,你站起來,我來脫。”

“賤男人。”葛玲玲怒極大罵,先站起來踢掉腳邊的牛仔褲,然後婀娜轉身,雙手扶在梳妝檯,單腿跪在凳子上,圓圓的股微微撅起。

這個姿勢令我的下體極度充血,不但硬了,還硬得厲害。我心裡明白,葛玲玲是故意擺出誘惑的姿勢,她在戲我,故意讓我慾火焚身。我發現鏡子裡的葛玲玲果然在偷笑。鬱悶至極的我走向前,手指勾住她小內褲的兩側往下拉。

“哎!”一聲嘆息,我終於見到了經血。比較起來,葛玲玲的股比戴辛妮的股小一些,但葛玲玲的股夠圓,簡直就像一個大球,踢上一腳或許真會滾動。看她渾圓的股,我更想做愛。

何況我還見到了一條緊閉的小縫,這是一條令男人瘋狂的小縫,縫的周圍很豐滿溼潤,粉紅的陰邊稀疏分散長著若干絨。要不是充滿經血的衛生棉散發出一股濃烈的腥騷異味,我會毫不猶豫地撲上去

可惜,此時此刻我只能遺憾地嘆息。

“怎麼樣?死心了嗎?我不介意你多看兩眼。”葛玲玲擺動她的部,讓渾圓的股高高撅著,這是在向我挑釁、向我示威。上帝啊,你對我真不公平!

我極力地平復心中的慾火,很溫柔地提醒葛玲玲:“好啦,把褲子穿起來吧。房間空調夠冷的,小心著涼。”

“我偏不穿!你說,我的股漂亮嗎?”葛玲玲依然撅著股,扭頭過來媚笑。媚眼裡水波盪漾,纖纖的玉指在圓潤的股上滑行,不停打圈圈,每次將要滑進股溝時又戛然而止,誘惑的呻隨即繞進我的耳裡。天啊,我快瘋了。我敢肯定這個女人有待狂傾向,她故意折磨我、戲我、挑逗我,可是我卻只能乾著急。

我想今天要嘛就被急死,要嘛就被活活氣死。

“李先生,你剛才不是很霸道嗎?不是很兇嗎?你不是說你很需要嗎?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呀丨”不知是不是酒作祟,葛玲玲極度亢奮和囂張。見我無語,她越發得意,搖動的股配合著呻,輕扭的細甩動著大房:“嗯,小翰,姐姐我好熱。”我忽然發現葛玲玲騷嗲起來,足以要人命,要男人的命,強橫的誘惑力一點都不比小君差。

如果不是眼神裡不時的兇狠,我一定以為葛玲玲對我情意綿綿。真難以想象,葛玲玲的演技如此嫻,她完全可以飾演一個發情的蕩婦。

“熱?熱就去洗冷水澡。”我苦笑。

“你要不要和我一起洗呢?”不依不饒的葛玲玲拉長了尾音。我恨得牙癢癢的,見她還在搔首姿,我又好笑又好氣,忍不住飛起一腳,踢到她股上。可這一腳踢出,我馬上就後悔了,後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