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可她也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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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也沒有喝,而是把一杯滿滿的白開水潑在小風身上,小風低垂著腦袋跪在吳的腳邊,滿臉悔恨的樣子。我於心不忍:“算了,吳,我保證看在您的面子不開除小風。等他結婚了,我再把他調回投資部。”吳怒問:“小風,你明白李總裁的用意嗎?”小風頹喪地搖頭:“我、我不明白。”
“你腦筋不會轉啊!李總裁一來是給你一個懲戒,二來是等你結婚了,有責任心了,才給你擔當大任。
你以後腦子再轉不過來,也要記得忠誠兩個字。你在李總裁手下當差,拿李總裁的薪水,就要知道忠人之事。”小風抬起頭,很誠懇地認錯:“是是,、總裁,我知錯了。我以後一定忠於總裁,永遠為總裁效命。”
“別說得這麼誇張,我又不是天子公侯,你不用為我效命。只需要遵守國家法律、遵守公司規章制度,然後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就可以了。”我有點不好意思,小風的年紀與我相仿,讓他在我面前下跪有點過了。俗話說,男人膝下是黃金,他跪下來這個舉動,就是很慎重的道歉,我不想讓小風太難堪。
小風道:“我記住總裁的話了。”我微笑著輕拍吳的手:“天不早了,你送回家吧。過些子,我撈了娘娘魚再上門跟你聊天。”這話也是對吳說的。
吳一聽娘娘魚,馬上神虔誠連聲說好。我暗暗好笑,與小風一起把吳攙扶下樓,又囉嗦半天才攙扶她上計程車。此時已是華燈初上,我又想小君了。拿起手機打給小君,沒想到小君的手機關機了!
心煩氣躁的我拿起手機逐一撥向小君有可能的去處。
“什麼?小君不在我這。”楚蕙懶洋洋地告訴我小君不在內衣店。
“沒見到小君啊。好好好,回頭我親你。”郭泳嫻也告訴我沒見到小君。等我把所有認識小君的人都詢問過一遍後,我突然覺得心口發涼、手腳冰冷,對著還算皎潔的明月,我大吼一聲:“小君,你在哪?”
“滴滴!”手機響起簡訊聲,是小君的簡訊嗎?天啊,真的!真的是小君傳來的簡訊!我們竟然如此心有靈犀。打開簡訊,裡面的內容卻令我心裡冷了半截:“不要找我,不許找我,不能找我。”什麼意思嘛?
我馬上打電話過去。唉,聽到的是:“電話已關機或者不在服務區內。”我懊惱地盯著生硬的簡訊默默地念叨,突然我靈光一閃,出一絲微笑,似乎這簡訊裡蘊涵著微妙而豐富的內容,這十二個字不再生硬、不再簡單。
首先,小君肯定我會找她,她知道我會瘋狂找她。其次,我在字行裡體會到小君的深情。
“不要找我”很強硬“不許找我”軟了許多“不能找我”有命令的口吻。如果一個女人繼續命令你,那意味著她仍然想支配你,想支配你就代表著她想依賴你。
想到這,我笑得很開心。關鍵是最後,我剛與所有認識小君的人通完電話,小君的簡訊就來了。這至少可以確定,剛才與我通電話的人中,有人正與小君在一起。
會是誰呢?我又頭大了,小君人緣極好,認識她的人都會收留她,我總不能一個個去找。或許小君擔心我一個個去找,所以最後那句“不能找我”就更貼切了。不找就不找,對付女人要適當放逐,別綁太緊,更別太縱容。反正知道她很安全,我也懶得瞎心。
正好這段時間花錢如水,國庫空虛,我萌生了入市撈一把的念頭。想到這,我乾脆關掉手機,一個人待在辦公室裡計算、分析、思考,很快就進入到忘我境界。
兩個小時過去,我找到可以撈一把的期貨金屬:銅。九點一過,我迅速進入易系統,買漲五千萬金屬銅的季度期貨。運氣好的話,一晚上可以賺到五十萬至兩百萬的收益。不料,金融期指開盤不久,銅價紛紛下跌。
我只能追倉,不求斬獲,只求平本就阿彌陀佛。經過漫長的拉鋸,我心驚跳地等到價格稍微回升,馬上果斷地割斬倉,計算下來還淨虧二十九萬。
“賺錢如此艱難,張思勤捨得花幾十億去買一個傳言?不可能,他一定不會這麼傻,他一定有明確的證據。既然他要買碧雲山莊,那寶藏肯定就在碧雲山莊。這麼淺顯的道理我怎麼還不明白?”那我應該如何把他手中的線索套出來呢?靈光乍現,又陷入了思。此時我已無心戀戰,關閉易系統,打開手機,我這才發現戴辛妮、樊約、郭泳嫻、王怡、葛玲玲、楚蕙、上官姐妹、何芙,都在我關機時打給我。
我以為她們有小君的消息,趕緊逐一打電話過去詢問,結果她們只是關心小君,都問我是否找到小君了,得我哭笑不得。本想著去探視姨媽,又害怕姨媽問起小君而我無法代,真是越想越煩。
突然,我想起了一個人,小君會不會在她那裡呢?我拿起手機撥通一個號碼。
“什麼事?”動聽的聲音很冷漠。
“對不起,深夜打擾你真不好意思。我只想問問小君是不是在你那裡?或者說今天有沒有見到過小君?”我很客氣的問,其實也沒抱多大的希望。動聽的聲音沉默了一下,出乎我意料的說:“她睡著了,明天我會叫人送她回去。”我大喜:“哦,好的、好的,謝謝你,拜託你了。”
“滴…”還沒說完,電話就掛斷了,對方的態度異常惡劣。
雖然喬若塵恨我,但她與小君是好同學,小君在她那裡我很放心。都說醫院像宮,可我覺得醫院像怪獸,特別是晚上的時候,它的門口看起來就像要噬所有一切的大嘴。
所以我很怕去醫院,從小就怕,長大了更怕。即便醫院裡有像小冰這樣的漂亮護士,我也不喜歡深夜去醫院。但是為了見姨媽,再不喜歡的地方我也會去,再可怕的地方我也要去。
原本醫院規定九點過後止探視病人,不過有小冰在,我順利穿過宮般的道路,來到姨媽的病房門前。很意外,姨媽的病房前沒有喬裝站崗的護士。
“記得,幫我把這束鮮花送給嚴笛小姐時,替我向她表達最真摯的問候。等她轉到普通病房,我再去探望她。”我把一束新鮮的百合給小冰,姨媽對花不興趣,送花給她是自尋煩惱。小冰沒好氣:“嚴笛不會也是你的女朋友吧?”我很輕佻地盯著小冰的脯道:“不會,她沒你好看,部又沒你大,我們只是一般的朋友。”小冰興奮得直哆嗉:“嘻嘻,原來如此。不過,你是第一個送花給她的人喔。”
“她是外鄉人,在這裡認識的人不多。”小冰道:“不是喔,有很多人來看過她,剛才還有一群人來。”我覺得奇怪問:“剛才?一群?她不是在急診監護中嗎?
為什麼我不能去看她,而別人可以?難道那一群人都是嚴笛的直系親屬嗎?”
“不是直系親屬,但好象是很大的官,是我們院長親自帶來的。”小冰抱著那束百合左聞右聞,好象是送她似的。我隨口問道:“那這些人走了沒?”小冰伸長著脖子,朝姨媽的病房張望:“還沒走,他們到你姨媽的病房去了,可能現在還在裡面。”
“什麼?”我大吃一驚。
“噓,小聲點。”小冰急得直跺腳。
“你先回去吧,我自己進去。”我暗暗忐忑,示意小冰離開。小冰“嗯”了半天,卻不願挪動腳步,估計小妮子懷了。
我苦笑,舉起手剛想敲姨媽的病房門,門卻突然打開了,把我嚇一大跳。我一看,燈光通明的病房裡,姨媽半躺半坐在病上,一雙美麗的鳳眼瞪著我。
她身邊坐著一位板筆直、濃眉如劍,臉上稜角分明,兩隻三角眼光閃閃的中年人,看起來起碼五十歲,但英氣人,我本就不覺得他老。
我眼睛掃了掃,發現病房裡以及病房的陽臺上還分別站著幾位年輕人,或男或女,一個個看起來非常幹練的樣子。
“真不錯,知道先觀察環境。”中年人首先開口,聽語氣像似調侃。姨媽抿著嘴想笑:“有他這麼觀察的嗎?鬼鬼祟祟的看起來像小偷。”
“哈哈…”病房裡一片鬨堂大笑,把脆異的氣氛一掃而光。我走進去微笑問:“是說我嗎?”姨媽嗔道:“快過來喊朱伯伯。”我一聽,隱約知道此人是誰了,於是恭敬道:“朱伯伯好,我叫李中翰,很高興認識您。”中年人站起來,一手用力拍我的肩膀,一手握緊我手掌:“我叫朱成普,是你母親的同事。”
“母親?”我突然覺得肩膀劇痛,手掌裂。朱成普一愣,忙改口:“哦,是你…你姨媽的同事。”說話間,肩膀和手掌的疼痛突然消失了。我鬆了一口氣,朝朱成普送上尊敬的目光:“如果我沒猜錯,您就是大名鼎鼎的中央紀律檢查部朱部長。”朱成普劍眉一揚問我:“怎麼樣?我的大名是臭的還是香的?”我老實回答:“都有。”姨媽一聲呵斥:“中翰,不得無禮。”朱成普出遺憾的笑容:“月梅,中翰沒說錯,中紀委確實做得不盡人意啊。”姨媽道:“不說這些了。”朱成普點點頭,重新上上下下打量我:“真像他爹,是幹這行的料。月梅,要不要他子承父業?”***姨媽臉微變:“算了吧,他吃多少、花多少自有天命,我不想…”朱成普大笑:“呵呵,說說而已、說說而已。”
“我聽出來了,朱部長一定認識我父母。您行行好,能不能讓我多瞭解我的父母?”我見機不可失,趕緊詢問。
“咳。”朱成普乾咳一聲:“這要問問你姨媽的意思。”說著他轉向姨媽:“不過,我認為中翰應該知道。這只是我個人的意見,至於月梅你怎麼想,我無權干涉。”姨媽繃著臉,淡淡地對我說道:“中翰,你先回去吧,我跟朱部長還有很多事要談。”姨媽不僅是我的姨媽,還是我的首長,她的話就是命令,我立正:“是。”然後再向朱成普告辭:“朱部長,我先撤了。”
“嗯。”朱成普含笑點頭。***“找到小君了嗎?”電話裡,戴辛妮柔柔的聲音令我全身發軟,我真恨不得現在就到她身邊。
“找到了。”我的回答也很溫柔。
“那你還要過來嗎?”
“我就在你家樓下,要不要我買點消夜給你吃?”
“不用,我有煮糖水。”
“我吃得很甜。”
“我放一鍋糖進去。”一鍋糖是多少?我大笑不已,三步當兩步跨進電梯,按下六樓的按鍵。
天啊,我多久沒來辛妮的住處了?想當初,我為了進她的香閨費盡心思,如今久久才來一次,我是不是冷落了佳人?我想不是,這裡的一切幾乎都沒變,我對戴辛妮的愛也沒變。
“傻站在門口乾嘛,進來呀。”戴辛妮推開鐵門把我拉進屋子,柔和的燈光下,她美得無與倫比,微溼的頭髮散發出沐浴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