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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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裡,我先來了個淋了個花灑浴,然後回到客廳。大字形的躺在沙發上。本來我每天最享受和鬆弛的就是這段時光,但不知為什麼今天總是不能放鬆下來。
於是我開了一瓶啤酒,對著家中的牆壁,自顧自地喝了起來。喝著喝著,才發覺自己的思維一直都纏繞在方宛伶的身上。她的聲音,她的面容始終在我腦內徘徊著。到底她跪著為王經理含是怎樣的風景呢?大放在她的口腔內應該是令人慾仙死吧?這些問題更是揮之不去。
正自出神間,一名少女卻推門進來。只見這少女二十出頭,生得眉清目秀,束著短髮便她看起來更英氣。
“冰兒?”我奇道“你來幹嗎?你姐姐呢?”冰兒是我前的妹妹,自從兩年前離婚之後就沒有見過面了。所以冰兒忽然來找我便我很錯愕。
“姐夫,請你原諒我吧。請你再像以前那樣對我吧!”冰兒梨花帶語地說。
“冰兒你沒什麼吧?我就是因為這樣才跟你姐姐離婚的!”我說。
“我想通了,我知道以前是我的錯。我不會再任了。”冰兒說著便在我面前跪下,然後伸出手拉開我的褲鏈,再掏出我的大。
她用手輕輕握住我的大看了一看,又向上看看我,然後出一個下定決心的表情。
“你真的想這樣嗎?”我問。
冰兒沒有用言語回答我,只見她張開了她的櫻低首就把我的大含住了。
“嗯…嗯…”她的頭開始慢慢的上下動著,不繼的吐著我的大,而隨著每一次的套,她更發出消魂的嗯嗯聲。除了偶爾撥開散落面上的秀髮和向上望著我的反應外她便一直專心地上下運動著。
“啊…”我面對冰兒我主動奉獻很快就進入狀態了。我先輕撫著她的短髮然後抓著它們開始上下的搖動著。最初的幾下是依著她的節奏,但當她會意到我要她跟從我的指揮後,我便以自己最稱心的節拍控制著她上下搖動。這個本來自專心很強小姨竟然一點也沒反抗之意,繼續下賤地用她的櫻桃小嘴啜我的大。
這個穢的畫面,加上從大上傳來的快美覺,我知道我要爆發了!就在這關鍵時候,我下體突然傳來一陣冰冷!
“呀!”我整個人從沙發彈起!原來是自己把啤酒倒瀉了在腿間!我再定神一看四周,那裡有什麼冰兒!原來剛才只是南阿一夢!夢醒除了褲襠子溼了一大片啤酒外就什麼都沒有了。
“真是沒用!”我心想,這麼大個人了還發個什麼綺夢的!但是正當我自己失笑之際。我忽然又想“這個夢也不是發的沒原因,當年就是因為唾冰兒的美終於忍不住而向她施以錄山之爪,她走到姐姐那裡哭訴。我才迫著要離婚的。這個慾望雖然之後就沒有了,但是今天聰見王經理跟方宛伶的秘密,我內心就生出一團火使我不能平靜下來。”王經理對方宛伶做的,不正是我想對冰兒做的嗎?可是要如何才能使冰兒像方宛伶般聽聽話話呢?應該是不可能吧?方宛伶只是個高中小姑娘,冰兒卻是個大學法律系的高材生,今年就要畢業成為見習律師了,這樣的女可以像奴隸一般給人縱嗎?
一時間我也真的沒有主意。我對冰兒的幻想也許只能夠止於這一場夢吧?
“未必!”在我心底的某處傳來了慾望的吼聲“一定要她乖乖地在我下服侍我!我要打碎她的人格,消滅她的自專!我要切底地擁有她的身體!她的靈魂!”我在鏡前看著自己的反映,從佈滿血絲的雙眼出來的兇光,連我自己也看了心寒,這個就是我心底的所謂心聲了嗎?
我知道單靠這份衝動是於事無補的。我雖要協助,但是誰又會去協助我這個瘋狂的計畫,這個把一個大學法律系的高材生,一個今年就要成為見習律師的獨立自主的女變成我的臠我的奴隸的計畫呢?到底誰會有這種逆天改命的力量呢?
在我心目中已經閃過了一個人,他,就是滿商事的王經理!
時間已經差不多晚上9時,在這個地下室裡,我,滿商事的總經理正對我的兩名如花似玉的奴隸姊妹進行調教。
一般來說,高過後的奴隸是特別乖順的,所以相對於責打,我更主張用高來調教奴隸。
責打只能令奴隸因為害怕而服從,但高就能逐步蠶食奴隸的心靈。首先快美的覺會令她的反抗減少,令她有自暴自棄的念頭,在不自願的情況下不斷得到高更會令她開始懷疑自己骨子裡真的是個蕩的女。當她習慣了得到高後便會開始對高上癮,會自己追求高。到了這個階段,一切調教都可以順利進行了。
君奴就是一個高調教的好例子。平時她會覺得自己的很髒,但是在高的餘韻中,她毫不遲疑地便把我手上沾著的舐乾淨了。
我把君奴從天花環上放下來,當再沒有東西把她吊著,她便整個人跌坐在地上。我再鬆開她的雙手,然後二話不說便牽著她頸圈上的鏈子向另一間房走去。
這間房裡是奴隸晚上睡的籠子,菲奴就被鎖在房間最尾端的籠裡。這些籠子是專門用來安置大形犬隻的,女奴在裡面只能蜷伏或坐著,籠子之間都有木板間開,所以奴隸們不可以看見對方。
我並沒有馬上拉君奴進籠子,因為她晚上還沒有進食過。我先把拉著她頸項的鏈子鎖緊在地板的一個拉環上,然後便去準備喂飼她的食物。我把足夠營養的乾糧,牛和一點暗紅的藥倒入餵狗用的金屬碗內,然後拿去放在她面前。
她已經不止一次這樣進食了,她當然知道規矩,就是要像狗只一樣低下頭一口一口地吃,不準用手來拿食物。
儘管她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進食,這種屈辱的方式依然令她十分抗拒。她看那碗狗食,兩行清淚已經下了。可是她遲疑了只有幾秒鐘,還是乖乖的伏下身子開始慢慢地吃著。
我見她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吃完,便先去拿出一條很特別的貞帶,準備給君奴一個難眠的晚上。
當君奴吃完了碗中的食物,我便走到她後面幫她把貞帶穿上。經過一晚的調教,君奴已經沒有心智再思考什麼問題了,只想我儘快讓她睡覺,所以即使她看見這條奇怪的貞帶,她依然順從地讓我替她穿好。
當我鎖緊貞帶後便拉她進她平時睡覺的籠子裡,把她頸圈的鐵鏈扣在她籠子的頂部,然後便鎖好籠子離去。準備今晚下半場的節目,就是調教伶奴。
當我回到調教室,伶奴還是無力地垂在天花環下。不過聽見她呼均勻,我知道她已經回過氣來。
我走近她,用手輕托起她的下巴,看著她已乾的淚痕,我說:“君奴已經受過罰了,你說我應該怎樣罰你呢?”
“伶奴任憑主人責罰。”伶奴一邊望著地下一邊說:“請主人盡情處罰伶奴吧!”此刻的伶奴已經有自暴自棄的心態了,只希望給我好好的鞭打一頓以減輕自己的內疚。可是她實在太天真了,換了是老方,大約會把她痛打一頓使她不敢再逃走,但以這種低級的方式去做,只會白白費了進一步打擊她的人格的好機會吧了。
我偏偏要她享受一個高迭起的晚上。我調教伶奴的方針是要先剝奪她的人格,到她的心靈完全被奴化之後才慢慢教她奴的技巧,我覺得這樣的調教模式會比以往的調教更加有趣。我要使她覺得當所有人都為她受盡折磨的時候,她卻自己一個人在享受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