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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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停止了說話,一起轉頭望向門外。
楚中天一推門走了進來,看到一大屋子的人,頓時愣住了,他訝異的目光在大家的身上掃過,停在楚冰和清幽的臉上,然後像見了鬼似的瞪大眼睛,險些叫出聲。
大家都冷冷的看著他,等著他的下一步反應。
“你們到底誰是楚冰?”楚中天穩住心神,腦子中迅速將事情濾了一遍,他為人紈絝,卻不笨,很快便摸清了事情的頭緒。
“你說呢?”沈雲澈白了他一眼,這個男人做人真失敗,意自己的妹妹不算,連枕邊人和妹妹也分不清,還談什麼喜歡,都是扯淡。
“你是誰?”楚中天的目光在楚冰和清幽的臉上游梭許久,這才定定的盯著清幽問。
“我是清幽。”清幽嘆息一聲,一雙剪水秋眸深深的凝視著眼前這個讓她又愛又恨的男人。
“爸爸,爸爸。”旁邊的小傢伙從母親身後鑽出來,走到楚中天的身邊,怯怯的拉著他的手,輕輕搖了搖,咬著,一臉期待。
“誰是你爸爸,不要亂喊。”楚中天看到這個與他有七分相似的男孩子,心中更加不淡定了。
“你就是我爸爸,我給你看相冊。”小傢伙眼眶紅了,心心念唸的爸爸居然不認他,這讓他脆弱的小心肝有些受不了。
他撒開兩條小短腿,跑到桌邊,搬了個凳子,從屜中取出一本小小的相冊,翻開第一頁,指著上面一臉笑容的楚中天說道:“你看,媽媽說,這上面的人是我爸爸,不就是你嗎?”楚中天結果相冊,盯著那張相片半晌無語,相片是在神病院的那間公寓裡拍的,他們剛剛纏綿完,男女雙方的臉上都洋溢著情退卻後的紅暈,他摟著她,對著手機照了這張相片,後來洗出來,送給了楚冰,哦,不,那應該不是楚冰。
他從照片上移開眼睛,望著與楚冰幾乎完全相同的清幽,眼神複雜,“公寓裡都是你?”
“是。”清幽目光澄澈,沒有絲毫閃躲,該來的總會來,這些年來,她想的很清楚。
“那些照也是你的?”
“是。”
“還有私處那隻蝴蝶?”
“也是我的,從來就只是我。”清幽看著他,全部承認了。
“不,我不相信,你們合起夥來騙我的,我不相信。”楚中天忽然覺得自己想個傻瓜一樣被眼前這些人算計,一直矇在鼓裡,連孩子都有了,卻沒有清楚一直以來和他魚水歡的女人是誰,他覺得很諷刺,很接受不了。
“我不想這樣做的,可是中天,你太荒唐了。”楚風雲悲憫的看著他,嘆息一聲。
“是你,都是你,你在暗中謀劃了這一切,可你有沒有想過,我願不願意?”楚中天一臉怒容的對楚風雲大吼。
“楚中天,你真是無恥,你不願意會和清幽做那種事?你不願意還常常偷偷摸摸去神病院?你不願意還吻那隻振翅飛的蝴蝶?別口是心非了,如果你真的對曾經的我做了什麼,這時候才應該懺悔和贖罪,幸好,什麼都沒有,你應該慶幸啊,你不是個禽獸。”楚冰鄙夷的看著他,冷冷的說了這番話,話很簡短,卻很犀利,每一句,每個字都像一把鋒利無比的刀子,深深扎入他的心臟,讓他一下一下的劇痛。
“爸爸,爸爸,你不認我嗎?我叫楚念一,念一,記住了嗎?”小孩子早已被見到爸爸是喜悅衝昏了頭,完全忘記了剛才這位爸爸還對他橫眉冷目。
“我再說一遍,我不是你爸爸。”楚中天氣急敗壞的說道。
“楚中天,別讓我看不起你,一個男人,首先要敢作敢當,你這個樣子,簡直就是孬種。”沈雲澈冷冷的出聲,很小的時候,他就和楚中天一起玩,小時候的楚中天為人和善,大方,和小朋友們很玩得來,不知是從什麼時候起,他就像變了一個人,脾氣暴躁,為人獨斷專行,為此,兩人沒少掐架,沈雲澈打心眼裡看不起這樣的楚中天。
“沈雲澈,老子的事用不著你管。”楚中天俊臉扭曲,暴戾的將楚念一推到一邊。
“畜生。”楚風雲走過來,扶起被他推到在地上的楚念一,一巴掌搧到他的臉上,清脆的聲音讓楚中天怔住了。
從小到大,楚風雲從未對楚中天動過手,今天,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打了他,楚中天怒不可遏,一把扯過清幽,將她摟在懷裡,哈哈的大笑著。
“讓我認她是嗎?讓我認兒子是嗎?我認,我這就認。”楚中天咬牙切齒的說著,魯的將清幽拉進裡間,“砰——”的一聲關上門。
“媽媽,媽媽,爸爸,不要欺負媽媽——”楚念一哭喊著敲打門,可楚家的門為了結實,用的都是防盜門,只聽到砰砰砰的巨響,門板卻紋絲不動。
楚冰握著拳頭上前,準備炸開那道門,卻被沈雲澈拉住了手腕:“冰,他們的事情,讓他們自己解決,其實,楚中天對清幽是有覺的,不然,他不會選擇這種方式,他要確認一下。”楚冰皺著眉頭,望向一邊站著的楚風雲,只見楚風雲佈滿皺紋的臉上都是無奈,“念一啊,爺爺帶你去玩,爸爸和媽媽有事要談。”
“真的嗎?爸爸不會欺負媽媽?”楚念一畢竟是小孩子,十分好哄。
“不會。”一老一小拉著手往屋外走去。
“咱們也走吧?”沈雲澈攬著楚冰的。
楚冰回望了一眼身後緊閉的門,點點頭。
兩人都是特工出身,在一進這處院落時,就把這裡裡裡外外摸了個清楚,除了清幽住著的這間屋子,這裡應該再也藏不了其他人了。
楚風雲之所以選擇讓他們進來,並安排清幽面,大約就是為了解開兒子和女兒的心結,也是為了清幽和念一這對可憐的母子。但是那位與沈雲澈母親長的一模一樣的老太太,他是決計不會讓他們見的,也就是說,她本就不在楚宅。
至於為什麼不讓他們見,這大約是楚宅中的另一個秘密了,而且,這個秘密一定至關重要,楚冰覺得,楚風雲本人絕不像他表面這樣雲淡風輕,與世無爭,他是一個複雜的人,很複雜。
因為楚風雲帶了楚念一去遊樂場玩,楚冰和沈雲澈便藉機離開了楚宅,回到家不久,沈雲澈便接到基地一個緊急電話。
他接電話時,楚冰就坐在離他不遠的椅子上,楚冰手中抓著一個蘋果,一小口一小口的吃著,眼睛卻凝在沈雲澈手中的電話上,從他不太明媚的臉上看,這個電話帶來的不是一個好消息。
果然,只見沈雲澈砰的掛斷了電話,陰沉著臉走到楚冰身邊,從旁邊的水果盤中抓起一個蘋果,大口大口的咬著,幾下子把一個蘋果進了肚中。
楚冰吐了吐舌頭,問道:“出了什麼事?”
“上面有了批示,讓你加入梟狼又不影響軍校的學籍,你必須接受考驗。”沈雲澈覺得很鬱悶,梟狼是他一手成立的,從來只有他做決策的份兒,什麼時候輪得著別人指手畫腳?
可電話是上峰親自打的,那個老頭子,唉,如果執拗起來,還真是不好說。
楚冰溫順的坐在他的身邊,俏皮的扳著他的手指頭,一捋直,然後又彎回去,“接受什麼考驗啊?”
“讓你給一個b國的高層人物作保鏢。”沈雲澈更加鬱悶了,給一個別國的高官做保鏢,聽說還是個年輕的男人,孤男寡女的,一想起來,他就覺得吃味。
“哦,那是重要任務啊,我沒意見。”楚冰琢磨著,如果把任務完成好了,說不定會升職,得到上峰的賞識,就離成功報仇不遠了,現在最最重要的,是想辦法往上爬。
“聽說對方是個年輕男人。”沈雲澈的寒眸中泛起漣漪,目光復雜的看著她。
“年輕?年輕好溝通。”楚冰倒沒有想太多,前世做特工時,她也曾擔任一些高官的保鏢,那些高官多數很好,老人就會有很多病,比如嘮叨,挑剔等等。
倒是年輕人,大家談話的話題也相近,溝通起來更容易些,楚冰這樣簡單的心思,聽到沈雲澈耳中卻完全不是那個樣子,她居然還想溝通?溝通到什麼程度?
楚冰訝異的看著沈雲澈愈來愈黑的臉,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額頭,擔心的問道:“你發燒了?”
“是啊,我發燒了,為你發燒了。”沈雲澈咬牙切齒的把她推倒在沙發上,一把撕開她剛剛換了的家居服,覆身上去,一頓啃咬。
“唔——,沈雲澈,大白天的,你發什麼騷?”楚冰推拒著他,卻被他愈來愈嫻的技巧撥的丟盔卸甲,這個該死的男人,學什麼都這麼快。
“不光要發騷,還要騷的讓你下不了,還有空兒和別的年輕男人溝通,看來我給你的,還是太少,力還是太充沛了。”沈雲澈從她的上咬著,用自己的牙齒叩開她的牙,兩人的牙齒扣在一起,硬是被他霸道的徹底撬開。
舌肆無忌憚的滑了進去,搜尋著她柔軟的丁香小舌,心中的*早已氾濫成災。
“別,別,澈,嗯——”楚冰低著,她還想問問任務的具體情況,可這座暴戾的冰山卻不給她開口詢問的機會,一味的壓倒她,索要著。
他的動作如疾風驟雨,在最初的急躁和魯之後,動作漸漸柔下來,像是擺一件易碎的瓷器,把她的身體每一處都細心的呵護了一遍。
最初,楚冰是抗拒的,還有正經事要做,怎麼能把這種事當作了生活的主要部分?可女人的身體,一經男人開發,那便經受不住再三的撥,而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