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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三百六九節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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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有人對517和沛給予關注。當然,那些處心積慮想要奪權的人除外。而他們所謂的“關注”也只是對兩個師團兵員戰損數量,以及軍官構成等方面的考慮。因此,劉江源的逃亡計劃沒有引起戰區指揮部的懷疑。司令官甚至認為這是頂頭上司越過自己對兩個師團下達的秘密指令。

這種現象在和平時期簡直匪夷所思。可是在黑紀元之後,卻極其普遍。

就這樣,當聯絡直升機飛臨頭頂的時候,劉江源仍然沒有下令部隊停止前進。

從飛機上下來了一名少校軍官。他態度強硬的要求劉江源和方晨立刻帶隊返回原駐地。

對此,劉江源拿出了另外一份事先準備好的偽造文件,表明部隊轉移是來自軍部某人下達的特殊命令。對此,他也覺得為難,無所適從。只能讓傳令的少校多多理解,與戰區指揮部再行協商。

電波通訊仍然無法恢復暢通,有書面命令作為證明,部隊突然轉移也算不上什麼太大問題。少校仔細驗看過劉江源出示的文件,他自己也無法確定,只好留下一句“你們最好原地待命,千萬不要輕舉妄動”便搭乘飛機匆匆離開看著天空中遠去的直升機,劉江源面帶微笑的臉,漸漸變得陰沉。

“傳令下去,所有部隊以93號公路為分界線,按照預定計劃各自化整為零進行轉移。我們攜帶的給養只夠勉強維持,所有人必須加快速度前往南方。記住,505集團軍會幫助我們。那是我們唯一能夠指望的援軍。”甘孜和馬爾康之間的荒涼土地上,已經矗立起一座基地市的雛形。

這裡是新編70ll步兵師的轄區,也是被命名為“新甘孜”的基地市建設工地。

在軍部的行政編制表上,肯定找不到對應的基地和部隊番號。所有這些,都是蘇浩在現有部隊基礎上的增擴和延伸。

這裡人口稀少,卻是連接著西北區域的樞紐。以此為核心,用不了多久,就能延伸擴展出成片的大小“蜂巢”黃河帶來了兩萬餘名士兵,周圍散落在周圍的難民很快被免費發放的食物所引,在基地周圍形成一個個居民點。這種做法毫無花巧,黃河得到了建設基地必不可少的工人,難民也得到足夠的安全和食物。雙方的合作關係很快會演變成相互信賴,也由此產生出更多的“工蜂”甘孜和馬爾康一帶歷來屬於荒涼之地。這裡幾乎沒有什麼出產,然而基地卻不受環境影響。投入使用的地下農場已經收穫了兩次。穀物和小麥足以維持部隊和平民常所需。為了進一步縮短農作物生長期,農場使用了大量促長劑和營養素,使小麥和水稻只用了短短一個月便已經成

稻麥顆粒算不上飽滿,產量也只是一般。但它們足以維持前期消耗,加上從附近獵殺的變異生物,人們也不至於餓死。

以後的作物生長時間肯定會延長一些,那至少也是半年以後的事情。

現在是晚上的休息時間,黃河躺在簡易活動板房的行軍上,懷裡抱著一個渾身赤的女人。

她長相不錯,身材也很好,動作大膽,格奔放。

人類的思維概念總是隨著環境不斷變化。用身體換取食物的行為,再也不會被人唾棄,而是女維持自己生存的一種另類方式。

女”這個詞的涵蓋對象,已經從和平時期的廣義變成現在的專指。只有基地市酒吧和夜總會里的女侍者才有資格使用,而荒野上的女民,只是普通人。

這女人從一開始就瞄準了黃河。她趁著黃河在工地附近巡視的時候靠了上去,演出了一幕弱女子力氣不支,走著走著就癱軟在地上的劇目。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太近了,女人身上也沒有散發出足以對自己構成威脅的強化氣息,再加上為了籠絡人心的親民形象,黃河當然要對身體乏力的女人給予關注。

有幾個細節必須說明一下:黃河可不是什麼人都能看入眼的鬼。他對容貌和身材很是挑剔。而女人在這方面恰恰具有優勢。最重要的是,在假裝摔倒的一剎那,她非常巧妙的把面孔轉向黃河,讓對方可以看清楚自己的臉。

兩個罐頭,幾塊餅於,外加一瓶於淨的水,這些東西讓女人無比。為了表達自己的謝意,女人第二天採集了不少鮮的野菜,請求士兵幫忙送給黃河。

東西很普通,也無毒無害。就這樣,當女人第三次過來的時候,黃河直接將她帶進了房間。

她本來就不是什麼貞婦,他也不是什麼守身如玉的好男人。對彼此相貌和存在都很滿意的前提下,也不知道究竟是誰先主動,反正結果就是摟在一起,然後非常暴的脫衣服,一個上一個下,房間裡很快傳來重野蠻的息聲。

女人沒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僅僅只是想得到某個強壯男人的保護,得到足夠的食物,僅此而已。

黃河也純粹只是發洩。自動上帝把人類分出男女別以後,原始慾望總是潛伏在體內。它需要在適當的時候出來溜達玩耍,長時間憋悶,會讓人發瘋的這女人很懂男人的心理。每次事情過後,總是悄悄穿好衣服主動離開,一句話也不多說,更沒有提過任何非分要求。黃河也總是提前在桌子上擺好一堆吃的,然後四仰八叉睡著,任由女人拿著東西走出房間。

類似的事情,在其他軍官和士兵身上也有發生。蘇浩並不止“工蜂”們尋找外來伴侶,男人和女人之間的問題總要得到解決。身體接觸會增加彼此之間的親密,也有利於更多的人被轉化為“工蜂”今天的情況有些特殊。

女人很是疲憊的從上坐起來,著氣,舒展了一下曼妙的身材,踉蹌著走下,拿起一塊事先準備好的溼巾,默默的為黃河擦拭身體表面的汗水。

黃河今天的動作和烈度都很瘋狂。女人覺自己就像是被一頭野牛蹂躪過,身體四肢說不出的痠麻。單調強勁的動作瘋狂而野蠻,‮腿雙‬中間已是完全紅腫,就連走路都變得困難。

她沒有像往常一樣離開,也沒有穿衣服,只是平靜地坐在那裡,默默注視著黃河從上爬起,迅速穿上軍裝,佩好武器。

他的體格極其高大,身體表面佈滿了極具男魅力的塊狀肌。尤其是整齊對半排列的腹肌,每次都能引女人痴痴的目光。棕黑的皮膚表面泛著油光,整個人彷彿鋼鐵澆鑄出來的堅硬塑像。

女人順了順耳邊的長髮,用略帶憂鬱的目光注視著黃河,平靜地問:“你什麼時候能回來?”黃河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轉過身,很是奇怪地看著女人:“你知道我要走女人的面孔微顫了一下,又立刻恢復平淡:“睡了那麼多次,對你的喜好和習慣當然也知道一些。”黃河怔了怔,用手掌慢慢撫摸著滿是胡茬的下巴,:“我會給你留下足夠的食物。”雖然慾望需要發洩,但黃河也不是什麼人都隨便上的莽夫。他調查過這個女人,她的確不是什麼間諜,就是個普普通通的難民。當然,在和平時期,她屬於上社會,非常有錢,受過良好的教育。據說還是國外某個名校的博士,能利說出三門外語,家世、身份、見識、談吐,都遠遠不是黃河這種漢土鱉能夠比擬的。

一切一切都隨著時間和環境而改變。高高在上的人墜落下來,底層的人又高高升起。談不上誰比誰高貴,以往曾經並不代表現在的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