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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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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他向來不合的小白,明白我將要給小黑測魂,超級不得放開了我退到一旁。現下,我與這個男人,赤的面對著面,大眼瞪著小眼。

“呃…好吧!”我有些尷尬地把手探出去,卻久久無法放到他身上。這個男人,雖然之前與我有過肌膚之親,但那是過去,他尚未背叛我之時。

這會兒,距離他奪我靈力而逃的時候,已經事隔年餘了。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情,又即將面臨著前世今生的分分合合,我對他早已沒了怒意或憤恨,有的只是陌生。

“怕了麼?”他小小的上前走了一步,堅毅的身體若有似無的觸碰到我,溼熱的呼一下子就把我包裹起來了。

“我怕什麼,有什麼好怕的!”我伸出手,一把握著他身體最堅硬又最柔軟的地方,故意惡狠狠地說。事實上,我真的有些緊張,有些虛張聲勢。剛剛他說話的當兒,氣息和男人味得我都有些眩暈了。

若他再說點啥,只怕我會當場很沒有面子的噴鼻血暈倒。

“怎樣?結果你滿意麼?”小黑的身體,強壯黝黑,當他說話半躬著身子時,就像是把那男象徵往我這邊擠。

我趕緊全神貫注的把心思從他身體上移開,然後施放了靈力,之後飛快甩開手中熱燙,大大息起來。

他的壽命果然與贔屓他們一般無二,半點沒有衰退跡象。看來亞靈還真沒說謊,她真的有了新的魔咒,可以讓靈皮離開主人回到其本體身邊而不會產生任何“副作用”

“我知道你們做到了,走吧!去見亞靈!”事情已經確定了,就剩下最後的磋商,為了不在這裡繼續尷尬下去,我還是趕緊離開的好。

“亞於不想要麼?”在我七手八腳撿起地上衣物時,小黑突然從後面來了這麼句,嚇得我腦袋瞬間當機。

餘光瞄了眼一旁仍舊赤的贔屓和小白,再在腦海中勾勒了下身後的小黑…我的獸當真要爆發了。---“亞…於…”還沒等我爆發出來,一陣微弱的呼喚就從一旁喚了過來。

我知道是皮球醒了,趕緊湊過去,果然見到那盈盈紅眸透出的淺淺魅惑。雖然,皮球的臉,已被墨黑的紋路所覆蓋,俊俏不若當年。但那雙眸子,卻是沒變,仍能在不經意間,出足以讓人醉的光芒來。

我扶他起身,待他晃動著耳朵坐穩之後,詢問道:“醒了麼?覺怎麼樣?想喝點水麼?”他揮了揮手,打斷了我的話,乾裂的雙微微動了動,像是要說點什麼。

我湊過耳,貼到他畔,疑惑道:“怎麼了?有什麼想說的?”

“給…我一次…好不好?”他斷斷續續,用乾澀的聲音,道出這番話來。

溫軟的氣息,順著言語的傳遞撓在我耳朵上,一陣麻癢。這曖昧讓我有些立不穩了,軟下身子,半依在他懷中,尋思著皮球話中的意思。

“呃?你…你說…”待到那軟勁兒過去了,我的腦子才派上了用場,抖著嗓子都道不出心裡的猜測來。他的意思,貌似是想和我那個啥一次?或者是我聽錯了?非常不確定的,我反問道:“你想和我那個啥?”他點了點頭,紅耳朵順著他的動作而微微晃了晃,我著得凝望了半晌。在不知道誰的一陣輕咳後,我才糊糊的從對獸耳的痴中緩過來。

瞧著他黑紋下慘白的臉,我皺起了眉來,男人那個啥不是都很耗費體力麼?和他那個啥,會不會加速他靈力失,導致他提前走到生命的盡頭啊?

“你覺得我已經不配了麼?是啊…現在的我…哎…”似乎誤會了我皺眉的意思,皮球的聲音更啞上了幾分。特別是那聲嘆息,聽得我一陣心酸。這個男人,從與我相識開始,便是自信滿滿的,何時有了這般委屈過?他這會兒的自卑,越發讓人心疼,讓人無從安撫起。

記得之前看過某本心理著作,但凡自傲的人,實則是最為自卑的。他心中隱著的灰暗面,一旦爆發,便一發不可收拾。還沒想好怎麼安他,便瞧見這個已失了自信的男人搖晃著身子,慢慢站起身來,試圖離開。

我趕緊拉住他的手,急切道:“皮球!你誤會我了!其實…”他緩緩轉過身子,半信半疑得瞧著我,等著我的下半句臺詞。但是,我卻不知道該怎麼接了。難道我要直言不諱的說:“我覺得你可能不行了,經不住一次歡愛”?天!那樣太傷男人面子了!可,這明明是事實啊!我實在不知道還有什麼理由可以拒絕他?如若不拒絕得話,他可能又會想偏了。

怎麼辦?我們約莫對視了十秒鐘,他略有些不耐得晃了晃那火紅的尾巴。對獸尾,我習慣的想要觸摸。我一時沒忍住,伸出手去,抓住那柔軟皮覆蓋的狐尾,摸了摸。

剎那間,電光火石,我被他撲倒在地,一連串的啃咬蔓延到我臉脖。沒有吻,沒有輕柔的‮情調‬,他的啃咬是貨真價實的。如同多年前,他火熱的子,和對愛的執著。

“恩…”慢慢的,他的啃咬放緩了頻率,疼痛逐漸被酥麻所替代。我發出了慾望的呻,不知所措的雙手,自動自發得環上了皮球肩頭。

事隔多年,沉寂在記憶深處的悉攀爬上末梢神經。我腦子有些糊了,忌和顧慮瞬間拋在腦後,身體上每個孔都擴張開來,準備接這場突如其來的情。

“亞於…給我…好不好?

最後一次…只一次…”從脖子又一路回到上,皮球斷斷續續得懇求著。低啞的嗓子,在這會兒,有如烈火中淋上一瓢燙油,引燃了我心底更多的慾望。不顧一切的貼上身去,隔著衣服摩擦著他的膛。的我,此刻竟可以隔著衣物,受到皮球猛烈跳動得心臟。

那種原始生命的跳動,引發了我急證明什麼的決心,撕拉著他的衣物,我喃喃道:“皮球…皮球…”只是喚他名字,自己便覺得空氣都熱了起來,旁的什麼聲音都入不進耳了。

“我愛你…亞於…我愛你…”喃喃著愛語,皮球顧不上尚未全然褪去的衣衫,進入到我的身體。炙熱,瞬間通過彼此的身體傳達著,擴散著,直至整個室內。背後的堅硬地面,本阻不住我與皮球的熱情。

他用堵住我的,整個身子壓在我之上,連續不斷得傾訴著愛語,並用行動證實著。紅眸在我跟前,一閃一閃的,仿若寶石,透著耀眼光芒。如此貼近,近得我能清晰辨出那雙眼中的摯愛,還有疼痛。

“皮球…我也愛你…”我覺得,說這些話,本不能填補他的餓缺失。我表述出的愛意,雖已抵得上他的,可卻彌補不了他心靈的空缺。這個男人,一直堅守愛情的果敢勇氣,是任何人都無法比擬的。我試圖再說點什麼,卻因為我們此刻的歡愛而阻,發不出旁的再多的聲音來。

當然,就算我可以,也沒有什麼言語足以籍他。皮球的苦,在前世的我決定投胎轉世棄他而去的時候,已經深蒂固了。就像是一棵栽種在他心田的帶刺苦果樹,隨著我離去越久,那苦果樹的莖越是急速伸長。

苦痛的尖刺,狠狠扎進了他的身體,他的靈魂。而更傷人的是,當果樹瓜蒂落的時候,他所能採摘的,也只能是苦痛。

他等待我歸來,等到如今,卻不過是容顏盡失,芳華不復。而且,就算是我並不在乎他外表,打算與他長相思守,但…通過皮球此刻傳達到我身體中的全副力量來看,他的時已經不多了。

“亞於…”最後的尖叫,皮球幾乎是用盡全力的。而且當他釋放完最後一點火熱之後,突兀地癱軟在我身上,半晌沒有動靜。他不會有什麼問題吧?應該不會因為剛剛的“運動”而透支太多生命吧?

“皮球…皮球…”我一聲聲喚著他名字,試圖告訴自己先前的猜想是錯誤的,可他卻不理會我,完全沒有動靜沒有回應。

這下,我慌了,顧不上什麼羞怯,我掙扎著起身攬著他準備去找亞靈。

“他怎麼了?快讓我看看!”這會兒老人家從某處冒了出來,接過皮球癱軟的身體,施用靈力試探著。

我著急的凝視著,贔屓放在皮球額頭的那隻手就像是個救生圈,而我則是那個漂在茫茫大海的無助之人。

“怎麼了?”一直一直,贔屓的動作,都沒有變化。我著急了,趕緊追問。

“亞於…那個…”贔屓收回了那隻手,把皮球放平到地上,已經換上白衣的他,咬了純支吾著沒了下文。

“什麼?怎麼了?他沒事的對不對?他應該只是累著了想睡覺對不對?”我不敢看皮球的樣子,只能雙手緊握著贔屓的肩頭,狠狠搖晃著。其實,我想要的答案,就是一個“對”字。但贔屓偏偏不願意滿足我,生生得閉緊了嘴。

“亞於…”好容易贔屓張了張嘴,卻只道了這兩個字。神仙!千萬不要是我想得那樣!皮球一定不會有事的!

“老人家…告訴我啊!他沒事對不對?他沒事!你們過來做什麼?是不是想告訴我,其實皮球沒事?”我的問題,沒有人回答,贔屓不答,周圍那些不知何時靠過來的男人們也不答。此刻,除了我,竟然沒有人說話。但那一雙雙眼眸中透的什麼都有,同情、安、不語…偏生沒有人來告訴我,皮球到底怎麼了,是不是睡著了。

我一遍遍的問著,卻一遍遍失落於無人回應。視線早已被水氣所模糊,男人們的影子亦開始與背影相融。

我不敢看地面上那個紅衣男子,不敢看我虧欠太多的他,我只是一直大聲質問著,問著其實我已經知曉卻不想承認的答案。

“亞於…你節哀…”

“你別這樣…”

“亞於…”他們的安聲,一接一得席捲我腦海,卻抵不住我想要嘶吼的慾望。

剛剛還與我熱情相擁的男人,此刻為何會躺在那裡,為何會棄我而去?不可能!那麼多年,他都等過來了,他絕對不可能就這樣走…不會的!

“吼…哇吼…”悉的嚎叫,由遠及近,最終發覺源自於我本人聲帶。

想捂住耳朵,卻發現身體有了變化,手腳不不能靈活了。低下頭去,一雙怪異的獸爪,映入眼簾,我變身了?!怎麼回事?封印解開了,我又沒有足夠靈力,明明應該是不可能有機會再度變身的啊?!

“亞於,你現在可以有機會選擇,最後一次機會就是你的小情人哦!”這個跟我一般無二的聲音,奇蹟似的安撫了我。我轉頭,低首,看到亞靈依在門框處仰頭與我對視著。她說最後一個機會的意思是…莫非皮球還有救?!---“吼…”完了,莫名其妙變身的我,本沒法發出正常的聲音來。

“你想知道?”亞靈還真不愧是我的靈皮,連我這樣的發音都可以聽個大概意思。

“吼吼…”神仙!說什麼都一個音,不過就是分貝大小的區別,誰來告訴我怎麼變回人型啊?若依這般型貌與亞靈那個賊頭賊腦的女人談判,必輸無疑!不是很適應的揮了揮爪子,我試圖以行動來表示我的焦急。

“想變回人型?”亞靈笑得有幾分怪異,但是她確實說到我心坎上,只能用爪子拍了拍地面,並配合著使勁點頭表示贊同:“吼吼,吼吼…”好嘛,我想說得其實是“是的,是的”不過因為聲音從這個“猰貐”的原型發出來,變成了一項外語。萬幸,可愛的亞靈,能聽懂我說啥。真讓我謝上蒼,關鍵時刻,還派了個“翻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