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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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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髮,金眸,黝黑皮膚…這不是我所認識的那個畢趇,但是仔細看又覺得他是,因為他狂傲得眼神沒變,眼眸中常年便帶有的淡淡哀愁也沒少去幾分。我有些疑惑了“你…到底是誰?”

“呃?看來囚牛說的是真的?你當真什麼都不記得了?”愣了一下,這個金髮版的畢趇皺著眉說道。挑眉後再皺眉得小動作,與我認識的那個畢趇一般無二!看來他是畫了妝了?難怪他也沒獸耳,我還以為是跟囚牛女皇一樣是個“變種”喃!

“哼!記得誰也沒必要記得你吧?!”冷哼一聲,我轉過頭朝著他身後剛爬起來一臉委屈的貔道“貔我還有些餓,你再幫我剝一個椰子吧?!”

“你說什麼!為什麼我是沒必要的?”不出意外,畢趇飆了,但我並不在乎,他已經不再是我的誰了!沒必要在乎他的心情,也沒必要在乎他到底咋呼了些啥!我已經不是幾個月前那個傻傻聽令任人宰割得亞於了!

“好吵!狻猊,我可不可以換個房間去吃?”半天得不到貔小美男得回應,我放棄折磨那個已經被畢趇“打雷”給震得顫抖不已得小妖怪,轉而朝一旁的狻猊道。

“可以,我們到旁廳行麼?”微微笑了下,這個沒有被畢趇雷公給打到得男人起身拉起我的手朝我道。

“當然,只要不再是這麼吵的地方就好了!我不挑的!”我挑釁得瞥了眼畢趇,滿意得看著他一臉得不敢置信,哼!難道我亞於就是這麼賤的女人?

非得死摟著你一個男人的大腿不放?任你在外面胡搞外加奪取我的研究成功都不吭氣?神仙!他還真當我傻啊?

高興得時候扔個骨頭給我拍拍我的頭,不高興的時候理都不理?切…他還真把我當寵物來養了啊?

“亞於?你…你非要和我鬥氣不可麼?我錯了還不行麼?”畢趇深呼了一口,難得的軟了下來,最後竟然還向我道歉!聽到他的話,我還真有些被嚇到,這個男人不是從來不服軟的麼?怎麼會這麼快就妥協了?肯定有詐!

“畢趇,我可不覺得你有什麼錯,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不合則散,沒什麼的。好啦!肚子真的餓到不行了,狻猊,走吧,我們去繼續吃法!那個誰有空得話就請送一下王爺哦!我可沒勁兒了!王爺不送!”揮了揮手,我挽起狻猊得胳膊,拖著人就走。走得遠了,就聽見背後傳來噼裡啪啦得摔東西聲。忍住心酸,冷笑了下,不願再去想那麼多,拖著狻猊繼續往前走。

“亞於…”走了好久,狻猊終於忍不住開口了。他反手拖著我,讓我停下了步子,扳過我與他面對面站立。

“你什麼都別說!什麼都被問!”我不想解釋,什麼也不想說。

之前得痛太重,傷太深,我並不想這麼快就剝開傷口讓人審視!我現在需要的只是離那個人遠遠的,什麼都不需要,好好的靜一靜!

“好!我不問,不過…亞於你別哭了好麼?”狻猊的手指,輕輕撫過我的臉,然後那上面就掛滿了水珠。不是下雨吧?我仰頭,發現滿天繁星閃爍得耀眼,這才明白,他手指上的那些並不是什麼雨水而是我的眼淚。

“我…”視線逐漸模糊,我猛得撲進他懷中,開始嚎啕大哭起來。這是我第二次在狻猊面前哭,這種事情是以往從來沒有發生過的。過去的我,在人前從不哭。

也許因為他是我第一個男人吧?所以就獲得了我莫名得信任,能讓我不必在乎什麼形象地位身份成敗…安心得大哭出來。

“乖…不哭,亞於不哭!”輕拍我的後背,狻猊摟著我柔聲安撫著。四周似乎被空般,什麼聲音都沒有了,只剩下我得泣與他得安聲。

終於,我哭得有些累了,張開酸澀得眼,退開了些身子。不好意思得瞧著他口上的眼淚與鼻涕印子,啞著嗓子道歉:“那個…我只是突然…”我的突然還沒完,某個紅衣服的小弱受就突然跑過來話了:“亞於,剛剛畢趇王爺走了,他說這個是女皇給你的,說是…說是讓我們大夥兒一起…一起用…”不知道什麼時候冒出來得他,站在我和狻猊身旁,垂著頭雙手舉了個東西對著我。神仙!待我看明白那個東西是什麼之後,我頓時無語了!---這竟然是個玉勢!半透明得玉器在貔白皙得手掌映襯下顯得更加剔透,就好像是個藝術品般,星光下還微微得反著光。

若是以純藝術角度欣賞,它還是漂亮來的,圓潤得,透明得,造型和工藝都很贊。不對…那個貔剛說什麼來著?我和他們一起用!汗!怎麼用?不會是xxoo吧?

汗一個,貌似玉勢這種東西,除了xxoo就沒啥其他用處了啊!難不成是按摩捶腿的…或者擀麵皮的…又或者是我看錯了,這不過是長得猥褻點的蠟燭?拿來我們晚上挑燈夜讀“聖書”得時候用?一時間鬱悶得情緒離我遠去,疑惑得抬頭,看見狻猊著月光得臉泛著淡淡得柔光。眨眨眼,越發覺得這男人臉上的微笑怪異不說,還曖昧得緊。

“亞於你比較喜歡狻猊他們麼?可是…可是你還摸了我的耳朵…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不負責任…”看帥哥還沒盡興,就聽到一旁的小美男自顧自得說著話,最後還說得自各兒哭了出來。無奈得退出狻猊懷中,轉過頭,盯著那個把小臉埋在玉勢上哭得帶勁兒的男人。見他哭得如此傷心絕痛不生淚如雨下的,都不知道怎麼安他了!

“哎…”嘆口氣,我無奈得尋思著。怎麼到了這個地方,我就老做錯事咧?明知道摸耳朵就是表示求偶,總控制不住自各兒的賤手。這下又遭了,一摸就摸到個死活要賴上來的。

之前“負責任”的後遺症還沒消退,身體還疼得不行,怎麼又得來的?說實在得,我好想大吼一句:我今天已經那個啥太多次了,摸耳朵得責可不可以改天再負啊?我以人格保證絕對不會賴賬還不成麼?

“貔你別哭了,亞於沒說不願意負責任啊!不過是今天她累著了,你總不希望她傷著身子吧?”還是狻猊懂事,見我半天沒吭氣,手抬抬放放n次都沒碰到貔身上,就主動幫我解釋起來。狻猊!你真是我後宮俊男中的皇后不二人選啊(那個…啥時候我已經接受了他們的男後宮風俗來的?我之前記得自己明明很害怕重婚來的…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入鄉隨俗?)!

“嗚--真…真的麼?”泣著,貔一面著他翹得小鼻子,一面追問著。見到狻猊肯定得點了點頭之後,他又轉望向我,水汪汪得紅大眼就這麼怔怔得瞧著我。神仙!他的眼睛分明寫著“純真”二字!我快要暈倒了!若是我不點頭得話,說不準兒還得落下個欺負未成年人的臭名!

“是,真的,我現在真的不是太舒服…你那個…我們改天用好了!”我假裝身體不適得捂著肚子,然後小心推開他快要抵著我下巴的玉勢,儘量放低聲音安撫道。

“那…那亞於要說話算數!”泣著,貔眨巴著紅眼睛,晃悠著紅耳朵,淚痕未乾得小臉滿是期待。

“哦…知道了!”我無奈得答應了下來,總覺得有些不舒服。想到他之前的豔臉妝給鬼似的,加上這會兒又逮著我摸他耳朵的事情不放,非得和我那個啥,我就覺著:這個男人心機很重,讓人討厭。

“主人要休息了麼?臥室已經準備好了?還是主人想再吃點什麼?”遠遠的,虪走了過來,依舊是那般酷酷得模樣,走到面前朝著我們鞠了個躬。

一身黑得他,在月光下顯得更加有味道,也許是我小說電影啥的看太多了,總覺著這種給人覺像殺手的男人特別有男人味兒。

“不用吃東西了,我吃不下,你帶我去休息好了。”看著虪和貔站在一起,我就覺得,那個貔更弱更像個小受,完全勾不起我想他得興致啊!

我看著他就總想著他被壓在某男身下xxoo的場面,比如說虪這一型的…你還別說,他們外表看上去還配,強攻弱受咧!王道啊!不對,這兩個男人貌似都已經被我的爪摸過耳朵了,都屬於我後宮一員了。哎…真可惜!少了對王道bl組合啊!

“亞於,我們先走了,你早些休息。虪,你伺候亞於就寢吧!我和貔下去了。”朝著我打了聲招呼,狻猊扯著極其不情願的貔離開了,剩下我和黑衣帥哥獨享兩人世界。

以前我就覺著,那些當皇后娘娘的,當人傢什麼達官貴人大老婆的很奇怪,為何他們能容忍老公與其他人在一起咧?特別是那種安排小妾和老公同的故事,我更是覺得是天方夜譚不可思議。

今兒見到狻猊,我才明白,好像還真有那種人。或者,是因為他並不喜歡我?不愛我?才不會對我的行為太過嫉妒?才能冷靜得面對我一個又一個的摸那些人的耳朵?想想還真的是,除了之前對驨,狻猊還真沒咋表現出醋意來。

不過這樣也好,大家都不用真心很好!省得到時候又傷到,愛情什麼的太過虛幻,我還是喜歡實際點的事。就這樣好,也許他是想通過我這個“聖主”進入皇宮中佔據某個位置,而我也不過是借用他們來yy一下,解開封印,各取所需吧!

“主人還要洗漱下麼?”不知道我是不是發呆了n久,因為待我清醒過來時,已經身處房間裡了。汗,看虪氣得模樣,估計又是抱著我過來的吧?

“那就麻煩你幫我打水來好麼?”還真有點不好意思,雖然已經和他那個啥一次了,但事實上我們並不太。抱我走路,幫我打水這些個體力活兒拜託一個見面沒多少次的人來做,著實臉紅。

“主人,你不高興麼?”聽了我的話,虪沒有立刻行動,而是怔怔得瞧著我半晌,終於在空氣都快要凝結得時候冒出這麼句莫名其妙得話來。

“沒有啊!”對於過去,見到畢趇之後的那場大哭,我自信已經放開了。對於現在,大家各取所需的狀況我也看明白了。我有什麼好不高興的?沒有啊!我覺得我自在得,雖然還不知道到底對我有何企圖,但相處久了總歸會看出來的不是麼?

“主人,你不相信我?”沒有被我故作輕快得語氣敷衍過去,虪踱步到我跟前,俯身與我對視。他的眼睛,黑亮的,在燭光反下顯得很深邃。

“沒…沒有啊!”因為他得注視,我覺得呼有些亂了,不知道是否是他身高帶給我得壓迫,總覺著有些緊張。

“主人,你知道麼?獸族人,若是用尾尖的靈皮起誓效忠,便是用靈魂來表明他的忠貞。若有絲毫違背,便墮入無間地域,遍嘗苦難,永世不得超生。”他低沉得聲音,就像神殿裡的祭司,述說著另一個我不知道,或者正確的說是我已經忘記的獸族“規矩”我有些茫得聽完,不明所以得搖了搖頭,聽起來有點像是苗疆的蠱毒降頭上的,讓人有些的。

“主人,你站一會兒好麼?”似乎很滿意於我的無知?虪微笑了一下,乘著我看美男微笑發愣得當兒,從自各兒尾巴上扯了一下。遞過來之後,我才看清楚,他扯下了一得黑

“這…是什麼?”疑惑得接過,湊到眼前細細打量,那跟我以往瞧過的髮有點兒區別。它更更長,而且還堅硬得如同一鋼絲。

“我的靈皮。”他斂了笑,正道。

“啊?可是…可是我怎麼覺得它像?還給你,別丟了。”我捏著“靈皮”的手抖了抖,有些不敢相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