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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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半眯上眼,疑惑道。說實在的,我確實是個很白痴很沒腦子的人,我可以什麼都不計較,卻絕對不允許別人欺騙。我憎恨欺騙!那是人中最可惡的東西!
“因為…”虪剛想解釋,卻被狻猊拉了下袖子就消了音。
“原因待到亞於與我們舉行儀式之後自會知曉。”見我轉望向他,狻猊就拿這個話搪我。
“若是不知道,我絕不舉行什麼亂七八糟的儀式!”他別以為長了一雙獸耳就可以吃定我!我tm還是有尊嚴的!他這個樣子明明就是有事情瞞著我!
“可…”
“聖旨道!”狻猊得解釋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有個嗓門兒更大得從門口處傳來了。我轉眼瞧去,又是一個獸耳男,萬幸得是他沒裝扮啥“豔臉”清清白白得小臉上乾乾淨淨得跟時下免費得中明星有一拼。
“皇上得知影隊覓得聖主,特宣影隊隊長與聖主前往皇宮一聚。”小帥哥說完這些話,就遞過來一個發紅光得牌子,我條件反得接過來,耶!怪了!紅光沒了!
不過這更方便我瞧見那上面歪歪扭扭得寫的特醜得倆字:聖旨!---這下好了,聖旨這都接下了,婚禮只能延後了。
“喏,你們皇上叫你去。”我轉手把那個據說是聖旨得牌子遞給狻猊,貌似之前好像有人說過他就是影隊隊長的說。
“那…我們就準備進宮吧!”接過牌子,狻猊看了好半天,然後不知道對著誰冒了句這個話來。我想應該是對虪說得吧?畢竟他是副隊長,進宮應該也有他的份兒吧!
“哈--你們走之前誰帶我去睡下?”我打著哈欠,朝著狻猊和虪道。
之前陪著狻猊xxoo了幾次,被那個畫著恐怖豔臉的豔隊隊長鬧騰了一陣,驚魂未定之後又xxoo一番,然後又莫名其妙被婚…還真夠累人的!趁著他們進宮面聖,我正好可以補下眠,一舉兩得啊!
“等我們從宮裡回來再睡吧!”把牌子揣進懷裡,狻猊朝著我道。
“呃?等你們從宮裡回來?那都什麼時候了?我現在就困到不行耶…”我試圖與他理論,誓死扞衛自己睡眠得權利。
“可是…聖上也宣了亞於進宮啊!”再度掏出牌子,狻猊往我這般晃了晃,那雙可愛得耳朵也隨著他的動作晃了晃。不過,這會兒得我,可沒心情看耳朵了。
“你說什麼?怎麼就叫了我了?不是隻有你和那個什麼聖主麼?我怎麼不知道還有我?”常言道,伴君如伴虎,我這種脾氣若是去進宮面聖,指不定會鬧出點啥來喃!
萬一惹得他家皇帝老兒不高興,下旨把我咔嚓了咋辦?我可還想留著小命摸獸耳娶美男喃!
“亞於…你不知道你就是聖主麼?”愣了愣,狻猊眨巴著明亮得眼睛,怔忪道。
“呃?我…我是聖主?不…不會吧?!”瞠目結舌估計就是形容我這會兒得樣子了吧?還別說,我真的嚇到了!聖主是什麼東西?我怎麼就莫名其妙上任的?!
“亞於覺得我騙你麼?”似乎很是傷心得垂下頭,狻猊得耳朵又再度耷拉了下來。我沒空欣賞他裝可愛得模樣,轉頭瞧著一旁一直沒吭氣得虪,很絕望的,這黑衣帥哥穩穩得朝我點了下頭。
“那…”我試圖在找點啥藉口,卻發現狻猊非常罔顧人權得打橫抱起我往門口走去“放我下去!我不想去!我…咳咳…”人倒黴,咽口水都會被嗆到。我就這樣,一步被抱著,不斷咳嗽著,倒黴的進了他們這兒的皇宮。
“聖主來了,快快跟我來!”剛進了宮,落了地,順了氣。還沒來得及欣賞下宮裡的美景美男啥的,就被一個穿黃衣服的女人扯著來到一個貌似n年沒來過人的屋子。
“咳咳…阿姨…你…你誰啊?拉我來這兒鬼地方幹嘛?”被迫進了屋子,還被迫坐到了一個慢是灰塵得椅子上,我趕緊用袖子捂好鼻子。剛才差點沒被撲騰上來得灰塵嗆死,沒有口罩只好拿袖口將就了。
“聖主折煞小的了,我是當朝女皇,囚牛。”很恭敬得朝我行了個禮,這位阿姨自我介紹起來。神仙!我還真沒瞧出,這貌不驚人得女人就是這個獸耳男聚集地的老大。說實在的,她長得確實是…太…平凡了。比起那些獸耳美男來說,她實在是平凡得讓我不知道說什麼好:“你…你就是皇上?”
“聖主?你…你不知道麼?!”響徹雲霄得尖叫聲,從囚牛阿姨口中飆出,我趕緊捂上耳朵,身子努力往後縮著。
“皇上,就有勞您給介紹下起因經過結果了!”見她沒有繼續飆高音給我聽的意思,我很客氣得把說話機會讓給她。
“介紹?聖主從何聽起?”這女皇竟半點沒君主得架子,很好脾氣得回應我道。
“嗯…你就從…從你知道的最開始說起吧!但是麻煩你簡短點!”看她的年齡,估計有四十來歲左右,若是她想長篇大論從她懂事開始說,估計得說個幾天幾夜的。所以,我先提示她,長話短說。她好脾氣得點了點頭,坐到了我身旁的那張滿是灰塵得椅子上道:“好的!那我從三千年前開始,那時候我還小…”
“什麼?三千年前!”我騰得就站了起來,瞪大了眼睛!神仙!這女人是妖怪麼?三千年前她就在了?小心得往後挪了挪腳步,我試圖往門口靠著。
“呃…聖主不是想從我知事起開始聽麼?莫非聖主覺得不夠?”囚牛也跟著我站了起來,踱到我身邊,對我低聲道。
“我覺得太多了,麻煩你撿重點說就好了!”又往後挪了挪,背抵到了門,我提議道。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皇帝阿姨點了點頭道:“哦!就是獸族與羽族一直不合,聖主領軍出征後就兩國太平了,然後我就一直穩坐王位到如今。”
“你…你的故事就完了?”我努力抑制著把她捶成熊貓得衝動,握緊了拳。在心底告訴自己不能打她,打她會吃不完兜著走,好容易壓下了怒火,咬牙道“可不可以問下,你的故事跟我有什麼關係?”
“呃?有關係啊!就是聖主您保佑了我族平安,是我族的英雄!我能一直待在這個位置上,我族人能持續安穩度,統統是當年聖主您以命換來的。”囚牛阿姨的意思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我竟然被誤認成他們幾千年前領軍的聖主。
“你說聖主以命換來你皇位,意思就是聖主已經死了?可是我可還在這兒跟你說話!你不會以為我是鬼吧?”想了想,瞬間找出了她話中的漏,真是的!差點嚇到我!還好我反應快!
“聖主…原來你真的全忘了,我們獸族人,若是獸身滅亡靈魂尚在得話,就可以到其他星球去另尋身暫寄魂體,待到靈脩期滿方能從回本族。
聖主你當年,便是以此法,而尋得了現下的身體。而今,獸族有難,不得已,才打擾聖主靈脩,望聖主海涵…”說了半天,還真得像那麼回事兒。
“你說這些,有什麼證據?”我有些動搖了,因為之前發生的那些事情讓我失去了二十多年來積累得判斷力。但是,她說的事情還是太懸了,我必須要一些事物來佐證才能斷定她的故事是不是真的。
“證據?”似乎很奇怪我會提出這個要求,囚牛女皇瞬間皺緊了眉頭陷入沉思。---“是啊!沒證據你以為我會相信你麼?就算是借錢也得要借據不是?”我回想著自己的身世,默默鬆了口氣。從小到大,我的記憶並未出現過斷層,父母離異卻仍健在,小學到大學畢業一直都是老師眼中的乖乖牌。
初戀那個男人因距離分手之後,第二個愛上的人偏偏不愛我…因為失業又失戀就跑到九寨溝旅行,然後就被長得像導遊的狻猊給帶到了這裡。
從頭至尾,我自認沒有什麼可以證明自己是他們“聖主”的東西。若我是什麼撈什子聖主,那些亂七八糟不順心得事情估計就能刃而解了吧?畢竟那傳說中的聖主是什麼英雄人物不是?
“那…聖主大人,囚牛隻好得罪了!”好像終於下了什麼決定,女皇陛下竟然衝將上來,沒給我反抗得機會,一把扯開了我的衣衫!
“你要幹嘛!”我趕緊捂著口,試圖想要減少光外洩得幾率。神仙!這個地方的女人竟然喜歡女人的!丫的還女皇咧!竟然扯老孃衣服!也不管我願意不願意!
“聖主請恕罪,我只想告訴你,證據在你身上。”估計是看我如此得草木皆兵,囚牛陛下沒再繼續上前,只在我一步遠的地方指著我肩頭對我解釋道。
看她的樣子,似乎當真是對我的“美”沒啥興趣,我小小松了口氣,往自各兒肩頭看去。一片雪白,蝦米都沒有!
“女皇你不是想玩兒我吧?”我用那高清晰雙眼掃了掃自己肩膀,很圓潤很可愛很乾淨,啥都沒有。難道她的意思是我肩膀的形狀長得像他們聖主的?!
“聖主,對不起,我指錯了,其實應該在這邊。”囚牛咧嘴笑了笑,尷尬得告訴我說她搞錯了方向。
“你不要告訴我說這顆痣就是什麼證據哦!”我咬咬牙,轉頭看向另外一邊,一顆黑痣赫然出現在肩頭。雖然它很突兀,但我敢保證,這顆大小就長我身上的痣與其他人身上的並無區別。莫非它還能是聖主的烙印啥的?我可不信!
“聖主你想起來啦?”囚牛一副驚喜模樣,衝上來雙手握住我肩頭。
“什麼?”我愣愣得不知道該說啥才好,我本就什麼都沒忘好不好!
“這個就是您當年在這個身上打下得封印啊!”囚牛女皇雙眼含淚得凝視著我的肩頭…上的那顆痣,搞得我很鬱悶,這顆痣就是封印?那世界上該有多少人被烙下印啊!
“呃?可我怎麼覺得它跟普通的痣沒啥兩樣?”我伸手去摸了摸,沒啥啊,它真的就是顆黑痣嘛!雖然形狀奇怪了那麼一咪咪,但是它還是一顆痣沒錯啊!
“聖主不覺得它長得很像您的聖爪麼?”女皇陛下據理力爭,我無奈的繼續研究那顆痣得相貌。
“是有點像獸爪,但是它很小啊!難道我當年的爪子才這麼大?”我伸出手比了比肩頭上的黑痣,直徑不過一釐米啊!我可不相信當年他們聖主是袖珍款的。
“哦!這個不過是障眼法而已。”囚牛揮了揮袖子,我驚訝得瞧見,肩頭上的黑痣莫名膨脹,在空氣中出了個虛幻得景象:一個巨大得獸爪牢牢付在我肩頭上。
“這…這個…”我的右手顫抖著指著那個“爪子”結結巴巴得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神仙!太恐怖了!我的肩膀上的黑痣竟然長成了一個大爪子!
烏黑得大型爪子穩穩安放在我肩頭,四周散發著黑霧,看上去很是恐怖。
“聖主別怕,我不過是放出封印得原樣讓您過目而已,若是聖主覺得信了,我就讓它復原便是。”她說這話,我怎麼聽著像是在威脅啊?
“好!好好!我信了!你快讓它消失吧!”不得已,我只好先妥協。看到這麼恐怖得東西掛在我身上,實在是太嚇人了。
“好了,聖主總該相信我了吧!其實剛才聖主應該已經看到了,封印已經快要到期了,那聖爪發出的黑霧便是預兆。若是聖主不能在期限內解開封印,估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