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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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眼龍回他一個莫可奈何的聳肩後,也打算走開。
雹隼浩當著任初靜的面不好發作,只得在心裹咒罵了幾百聲,只可惜獨眼龍早已走遠,一句都沒聽到。
他無聲地哀嚎…為什麼會是他?
雹隼浩的噩夢果然成真。
他早知道石勒不是那種做事半途而廢的人,更何況事關任初靜。
石勒緊迫盯人的跟著他和任初靜,接送兩人上下學,為了避免任初靜對他排斥,他要求耿隼浩必須“全程參與”所以他的臨時保母工作變成了二十四小時的免費保鑣。
他們的三人行也成了校園最熱門又鮮辣的話題。
“怎麼只有你一個,她人呢?”守候在校門外的石勒只見耿隼浩懶洋洋的走出校門,他一心想見的人卻了無蹤影。
“不知道耶!”耿隼浩存心逗他。
“不知道?”他斜眼睨他。
“好啦!算我怕你行不行,她今天託人給我傳了口訊,說要和朋友吃漢堡去,我想也該給她一點自由嘛!你說對不對?”
“她去哪家漢堡店?”他向來不碰那些垃圾食物。
雹隼浩一怔“你不會想挨家挨戶去搜索吧?!”
“有何不可!”
“石勒,別走火入魔了,你這樣只會嚇跑她。”他難道不懂擒故縱的道理?還是被愛情模糊了理智?
“告訴我地點。”石勒要固執起來,八匹馬也拖不動。
“我剛才說過不知道嘛!”耿隼浩嘟起了嘴。堂堂一個男子漢,這原該可愛的嘟嘴樣,被他給醜化了。
石勒不語,跳進他的敝蓬車。
“我去找她,你自己想辦法回家。”語畢,留下塵煙疾駛而去。
“款…”僅有的字彙還逗留在舌尖呢!車子早已不見人影,只留下孤零零的耿隼浩。
整座宅子是沉寂的,夜是隻貪婪的獸,在每一個必經之處都留下屬於它的印記,就連幽微的月光也只能怯弱地縮在遠遠的穹蒼。
“我還以為你忘了要回來呢!”飽含危機的聲音,在任初靜跨進自己房間的一剎那響起。
任初靜捂著口,對上聞夜中如鬼魅般伸出的鐵臂。
石勒鉗住她,不耐久候的臉盛滿瀕臨爆發的怒氣“一個好人家的女孩,會在外頭遊蕩到深夜不回來嗎?你今天究竟到哪裹鬼混去了?”在他發瘋地找了她一下午後,擔心、焦慮和煩躁織成現在坐立不安的他。
“我要去哪裹是我的自由。”明知這樣觸怒他是極為不智的做法,她卻無法背叛自己的天。
“是嗎?”石勒陰惻惻應道:“我給你自由的翅膀,你卻用它來辜負我對你的信任。”任初靜試著甩開他源源不斷由掌心傳來的熱力,和鉗制的力量。
“什麼給予的自由,你少一廂情願了,人生來自由,只有我自己可以給自己自由,你干涉不到我的。”這人簡直自大到無葯可救的地步。
石勒的氣息不穩“你真的把我們的過去,忘得一乾二淨了,對不對?”他那強忍的悲傷如此強烈,任初靜被他驟變的哀怨神情給駭住了。
她跟他真的有段什麼嗎?
“我會讓你記起來的!”他猛力將她鎖進臂彎,在她瞠目的同時,熾熱的完全覆住她小巧的紅口,他暴而狂野,一點也稱不上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