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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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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看來,你這騷娃真是發了!”男人早已動情,灼熱的膨脹擂打不息,咻一下,盜蹠便托起她的玉骨豐肌,再次衝入水膩花徑。嘶,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了無憾,他皺眉暗歎。昨戲臺上對她的驚鴻一瞥,至今夜的縱情宵,簡直如夢。

他行走江湖多年,雖說是血氣方剛,但一直把持甚強,沒想到這煙花女子,光用身便讓他執,無怪乎一些野史記載說王帝將相多卒斃於縱慾。

真不假,雌雄媾乃上蒼賜給生物就極致享受,只是看你能否有幸於一生之中,尋得合適自己的器皿。於是,男女皆成化身,如膠似漆地撞擊,騎,頂,,搗,含,,吐,舂,刺…

“嗯…”瑤姬清麗的臉龐紅撲撲的極誘人,嘴邊哼著嬌,弓起修長勻稱的白膩美腿,跨在他的際騎乘,讓柱以最深入的攻勢,直搗那水淋淋的

一下又一下,用力更用力地,進密密麻麻。男人紓解過之後,現在有的是能耐,去掌握這次手的節奏。

房中書一直將過程講得是繪聲繪,如同戰場上的軍事行動一樣,自古以來人們便習慣把戰場和第畫上等號。那麼自小習武,又生得一副骨格奇的身軀的盜蹠,同樣在上是馳騁沙場,所向披靡。

他的孟,足令寡婦失節,動尼姑心。看著瑤姬微噘的嘴兒,他眼中閃過一絲異光“姬,你告訴爺,是何許人要了你的處子之身?”

“嗯…”她叫著,腦子轉了又轉,終不肯開口。他大掌重重地拍了下她充滿彈,故意把她體內的男撥出“說!再不說,看爺我怎樣來折磨你。”

“哎呀…好痛!”瑤姬嗲聲嚷痛,身體象被頃刻空一樣找不到依靠。她半眯著眼,觀察出他不似是真有怒意,女的本能地讓她學會乘勢撒嬌,蛇扭動,在他身上蹭了又蹭。

江湖行走,盜蹠身上自然是多些彪悍氣,但明眼前的女子不過是為拒絕而拒絕,現下還居然有此耐與她一搭一唱,‮情調‬抬槓,女人之中,她實屬特例。她能令他不自覺地往自己體內輸送一種內息,讓人軟化亂,那便是所謂的意亂情

無怪乎說英雄難過美人關。因為她的蹭磨,他前有兩團綿緊抵著自己的膛上下左右地滾動著,兩個圓球上的尖頭兒已然立發硬。

“嗯…”瑤姬偷瞄向他的男,心癢癢的羞愧不已,下意識地用大腿內側細滑的肌膚,似有若無地磨膩著他一柱擎天的火熱。

“是不是很想要爺的巨鞭?你告訴爺到底誰要了你的初夜,爺就馬上給你。”他調戲道,生寡言語,喜怒不形於的他今夜的身心完全隨這個蕩又美麗的女妖起舞。話語間不忘加入動作挑逗,他的手從她圓後方探入她的雪股之間。

“奴家怕…怕說了出來…官人會笑話奴家。”她被他愛撫得舒服不己,眼神愈發深暗離,充滿情慾。弓跨在他際的姿勢,讓花間泉眼兒不斷滲漏出來的水,汩汩泱泱地洩滿了他平坦的男腹肌,他能輕易便觸得到那溼軟滑膩的厚實充血的花

他低笑“說吧,爺保證不取笑你,等會兒我還要把你捧上天…”他將糙的手指入她的陰蹺,毫無阻礙地暢順地起來。

“嗯啊…啊哈…啊哈哈…”瑤姬細窄的甬道似有靈地,焦急擠壓著他的指,緊箍著指頭摩擦,她身子鬆鬆軟軟軟的,無力地只想與他融為一體。

“奴家的那個…那個…給了自己啦…”她把這些醜話兒吐出來後,整個是從頭紅至了腳尖,火辣辣的尷尬非常。盜蹠怔了怔,道:“你─…”瑤姬側目不去看他的目光。

他實在想開懷大笑,但又答應了她不能笑話,只能把笑意強忍下來。好一名戲子,他真被這名姬得無話可說。此時,他來了小孩心,便裝傻繼續戲“這爺又不明白了,你是如何自己要自己的?”

“這…”她羞得沒了話。

“來,教教爺,象你平時做戲那樣,演給爺看看…”他連哄帶騙。客人需要,她這提供服務的,哪有不盡力滿足的道理。她縱是知道他本是有心要玩這些花樣,也不能拒絕。

嬌也撒了,求也請了,做人見好就要收,難不成要把刀子架在他脖子上發狠不成?身份地位有差,她這半唱半賣的女子,只能應觀眾要求,臨時添個餘興節目。

“可是…奴家身邊並沒那個…”瑤姬膚如凝脂,睜著汪汪水眸斜睨他,讓盜蹠恨不得一口下去。

“那還不簡單。”他嗤笑一聲,支起身子,瑤姬便被他順勢擺平至竹榻上,他自頭的木櫃上拿來一個燭臺。瑤姬著了魔似地,被他的一舉一動牽引著,一雙藕臂抖抖舉起接了過來,燭臺部一路尋至花入口處,停在那裡猶豫茫然。

盜蹠屏息靜待,等待著那光滑柱子搗入那正在恣肆紅豔的玉壺的一刻,眼見佳人無措地望著自己,滯澀嬌媚,讓他耐不住地一手把她握住燭臺的玉手往前一推,使一股陰力便送了進去。

“嗚…”瑤姬尖叫一聲,兩隻赤足繃緊,剛剛歡的氤氳的氣息還沒有散盡,中湧蕩的全是情的餘波,現在又被一硬梢兒強行進入,整個人現下是飄飄蕩蕩的猶如醉酒。

“官人…”她微微抬首,無助地叫他一聲。盜蹠細細觀看她的臉,一頭烏絲潦草地散落在頭頂上,幾縷亂髮沿著修長的脖頸,被香汗黏在前的一片雪白上。

素著一張俏臉,不施脂粉,凸顯出她眉心間一點不易察覺的殷紅的痣,恐怕是情誘發得她血氣攻心,使得那丁胎痣紅得如未凝的血珠,散發著氣的誘惑,再加上她叫如唱戲的動聽嗓音,不過一聲官人,便使得他如遭雷擊。

盜蹠嚥著涎,他從不曾知道,黑,白與紅,能香豔得這樣要命。他低啞施下命令:“快,繼續做個爺看…”瑤姬蹙眉,只得照辦,因不久前的歡愛,腿間溼意不退,所以她能順暢的擺那又硬又冰的銀子。

“啊…”那個硬物事開始在自己體內有節奏地送,她微微地動那粉,熱的兒呀,冷的梢,柔柔的瓣啊,硬硬的,雪與火兩種極端的融,瑤姬便覺得汩汩泱泱,怪異又舒服,這股氣息自陰蹺盤旋,逐漸散往四肢百骸,再歸復丹田。

她聳的小手越來越快,加緊加速,燭臺擠壓著花壁,斷續吐出一些瓊漿玉,她閉上眼,讓自己墜落、墜落,象從懸崖跳下那樣自有墜落,夾雜著幾似恐懼,幾絲快意,她追尋起那快意靈。

豔,盜蹠只能用這個字來形容,這女子樸純真到了極致,素得極,卻也豔得絕了,這豔,不是男人所能夠抵擋。

如此純樸原始的豔,其他青樓女子哪裡得見?此刻她的花象是有了自己的靈一樣,變成了一株汁飽滿,芳香的植物。吱吱吱吱,那自她陰傳來的勾魂攝魄的摩擦的聲響於耳際,聽得他心旌搖曳。

那腥甜的滑膩汁從勞宮氾濫出來,不消一會兒兒工夫,房內又一股酥香瀰漫,中人慾醉,他的龍彈動了好幾下,只想把她摟抱在懷,與她融為一體。

不急不急,他定要慢慢挖掘如此寶藏。盜蹠息著撐著身經百戰的身幹,伏懸在瑤姬的身子上,一隻手指緩緩在正在自我藉的女子的眉間滑動,‮摩撫‬那點紅痣,微微按壓一下那抹晶瑩滴的妖紅。

額間傳來的酸罵蟄痛了她的眉心,她嫣然靦腆地半張星眸,嘴角似笑非笑,月光照在她明徹的美目之中,宛然兩點明星,眼睛中卻隱隱有風騷味的無言邀請。

“是自出孃胎便有的麼?”他問。她不語,神如秋蕙披霜,只點點頭,然後分出一隻芊芊素手捉住他放在她額前的一掌,主動地,慢慢地將它移至前“嗯啊…官人…幫…幫…奴家…”那觸手柔綿溫軟的碩大豐盈,他本不必使力,手指便輕輕沉陷裡,她仍舊不忘另一手的動作,飛快地著那子,水水飛濺。

他竟然渴望得顫抖了,片刻之前的死,尚在身體的每一個部位氾濫,那令人軟弱的極樂竟是如此讓他心花怒放。

在過往,他也不是沒領略過女人的滋味,那嬌弱的小家碧玉,柔蕙的良家婦女,甚至強悍冶豔的潑婦,他莫不領教過,但,那些女人在遇上這名戲子之後,原來不過是閒花野草,誰也不曾令他如此刻這般地,與她相連,只想死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