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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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在小龜第二十幾下爬起又跌倒的瞬間，小龜又達到了高，癱倒在蓓君的身上，不住地著氣。而蓓君雖然只被了二十幾下，卻因為是下下都是重重的突刺，竟在這短短時間內達到高，到全身泛起紅、香汗淋漓，陰道不住收縮，全神彷彿被電到似地不住顫抖，m字型的大腿也顫抖著垂了下來。

“現在接著示範『直接故意』—明知並有意使其發生的故意。”哇，要是一堂課真的讓小龜表演四次，那還得了，我首席助教的地位一定不保；尺寸都已經輸人家了，如果耐力還輸他，我面子怎麼掛得住？

於是我連忙自動請纓:“老師，小龜好像快不行了，換我來示範吧。”不過我一開口我就後悔了；這時候的蓓君，紅腫不堪的陰道排出小龜的大老二後，仍兀自著黃黃濁濁的陳年童子，看起來雖然誘惑，然而即使在最無奈的打手槍的夜晚，要我把自己的老二進蓓君現在那被幹得稀哩呼嚕的陰道，卻還是讓我裹足不前，用看的就夠了；何況是現在要跟20公分的大老二比賽，還要眾目睽睽之下讓蘇蓓君達到高，我實在沒有把握。能不早洩就偷笑了，昨天干老師時也才了6下就。

幸好，此時徐小龜掙扎著爬了起來道:“老師，我還可以，不用麻煩學長哥哥。”您真內行！太上道了！自己的爛攤子自己收吧，大老二死小鬼。

於是，陳老師簡單講解了一下直接故意的定義:“刑法上的故意，只要行為人知道自己將進行犯罪，並且想要進行犯罪，有知有，就算故意。至於他需不需要知道更深入的內涵，例如:故意的再提升—『意圖』，則只有在特殊的犯罪下需要探討，例如:光拿走別人的東西，只能算民法上不當得利或無權佔有，不一定該當刑法上竊盜罪，除非他有為自己或第三人所有的意圖。”〈有興趣的同學請參照柯耀程老師相關著作，他是國內討論意向犯的權威。〉“現在，同學告訴我，如果小龜要再幹蓓君一次，假設蓓君是不願意的，他除了知道蓓君不願意、而自己即將與她外，需不需要知道他這一下會不會幹到她高？需不需要知道自己會不會體內？需不需要知道她會害蓓君懷孕？

需不需要知道他會幹到她爬不起身？

“全班很團結地答道:“不需要。”我、我好需要！我想要像陳湘宜說地這樣幹她自己！

原本陳湘宜是假設蘇蓓君不想被小龜乾的，沒想到現在蘇蓓君自己開口了:“老師，我、我不行了，我下被幹到好麻、好，我不行了。”

“這樣才真的符合強制的情境嘛！大家要好好記得這一幕，要知道強制的可惡，瞭解被害人的心情，不要每次都一味說要保障加害人的人權，而忽視被害人的人權。”陳湘宜面帶微笑剛把話說完，徐小龜不待命令，竟然自動地撲了上去，把蘇蓓君的雙腳扛了起來，架在肩膀成v字形地用力一下下幹著蘇蓓君，簡直是小孩騎大車。

我則是看到目瞪口呆—他一節課竟然可以來三次，而且這一次已經完全擺脫剛剛失去‮男處‬童貞的羞澀，好像“賽亞人”每逢生死邊緣復活後就會再等級提升一樣。看徐小龜拼命抖動著間，陰莖與蘇蓓君的陰道演奏出一首又一首的噗滋響曲，偌大的子孫袋也在蘇蓓君陰道口來回撞擊，我不了下口水潤潤因興奮而乾澀的喉嚨。而蘇蓓君已經不再享受其中的快，而是聲嘶力竭地哭叫著:“不要再幹我了，我的小妹妹、我的小妹妹快受不了了！拜託老師放過我！拜託！我的陰道會壞掉的！”可惜那一開始唯唯喏喏的清純徐小弟弟，此刻也被發出潛在的野，毫不憐香惜玉地把蘇蓓君翻身，再用狗爬式媾著。

唉，今天是星期五，你叫破了喉嚨，也不會有這個班以外的人聽見的；我在臺下為蘇蓓君默哀著。這平常假裝端莊、舉止做作的女生，也不失為一個美女，現在竟然因為被強制而大大失態。雖然她在上也一定常常嘴裡叫著不要不要，下卻一下下地主動去合著幹她的男，陰道內也不由自主地高不斷；但這次卻是真真切切地，被幹得陰都紅腫不堪而跪地求饒。

徐小龜頑皮地緊緊由背後抱著蘇蓓君，雙手分別往前扣著蓓君的左右大腿，用陰莖和雙手的力量將蘇蓓君舉離地面，將蘇蓓君陰道和自己陰莖的緊密結合之處，暴在全班面前。那猙獰暴怒、撐開陰道的龜頭，一點都不像是11歲男童所有；徐小龜此時血脈賁張的臉孔也不像一個2小時前還是‮男處‬的小孩子。他一下下高舉蘇蓓君，再用力地往自己老二重重放下，很狠毒地讓全班都看見蘇蓓君的糗態，而蘇蓓君只是無力地將雙手垂在面前，想要掩住被撐大卻仍本能地分泌出大量水的陰門。然而，隨著小龜的劇烈，蘇蓓君的行為顯然是徒勞無功的。我肯定全班都能記住蘇蓓君的陰道被20公分長的大翻的這一幕，以及她腫痛的陰、凌亂的陰；她的無力抵抗，只是更加深了男人官上的刺。再厲害的男人也受不了蘇蓓君披頭散髮、雙腳大開被幹到跪地求饒的快。

終於，在徐小龜第一百多下後，他先把蘇蓓君舉得高高地，使龜頭暫時與蘇蓓君的陰道分離，讓全班都看見小龜的道口，正在向蓓君的陰部吐出一絲絲的前導部隊，然後又重重地把蘇蓓君的陰戶往自己龜頭上套去，然後用力把它頂到蘇蓓君陰道的最深處，讓它盡情地在蘇蓓君的子宮頸上澆注滾燙的。

隨著小龜陰莖上青筋的一下下扭動和收縮，蘇蓓君也皺起眉頭，被小龜從背後抱住成m字大開的雙腳更一下下地往上往前縮著，連門都不住收縮，擠得一滴又一滴，不住地在講臺上滴落。

等到小龜的陰莖完全癱軟、滑出蘇蓓君陰道的瞬間，蘇蓓君子宮內，滿滿的小龜的和自己的水，竟也“刷”一聲傾瀉而出，澆滿了小龜的陰莖和講臺的中央。正當我因為這一幕瞪大雙眼時，更刺的事發生了—蘇蓓君高了！小陰不住地劇烈收縮、陰道襞劇烈地一張一合，而且還失！道口如水槍般一下下噴出體，了一講臺。那股騷味連坐在最後一排的我都清楚可聞。蓓君羞愧地抬不起頭；她今天先是在課堂剛開始，被一個11歲的小鬼未曾半下，便因為‮男處‬的而體內，冒著莫大可能懷孕的危險；又在全班面前表演被小鬼頭笨拙地到高；現在則是完全違反自己意願，眾目睽睽地被人幹了半節課，還被舉起身子出下體，讓全班欣賞陰戶被20公分大狠狠的凌秀；最後還到失。我想，這是最好的強制的教材了。

“蓓君看來是真的不行了。”陳湘宜皺著眉頭道。幹，你現在才看出來喔，你太殘忍了吧，我在小龜第30下的時候，就看到蓓君眼淚都噴出來了，你現在才知道她不行了。

“那，還有沒有女同學願意自願示範。”出乎我意料之外地，竟然有同學舉手。你們是沒看見蘇蓓君被幹到失的慘狀嗎？幹嘛還去捋虎鬚呢？舉手的是一個留著短頭髮，鼻樑很，長得很秀氣，聲音出乎意料好聽，身材也穠纖合度的女同學，看起來應該是想嚐嚐20公分大的滋味，才會不怕死地舉手；不過，我之前好像沒看過她。

“同學你叫做？”

“我叫徐婷。”

“好，那徐婷你準備吧。”陳老師說完，徐婷就自顧自地脫了起衣服，沒兩下就脫了個光，出大約是34c的堅部、鮮紅頭，和只有一點點陰、近乎白虎的陰部。看她那全身毫無贅，而約有168cm高、修長的身材，應該是運動員吧；這樣應該可以承受住小龜的凌。

“小龜，我問你，你還想再搞一次嗎？”陳湘宜問道。

“想！想！想！”真的是超級賽亞人，一節課四次了耶！不過，他雖然嘴巴上說著想，下半身卻仍然軟趴趴地；而且更慘的是，他的龜頭前端，曾幾何時已經滲出血絲。也難怪，2小時前還是‮男處‬，現在就已經真槍實彈打了3炮了，再多存量也讓你光了，看你還不出血來。而且，當小龜興奮地一舉起手來說他還想再搞時，他也已經因為缺氧而悠然暈倒。

“哇！慘了，那怎麼辦？”雖然班上發出一聲驚呼，但其實沒有太多人對小龜抱以同情，畢竟他剛剛乾蘇蓓君的樣子真的太過份了；中出就算了，幹嘛還把人舉起來，讓全班都看到被害人陰道被他體內的可憐樣呢？不過徐婷倒是一臉惋惜樣，畢竟下一次小龜出現是一個月後的事了，她今天沒吃到小龜就要憋很久。

“啊，這樣也好，跟大家講一下間接故意的定義；間接故意又叫做『未必故意』，就是說，行為人預見有實現法條構成要件的可能，卻仍消極容任其發生。例如說:心情不好，往樓下丟石頭，雖然預見可能丟到人，卻因為心情不好，想說丟到就算了，這樣丟到人也算是故意，不能算過失。

““徐婷，我問你，你現在想跟小龜做愛，還是跟常任助教小平搞？”陳湘宜問道。

“當然是小龜啊！”幹，這麼不給面子，他都不行了。

“可是小龜已經不行了，怎麼辦？”陳湘宜問道。我瞥見徐婷赤的下半身，那幾近白虎的陰部竟然也有一絲黏正緩緩溢出，看來她已經被剛剛小龜的表現搞到按耐不住慾了。哼，你再嘴硬嘛，反正最後還不是要跟我搞。

“那幾個男同學先把小平捉住，脫光他的衣服！”喂、喂！你幹嘛啦！昨天才搞過你，今天沒太多力氣玩這麼刺的，我的心中沒有斷背山啊！

“如果小平可能不想跟你做，但是你現在已經心癢難耐，你還會在乎小平到底想不想跟你做嗎？”

“不會。有人跟我幹就好，管我是不是違反他的意願。拜託，我快忍不住了。”徐婷說著也不扭動著大腿部，畢竟小龜的表演太刺了，我想班上有經驗的女生們，大概下面都溼得差不多了。

“很好，就是這樣，間接故意的概念就是如此。那徐婷你就盡情享用小平吧！”我被6個壯漢押在地上，徐婷則輕易地就膝蓋著地、跨坐在我身上，不需經過溼潤，一手握住我的陰莖，就將她白虎般的陰戶套上了，緩緩地前後搖動著。雖然她的光滑陰戶一副純潔地沒用過幾次的樣子，但比起陳老師的陰道，還是老師的好；至少緊度一，陰也長得很有誘惑。

“各位同學看見了吧，剛剛小龜的直接故意，跟現在徐婷的間接故意，是不是程度上有差別？剛剛小龜那面目猙獰的樣子，和徐婷現在一副沒魚蝦也好，單純只是為了解決慾而與小平的模樣，是不是天差地遠？”我覺得差不多啊，我覺得現在我也很恥辱；不過隨著的覺愈來愈順、愈來愈，我也不再抵抗，周圍的男同學們就放開了我。

“雖然故意的程度不一樣，不過在刑法上都一樣是故意的範疇；間接故意的強制和直接故意的強制，在處罰上是適用同一條法條的。”

“老、老師，我有話要說。”

“喔，小平你想說什麼？”

“我想請老師說快一點，我快了。”

“老師課講完了啊；你也不用管老師啊，反正強制只要器接合就既遂了，誰管你不。”她微微地笑著。說得也是啦。不過徐婷聽見我要了，嚇得原本陶醉地閉上、享受的眼睛突然瞪大，膝蓋也用力撐地，掙扎著想爬起身。不過這次是我主動出擊，我使盡全力雙手抱緊徐婷的股，下半身則用力地往上頂，彷彿想用穿她子宮頸般地用力瀉。想逃啊，沒那麼容易！

“放開我！我不想讓人在裡面！”徐婷杏眼圓睜，竭力地扭動著股、甩著頭，想掙脫我的懷抱。不過此時我的老二已經發出反擊，道口正向徐婷的子宮頸吐著痰，彷彿在說:“誰才是老大啊？臭‮子婊‬。”徐婷之前都沒來上課，不知道我是班上出名的早洩男，還傻傻地用我來當洩慾的替代品，於是就糊里糊塗地被我反客為主，還在白虎陰戶裡了。

等到她好不容易掙脫我的手掌心，已經為時已晚。她抬起了右腿，想要從我身上離開，白濁而滾燙的卻呼嚕嚕地由陰戶中汩汩了出來，徐婷此時的體態猶如抬起腿撒的‮狗母‬，用我留在她體內的、和她自己的了我一身。

“小平幹得好！”陳湘宜老師突然爆出喝采。

“你這樣子示範，我下次上課就可以好好講解『事前故意』和『事後故意』的定義。謝謝大家配合，現在下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