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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女王詔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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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特去香城的大道上,正有一群死囚在前進,正是屠輪率領的三夫軍團。以屠輪的打算,準備後天啟程,順便給吉樂捎些東西去,討他的歡心,哪裡想得到,女王突然從宮裡傳來旨意,要他立即啟程,一刻也不得耽擱。並且,女王嚴令,要他在天亮之前必須離開英特一百里路程,不然的話,就軍法從事,以貽誤軍機論斬。

屠輪是個優秀的軍人,絲毫沒有猶豫,召集死囚,帶上女王要他宣給吉樂的詔書,匆匆出發了。屠輪知道,這些死囚長年生活在汙穢不堪的監獄裡,受盡折磨,伙食給剋扣,營養不良,一晚上趕一百里路實在是太難了,不早點趕路的話,完不成任務,女王一道詔令下來,自己和一千死囚死做一道,太不划算了。

為了節約時間,屠輪連伯爵府也沒有去,帶著隊伍,在黃昏時分就出發了。在出發之前,為了鼓舞士氣,屠輪簡單地說了女王的旨意。

結果適得其反,這些死囚一聽要趕一百里,不幹了,坐在地上耍賴,原因就太簡單了“長官,我們這麼瘦,走路沒力氣,怎麼趕路啊?”無奈的屠輪只好下令做飯,讓他們吃得天飽地飽的,才下令要他們趕路。

死囚還是不走,坐在地上氣,理由卻是“長官,我們好多年沒有吃過這麼飽的飯了,吃得太多了,走不動啊!”看他們那模樣,就知道他們說的是實話,因為有不少人坐在地上嘔吐,吃得太多了,腸胃不適應,能不吐嗎?

長年生活在監獄中的人,基本上都是半飢不飽的,乍見好吃的,還有不狠狠地吃的道理。有些吃不下了,用筷子往喉管裡捅,好像是在夯地。

無計可施的屠輪只得調來軍隊,拿著明晃晃的武器,下令說,要是他們不走,就把他們馬上處死。

屠輪不說這話還好,死囚一聽,站著的就成了坐著的,坐著的變成躺著的,理由就更直白了“長官,我們是死囚耶,退早要死,與其死在荒郊野外,給野狗吃了,還不如死在城裡好,件作還會給我們收屍,埋在亂葬崗也好,總是落得個全屍,比給野狗吃了好。長官,謝謝你的好,給我們吃了一頓飽飯,你就再行行好,把我們的腦袋砍下來吧!”刀疤臉不停地用手脖子,看著手上像麵條兒似的汙垢,道:“長官,我的脖子得很乾淨了,你不用擔心把你的刀髒了。”好像活得不耐煩似的。

屠輪是在戰場上打過滾的人,算得上見多識廣,就是沒有和死囚打過道,束手無策。對這些死囚兒,打不得,殺不得,罵不得,還得當祖宗一樣優待他們,可就算你當祖宗一樣優待,他們就會自認為是你的祖宗,你這個孫子孝敬他們是應該的。反正,他們是要死的,早死點,晚死點,有多大區別,心一橫,給你耍賴,看你怎麼辦?

鬱悶得想撞牆的屠輪突然靈機一動,想到一個辦法,大聲傳令:“夏華大人有令,先到香城的可以領到一千金幣,後到香城的當奴隸。這金幣只發給最先到的十個人,並且,夏華大人要行使領主權力,赦免他們,他們可以獲得自由之身。想不想活命,你們自己看著辦吧!”擺出一副由你們自己選的模樣。

屠輪這一招還真有效,有人不怕死,並不是說他想死,好死還不如賴活著,誰也不願意去死,有這個活命的機會,誰也不會放過,都從地上站起來,充滿希冀地問道:“長官,是不是真的?”屠輪沒好氣地說了兩個字“假的!”跳上戰馬,控韁就走。

一千死囚不明白屠輪的話是真是假,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突然之間,呼啦一下,像漲水一樣衝了過去,顛地跟了上去。

屠輪心中暗暗好笑,心想你們這些可惡的死囚,自認為必死,我就給你們一點希望,不怕你們不上道。他一夾馬肚,戰馬跑得更快了。

為了活命,一千死囚使出了吃的力氣,拚命的追上去,‮腿雙‬邁得飛快,一溜煙功夫就是老遠一程,比兔子跑得還快。哪裡是營養不良,哪裡是吃得太多跑不動,純粹就是力過剩。

屠輪萬萬沒有想到,他為了擺脫困境而胡謅的赦免,竟然成真,讓這一千死囚大多活了下來,而且還載入史冊,為帝月王朝的建立立下了不朽的功勳,許多人位在封侯,成為了帝月王朝的名將宿老。當然,戰死沙場的人也是有的,不過,就算他們戰死了,他們的功勳,帝月王朝也沒有忘掉,給他們的親屬發放了優厚的撫卹金,他們的爵位由他們的至親繼承。要是沒有親屬,就讓他們的好友繼承。

最讓人們樂道的是,帝月王朝在軍事博物館裡另闢一個專館,就是“三夫軍團專館”因為這一千人封侯得爵位的比率是百分百,是任何軍隊所無法比擬的,堪稱歷史上的奇蹟。

歷史,有時是由於巧合而發生,這是歷史學家們喜歡稱道的一條規律,對於“三夫軍團”封侯一事,究竟是巧合,還是天意,歷史學家是避而不談。原因太簡單了,歷史學家無法解釋奇蹟是怎麼發生的。

“爹,女兒最後一次叫你爹。”琴心抬起頭來,站起身,在費要多羅的臉上親了一下,道:“爹,你要保重,女兒走了。”琴心的聲音輕輕的,話裡的絕決之意是不容改變的。

她和古斯的伉儷情深,一聽費要多羅說出這樣的話來,決心不再求費要多羅,動的心終於冷靜下來,舉步就往外走,走得是那樣的平靜,彷彿至親沒在眼前似的。

對於琴心的心事,身為慈母的絲黛娜哪有想不到的,狠狠給了費要多羅一個耳光,指著他的鼻子數說起來“你看你,像個當父親的嗎?你終年帶兵在外打仗,沒有帶過琴兒,就當不是你的女兒。你知道嗎?她可是我一手拉扯大的,這中間有多少辛酸。我告訴你,要是琴兒出了問題,我和你沒完沒了,我死給你看。”

“娘,女兒求你別說了。娘,你就當沒有我這個不孝的女兒了。”琴心平靜地說,艱難地跪在地上,給絲黛娜叩頭,道:“娘,女兒對不起你了。”費要多羅眼圈一紅,一滴晶瑩的淚水從眼眶裡滾了出來,口急劇起伏,幾次想站起來,最終還是沒有站起來。

絲黛娜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扶著琴心站起來,道:“女兒,你快別這樣。你看看你的身子,哪得起這樣的折騰。女兒,你就當沒有這個狠心的父親,可還有娘啊!嗚嗚!”

“娘,報仇的事,還有小叔。佩蒙家還沒有死絕,小叔風華正茂,在香城大敗北方四國朕軍,收回了香城。香城,已經成了佩蒙家的領地,小叔是帝國最大的領主。小叔,他一定會給古斯報仇的。”琴心說完,掉頭就走。

“什麼?你說香城丟了?香城不是好好的嗎,怎麼會丟?”費要多羅一下站起來,急急地問道。在這種時侯,他居然還在關心國家大事,真不愧是忠心耿耿,就是有點虧欠自己的老婆和孩子。

“你看你,就知道你的軍國大事,就一點也不關心我們母女。嗚嗚!女兒啊!我們孃兒倆的命咋就這麼苦?”絲黛娜說到最後,已是淚眼婆娑,泣不成聲。

“法爾莉,我們走,這地方讓人氣悶。”琴心平靜地說。

法爾莉可就為難了,忙道:“小姐。”

“那你留在這裡吧!”琴心冷冷地拋出一句話,就往外走。

費要多羅急忙地問赫連管家“赫連辛,你說,你給我說,香城是怎麼丟的?”

“哎呀!老爺,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管這事,先把小姐留住再說吧!”赫連辛頓足手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