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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圓潤柔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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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皇妃看了眼不成器的兒子淡淡的說:“見了白公子替哀家謝謝他,白公子勞,心裡還掛念著哀家賤軀,實屬不易。哀家無以為報,只望能以這一身美還債,隨著白公子怎麼折騰。”說完也不等五皇子回話,橫下軀體,往廳前滾去。第一段道路頗滑,還是下坡路,何皇妃白綢絲滑,滾起來不僅毫不費力還越滾越快。直接衝著第二段過去了,第二段是佈滿鵝軟石的道路,沒有拿功力護體,一身軟就這樣和鵝軟石接觸上了。

一陣端端續續的輕穿了出來,第三段路是個水窪,何皇妃直接滾了進入,進入後才發現水裡冰涼,定是特意做的,渾身凍的直打哆嗦,好不容在水裡滾了過去,衣服早已溼透,何皇妃裡面沒有肚兜,被刺的大大頭頂著衣服,下面是還能透過溼漉漉的白褲子看到黑黑的陰

下一段路是雜草叢生的草叢,這雜草鬚頗多,裡面的玫瑰月季更是有著尖銳小刺,顯然是故意為之。

“白公子說了,這一段路叫白蛆探路,額娘要用上衣物裹住腦袋,出白花花的身子,蛆蟲無眼,皇妃無臉。”三皇子在一幫出了聲。何皇妃聽後知道,小和尚這是不想她的容顏被刺破。

“謝白公子抬愛,賤妃嬌顏此後之給白公子凌,奴家定會好好呵護,保持手,不辜負白大人的一片苦心。”小和尚雖然不在,可何皇妃說的情真意切。說完解開自己的上衣脫了下來,包裹著臉部腦袋滾過去。

草叢間只看到一個白白的軀體,忍受這尖刺的摩擦,滾滾而過。滾完後何皇妃已經氣吁吁,媚眼如絲。

前面又是一段水道,水道很窄,堪堪能容一人直立而過,深度正好,何皇妃站在裡面,腦袋正好出水面,水面上一中間裂縫的木板,縫隙剛剛容納何皇妃的脖子細。

何皇妃走在水裡,腦袋卡在木板上面,完全看不到水下的情況。何皇妃走了一段,突然覺得水下有東西,兩個頭一疼,然後股,嬌軀遍接二連三的疼了起來,下身的衣物也被撕扯壞了。

一陣陣揪心的疼痛傳來,因為不準用功力護體,竟然有些堅持不住。走的也快了起來,可越是快疼痛點越多。好不容易上岸的皇妃,看到自己身上掛著一個個龍蝦,這龍蝦子很烈,何皇妃前面身上被扎破的更是讓聞道鮮血味的龍蝦瘋狂。

何皇妃加速跑,進一步刺著龍蝦。還好何皇妃功夫頗高,一身美看著柔軟,卻彈十足。不然這一下非得夾下來幾塊。何皇妃上來後,輕輕下自己身上的龍蝦,慢慢放回水裡。

若是按著以前的子,肯定會一個個從身上拔下來,可今天這嬌軀美可折騰夠了,看著身上多處破皮淤青的地方心裡一陣心疼:“白公子,您可真是狠心。

奴家這一身賤就算入不了您老的法眼,可也畢竟是難得的尤物啊,你這是真想折磨死奴家啊,奴家真是愛煞了你也怕死了你。”最後的路段是沙子,沙子在淤青破皮處摩擦,何皇妃已是哀聲連連,眼裡含著著淚珠,最後大廳前一個狗,何皇妃深知此意。崛起來大股,往裡面鑽去,門不大,正好把何皇妃的大股卡住。大公主只得用力,突然咔嚓一聲,何皇妃褲子破裂。

原來是何皇妃股太大,硬擠之下觸動機關,一個章印刻再了股上,上面兩個字:“免檢。”何皇妃有些納悶,刻個騷還說得過去。這免檢二字是什麼含義?何皇妃扭動著股,身上淤青處頗多,股上滿是紅印,一身衣物破爛不堪,身上幾乎全。旁邊站著剛剛走來的五皇子。

何皇妃其實並不想被五皇子看到自己狼狽樣,更不想他欣賞自己的‮體玉‬。不是不好意思,而是打心裡覺得他不配,只是此時不想被看也沒轍,白公子的意思就是讓她滾給五皇子看的。

“你可知免檢二字為何意?”何皇妃看著股上的印痕問道“白公子說,在他們家鄉。豬檢查合格了,沒什麼毒可以放心吃了,就會蓋上這兩個字。”五皇子說到,眼裡滿是鄙夷。

何皇妃聞言有些不明所以,五皇子說道:“孃親還有最後一關,熱水滾白豬。”說罷一揮手,四個僕人端過來一大盆熱水掉到屋頂,何皇妃有些變,熱水是剛剛燒開的,若不用功力護體,她絕對對被燙個半死。五皇子看了看何皇妃臉:“孃親來吧!”何皇妃沒有動只是看著五皇子:“白公子雖然對哀家手黑,可也是護花之人,這一盆熱水下來,哀家這一身美可真就成了爛了。

哀家這身就算生過孩子入不了白公子的眼,可哀家這身份還是有不少值得利用的地方,白公子可做不出這種鑽頭不顧腚的事。”五皇子聽後,眼神有些暴:“這是我自己想出來的法子,你不是就喜歡被人狠狠的作賤嗎,不是就想撅著股讓白公子死你麼。”何皇妃聽後呵呵一笑,只是這笑聲裡有些說不清的意味:“你果真是不爭氣啊,不僅懦弱還沒腦子,沒白公子的要求你真敢自作主張?

你以為把白公子的主意扣在自己身上我就會刮目相看心悅誠服了?說破了你我都是別人手裡的工具,只是價值不同!”何皇妃這一席話,意思就有點深了。

表面是看起來是罵自己兒子沒用,其實是告訴五皇子,他就是人家手裡的工具。同樣是工具,何皇妃的價值,那是皇帝愛妃,西宮之主背後的政治勢力不可小覷,而五皇子的價值呢?五皇子本懦弱,也沒什麼城府。

很多事得別人點到才會想到,但別人怎麼點他就怎麼想,本沒有什麼自己的判斷主見。現在聽了何皇妃的話,心裡有些不是滋味。他本覺得小和尚一心一意的幫他,是為了輔佐他同時得到自己的母親。可現在聽這話,頓時覺得小和尚的目的太不單純,但他還是覺得小和尚不會害他,不然也不會幫自己出氣,變著法子的整治何皇妃。

“你可以用玄氣護體。”五皇子說的話不在那麼生硬。何皇妃點了點頭,今天這些話就是給五皇子和小和尚的關係點堵。一時的被動不代表一輩子被動,何皇妃和小和尚的關係其實是相互的滿足,小和尚滿足她的渴望被羞辱慾和,她滿足小和尚政治訴求。

不過能在小和尚和五皇子之間扎個刺,膈應膈應小和尚何皇妃覺得好!熱水澆下來,霧氣騰騰。何皇妃卻變得豔麗奪目,因為運了功,身上的淤青消失不見,只出白花花的美,本就好看的容顏帶著水滴,像出水的芙蓉有些雅韻。

五皇子第一次看到這樣狀態下的孃親,少了一分嫵媚,多了一分淡雅。

“白公子好點子,這熱水一滾,哀家這一身白皙又滾了回來。”說罷自己的鼻子皺了皺:“看來哀家還真配著白豬之名呢!”說著甩了甩股,卻發現那免檢二字的印痕還在,用手擦拭了下,還沒有下去,這,總不能天天帶著吧,何皇妃有些發窘。

“這個印章下不去,不過可以用特質的藥水掩蓋,藥效是一個月,一月之後若不用藥汁掩蓋還會出現。”說著指了指廳前桌子上的一個瓷瓶:“藥水白公子已經備好,孃親以後每月拿私鹽利潤時都可以用一次。”何皇妃沒有答話,拿起來桌子上的藥水瓷瓶放手裡仔細端詳,然後聞了聞。

轉身看著五皇子,眼神嬌媚,臉蛋微紅:“白公子給我兒的,自當我兒親自來幫額娘擦拭。”說罷竟然有些害羞,扭過頭去,瓷瓶也放在了靠進五皇子的位置,順帶的還有自己的貼身手帕,然後慢慢翹起部。何皇妃的確有些害羞,兩個兒子都勾引了,做媽的到這份上也就只她一人了!

不過表現的就有些過了,五皇子不是小和尚哪裡懂那些,只覺得自己的孃親配合著嬌羞的樣子讓他既興奮又憐憫。

五皇子慢慢拿起手帕,還能覺到孃親的體溫。倒了一點藥水上去,剛剛觸碰到孃親的嬌,就看到孃親渾身微動,股的晃動的幅度更大,圓滾滾的腚蛋肥顫動。

五皇子手有些抖,母親白的腚蛋讓他有些眼暈。

“皇兒若不嫌棄母親殘枝敗柳,就用手親自給孃親塗抹吧。”何皇妃聲音有些膽怯,像是怕兒子厭惡拒絕。五皇子一聽,只覺得下腹一陣火熱,陽具更是硬了三分。五皇子也不說話,放下手帕用手指在母親的章痕處輕輕擦拭,何皇妃沒有說話。

只是股翹的更狠,‮腿雙‬繃直。誇下的那一片肥若隱若現。藥水見效很快,剛剛擦上,章痕就沒有了,五皇子想起身可又捨不得,這時何皇妃轉過身子,看到自己股的章痕消失,眼波微轉,輕聲的笑了笑。

五皇子頓時覺得不好意思,起身站了起來,可何皇妃卻依然保持著那個姿勢,上牙輕輕咬著嘴,半是害羞半是努力的看著五皇子。

五皇子一直以來不被母親所喜愛,從小到大母親都是對他嗤之以鼻。從沒正眼看過他,就是看一眼也是瞧不起他的蔑視,何曾用這種鼓勵的眼神看過他。

五皇子只覺得自己現在渾身是膽,雙手顫顫巍巍的放到何皇妃翹之以待的股上。手上傳來的覺是五皇子從來沒有受過的,滑膩,圓潤,柔,彈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