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公主安心侍佛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耐心的聽著公主說完關於小和尚僧人身份和官職的事,小和尚淡淡一笑:“我和你舅舅說了,一個月以後再去任職。我去寺廟等你,私鹽之事你不用管,以後每月都會有人把賬目送到你的府上。安排好後來廟裡,一切有我。”小和尚說完就去整理自己的雜物,大公主在那靜靜的看著他,不是不想走,只是因為最後一個一切有我。彷彿自己的腿軟了,就想這樣看著他,也許有他在,一切都會好起來吧!
大公主走了,終究是女子,沒臉皮一直待著。回去後大公主也沒什麼可安排的,府裡的事情安排妥當,去皇宮告訴父皇去尼姑庵月餘,也許這裡除了父皇沒什麼人會在意她了。
嗯,還有個惦記著她的小和尚。大公主躊躇了兩才去,其實就算她不去,小和尚也沒什麼辦法。大不了皇宮裡待著,不信他一個小和尚還能在皇宮裡把她搶走了。
一開始大公主的確有這個打算,可過了兩天還是去了,那晚做夢,她夢到自己被政治聯姻去了別國,小和尚半路把她救了下來。
在小和尚的懷裡,真的很愜意。醒來後收拾收拾,去了廟裡。寺廟裡還是那麼破舊,裡面的擺放卻很整潔,案桌,鋪墊都是一塵不染。在這幽林深處,別有一番世外桃源的覺。小和尚看到他進來。
只是笑了笑,手中的木錘上下甩動,可卻沒有木魚。也就沒有了那一絲禪意。大公主本來有些拘束,可看到小和尚突然覺得像是很悉的親人一樣,沒有什麼戒備,像是打心底裡覺得小和尚對她沒有惡意。
本來她也想過會不會真的讓他佛前獻處子,到時應該怎麼辦,打是打不過,莫不是就要這樣獻出處子之身了?天玄大陸風氣開放,戰亂所致,很多年輕女人成了寡婦。
有的丈夫死了,家裡沒人照顧,就會跟著自己的小叔子過,小叔子若娶了守寡的嫂子,別人還會說他孝順。
有的地方甚至跟著自己的兒子行房事,兒子也要盡到父親的責任。大多數地方對處子之身沒那麼在意,只是有些女身份高了,沒人有機會摘的她們的處子,只是風氣雖然開放但那畢竟是平民百姓,真的到了上層社會,反而會比較矜持,身份越高越要個面子,誰也不想被人私下說了壞話。
潑婦們罵街,撿著難聽的說,貴婦們被人罵上一句蕩婦,那可是丟了世家的臉面。所以即便有些小動作,也是背地裡的事。大公主雖然已經有三十芳華,可愛慕之人比比皆是。
那些位高權重大臣之孫之子一個個都有抱得美人歸的想法,畢竟那是京城第一美人,而且大公主素有雅名,琴棋書畫無不通。
每年一些文人墨客的聚會總會想辦法拉下公主,公主倒也不矯情每次都去,可對著這些青年才俊最多微微點頭算作認可,從未行過什麼放形骸之事。
不然也不會在這樣的風氣下,留著處子身三十多年,這樣女子身份高貴潔身自好,青年才俊自是趨之若鶩。
“小和尚,你的木魚呢,沒有木魚只拿個木錘,那算什麼打坐?”大公主問道。
有時候疑問是個好的開場白。
“公主就是小僧的木魚。”大公主撇撇嘴,小和尚又說胡話了!
“你不是想來渡我,怎麼個說法?”大公主直接點明主題。
“大公主我們來答辯吧,若我說的在理你就按我的理做,若能反駁過我,就算我的理不對。”小和尚看起來很有信心。大公主也不做作,直接坐在了小和尚的對面。
“好,你先說吧,說好了不準說歪理。”
“何為歪理,路有東西之分,理有直歪?理既然能擺出來,肯定有他的道。坐而論道,是非曲直,公主說歪就是歪?”小和尚率先發難。
大公主無語,這就開始了?大公主沒什麼後現代意識,哪能說的過小和尚,只是說了句:“你說吧,我不說你歪理了。”
“公主心中有執念,皇后之位本是你母親的,奈何娘娘紅顏薄命,所以現在的東宮和公主的樑子解不了。
現在公主在私鹽監管一位,現在看起來相安無事,可過了風頭不管東宮西宮都不會袖手旁觀,到時大公主岌岌可危。
東宮若有機會,肯定把事情做絕了,到時只有一個皇上是護不住的,皇上年事已高,大公主也該站出來了。”小和尚沒有去論道,反而分析起了當前的形式。大公主沒有考慮過這些,以前也許會考慮。可自從認識了小和尚,她就不想再去考慮這些。
小和尚不會無緣無故的幫她,可若能給了小和尚他要的條件,他定會讓我無憂無慮,護我周全。私鹽一案小和尚的表現讓她很滿意。
“小和尚你說了一大堆,就是想讓我在這佛前給你獻了處子吧?”大公主臉有些羞紅,雖然沒有外人,可堂堂公主說出這話也是羞恥。
“公主處子小和尚要得,可不是現在,今天我們是來論道的,尼姑庵裡的主持也該來了,一會我們一起論道。”小和尚沒有否認自己的目的。尼姑庵的主持大公主認識,法號靜安,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皮膚保養的很好,風韻猶存。
大公主去尼姑庵每次都要和她敘上一敘,那是一個很出塵的女人。噠噠噠廟門輕響,門外傳來了一女聲:“貧尼靜安到訪,不知白大師是否方便。”
“主持請進,今大公主拜會,我們三人一起坐而論道。”小和尚淡淡的答道,大公主撇撇嘴,還白大師呢,就一臭未乾的小和尚,不過尼姑庵主持來了,她趕忙起來,小和尚卻並未起身。
靜安推開廟門,看的裡面的大公主趕忙彎行禮:“貧尼拜見大公主,公主萬福!”大公主趕忙回禮,讓出了旁邊的墊鋪。
靜安卻沒有入座,而是對著小和尚道了聲法號,竟然開始寬衣解帶。靜安身上只有尼姑袍,開了扣字。
一身白的美就這樣漏了出來,大公主驚呆了,可更讓她驚訝的是尼姑的打扮,脫了僧帽,漏出光光的腦袋,頭上的九個戒疤竟然是九個微妙微翹的男生殖器,脖子上是一串佛珠,每個佛珠上都有一個小動物,前的兩個房不算太大,頭依然有些沉,肢卻格外的纖細。
下身是兩串佛珠做成的裝飾,一串圍在上,另一串從下穿過,緊緊的嘞進裡,兩端連著上的佛珠。
這分明就是佛珠做成的丁字褲,沒下走動嘞在眼裡的佛珠都會和陰帝陰道摩擦,靜安一路走來,上面已經是水連連。
尼姑的腳上各帶著一串佛珠,兩串佛珠中間用短短鐵鏈連接。這就限制了尼姑的步伐,區區的門前一段路,竟然走了幾十步。尼姑臉淡然,像是在做一件平常事,大公主卻有逃離此地的衝動。
小和尚不言語只是看著尼姑走上前來,然後指了指旁邊的一個蒲團,示意尼姑入座。尼姑但也不約束,道了聲謝後就坐了下來,三人成三角之勢,小和尚大公主衣衫整潔。靜安尼姑盤腿而坐,門打開,光光的腦袋面目蕭素。
“靜安師太,你我二人僧人木魚緣分已盡,今大公主來到,師太也不用拘束。一月以後小僧還俗,師太不要再用大師稱呼我了。”小和尚對靜安師太說到,語氣從容。
“是,貧尼以後就稱大師為白公子了,公子才華橫溢,貧尼於你緣分頗多,幾接觸下來受益良頗多。今雖然木魚緣分已盡,但其他緣分還在。還望公子掛念。”靜安師太一如既往的和藹。語氣不徐不緩。大公主覺得此情此景荒唐至極,平裡解惑受經的師太,如今光著股框框而談,當真荒謬。公主想走,以後在我不來這青峰山。
可靜安師太像是看出來她的意思,轉頭對著大公主說:“貧尼兩年前曾於佛前求法,為了看破魔障。我佛慈悲降白公子於貧尼,讓貧尼認清心中魔障執念。我佛開花不在堵而在疏。破魔障就要入魔道,入了魔才看得到機緣。是佛是魔一念之間。”大公主覺得這尼姑瘋了:“師太入魔入佛於本公主無關,二位慢慢談佛論道,本公主先告辭了。”說罷起身要走。
“公主還是放不下嗎?”靜安師太質問到:“公主已然看清如今的形式,離開了這裡,公主一無所有。
最後的結果未必能有多好,今白公子既然肯主動渡你,何不放下一切,放下了也就解開了,公主安心侍佛,自會有大機緣於你。”大公主聽到停下了腳步:“師太這是在威脅本公主嗎?本公主雖無大致,但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勇氣還是有的。”
“善哉善哉,身體髮膚受之父母,怎可輕談生死。公主就是不在意自己,也要考慮考慮皇帝,現金天下已有亂象,大公主難道忍心看著自己的父皇晚年悽慘?
若歸了我佛,不僅大公主能謀的權位,皇上也享樂晚年。公主只是付出些身外物罷了。”大公主沒什麼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