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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帝宮驚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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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傑夫四世大聲斥責道:“葛,你有罪!你還沒有意識到嗎?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一個星期以內,我希望看到你對帝國作出等值的貢獻,哼!”帝國皇帝說完,一甩袖子帶著僕人走了,留下葛徵和拉米爾兩人站在花園裡。

拉米爾等到梅傑夫四世走遠了,這才走到葛徵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皇帝就是這個格…不過,你最好按照他說的去做。”帝宮內不便多說,兩人出來之後做上了拉米爾的馬車,葛徵才問道:“院長大人,如果我在一個星期之內還拿不出什麼成果來,陛下會處罰我嗎?”拉米爾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一般小氣的人,心也很狹窄。在皇帝身邊,總是小心一些最好…”葛徵喃喃道:“伴君如伴虎啊。”拉米爾一愣,把這句話在嘴裡咀嚼兩遍:“伴君如伴虎…雖然貼切,不過可千萬別讓皇帝本人聽到。”

皇帝陛下雖然限定了七天時間,可是七天時間本不夠,葛徵煉不出一柄新的永恆割裂。如今音波大炮和鍊金飛劍是他小命的雙保險,自然不可能把音波大炮獻出去。

攆走了葛徵和拉米爾地梅傑夫四世在自己地寢宮門口遇到了三兒子。三皇子殿下在老皇帝面決絕對是個孝順兒子。在臉上堆了一個很有濡慕之情的笑容。上來攙扶著梅傑夫四世:“父皇,您又和那些不盡心盡職地臣子們生氣了…”梅傑夫四世最近是越看這個三兒子越順眼。心中微微有些後悔,以前怎麼總覺得老二好,沒有給老三機會呢?

他冷哼了一聲:“還不是那個不聽話的鍊金術士。這一次。我給了他七天的期限,要是再拿不出成果來。哼…”三皇子滿含笑意地眼中閃過了一絲不易覺察的兇光:“父皇,兒臣要多一句嘴了。恐怕這一次他還不會聽話。”

“他敢!”梅傑夫四世大怒,三皇子笑呵呵道:“父皇,要不兒臣和您打個賭?”梅傑夫四世聽了三兒子地話,心中另有所想,難道這個鍊金術士。真的這麼不把自己放在眼裡?那事情就要重新考慮一下了…

葛徵還真沒把他放在眼裡。

這世上總有些自大地人。梅傑夫四世也是其中一位。按說他這點心思不能算是自大,但是在葛徵面前。就是超級自我膨脹。

葛徵雖然不把他放在眼裡,但是心中很明白自己的處境,自己現在畢竟是生活在這個世界裡,對梅傑夫四世要表現出足夠的尊重。只不過葛徵心目中“足夠”的標準,和梅傑夫四世的標準差得太遠。

葛徵覺得我不頂撞你,在你發號施令地時候我也答應著,已經給足了你地面子了,可是對於梅傑夫四世來說,葛徵不過是個臣民,臣民的一切都是他皇帝陛下賜予地,他應該也必須忠於皇帝陛下,隨時獻上自己的一切。

矛盾就這樣產生了。

葛徵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還有什麼辦法可以應付梅傑夫四世,後來越想越覺得頭疼,索不去想了,他已經打定了主意,等到一個星期以後,自己把從帝國領取的兩千枚金幣還給梅傑夫四世,然後把這頂貴族的帽子也還給他,就和他老人家劃清界限了。

對於一般人來說,這樣的處置已經算是仁至義盡,可是對於梅傑夫四世這樣的小氣皇帝來說,恐怕還有些不足。

葛徵從來沒有過身在廟堂的經歷,所謂“伴君如伴虎”的經驗多半來自於古書,不能苛求他在第一次處理這樣的事情的時候就做到盡善盡美。…梅傑夫四世和三兒子打了一個賭,如果他輸了,就必須悄悄封給兒子一座富庶的城市。梅傑夫四世早就為他準備了一座城市,只不過皇室挑戰賽的決戰之夜,他輸給了德克蒙特。

城市的輸贏梅傑夫四世並不介意,可是賭局的輸贏他很介意。就算是和自己的兒子,他也不能釋懷,因為他要將整個帝國都牢牢掌控在手中,是決不能允許有這麼一個不受自己控制的臣子的。

梅傑夫四世這幾天處理政務都有些心不在焉,一天一天的計算著,就等著第七天的到來。盼星星盼月亮,這一天終於等到了。

葛徵皺的有些伸展不開的眉頭,拍了拍自己臉蛋,對著鏡子出一個笑容,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術士袍,痛苦的去見皇帝老兒。

拉米爾和老宰相芬利也一起去。

梅傑夫四世的身旁還坐著三皇子殿下,他之所以在這裡,自然是因為賭局的關係。看著三人行過禮,梅傑夫四世把目光停在了葛徵身上:“葛,我給你的任務,完成的怎麼樣了?”葛徵連忙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陛下,我實在無能,本來以為找到了正確的途徑,沒想到卻誤入歧途,白白費了七天時間,我可是盡心盡力的研究了七天,可是那東西不簡單,我恐怕還需要更長的時間…”梅傑夫四世不用看就能猜到身旁的兒子出了勝利的笑容,那座城市本來就是準備給他的,這倒沒什麼,可是自己皇帝的尊嚴被葛徵這個該死的傢伙輕而易舉的踐踏了!

“住口!”梅傑夫四世猛地一拍椅子大聲喝道:“衛兵,拖出去吊死他!”葛徵一愣,拉米爾和老芬利嚇了一跳,連忙一起上前求情。

“陛下開恩!”

“陛下葛徵是難得地鍊金術人才。我國想要對抗亞託。希望酒在他地身上啊!”兩名衛兵走進來站在葛徵身後,就等陛下一句話了。梅傑夫四世舉起了手。只要手掌揮落…就是葛徵憤然反抗的時刻。

拉米爾院長和老宰相還在苦勸不止,梅傑夫四世陰沉地臉上肌*動幾下,終於在兩位老臣的苦勸下收回了手。他陰森森說道:“我再給你七天時間,如果你還不能拿出成果來。結果不用我多說!”

伴君如伴虎,葛徵坐在搖搖馬車出一個苦笑。現在才真正體味了這句話地含和老芬利都坐在他的對面,兩人神黯然,拉米爾張了張嘴又不知道該說什麼。老宰相嘆了口氣道:“陛下對你不滿已經很久了,這一次機會你要好好把握,不要再怒他了…”拉米爾哼了一聲道:“把握?老芬利你說得輕巧。那東西你可是親眼見過地。哪有那麼容易就能找到對付它的辦法。七天時間,陛下這是想死葛。”葛徵淡淡一笑。反倒安兩人:“兩位不必為我擔心,車到山前必有路,我自然會有應對地辦法。”他在心中自問道:“最壞的結果會是什麼呢?”他隱約覺察到,這一次自己大意了,君王翻臉就好像翻書,梅傑夫四世不是什麼明主,事情正在向壞的方向發展。

拉米爾把葛徵送到門口,從車窗裡看到葛徵門口停著一輛馬車,馬車的一角上,刻著皇家的徽章。葛徵走下車一抬頭就看到了那個徽章,不由得眉頭一皺。

四皇子埃隆霍斯殿下畢恭畢敬地站在門口,微微一禮:“老師您回來了。”拉米爾院長拉上車窗,對車伕吩咐:“走。”葛徵微微一笑:“四殿下又來和我做生意了?”埃隆霍斯等到拉米爾地馬車去得遠了,這才道:“老師,這一次可是真正的大生意!”兩人進了屋裡,埃隆霍斯等葛徵坐下了自己才落座:“老師剛剛是去見父皇了吧?”葛徵一點頭,這沒什麼好隱瞞地,也隱瞞不住。

他道:“不必客套了,有什麼大生意?”埃隆霍斯淡淡一笑:“生意的代價是,老師的生命!”葛徵一怔,端起茶杯的手不由得頓了一下。埃隆霍斯接著道:“老師難道沒有發現,父皇對您已經起了殺心!”葛徵心裡當然明白,不過表面上卻只是眉頭一皺:“不至於吧…”埃隆霍斯道:“我在父皇身邊十七年,我想我比老師更瞭解父皇。”他這麼說,葛徵倒是相信,知子莫若父、知父莫若子。

“老師可能以為,您不過是拖延了他待的任務而已,可是您卻不知道,您已經觸碰到了父皇最不可忍受的底線。”他略一停頓,接著說道:“父皇是個控制慾很強的人,老師您卻恰好讓他覺您是個不受控制的天才。對於這樣的人,父皇一向不會心慈手軟的。”葛徵心中暗自嘆息一聲,梅傑夫四世心狹窄,難以忍受自己的陽奉陰違、領命卻不遵,像他這一類的君王,最忌諱的就是自己這種不能被掌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