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初生牛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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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昊你有理想嗎？”

“有啊，想草很多很多的女人，偉哥你呢？你啥理想？”

“我啊，和你一樣。”剛剛看完黃錄像帶的我們，躺在我家上談著人生偉大的理想，更為擁有共同的理想而友誼昇華，我們倆生活在一個東北的一個小縣城裡。

這裡有兩樣出名，一個是串一個是小姐，據說民國時期就有，有著整個市最古老的情一條街。

我倆的家就在那條街上，我倆家可不幹那個的，我家開小賣店，他家那時候開錄像廳，要說怎麼不去他家看，他媽常年在家做縫紉，要是在他家看他娘聽到，非拿著笤帚疙瘩揍我們不可。

偉哥可真夠朋友，冒著被他爹媽打死的風險，給我帶來最新的帶子，告訴你們，那時候就有國產無碼了，現在在吧我還看過當時的片子呢。

“偉哥，我真想去滿姨那找個小姐破了童子身。”

“那可不行，童子身練功可厲害了。”那時候免費練氣功，我爹當時就說那是扯犢子——可是偉哥有個什麼二舅就學這個，偉哥也深受其害。

“行了吧，你掰腕子都幹不過我，練了也白練，你就陪我去唄，剛還說理想一樣呢，真完犢子，我這錢都攢差不多了。”

“差多少啊？”

“差五十就夠了。”

“我去你大爺的三十一位你差五十，咋滴還想我偷錢啊，你給我滾犢子吧！”偉哥上個月偷錢和我去遊戲廳玩，被他媽打的褲子都提不上了，股的血跟女的來月經似的，那叫一個慘。

話說回來，那時候小姐三十一位，還是他媽的小姑娘，頂漂亮那種，那時候九零年錢也實。

“偉哥咱倆要不去玻璃球場偷熘熘去吧，看貨倉的老燈一到月底發工資就去找小姐，今兒正好，你去不去？”

“那萬一抓到怎麼辦？”

“跑唄，實在不行就幹他，一老燈，還怕了他了。”

“他有槍啊！”

“草，還抱著槍咋的？走！”剛擼雞巴時候，雞巴都沒擦就提褲子找編織袋去了，我倆約莫著他也該出去了，就偷偷進了玻璃球場。

“恩…恩…嗚…吾…恩…”

“這老草上了？今兒咋還在廠子裡草的呢，偉哥看看是誰，順便看看真人。”

“必須的。”這老貨股真白，臥槽這女的來事咋的？還有血呢，沒看到女的臉但是看著可不大。

“臥槽，這不老樸家的樸娜嗎，這是強姦啊！”

“我都想草她沒草到，便宜這老小子了。”

“偉哥，他一時半會兒完不了，你看著，我回家拿照相機去，咱倆得治治這老燈。”我爹在別人手裡買的這相機算是有了用武之地了，沒過五分鐘我就翻牆回來了，玻璃絲場離我家也就不到八百米，回來正趕上這老乾的起勁。

“哎呦，小娜啊，你這小就是得勁，張爺爺我這虧不了你，放心嗷——哎…小真舒服…”仔細一看樸娜嘴裡還著東西呢，我偷偷來到側門，拿著相機就拍，這相機拍照聲真雞巴大，咔嚓一聲，這老貨嚇的差點過去。

我拿著相機就是一頓勐拍，還在樸娜的雞巴沒拔出來，這老在那哎呀，哎呀的叫好一會才順過氣。

“你們可嚇死我了…我這雞巴也拔不出來了…這蹄子給我夾住了…”女的一緊張容易夾著男的雞巴拔不出來。

“哎呦，老張頭子，能整啊，把人家老撲家小丫頭給草了，能耐啊，她爹拉貨回來知道了，不殺了你這老燈啊！”

“大侄子，大侄子別，別別…這事別說出去，你看張大爺沒對不起你們過，你就放了我吧，你們不往出說，這丫頭自己也不能說出去，要不她這輩子不完了嗎，你們說是不？”

“臥槽你媽的，你是真犢子，草完了還要霸佔人家啊，你媽的。”偉哥上去就一腳，也多虧這一腳，把他和樸娜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