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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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的電話呀?你要出去?”郝梅趴在上看著我。
“快起來,我下午有點急事,咱們先去吃飯”我邊說著,邊將她的衣服扔給他。
“不要緊吧?”郝梅有點不安地問。
“沒事兒,生意上的,但我必須要去一趟”郝梅沒再多問,她很知道分寸。
兩點鐘的時候“鄉哥”的前堂大廳裡很安靜,只有零星幾桌人在那裡聊天兒。將近兩點二十,我看到藍宇走進來。他看上去與上次有些不一樣。我衝正在張望的他打了個手勢,他看到我了:“對不起,來晚了”他沒多解釋“怎麼來的?”
“乘公共汽車”他的普通話可是大有長進。
“我對北京還沒有都瞭解,轉錯了一次車。”他補充道。
我邊聽他說邊打量他,真沒想到,短短的四五個月,他竟長高了一節,臉也沒有上次那樣黑瘦了,尤其臉上的神態,完全沒有那種緊張沉重的覺,雖然仍是沒有笑,卻帶著笑意。
但眼睛沒有變:憂鬱而不安。
“以後你就打車好了,如果我有時間,或者我去接你”他沒有說話。
“學校那裡還喜歡嗎?”
“太可怕了,人人以前都是最好的學生,現在人人都可能是最後一名。都暗中比著呢。”他說的時候笑了,那是我第一次見他真正的笑,很燦爛,還很甜。
“也別給自己太大的壓力,只要能跟上就行。食堂怎麼樣?吃得可口嗎?”我有一個優點,就是總能讓別人到我的關心和誠心,因此我的朋友多,‘相好’也多。
“可口,都是北方菜,饅頭很大,就是麵條不好。”
“哈”我笑道:“食堂的麵條的本就不要買,全是水泡過的。我記得我有一次中午打了半斤麵條,結果上了五次廁所,還不到兩點鐘就餓了,不過說良心話,我去很多學校吃過“南大”的食堂還算不錯,最差的是“華大””
“我就在“華大””他不無自豪地說。
看那神情,象是真話。我有些吃驚,難道他說的全是真話?他還真個大學生,而且是個好學生?我還是懷疑。快到我的房間,我突然想起了什麼問:“你從哪兒來?吃飯了嗎?”
“沒有”他有些不好意思:“上午有個家教,我怕晚了,就直接來了。”不知為什麼,他總讓我有點吃驚。那次我們乾得很投入。吃飯的時候我們不停地看著對方,如果他是個妞,我當時一定就摸他了。
草草地吃過,我們迫不及待地來到房間,我們都有些按耐不住,我邊給他脫衣服,邊上氣不接下氣地說:“怎麼這麼長時間才找我,想死我了。”
“剛開學,上課太忙了,我總想給你打電話,又怕…”他的聲音有點抖。兩個男人做愛時的盡乎瘋狂的衝動是異戀所不能比的。
他褲子的拉瑣打不開,我一下拽開,很快他就全的在我面前,細滑的酷銅的肌膚充滿彈,他寬肩、窄,典型的倒三角身材。
我們接吻,相互撫摸,相互口。我試探著將手指輕輕進他的門一點,他的身體抖了一下,但並沒拒絕,仍和我狂吻著,當我的手再進入一些時,他猛的避開了,停止了接吻,我看他一眼,那象夢一般的憂鬱又浮現在臉上。
我重新吻他的臉,在他耳邊輕聲說:“我真的喜歡你,你願意怎樣做就隨你”這句話很管用,他變得更興奮了。
我在他的口下了,然後我幫他手,他也很快了。我們洗完澡,又重新躺下,這一次他沒有很快睡著,我們開始聊天兒,我讓他以後不要叫我陳總,就叫我扞東,意思是扞衛澤東思想。
我給他大概講了點我自己,他看上去愉快而輕鬆地聆聽著。我覺得有些話有必要早點向他說清楚:“我們認識有緣份的,只是你太小,我倒有點過意不去。
其實這種事在西方不算什麼,可在這兒還是氓罪呢。總之這種事小心點,這只是兩個人之間的事情,別跟外人講。另外,玩兒這個都憑自願,和得來就在一起,覺不好就算了。”他很認真地聽著,沒有說話。
“其實要是兩個人太了,到不好意思再玩兒了”我笑著說,這話算是暗示吧。
他有點象那種情竇初開的女孩,我怕他太當真。以後我們又約了兩次,每次乾的都很,只是沒有新的進展,我真的不想勉強他,兩個人都覺好才過癮。我有耐心,對他的興趣反而更大。他一直沒張口向我要錢,也從不談他自己,我也沒有問。
倒是劉徵幫我向他問過錢是否夠用,他說這個學期沒問題,助學金加上兩份家教的錢足夠了。他的確“天生麗質”而且長高了,年輕男孩的魅力更足了,只是他的衣服給他減不少,連那個時候北京男孩的水平都達不到。
我讓小(我從前的相好)在香港買了十幾件那種專為年輕男孩設計的衣服,那時的北京還沒有外商的專賣店。那天我們幹完,我指著壁櫃裡的一大堆袋子告訴他那是給他買的衣服,他“哦”了一聲,連個謝謝都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