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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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將來至少要結婚的,這對你有好處!”
“我不結婚!”
“不結婚?你現在二十歲,三十歲、四十歲呢?你怎麼在這個社會上立足?”我越說越覺得自己象他的家長。
“…”見他不說話,我又接著說:“再說你將來不想要個自己的孩子?男人還有傳宗接代的責任呢!你到時候就會有這種壓力。”
“我不在乎!我們家也沒人在乎!我有什麼壓力?”我忘了在這方面他和我不一樣。
我想起了另一件事:“你媽不是希望你做個膛膛正正的男人嗎?你應該試試吧!”我一定說到了他的痛處。之後,他再沒說話,算是同意了。只是臨睡覺的時候他突然問了我一句:“你是不是想和我分手?”
“你真是狗咬呂賓,不識好人心!那可是你自己想的!”我氣呼呼的說。那陣子,藍宇脾氣很不好,他雖然不說,可我知道他在為治療的事怨恨我。
他經常很晚才回來,有時甚至住在學校。那天他從史醫生那裡回來,進了門,一句話也沒有,徑直上樓。
“嘿!”我叫住他。
“今天都幹什麼了?”我指治療的事。
“說話、看圖片、讓我想。”他十分不耐煩地說。
“還有什麼呢?”
“你要有興趣你自己試試就知道了!”他說完上樓進了臥室。
晚上,我要和他做愛,他幫我手、口,我已經高了,可他沒有一點興致。半夜,我被他夢話聲吵醒了,我推他,叫他的名字,他才安靜下來又睡去。連續幾個晚上他都是這樣。他情緒很壞,連食慾都不好,他看起來更憂鬱,無打彩,甚至有點消瘦。
我問他治療的覺,他說沒有覺。我給史教授打了個電話,問藍宇的情況。他告訴我藍宇在治療上本不配合。他說藍宇不但在心理方面變態,還有嚴重的憂鬱症,而且是個偏執狂。
***“第一個療程效果不理想。下個療程我想可以試試素注,這樣可以幫助他…”那個醫生滔滔不絕的說著“不行!不能那麼做!”我不能接受對原本健康的人注藥品。
“還有些其他的辦法,比如讓他看些體的男人圖片,甚至是你的照片,然後同時對他進行一些刺,使他對這些東西產生一種痛苦的條件反…”
“什麼刺?”我問。
“象輕微的電擊…”
“不行!絕對不行!”我不能容忍他對藍宇實施這麼殘酷的治療。
不知史教授是對同戀的社會危害有強烈的緊迫,還是對我較多的諮詢費過意不去,他堅持要給我一些建議,我沒有聽下去。我反覆地想著教授的“科學闡述”我記得第一次談時他曾問我:是隻想尋求刺的玩兒,還是愛戀那個男孩,我說我只是想玩兒。
他說那沒有關係,那僅僅說明我的生活態度不嚴肅,並不是直正的同戀者。如果按這個邏輯解釋,我玩那些女孩是正常的,我愛上她們就是變態嗎?
我又想到他說藍宇將自己當成女孩的理論。藍宇的確對我有些女人似的依戀,他、細緻、乖巧。可在另一些方面,我看到更多的是他自尊、自立、頑強、甚至勇敢的品質,這些絕非女人專有。
我決定給藍宇打電話,告訴他到我公司來,我想晚上去打檯球。他先是說他忙,走不開,後來又說不舒服,想在家裡睡覺,但他最後還是來了。
“去哪兒呀?”他進屋後,一股坐在我辦公室的沙發上。微微皺起眉頭問。
“你想去哪?”我問“隨便!”他懶洋洋地靠在沙發裡,看著我。
“你明天去史教授那嗎?”我問“約的是後天!”
“不去了,好不好?”我注視著他問。
“為什麼?”他疑惑地看我。
“不為什麼,今後再也不去了!我看不得你這麼受罪!”他看著我,慢慢地笑了,突然猛的從沙發上竄出去,撲到我身上,拼命地摟我、親我。
“你丫瘋了?!這是在我辦公室!”我壓低聲音,笑著阻止他。
那次荒唐的治療就這樣結束了。藍宇又恢復了原先朝氣、燦爛的笑容。他對我的眷戀好像比以前更深,然而這使我更加擔憂。***我臨時出差去一趟香港和海南,林靜平堅持要去機場送我。
“在香港那邊,出門、開車都小心點!”她輕聲的囑咐我。
“沒問題!那裡我常去!”我笑著對她說。
“我知道!”她說著低下頭,然後從口袋裡拿出個很緻的小盒,抬起眼睛看著我:“這是一塊玉石,比較少見的,還被高僧摸過,據說有消災避的作用。你帶著!”她說著遞給我。那是塊很漂亮的翠綠長方形小玉石,中間還呈現出點紅,象是個心形。背後還緻地刻著個小小的“林”字。無論這塊石頭是否消災,靜平的用心足以另我動。
“謝謝!”我看著她霧一般朦朧的眼睛,緊緊地抱了她一下。到香港後,我去了一家珠寶行,給那玉墜配個鏈子,那個老闆告訴我,那是一塊很值錢的翡翠石,至少可以估價三千美金。
我從沒送過她貴重的禮物,可她卻給我這樣一塊玉石。我想起劉徵對林靜平的評價:她是個無法讓男人拒絕的女人。十天後,我打電話告訴藍宇我將一個星期後回來。實際上,我當天就從海南返回北京。
在機場,我配戴著那塊玉石看到了等在外面的靜平。她穿著一件白緊身背心,領口開得很大,配一條很短的牛仔短褲,充分暴出她豐滿的房,和修長,人的美腿。
但整體覺是那麼青健美。在路上,我告訴林靜平要帶她去飯店,她問我除了飯店沒有其它的住所嗎,於是我們決定去“臨時村”我和藍宇的東西都搬到了“北歐”這裡只剩下傢俱、電器之類的。我拉著靜平出去吃飯,她說為什麼不買回來自己做,那樣會更可口。
只用了半個多小時,她已經做好了兩菜一湯,她笑著看我不雅的吃相:“喜歡我做的菜嗎?”她問“好吃!”真是味道很好,比飯店裡的可口。
“你媽媽在家做飯嗎?”她又問“大部分是保姆做,她只做拿手的,她做的‘京醬絲’好吃極了!”
“真的?要是有機會,請她老人家教教我!”她甜甜的邊說邊笑。我在想,如果將她領到我家,帶給我媽看,老太太一定會樂壞了,也是我這個做兒子的能給母親最大的安。
這個人前高雅得體、上風情萬種、家中賢慧溫柔的女人,我一定要娶她。我要和藍宇講明。一個星期後我回到“北歐”藍宇還怨我沒事先通知他。
第三天晚上藍宇正在他的工作間裡看著什麼,我輕輕走了進去,他聽到了腳步聲,回過頭:“你幹什麼?嚇我一跳!”
“我有事要和你說!”我表情嚴肅,聲音低沉。
“什麼事?”他警覺地看著我。
“我想結婚,已經有了個合適的女孩。”我直接了當地說。
他沒說話,看著我…天!那眼光我太悉了,那是幾年前當我告訴他‘我不要他了,我玩兒膩了’時,他出的驚恐和茫然。我鼻子好酸,慌忙低下頭:“這是早晚的事,你應該知道的…”
“…”沉默天吶!他又是那種沉默!我真受不了!
“你要願意,我們還這麼過!唯一不同的就是我有個老婆。一切都和從前一樣!什麼都不會變!”我抬起頭,象發誓般堅定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