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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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惡襄陽城,南郊二十餘里。
黃家村。
此是名符其實的小村,全村僅有二十來戶人家,多數姓黃,且有親戚關係。村裡的人主要靠種菜、打柴為生,生活甚是辛苦。
前二天,村裡來了三個外鄉人,租下村尾黃老爹那間破草堂暫住,聽說連包伙食,一天給老爹五兩銀子。
五兩銀子,黃老爹打一個月的柴,也賣不到這個價錢吶!
所以,老爹可真是碰上財神爺,走運啦!
這三個外鄉人不是別人,正是劉吉他們。
劉吉租下村民的小屋之後,立刻叫李喜金駕著馬車直奔襄陽王府。
當然,劉吉不會真的等到跑去招惹王府的小王爺。
他叫阿喜將馬車駛去送給王府的馬伕。
馬伕出來接車時,自是滿臉狐疑,但阿喜一口咬定買車的客人指明送來給王府的馬伕,除非王府尚有別的馬伕,否則車就是你的啦!
馬伕平白賺到一輛車,自是樂意收下。
因此,那輛車就如此這般,進了王府。
苗如玉問劉吉:“做如此安排,有何深意?”劉吉笑道:“沒有深意,我只是心血來,隨便安排。反正,咱們在南漳城外時,不是說應了王府小王爺之邀嗎?所以把車送過去,會讓謊言更真。我只是希望讓鬼王搞不清楚我們到底在幹什麼,明明和神醫一起失蹤,為什麼又變成獨自蹺家,還上一個王府小王爺。這就叫真真假假,虛虛實實是也!鬼王越摸不透我在搞什麼名堂,對咱們的計劃就越有利。”苗如玉恍然道:“你還不想讓她知道,你並沒有中陰陽湯就對了。”
“然也!”劉吉笑道:“就讓她去猜吧!除非和咱們碰上面,否則她就永遠疑神疑鬼地疑下去了。”
“可是…”苗如玉仍不解:“我們原先不是說好,要引誘鬼王來追我們,好讓孟神醫有時間潛逸。現在為什麼又要躲在這裡?”
“這個道理更簡單了。”劉吉道:“因為陰陽門雖然是頂烏龍的,不過找人的功夫倒不錯。所以他們才有本事在南漳城外截住咱們。若按我的估計,咱們這陣子連續面後,鬼王差不多該追上了!但是我們也不能讓她太快了,因此又要故作神秘地躲起來。”苗如玉道:“可是這樣時隱時現,難道不會引起鬼王的懷疑?”劉吉哈哈一笑:“當然會,而且一定會。因為女人天本就多疑,而我若不乾脆讓她疑了過癮,她豈會聽話的入我圈套,乖乖追來一探究竟?”苗如玉板起臉佯嗔:“女人哪裡又得罪你?你憑什麼說多疑是女人的天?男人難道就沒有疑心病?”劉吉見她發嗲,涎臉勾起心上人的下巴,嘿嘿笑:“別恰(兇)!別恰!你一恰就不像你了,別忘了我的阿玉可是溫柔又多情的姑娘!”苗如玉窘斥道:“誰是你的阿玉,死不要臉皮的傢伙!”她雖嗔嬌甜在心頭的拍開劉吉不安分的祿山之爪,但劉吉卻早想藉機與之溫存,此時大燈泡阿喜正好不在,如此良機豈容錯失。
於是被拍揮了左手,右手又纏了過去,硬將苗如玉一把拉過來坐在自己膝頭,咿咿唔唔蓋上劉吉寺屬的“浮水印”吻得苗如玉如痴如醉,忘卻今夕何夕,任憑這個倩狂為所為。
可惜劉吉尚且無暇更進一步,屋外已然傳來李喜金的大呼小叫:“啟稟少門主,馬車已奉命進入襄陽王府休息矣!”話落影閃,一進一退。
閃進屋內的人影自是李喜金如山的魁梧之軀,閃退向裡間的人影,卻是滿臉臊熱、釵梭發散、衣衫凌亂的苗如玉。
李喜金瞥見退入裡間的苗如玉背影,呵呵一笑:“阿玉幹嘛一看到我就跑?我又不是討債鬼上門。”劉吉無奈一嘆,面頰,令自己身處那銷魂之境早早清醒:“阿喜呀阿喜,有時我實在真的很想掐死你!”李喜金大怔:“親愛的大少爺,我又做錯什麼了?為何你忍心對天底下最最忠心的奴才我,口出如此殘酷之言?”劉吉白眼道:“剛剛燒起來的一場乾柴烈火,卻被你這陣西北雨給澆熄了,掐死你還算是便宜了你!”李喜金恍然大悟,哄嗯笑了兩聲,以手撫高叫:“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劉吉懶得理他,轉口詢問前往王府車之事,有無其他意外?
李喜金搖搖其頭,直呼毫無意外!毫無意外!
劉古方始滿意點頭。
於是三人便在這黃家村的破草堂裡,清靜安閒地養息三。
第四天一早。
劉吉他們用過黃老爹送來的早膳之後,即打點收拾,在手捧二十兩白銀的黃老爹百般的送行下,步出草堂。
當初,劉吉選中村尾黃老爹的家借住,除了圖個清靜之外,主要卻是因為看到黃老爹年事已高,偏又獨自一人孤苦無依,偌大一把年紀了,尚得每上山打柴並挑送到二十里外的城裡去賣,方能賺些零錢過活,著實可憐。
是以,劉吉故意向這老爹租屋暫住,無非是藉此順便讓這個孤苦老人發筆小財,有幾天好子過過。
出了草堂,劉吉猶自不忘警告黃老爹,財不白,可得將銀子收好,免得宵小覬覦。
黃老爹涕零,不住地哈道是,目送這三位年輕小財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