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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漂亮玉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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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凱微笑著仰頭看看天,又閉上眼睛搖了搖頭。整一個上午,蘇凱都是在極其愉悅的心情下度過的,直到他得知一個消息,昨夜馮寧寧在夜店被人**了,蘇凱的頭嗡地一聲,問清楚了現況後,急忙開車去了醫院。

由於這兩天蘇凱莫名的冷淡,加上他突然問到的關於曉曉的事情,使馮寧寧一直擔驚受怕著。昨夜,她在兩個同寢女生的陪伴下,一起去了一家並不高檔的夜店,聽歌喝酒。

然而,一名帥哥主動湊過來與她們搭訕之後,她們的啤酒瓶中便被人下了藥。三人糊糊地被人抬進出租房後,或許是另外兩個女生相貌過於平庸的緣故,馮寧寧一個人成了所有人的目標。

蘇凱趕到醫院後,學校的幾名老師和一些學生都等在病房外,由於藥量過大,曉曉剛剛從昏中醒過來,正嘔吐不止,接受著醫生的治療。

半個小時後,醫生從病房裡出來,蘇凱第一個衝了上去,由於被記中曉曉的事影響得太深,蘇凱顧不上身後圍過來的老師和學生,硬著頭皮小聲地問有沒有“撕裂”醫生說沒有。

不過她服入的藥量很大,很可能會對身體器官造成損害。蘇凱聽完,慢慢撤回了身子,目光僵直地一股坐在牆邊的椅子上。對他來說,這兩天實在像一場夢。昨晚在夜場作案的人,是那裡的慣犯,服務員基本都認得他們,只不過沒人願意惹麻煩地去管這事兒。

而由於他們能幫這家夜店攬客,所以他們的行為,老闆也只是睜隻眼閉隻眼,警告他們只要別出事就可以。受害的女孩,通常選擇自認倒黴,從未有報案的,所以他們在這家店也一直逍遙太平著。

但今天一早,與馮寧寧同時被倒、卻未遭蹂躪的女孩發現了倒在上、赤身體的馮寧寧,第一時間便報了案。

在兩人的配合下,公安機關封鎖了那家夜店,挨個查問有關工作人員。見事情鬧大了,店老闆也急於擺脫自己的一身腥,便將那四名慣犯供了出來。

然而,當四名在家呼呼大睡的慣犯被捕時,他們同時還供出了一名剛在那家夜店上班不久的大學畢業生,說就是他向他們通的消息,才讓馮寧寧惹起了原本在喝酒的他們的注意。

不到兩個小時後,那名應屆大學畢業生在火車站落網。經多方證實,這個名叫蕭東、剛剛在一所重點大學畢業的學生,也參與了**。

30多個小時後,馮寧寧終於出院了,然而當蘇凱要把她接回家去療養時,她拒絕了,毅然打電話訂了回東北老家的火車票。五名罪犯通通落網,算是給了馮寧寧及家人一個代。

可是,當蘇凱知道了五人中那個夏天才畢業於自己的母校、名叫蕭東的人時,他當場一股坐在地上,驚待著,發抖著,原來,在那本即將要讀完的記後面,清晰地寫著“蕭東”二字。

蘇凱雙手捂住腦袋,神經質地叫嚷起來…他讀了他的記,看了他的故事,上了他未曾上過的女人…然而,他自己的女人,也被他上了。

幾年前馮寧寧間接害死過曉曉,而現在,一切輪迴了,後續一般下午吃飯時,我總是走實驗樓那邊的路,雖然這條路相對繞遠,但是卻經過浴池。

逢浴池營業的高峰期時,三三兩兩的女生或紅光滿面地從浴池走出,或為了搶位置而匆匆向浴池趕去。我盯著她們穿拖鞋的腳看,覺得那是一道可以讓我暫時忘掉很多憂愁的彩虹。

下午大概五點剛過,我看見馮寧寧從浴池大門裡走出來,見我盯著她,冷傲地瞥了我一眼,孤芳自賞般地端著盆走了。

我死死地盯住她的那雙白的腳丫,目送著她消失在宿舍樓裡。夜裡,寢室裡響著均勻的呼聲,同寢的人先後睡著了。

我躺在上翻來覆去,如何也睡不著。黑暗中,我彷彿又見到了馮寧寧的那雙漸行漸遠的玉足,又幻想著此刻那對尤物正陳列在自己的枕邊,想到這裡,我到一股難耐的熱氣從丹田湧上來。我再也躺不下,起身摸索著點起一支菸。

突然,我沒來由地想起了曉曉。我想,我該做些什麼了,糊糊地躺到夜裡兩點半,我起身輕輕推開了寢室的門,走了出去。我也不知道自己此刻要幹什麼,只是受混沌的大腦支配著,機械地向樓下走去。

二樓走廊的窗戶一般是不關的,窗下就是一樓107寢室窗外的防盜欄。以前回來晚時,他們經常從這裡爬進宿舍樓,但從未從樓裡爬出去過。我知道學校的保安每晚在校園巡查兩次,一次是十一點熄燈後,另一次就是後半夜兩點半。

我耐心地蹲在窗下菸,不時抬起手腕看看錶。好容易熬過了二十分鐘,我站起身左右看了一眼,輕手輕腳地翻到窗外,踩在了一樓防盜窗上。

我在防盜窗上又四下望了望,在確定沒有保安即將出現的跡象後,小心地爬了下去,由於緊張,我還未爬下一半便提前跳了下去。防盜窗被拉了一下,發出一陣沉悶的金屬振動聲。我害怕地半蹲在地上,屏住呼聽了聽,貓著快步走開了。

深夜寂靜的校園裡顯得空蕩蕩的,林立的宿舍樓群灑滿了銀亮的月光。我徑直向女生4號樓走去,或許是心理作用,我覺得自己已經特意放輕的腳步聲還是很響。

到了4號樓下,我又四下望了望。馮寧寧的213寢室在二樓的最西端,陽臺下便是那天我爬了一半被捕的防盜窗。我在原地蹲了又起,起了又蹲,猶豫著該不該爬上去。連續完兩菸後,我終於把心一橫,向上爬去!

女生宿舍夜裡都緊擋著窗簾,這讓我在爬防盜窗時從容了許多。我知道,只要此刻保安在後面突然出現,我的大學生涯就徹底完了,終於站在防盜窗上後,我小心翼翼地直起身子,雙手扒在了二樓的窗臺上。

讓我喜出望外的是,那間寢室的玻璃窗沒有完全關上,為了透氣,她們特意留出了大約十釐米的空隙,裡面關著紗窗。

我伸手一點點拉開玻璃窗,又輕輕拉開了裡面的紗窗。一股有別與男生寢室的清香味撲面而來,使我的心中頓時躁動起來,我緩緩抬起腿,使自己蹲在窗臺上,又利用暖氣管子悄無聲息地爬下寢室裡。

我的腳剛一落地,整個人便蹲了下來。我屏住呼靜靜地聽了一會兒,確定她們都已睡後,才敢慢慢站起來。

藉著從走廊傳來的昏暗燈光,我在三個下鋪上尋找著哪個是馮寧寧。我躡手躡腳地走到窗左邊那個臉朝牆睡的女孩邊,探出身看她模糊的臉。通過臉的輪廓,我認出她就是馮寧寧!

我的心中一陣動,蹲下身,慢慢挪到尾,將手伸進了被子。摸索中,我的手指突然戳到了李馮寧寧光潔的小腿肚上,嚇得我猛地回了手!見馮寧寧沒反應,我舒了口氣,伸出手指捏住被子的一角,輕輕將被子掀開了一小塊。

她那雙細白皙的玉足,出現在我眼前。馮寧寧,你欠我的。我直勾勾地盯著那雙腳,嚥了口唾沫,顫抖著伸出左手,抓住了她的一隻腳。就在這時,一個女孩枕邊的手機突然響了!

我驚恐地縮回了手,丟了魂一般蹲在地上一動不敢動,心想完了,上鋪的一個女生醒了,糊糊地拿過枕邊的手機,翻開機蓋看了一眼。

我知道自己想跑已經來不及了,索從容地坐在了馮寧寧的上,拿過窗臺上的小鏡子遮住臉,又拿過桌子上的一支口紅,對著鏡子抹了起來。

我用餘光看見那女生放下手機,糊糊地瞅了我一眼,哼了一句“這麼晚還化妝”便轉身睡去。見她睡了。

我趕忙哆嗦著放下鏡子和口紅,跳上了窗臺。我蹲在窗臺上,回頭望著馮寧寧,心裡不甘地念叨:你欠我的,你早晚有一天要還。

蘇凱的老爸,被自己多年的合作伙伴騙了,資金急需週轉,否則將會面臨破產的危險。蘇凱毅然自作主張地將北京的房子和車賣了,儘管父母堅決反對賣那棟留給兒子的房子。

將錢匯給老爸後,蘇凱帶著身上僅餘的幾萬塊錢,悄然離開了北京。他現在完全聯繫不上馮寧寧,但通過她的同學,蘇凱知道她現在身體恢復得很好,下學期便可以正常回去上課。

臨走前,他帶著記,坐長途車去了監獄。在監獄裡,他見到了蕭東。兩人中間隔著一本記,記兩邊的人,終於坐在了一起。蘇凱發現,蕭東其實長得比他想象的要帥多了,但在那深邃的眸子中,卻含著與生俱來的敵意與自卑。

蘇凱望著他,平靜卻有力地說你應該慶幸自己現在在監獄裡。蕭東出神地望著蘇凱手中的記,臉上僵硬的肌突然搐了一下,嗓音嘶啞地怪罪道誰允許你看的,說完,起身離開了。

離開北京時,蘇凱特意找到天元,說自己求他最後一件事,就是真正給連小瑩安排一個工作。天元說給她安排工作可以,但是條件是你不準離開北京,咱們哥們兒在一起,有什麼過不去的坎兒。

蘇凱說著說著,在電話裡哭了起來,這是他第一次在朋友面前哭,也是他第一次覺得,他看似牛的京城人生,過得是多麼的狼狽。

半個月後,連小瑩如願以償地在北京當起了白領。蘇凱在天津逗留了一陣子,之後買了火車票,決心南下去碰碰運氣。沒有人知道這半個月他有沒有跟連小瑩在一起。

但至少在他的錢包裡,依然裝著馮寧寧的照片。蘇凱一路走走停停,旅遊著向南方而去。一路上,他看過山,看過水,也看到過許多有一雙漂亮玉足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