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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蘇凱思來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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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漣瑩”沉默了很久,淡淡地說這樣的事情很多地方都發生過。蘇凱想了想,最終沒有把事情說得很透,話鋒一轉提到了她工作的事情。一提到工作“漣瑩”的話匣子打開了。

直抱怨公司什麼事情都不用她管,她每天只負責做做報表、打掃衛生,什麼東西都學不到。她說哪怕讓自己打幾個電話招攬一下客戶,在罵聲中學會忍受也好。蘇凱耐心地聽她說完,又給她灌輸起畢業生在天津沒前途,北京才是王道的思想。

整整一個上午,馮寧寧連續給蘇凱發了四條短信,蘇凱最終不耐煩地以還沒睡醒為由,讓她別再發了,他現在的心思,已經全落在了“漣瑩”的身上。

也許是記的關係,他對“連小瑩”這個人物抱有很大的好,他不確定“漣瑩”是否就是連小瑩,但這種不確定及經過努力就可以確定的情況,極大地誘惑著他。經過了一個上午的思想動員,蘇凱發覺“漣瑩”有些動搖了。

她此刻正舉棋不定,不知道下一步的車應該落在楚河還是漢界。蘇凱明白,這時候再多的網聊已無用,該是打一個電話的時候了,他向“漣瑩”要電話,說如果不方便給手機號碼,就打她的辦公桌電話。

“漣瑩”考慮了很久,終於說出了一串八位的數字。中午十一點四十分,蘇凱有些興奮地站在客廳的落地窗前,清了清嗓子,稍稍緊張地撥下了那組數字。

然而電話打通後,彩票站的老闆娘用生硬的聲音告訴他,打錯了,放下電話,蘇凱才意識到如果在那八位數前不加上“022”那麼打的地方便不是天津而是宣武。

重新撥通電話後,裡面響了四聲,終於傳來了一個女孩子的聲音。蘇凱自報門戶後,對方咯咯笑了起來,說你還真打呀。

蘇凱點起煙,笑著說打電話還分什麼真假。蘇凱想的一點沒錯,一通電話,的確使得兩人的關係突飛猛進,這是單靠網聊所不能比的。

近半個小時裡,蘇凱巧舌如簧,逗得“漣瑩”每隔一會兒就咯咯直笑。他讓“漣瑩”趕快抓緊時間辭職,收拾好東西后他就開車去天津接她。

“漣瑩”半開玩笑地回應道那你可得給我找個好工作,否則本小姐堅決不去,其實對於工作的事情,蘇凱並沒有過多的放在心上。他現在更急於的是見到“漣瑩”本人,至於給她安排工作,蘇凱倒無多大興趣。

更何況,他自己現在尚且待業,不過這件事他倒也心裡有底,他的同學在北京有自己經營小公司的,也有在企業當高管的,也許借一百萬難,但給個剛畢業的小丫頭份不算最下等的工作,還是辦得到的。

***整整一下午,蘇凱掛著qq,便跟“漣瑩”談心,便在遊戲中鏖戰。下午馮寧寧又給他發過幾次短信,問他昨晚的事兒,這使得他很煩。

馮寧寧一向不是纏人的女孩,她也知道蘇凱的脾氣,所以一般在他工作或玩遊戲的時候,她很少聯繫他,但昨晚的事,實在太過於意外,她毫無準備,如同看見一具腐爛的屍體破土而出,隨身帶出了陳年的往事。

其實在這件事上,馮寧寧錯就錯在還未清蘇凱是否把它當回事,她就自己先把它當回事兒了。

自己女友高中時夥同別人打過人,無意中間接導致那人被人輪姦致死,幾乎所有的男人在心裡彆扭一陣後,都會覺得很無所謂。現在的男人,連女友高中時就將自己的第一次了出去都選擇不在乎,還會更加在乎這些?

但馮寧寧以十萬個為什麼的勁頭,從好奇發展到溫柔問,便徹底惹煩了蘇凱。下午四點多,正當蘇凱在遊戲中與人組隊殺著boss時“漣瑩”突然發來消息,說自己明天就想去北京。

這條消息,直接導致蘇凱在遊戲中的角被boss秒殺,但他一點兒不在乎,有些動地問為什麼。

“漣瑩”說公司要參加天津市裝飾界的聯合運動會,那個新來不久的行政總監工作很沒條理,一直使她像只無頭蒼蠅一樣的東忙一會兒西忙一會兒,結果工作進度落下了。

今天下午總經理批評了行政總監,行政總監便將責任歸到了“漣瑩”的身上。

“漣瑩”氣不過,當即提出了辭職。

由於她還在試用期,人事經理也不願跟行政總監結仇,便不顧提前一週辭職的制度,直接批准了她的辭職。蘇凱聽了,一面假惺惺地提醒她要冷靜,再想想,一面說實在不行的話我晚上就去接你吧,到北京了來我家,我一個人住。

“漣瑩”婉拒了他的“盛情邀請”說還是等明天吧,正好她有個幾個高中同學在北京,順便去了看看她們。

“漣瑩”明天要來北京的事,彷彿給抑鬱了一整天的蘇凱打了針雞血。他關上電腦後,一身是勁兒地跳下,拿著剃鬚刀走進衛生間,收拾起自己來。二十分鐘後,蘇凱揹著運動包,神抖擻地下樓鑽進車裡,徑直向洗車行趕去。

洗過車後,蘇凱開著鋥亮的車,趕到了健身房,直到現在,他才後悔為什麼前一陣子在健身房沒有像有些健身達人一樣,每天練到最晚才走。

他站在更衣室的大鏡子前,反覆地照著自己的身子,不斷地用勁鼓起自己的肌。在明天見到“漣瑩”之前,想把背闊肌的厚度加大是不可能了,但他還是選擇了以前沒有試過的大重量,咬牙切齒地練著。一邊練,他一邊在心中打著算盤。

“漣瑩”說她在北京有老同學,那麼對於一個正常的女孩來說,來到北京後十有八九會選擇去老同學那裡借宿,去他這個網友的家裡睡的希望幾乎為零。

但他想,如果他能以帶她在北京四處轉轉,看看寫字樓集中的cbd,那麼就可以打著談工作的旗號與她多相處一陣子,這樣他就有機會,想到這兒,蘇凱丟下啞鈴,趕忙跑進更衣室,給自己的死黨“天元”打去電話。

天元在一家以農業貿易為主的公司做客戶部主管,是蘇凱高中時就在一起玩的朋友。在電話裡聽了蘇凱的安排後,天元有些好笑地說北京這麼多女孩,更新速度又快,你怎麼倒是在天津玩起了網友。

蘇凱笑道說來話長,你明天就按我說的辦就行了,電話掛斷後,蘇凱關上櫃子,不為自己的計劃周密而慶幸了一番。他決定,明天“漣瑩”來後,他便說工作的事情已經有眉目了。

然後晚上帶上她請天元吃飯,天元則作為公司的部門主管出現,為蘇凱吹噓一下諸如若不是看他面子絕對不會招新人之類的話。

蘇凱認為既然是為她安排工作,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好意思拒絕這頓晚餐的,為了避免她讓老同學陪她一起來,蘇凱決定直接去車站接她,然後就第一時間帶她去沿著幾個cbd逛,時間差不多了晚上直接去飯店,整整一下午讓她沒有去老同學那裡的機會。

北京畢竟不是丹東,幾個地方隨便折騰一圈,一下午也便過去了,當然了,蘇凱此刻除了興奮,心裡也有點兒不落地。萬一,寫記那孫子誇大其詞,把原本一個貌如村姑的連小瑩給寫成了漂亮女孩呢?如果那樣,蘇凱想,那老子認了。

找個理由隨便把她打發迴天津後,回頭就把那破記燒了,卯足了勁蹬了一整場單車課,蘇凱暢快地邊擦汗邊走進浴室,痛快地洗了個澡。

穿衣服時,他發現馮寧寧又給他發了條短信,終於沒有再追問曉曉的事,而是試探地問他明天干什麼。蘇凱明天她問自己明天干什麼,就約等於在說今晚我過去。

一時,蘇凱不知該怎樣拒絕她。按理說,如果僅通過一本記的描述便不再搭理她,那麼不僅她鬱悶,他自己也會鬱悶…這叫什麼事兒呵!

但目前事情有了新的進展,他早將曉曉的事情忘到了腦後,一心只想著“漣瑩”的事。有人說,男人是好奇的動物。

如果真是這樣,那麼蘇凱便是這種動物的典型第二代產品。他的格,說好聽了極富冒險神,說難聽了便是玩心未泯和不定

他的專注,很容易從一個女孩的身上轉移到另一個女孩身上。他並非已厭倦了馮寧寧,只是,記中的一個人物即將走到他身邊的這種刺,使他忘我。

忘了自己,便何況馮寧寧。如果真要較真,馮寧寧其實也算是從那本記裡走到他身邊的人,但有一點,是蘇凱自己也沒有意識到自己有所意識的,那就是記的主人公說連小瑩有一雙美腳,卻並未說馮寧寧也有。

女人對女人的讚美,男人往往不當回事兒,但男人若讚美了哪個女孩,其他男人都會不自覺地留心。現在,蘇凱要去親眼驗證一個男人的讚美。***第二天上午“漣瑩”並沒有上線。蘇凱猜她應該是做著來北京的準備,便一個電話播了過去。

“漣瑩”接了電話,挖苦道富二代大碩士今天怎麼起這樣早,蘇凱笑著說在有重要客人接待時,他一般起得都早“須沐浴更衣齋戒”

“漣瑩”說她準備上午洗衣服,中午的時候去車站買票,趕上哪趟車就坐哪趟。天津與北京之間有一列城際特快,是很高級的雙層火車,在兩座城市之間運行的時間不過一個小時。

蘇凱讓她買到票後給自己打電話,他開車去車站接她。上午,蘇凱思來想去,還是給馮寧寧打了個電話。電話裡,他與馮寧寧對曉曉的事情誰都隻字不提,似乎兩人之間從未展開過這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