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算站在陣營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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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刻,她雙眼無神地望著地面,任憑我抓著她的腳,為她穿鞋,毫無反應。穿完了右腳,我又拿起她的左腳,刻意用力握了一下,將它向鞋裡套去。即便是穿著襪子,她的腳型的漂亮依然清晰可見。我受著她腳上的溫度。
突然間,一股暖在心裡迸出…不,這不同於想佔有這隻腳的那種衝動,這是,這是…愛!
“肥臉”在眾職工的指責下,氣急敗壞地憑空罵了句“”過來幾步,一腳踢在連小瑩的臉上,轉身便走。
連小瑩的左腳,一多半已經伸進了鞋裡,那溫暖柔軟的腳跟,還在我的手裡。瞬間,我雙眼僵直了,我抓著她的腳跟,越捏越軟,越軟越捏…我沒有故意要體會此刻的佔有,但我竟然不由自主地達到了快的高峰!
在高的刺下,我喪失了理智!我扔開連小瑩的腳,撲過去抓過“肥臉”的肩,罵道草你媽媽,猛地一拳打在了她臉上!***一拳打在“肥臉”頭上後,我就後悔了。
在所有人都愣了幾秒後,那四個混混呼著衝我撲了過來,他們還未碰到我,我已經嚇得抱頭蹲了下去。
四個人幾腳把蹲著的我踢倒在地,輪番地踹著我的頭。我抱住頭,渾身哆嗦,本不敢還手,甚至連還手的念想都不敢有,不過那一刻,我真正明白了恐懼其實要遠大於傷害本身。他們在不住地踢我,但並沒有想象中那麼疼。
這時,鐵路職工們衝了過來,把四個混混給拉開了,我始終抱著頭,沒敢抬頭看。我有些後悔來這裡看熱鬧了,身上被打的地方,有些腫脹的覺,但我又變態地覺得很舒服,並不怎麼疼。
我在想,這就是混混們的本事?事實上,我想錯了,見大部分職工衝上來,把局勢壓住了時,我疲軟地從地上站了起來,然而,我剛起來,一個混混不知從哪裡撿起的磚頭,猛地就拍在我的臉上!
我雙眼一花,整個人撲通一聲坐倒在地,血滴一連串地滴在我的前上。我嚇壞了,顧不得疼,伸手在鼻子下抹著血,一時不知所措,眼淚瞬間就了下來。
正當大腦一片空白之際,職工裡的那個小領導拿出手絹捂住我的鼻子,把我給扶了起來,即便有人擋著。
但四個混混仍舊爭先恐後地想往我這邊衝,其中拿刀的那個還嚷著要給我放血,最後,小領導帶著職工們連唬帶推地給他們和“肥臉”趕出了花園“肥臉”臨走時還惡狠狠地叫罵著,說鐵路職工裝什麼,並說知道我是哪個學校的,讓我在學校裡等死。
他們被趕走後,那小領導又讓我們趕緊回家,並用領導的口氣教訓著我們要好好學習,別整天干些沒用的東西,也別惹那些壞人。
楊玉昆帶連小瑩和那兩個混混離開時,連小瑩看了我好幾眼,她的眼中帶著重新審視的錯愕,這是我今晚最大的安了,鼻子已經不血了,但衣服上乾涸的血跡卻清晰可見。我有點不敢回家,也不怎麼敢在外面亂轉,怕“肥臉”他們堵著我。
我一個人躲在家附近的市場裡,覺很無助,直到將近九點,我覺得再不回家會讓家裡人擔心,才忐忑不安地向家走去。
回家後,我說這是自己摳鼻子時,不小心挖破了鼻孔才的血,但媽媽始終不相信,大有不問出來不睡覺的氣勢。我知道我絕對不能說是打架造成的,不然以後放了學,我就別再想出去踢球什麼的了。
在家人的眼裡,我一直是個膽小、話不多的男生,所以他們也並不把我的鼻血與跟人打架聯繫起來,但他們始終認為我是被人打了,最後見問不出什麼結果,問便改成了思想教育。
我在聽了差不多兩個小時的“別跟壞學生在一起”、“學校裡看見打架要躲遠一些”等“安全培訓”後,我才匆匆洗漱上,暈乎乎的睡了。
夜裡,我做噩夢了,我夢見那四個混混拿著刀四處追我,夢見我被捉住後,他們用電影裡黑社會殺人用的殘忍手段來殺我。我嚇得通體出汗,醒了過來。臥室裡一片靜,灰白的光從窗簾淡淡地透進來,我想起父母就睡在隔壁,心裡稍稍踏實了一些。
早晨拎著書包出門後,我的腿雙徹底軟了,剛走出樓道,我眼前就浮現出一個畫面…學校的大門外蹲著一排拿刀等我的混混。
我對昨天傍晚的事情徹底的後悔了,現在想起來那就是一場夢,而我迫切希望趕快醒來。是的,我不要做什麼英雄,我只要做個繼續自卑的窩囊廢就可以了,這一剎那,我真懷念以前默默無聞的窩囊子。至少,它過得安心,不必提心吊膽。
快到學校後,我沒敢朝大門的方向走,而是繞進了一個學校對面的小區,跑進了一棟正對學校方向的樓,走進樓道,在窗戶裡緊張地向學校大門望著。還好,在人中,我沒有看到“蹲成一排拿刀等我的混混”還有個幾個老師站在校門口,好像在換門前的銅匾。
見此機會,我掉頭便跑下樓,沒命地向校門的方向跑去。記主人公的經歷,倒是提醒了蘇凱,該去健身房了,他承認,記中記錄的某些個場面,讓他熱血沸騰。雖說他讀初中時,那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優等生。
但混混之類的事情,他還是聽說過的,在校外也見過幾次打架。現在,反正他目前也是閒著,所以當即決定下午就去辦張健身卡。
他可不希望,有朝一真遇上事兒,跟記中的主人公一樣無助。下午,蘇凱在一家青鳥健身俱樂部辦了卡,熱血沸騰地購買了一大包的體育用品,什麼衣服、護具、水杯、短褲之類的,不管用不用得上他都買了。
今晚馮寧寧不來他這裡住,說是要試考了,得在寢室看看書。蘇凱還納悶,怎麼在我這兒就不能看書。馮寧寧嗲嗲的一句“你自己想”頓時讓蘇凱沒了話。
沒錯,馮寧寧在蘇凱這裡如果待10個小時,起碼會有7個小時是在上度過的,或睡覺,或看碟,或滿足慾望極強的他。
馮寧寧不來,晚飯後,蘇凱正好興沖沖地帶上所有下午採購好的裝備,將它們進一個漂亮的耐克運動包裡,駕車向青鳥趕去。來到健身會館,他換上一身運動裝,不耐煩地做了幾組準備活動,便排進了長長的動單車的隊伍中。
一個小時的單車騎下來,蘇凱疲力竭,洗澡後差點沒走出浴室。與馮寧寧在電話裡纏綿了一會兒,又看了部特無聊的泰國電影,蘇凱便昏昏睡去。
第二天一早,他醒來後糊地向下去廁所,結果兩隻腿剛一用力抬,整個人霎時被劇烈的痠痛刺清醒了。
他慢慢伸出左手,用大拇指對準左腿大腿外側的肌,試探地按了下去…瞬間,他如同剛食過毒品一樣,五官扭曲著仰起了頭。平常不運動的人,突然一節動單車課騎下來,第二天睡醒後腿雙會上天的…
或許,這也恰好替代了昨夜缺席的馮寧寧。***見了蘇凱“舉步維艱”的窘樣,馮寧寧半開玩笑地一口咬定他昨夜趁她沒來,找女人了,而且“相當盡興”蘇凱哭笑不得地躺倒在沙發上瞅著她,說盡興那是相當的,但是不在女人身上,對於他辦健身卡一事,馮寧寧也很支持,還張羅著自己也去辦一張,學學瑜珈。
她這個念頭,惹得蘇凱接連搖頭,說小姐您還是收回去您那三分鐘熱血吧,我買一套盤給你放寢室跟著學學就得了,不過再次進健身房鍛鍊時,蘇凱倒格外注意起那間瑜珈室來。
瑜珈室就在動單車排隊處的旁邊,蘇凱今天排隊等號時,裝成百無聊賴的樣子,聚會神地向裡望著,此刻裡面正上著高溫瑜珈課,別說,從裡面那一雙雙赤著的腳丫上看,他發現女孩子的腳果然有美醜之分。
有的女孩腳丫很白,修長細,腳趾整齊乾淨,而有的女孩雖然腳型也不錯,但吃了皮膚不白的虧,誘人度稍差些。蘇凱在心中一一點評著眼前這一雙雙腳丫,心說寫記那孫子觀察的還真仔細。
(我今天不得不觀察仔細些,哪些人多看了我幾眼,哪些人眼中有敵意。捱了一磚頭後,我明白那些狗孃養的打人時真的會下狠手,但我觀察來觀察去,目光對我不友好的,似乎只有一個人…楊玉昆。我不知我哪裡惹他了。
按說昨天的舉動,我也算站在他的陣營裡,替他出了頭。上課時,他隔三岔五就悄悄轉過頭來瞅我,也毫不避諱我的目光。我漸漸地害怕了。
本能地覺到他不懷好意,而且是針對我的。連小瑩一個上午沒理我,這讓我懷疑我在打“肥臉”時她有沒有看見。
不過下午的時候,我進教室時她一直望著我,目光中沒有崇敬和謝意,只有淡淡的吃驚。越臨近放學,我的心跳得越快。昨天談判的事情在班裡傳得很開,下午課間時徐陽還走過來,說聽說你昨天把人給幹了啊,哈哈。是的,在他眼裡,我這樣一個老實窩囊的人竟然把一個混混女給打了,這是多麼黑幽默的事情。
晚自習時,我突然收到了連小瑩從前面傳來的紙條。我捧著它,又動又害怕。我不知道里面會是什麼內容,但我祈禱著千萬不要是她“消息靈通”地告之我,我危險了。
將紙條在手裡拿捏了將近一分鐘,我才忐忑不安地打開了它。打開後,連小瑩漂亮的字呈現在我眼前,上面寫著“這件事,你別管了,這是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