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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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國家之間的軍事鬥爭卻是不一樣,打仗都要有那麼一個藉口,一個幌子。一個所謂的“大義”在裡面。
說到這個“大義”我突然想到後世本人提出地一個什麼“大東亞共榮圈”也確實引了不少人去投奔。
其實所謂的“大義”就是那些個投降敵人的人,給自己所戴的一個遮羞布罷了,而這塊遮羞布的締造者,往往是那些個“無恥文人”成天只知道歌功頌德,為統治者臉上貼金!
縱觀中華多少年的改朝換代史上。總是少不了那麼多的“無恥文人”在那裡做著他們無恥地事情。
記得在後世,就算是特有骨氣的某些文人。也寫什麼《糧食畝產上萬斤》之類地文章,記得還有某個臺灣的狂生,更是無恥,本來看他的書以為他是一個有風骨的文人,可是他在某個一大學演講的時候,一味的合當地統治者,說什麼“**國家現在是盛世”當時聽著真想他祖宗十八代。盛世有那麼多買不起房子的嗎?還有其他一些個“無恥文人”說什麼房價地升高可以避免出現“經濟危機”更是tmd臭。
中國的事情壞就壞在怎麼多沒有風骨的“無恥文人”上面了。更可氣的是那些個“無恥文人”還掉過頭來罵中國人素質低。也不檢討檢討出現這種情況的原因之中,自己佔了多大的影響。
卻說那天山派現在有了“大義”的成分在裡面,所以正派武林就算是有什麼不滿,也不能去救一個“採花大盜”把!
於是天山派把少林寺打的一敗塗地,而整個武林正派和少林寺也只能吃啞巴虧,沒有辦法啊。
而這些,就是天山派上演地那一出“天山派大鬧少林寺”!
搶回了周侗的遺體,她徑直迴天山了。便等著我過去找她。
“等著我?”我問道:“你早就料到我會來?”
“是的,我相信你不會下你師父在這裡不管的,你師父說過,你不拘泥小節,但是還是知道大義的!”她說道。
又是什麼狗的大義,我心裡暗自地罵了一聲。看來天山派的政治鬥爭經驗可以越來越豐富了,連我都用上“大義”的名頭了。
“看來你師父並沒有看錯你,我等了你好久,還以為你不來了呢,現在看來,似乎是我多慮了,原來你去找你的秘密武器去了!”她平靜的說道。
他所說的“秘密武器”所指的應該就是我的“霹靂雷珠”了把,那是,沒有三兩三,我也不敢上梁山啊。
“你等我?等我做什麼?”我問道。
這個問題確實很奇怪。他固然是等我去找周侗的遺體。但是她的目地又不是這樣地簡單,那麼她把我引上天山。她的目地究竟是什麼。
“他沒有看錯你,我也沒有看錯你,夠機警!”他輕聲說道。說完看了看我,但是我沒有什麼反應,要聽他下文。
“我讓你來是讓你處理你師父的後事!”她說道。
“就這樣簡單?”我問道。
“當然沒有這樣簡單,還有我的後事!”她繼續平靜的說道。
“前輩,你…”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固兒,你聽我說,自從他去了之後,我的心已經和他一起去了,之所以讓你來,是為了看看他身前所收的一個好徒弟,聽聽我這個老太婆的嘮叨,這些事情我一直都憋在心裡,不知道多少年了,一直沒有人知道這些事情,現在我告訴你,也算是了了我老太婆的心願了!”她說道。
“前輩,你一點都不老,你還很年輕!”我說道。
“呵呵,你很會說話啊,不像你師父,人雖然很鬼,但是嘴卻很笨!”她輕笑道。
“前輩…”
“別說了,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活了有將近一百年了,也沒有什麼遺憾了,倒是你,還很年輕,前面的路還很長呢!”她輕笑道。
看她這樣說,我也沒有什麼話好說的了,只能任由她去下面和師父做伴去了。
“還有一件事情我放心不下,就是我們天山派。從師父開始到我的手裡,經營了也有一百多年了,我不想把基業全部隨我而去,你能答應我一件事情嗎?”她繼續說道。
聽她地語氣是要把天山派的基業全部由我來掌管,那天山派可是掌握了西遼國一半的兵馬啊,還大多是騎兵。如果掌握在我手裡,嘿嘿…
就在我在這裡亂想的時候。卻是聽她繼續說道:“你能答應我,如果天山派遇到什麼危機。還請少俠施以援手!”靠,原來不是給我啊,只是讓我來保護天山派,這不玩我嗎,讓我空高興了一場,不行,不能白來一趟啊。
“這個。請恕晚輩不能答應,怎麼說晚輩都是一個外人…”我都把話說的這麼明白了,你不會聽不懂把。
“這個固兒你不用擔心,這個令牌你拿著,除了尊主以下,可以全部聽你號令!”她說完,從懷中掏出一個令牌,很是緻。上面就是那三座山峰的標誌。
靠,這和當尊主沒有什麼區別嘛,再說了,她可能也看透我的格不願意為一些俗務所羈絆。
不過也好,有這個天山派裡然地地位在這裡擺著,也不錯啊。不過那西遼國一半的兵馬不能歸我了。
不過也無所謂了,拿到什麼算什麼把,不過想想也是,人家天山派數百年地基業,就能這樣輕易的到一個外人手裡面嗎。而且還是一個十二歲的娃娃,那些屬下肯定不服氣了,不好就是天山派的一個內亂,那個時候,他們在西遼國的地位,可就危險了。
但是這個師孃對我還真的不錯。給了我這樣一個令牌。還說什麼天山派需要我的扶持,現在想起來。那就是想送我東西,找地一個藉口而已,天山派會出現什麼危難,那麼大的產業,我敢打賭,那些個武林正派肯定不敢打天山派的主義,畢竟人家一隊騎兵過去,橫掃中原雖然有點困難,但是對付這些個不通戰爭的烏合之眾那是足夠了。
就算是等我七老八十了,西遼國國王被篡權了,但是無論是誰當國王,都不能虧待天山派不是,畢竟人家手裡握著兵權,都是他拉攏的對象,可以說,天山派足以左右這個國家的政治了。
那還有什麼擔心的,要我去扶持天山派,不過想想這個令牌確實是好啊,見了它和見了尊主一樣,那不是尚方寶劍了嗎,雖然軍隊調動不了,但是天山派佈局在中原的情報網點可是能夠用地著的。
將來就算是了老子闖出再惡的名頭,什麼小魔頭、大魔頭、老魔頭、惡魔、殺人魔頭、yin魔、食人魔頭、呸…呸…撤遠了,反正不管是什麼魔頭把,總有一個安身立命的地方了,雖然我不怕江湖人士的追殺,但是整天有那麼多人追來追去的也麻煩,有了天山派地人給我打掩護,那是好的多啊。
我為什麼一定要當魔頭呢?這個問題讓我一直都想不通。
我正在這裡瞎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的時候,卻是聽到她說道:“這樣我就放心了!”聽語氣好象很輕鬆的樣子。
接著,卻是聽到她高聲命令道:“所有長老明天去大廳集合,說有重要事情宣佈!”
“是!”外面的一個聲音應道。
聽她講完這些故事,已經快到晚上了,我們一天都沒有吃飯,我向他告退之後,被那個叫碧的女孩引到原來的地方去住宿去了。
一無事,回去以後我一直想著她所講的往事,沉沉入夢。
第二天,還是那個叫碧的女孩通知我去天山派地大廳去,說尊主有重要地事情宣佈,特意吩咐,讓我也去。
我整理好衣服,在碧的帶領下,朝大廳走去,原來這個天山派地陣法如此了得,七拐八拐的,而他們好象很悉一般,走的絲毫不費力氣,我雖然對陣法有一定研究,但是這樣的陣法確實不是一會半會可以瞭解的。
不過現在我有令牌在手了,要留在天山派學習陣法應該不是什麼難事,等我通了這些陣法,嘿嘿…
卻是走了很長的路,才來到天山派所謂的大廳,這個時候,開始嘆中國古代勞動人民的智慧了,這樣宏偉的建築,這樣的結構,讓人生嘆。
那大廳有點歐洲風格和穆斯林風格在裡面,畢竟是在西遼國,他們的疆域一直到達裡海,這個時候也是西遼國的極盛時期,所以引進這些風格也很正常,但是還是中式風格佔了主要的基調。
因為天山派的前身應該是逍遙派,屬於道家莊子一脈,可嘆的是,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這些事情,說師父並沒有和她說過。
不過以她的聰明才智,應該可以理解本門武功和《莊子》的聯繫,所以,天山派雖然在西域,但是一向都以正宗莊子一脈的道家自居。
不過也無愧與正宗這兩個字了,能將《莊子》中的思想揮到這樣程度的,天底下,似乎也只有逍遙派一家了。
============================鬱悶,昨天在複查,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