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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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我從早晨買的那個麻袋裡掏出一隻老鼠,提著尾巴在她面前晃來晃去,和她和顏悅的說道:“你完全有不回答的權利,但是每次不做回答的時候,我都會在你的身上放一隻老鼠進去,它會順著你的衣服上的口子,爬進你的身體裡,停留在你的懷中…”她顯然沒有想到我會來這一手,只是瞪著眼睛看著我,那種眼神彷彿要把我吃了一樣,還好眼神並不能殺人,如果能,我早就死了不知道幾百次了。
我提著那隻老鼠,在她眼前晃動了一陣之後,又將老鼠貼著她的皮膚“遊歷”了一番,看著她驚懼的表情。我心裡才算有了那麼點底,一個女人,或許大並不怕死,也不怕失貞,但是,她可能很怕老鼠,或者是蛇,當然,我的麻袋裡還有更多更好玩的東西。
當然了,這些東西只是嚇唬一下她而已,如果真的把老鼠放了進去,等她習慣了這種覺,那麼這一招也就沒有作用了。
“現在想好了嗎?是回答還是不回答?當然,你有選擇的權利。”我繼續問道。
她在那裡卻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般,並不點頭,也不搖頭,只是用她憤怒的眼光了上來,怒視著我。
“我現在問你第一個問題,你是不是叫紫月?”先問她一個簡單的,只要她能張開口,以後就好說了。
問到這裡的時候,我把老鼠又在她的眼前晃動了幾下,那老鼠可能是覺得冷,在寒風中瑟瑟的掙扎著,顯得十分的活躍,不過在她看來,卻是十分的害怕了。
她的眼神像是在掙扎著什麼,似乎費了很大的功夫,才緩緩的點了一下頭。
我的心裡長出了一口氣,還好她回答了,就算我問的是一句廢話,這也算是一個良好的開始。
對我來說,這是良好的開始,但是對那個天山派尊使來說,卻是噩夢的開始,接下來的幾個時辰,她接受煉獄一般的子。
那個黃小魔頭果然不愧為“魔頭”兩個字這個稱號,問的問題層出不窮,又來回反覆的提問,而且,他那個麻袋裡的東西似乎永遠用不完一樣,一直都有新的花樣,甚至他還有一種內功,讓人渾身如火烤一般的難受,這幾個時辰,恐怕稱之為地獄生活也不為過。
我一邊用這種方法給她強大的心理壓力,另一方面又不斷的在拉攏她,這種蘿蔔加大的的審訊方法來回替了十幾次,她終於崩潰了。
老實的代了她所知道的情況,什麼寧死不屈,為尊主盡忠,全部都拋到腦後去了。
開始的時候,還需要他寫出來給我看,因為怕她自殺,後來看她認罪態度不錯,乾脆解開了她的啞,讓她直接說。
由於這個時候,她的防線已經徹底的崩潰了,也就沒有當初的那種尋死決心,所以她現在是知無不言,言不不盡的給我講了天山派的情況。
不聽不知道,一聽才知道這個天山派的情況居然如此複雜,天山東面有三座大的山峰,分別是“神峰”、“聖峰”和“靈峰”三座山峰。
每一座山峰都是一個獨立的系統,就像武林中一些大的幫派的一些堂口一樣,三座山峰以“神峰”為最大,上面住的是他們天山派的“尊主”而紫月所在的是天山派的“靈峰”主要由女子組成,負責收集情報,在“靈峰”下面,還設有很多的堂口,而這個顧府算是他們的一個下屬單位,像顧府這樣的下屬單位還有很多,只是這個顧府算是陝西這裡較大的一個堂口,而這個“尊使”主要是負責陝西一塊的情報收集,據她說,像她這樣的尊使還是很多的,每一個尊使都負責一塊區域,具體有多少個,她本人也不是很清楚。
這個天山派雖然在武林上行事比較低調,但是並不代表人家對武林大事一無所知,那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一出手就鬥敗了“天下第一大門派”少林寺,讓江湖中的大門派都人人自危。
還有一個就是“聖峰”主要是負責保護天山派的安全,又一些當地人組成,而且有自己的馬隊,雖然不像“靈峰”那樣在江湖上有那麼多的堂口,但是實力依然不容小噓的。
說到這裡,我突然想起在少林寺的時候看到那些個騎馬人,那些人純的馬技,另人望而生畏的刀法,和那些冷峻的眼神,估計就是他們所謂“聖峰”的人吧。
這個時候,突然想起那個不斷出現的一座大山上三座山峰的含義,估計就是說天山派的這三座山峰把。
當我問起她天山派的具體走法,她楞了一楞,卻是看到我兇狠的目光以後,最後還是老實的代了!
問清楚她那些個天山派的“暗語”之後,我突然產生了一個想法,如果我冒充她的樣子,去到天山派,不就省了很多事情嗎?
但是問起她的時候,才知道原來並沒有那麼的簡單,她屬於是“靈峰”的尊使,算是一箇中層領導了,卻是沒有資格見到他們“尊主”的,她負責收集的情報也只是到上面而已,具體的彙報卻並不是又他來完成的。
而且作為“尊使”大部分的時間,是在巡查那些下屬的堂口,半年才回一次天山派覆命,而且也只是回靈峰而已,並見不到“尊主”而且沒有“靈峰”長老的召還,他們這些作為“尊使”的,是沒有資格獨自回去的,否則就會被視為“叛逆”!
看來冒充她去天山派是沒有什麼希望了,但是我還是無意的問了一句——“那你一般都什麼時候迴天山覆命?”答案居然是年底,也就是說,她也就是最近兩天要出回去覆命,回去之後正好是年底,聽到這些,我的心思又開始活泛起來。
問清楚她具體的一些覆命事宜之後,這個冒充她去天山派的想法卻是越來越成了,又反覆的問了她幾次,防止她和我說謊。
這個時候,我突然在想,如果我學的是《九陰真經》就好了,上面有攝魂**,直接一用就可以套出情報,哪像我現在這樣的麻煩。
當我確定問的所有細節沒有遺漏之後,毫不客氣的把她給殺掉了,畢竟我要模仿的人是她,不能讓她本人存留在這個世界上。況且我來到這個世界也不是來當菩薩的。
把他埋葬之後,我換上她的衣服,仿照她臉部的樣子,做了一個人皮面具,用內力稍微改變了一點自己的聲音,卻不是太像,不過想來她一年才回天山派兩次,聲音上的細節應該不會有人注意把。
西安城,大街上兩個穿黑衣服的騎馬人飛快的在街走跑過,彷彿有什麼急事一樣,從長安古城的東門趕過去了。
走在西安城外的大道上,一個騎馬人朝另一個說道:“聖使可知道上面為什麼要我們召回那個紫月,算來這個時候她也應該回去覆命了!”那個聖使和他說道:“這個你就不知道了把,應該是和那個黃固有關!上面上我們去留意那個黃固,估計就是怕他傷害了紫月把!”另一個騎馬人問道:“哪個黃固有那麼厲害嗎,還要聖使親自出馬?”那聖使回答道:“這個我也不清楚,不過看上面對這件事情如此的重視,看來這個黃固確實不一般!”那騎馬人繼續問道:“你說上面對這個黃固的態度奇怪不奇怪,他明明是和我們天山為敵的,上面卻吩咐我們不得傷害他,真是想不通。”那聖使顯得有一些不高興了,和他說道:“這些都是上面的事情,我們作為下屬的照上面說的做就可以了,知道的太多了對自己不好!”那個騎馬人打了一個寒戰,乖乖的點頭道:“是、是,屬下知道了!”西安城外的積雪剛剛出融化的痕跡,在這茫茫的雪原上,兩匹西域駿馬,載著兩個身穿黑大氅的人朝咸陽方向遠去了,消失在了地平線上。
咸陽古道音塵絕,西風殘照,漢家陵闕!
這是我第二次走在咸陽古道上,想著李白的《憶秦娥》,太白先生在座這詞的時候,又是一種什麼樣子的心情,現在的我已經體會不到了,只能看著這歷經千年的古道,想著先賢們創作的詩歌,品著其中的意境。
我在想,北方的冬天是不是太過於寒冷了,來到這個世界以後,自己一直在南方長大,來到北方以後,除了獲得《九陽神功》以外,幾乎什麼都沒有得到,還失去了自己的師父,我也說不清,這樣是對還是錯。
而我挑戰的天山派,又是如此一個龐然大物,前方的路,或許比現在還要寒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