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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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間,上一秒他還沉醉在她的溫柔馨香裡,下一秒卻覺自己被奮力推開,接著“啪”的一聲,一個鍋貼熱辣辣的貼上他的左頰,想躲都來不及。
“大騙子!薄情郎!冷血動物!厚臉皮!不要臉!懊死的韋博倫!”儀翎掄起拳頭,說一句捶一下,下下都捶在他的心窩上,好像手中拿著一把無形的刀子般,拼命要挖出他的心看看是不是紅的。
博倫雖然心甘情願的住她捶打,但還是忍不住出痛苦的表情。儀翎雖然是女孩子,但手勁可不小,多捶幾下還是蠻痛的。
看他痛,儀翎心裡不忍,只有憤然甩手丟下他走出去。
博倫乖乖的跟在她身後毫無怨言,誰叫他愛她,誰叫他有愧於她。
儀翎快步走到辦公室,只是瞟了範玉如一眼,然後將手中的報表夾往桌上一放,丟下一句“從現在開始我請假,不知道明天會不會來上班。”然後又匆匆地離開她的眼界。
苞在她後面進來的博倫只來得及和範玉如打個照面、點個頭,但光這麼一晃眼,範玉如已經看見他一邊的臉頰微紅,顯然儀翎已經動過手了。
哇!真是一對火爆的歡快冤家!
唉!不過儀翎也太重輕友了吧!竟丟下工作跟男人跑了,還說什麼“不知道明天會不會來上班”明天!明天是週末耶!服務業最忙的時刻!
鳴…可憐自己的工作量又增加了。
“儀翎!”博倫亦步亦趨的緊跟在儀翎的身後,儀翎始終不甩他,只是偶爾回頭叫他滾開,別再跟著她,然後一個勁的往前走。
扁這幾條街就繞了好幾回,本就是捨不得離開他又不想太快原諒他嘛!博倫當然不會氣餒,他可是等了四年才等到今天耶!
“儀翎,別不理我嘛!要怎樣你才肯原諒我?”
“我們早分手了,我們之間毫無瓜葛,叫我原諒你不是太可笑了嗎?”儀翎冷冷的回道。
“我們哪有分手?當年是你單方面叫我滾的,我從來沒同意分手。”他沒志氣的提起過往。
“就算是合法夫,就夫方失蹤三年,方也可以以夫方死亡為由再嫁,我們只是男女朋友,為什麼我不能當作你已死亡?反正你已經失蹤四年了。”她橫他一眼。
“可是你沒有。你既沒有嫁人也沒有別的男友,這表示你的心裡容不下別人,就像這四年來我的心裡也只有你一樣。”
“誰告訴你我沒過別的男友!我過的男友可多了。”她高傲的揚起下巴,臉不紅氣不的說著謊。唉!不過腳酸的,還是找個地方坐好了。
“真的?你那一生只談一次戀愛的原則呢?”博倫揶揄。換言之,他一點也不信她的謊話。
“原則是可以變的,我要嫁人就得改變原則。”她嘴硬的說。氣他一向能悉她的心意。
她在一扇玻璃門前停住,博倫一看是麥當勞,瞭解的為她推開門,兩人之間的默契還是存在的。
“我要洗胃,你的自我陶醉讓我想吐。”儀翎皺皺鼻頭表示她的不屑。
博倫向工讀生要了兩杯中可,然後轉頭對她又道:“我說話不是沒據的,這四年來,關於稱的消息我並非一無所知。”
“河詮泥?”儀翎戒慎的看著他,情她的周遭全是他的“史敗”?
“河詮。”
“你說四年來仍保有我的消息,到底耍了什麼把戲?”她一臉供。
“雖然你不肯接我的電話,不肯回我信,但我還有許多朋友及同學可以幫我啊!”他一副謝天謝地的表情。
儀翎眯起眼,慢條斯理的挑挑眉,危險的問:“玉如不是吧?”範玉如敢背叛她就等著接受“儀翎式酷刑”的懲罰!她會將她罵到臭頭然後再絕,然後再複合,不管她願不願意,然後又是一頓罵、再絕、再複合;再一頓罵、再絕、再複合…週而復始,直到她進了墳墓也不會停止,誰叫她是她最好的朋友。
“我不敢,你發起脾氣來六親不認,而且她也不會肯的。”
“玉如她哥?”她再提出一個任選。
“他並非專職。”非專職?意思是有個專職的“史敗”經常在她身邊繞?
儀翎腦子轉了一圈,馬上出現一個影子…
“小寶。”這次她只掀了掀嘴皮,語調彷彿低聲的雷鳴,這表示她在爆發的邊緣。
博倫只是靦腆的笑了笑,表示默認。
她深了口氣,大聲怒吼“卑鄙,無恥!不公平!”捶了他兩下,又重重的踩了他一腳才轉身上樓,也不管周遭詫異的目光。
她最愛的弟弟小寶,和她是雙胞胎,兩人長得不是非常像。
小寶本名方臣功,長得又酷又人,異常聰明,他的格內斂,和她的火爆完全不同,是個標準的少女殺手兼師殺手,也就是老少咸宜啦!
直到現在,她還是覺得弟弟比男友還帥,所以博倫心裡一直不太平衡。
四年前,小寶突然常來看她,而且還曾被她抓到他偷拍她的照片和錄音,問他做什麼用的,他說拿去賣給她的愛暮者,因為她對愛慕者沒興趣,也就不再多問,反正這也算正當賺取零用錢的方法,誰叫他們家境不是涸祈裕,能賺一塊錢是一塊錢。
想不到博倫竟會找上小寶!
他是不是看準了她溺愛小寶,從來不對小寶發火,而且還不會被懷疑,也不會來個近水樓臺先得月?
險小人!
真是太不公平了!四年來她對他一無所知,而他卻對她的舉動了如指掌,這叫她情何以堪?她就像守活寡一樣的任青凋零,而他卻逍遙自在的回美國求學,還敢拿這點來取笑她,真是太可惡了!
找了個靠牆的座位坐定後,儀翎仍然氣呼呼的抱著瞪著樓梯口。
好不容易擺脫一堆藉機同情他而偎過來的女人,博倫終於端著飲料珊珊來遲。找到她所在位置,過來就想坐下。
“誰準你坐了?”儀翎冷聲喝止他。
博倫要碰上椅子的股馬上又縮回來,一臉無辜的看著她。
“這麼慢?被女人纏住了?”她又問。
他沒有回答,他要敢說是,皮就得再繃緊一點,前賬還未清,這下竟又欠下新債,真該怪父母把他生得太好了。
不過他也不敢說不是,因為儀翎就是能看出他是否說謊,他一直不曉得她是怎麼看出來的,這件事到現在為止還是個謎。
儀翎端起可樂啜了兩口,眼睛仍是一個勁兒的瞪著他。她一向知道他是那種很會招蜂引蝶的男人,就和小寶一樣,問題是這並非出自自願,她也不能老拿這點作文章,同樣的問題吵久了她也很累耶!
四年不見,他看起來更有男人味了。
他的肩膀變寬了,股一樣又翹又。她一向愛他的翹,還曾告訴他,那是他惟一勝過她弟弟的地方。為了這句話,他開始穿起牛仔褲,害她不時想伸手揩油。
他的頭髮也變長了,大概是忙得忘了去修剪吧,博倫很少讓髮尾長到碰到領子,理由是…有損儀容。
他的眉宇間多了股悉的憂愁,就和鏡中自己的眼睛一樣,叫她怎麼也否認不了,那是思念的代價啊!
唉!命運之神啊!他們始終逃不開彼此吧!
“坐下吧!”儀翎暫時妥協的道。
博倫像要到糖果的小孩似的,滿足的坐在她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