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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如臂直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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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臉上又羞又氣,眉間又慍又嗔,香汗初冒,呼稍促,已是微微情動,點點星眸,漸漸離,眼看就要同我銷魂。可我此時卻貪圖冒進,龍頭一頂,直尋那泉眼而去。

誰知那古口著實太緊太小,我連頂數次,皆不能叩門而入,施施然敗退出來,的鈴兒柳眉一豎,皺成川字,反手握我那硬硬傢伙,纖手在那處一緊,咬嗔道:“打你這個不安分的壞東西!打你這個不安分的壞東西…”嬌嗔薄怒,舉手作勢要打。我趕忙乖乖求饒,大聲喊道:“好妹妹,好妹妹…饒了哥哥吧,饒了哥哥吧,哥哥知錯,哥哥知錯了。”妹妹一聽,臉泛羞紅,啐道:“呸,誰是你的好妹妹?你又是誰的好哥哥?”說罷臉更紅,手抬高高,落下時卻只朝那龍頭輕輕一拍,裝個樣子罷了。

我就知她狠不忍打我,大聲喊痛,找個臺階下來,哄的鈴兒臉微霽,用纖指輕輕彈我額頭,說道:“現在才知道錯了,其實我不是不想將身子給你,只是怕給你終變成了害你啊。”鈴兒良言,我全當耳邊輕風,心道我要是不碰你的身子,才是萬事不妙啊,可這話我又如何開口。便趁鈴兒一時不察,伸雙臂同她抱個滿懷,裝個急樣子“啵”的一聲狠狠親個嘴巴。

鈴兒被我偷親後先是愕然一愣,旋即用力掙扎起來,可我怎能放她離開,牢牢抱她,軟語哀求道:“好妹妹,你看我已經急成這樣,就發發慈悲,快幫幫我吧。”說著動龍柱,使其夾在我倆勾股之間,讓她受個清楚明白。經這硬物這麼一鬧,妹妹知我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也不忍我就此憋壞,輕嘆口氣,間緩緩離後半寸,玉手探入握我那柱身,邊上下舒緩套動,邊小聲開口說道:“我雖不能同你真個銷魂,但是另有它法幫你,你看怎樣?”我大喜,道:“真的?”妹妹見我如此高興,面初黯然,很快即復,嬌羞地道:“當年那人用種種不堪手段辱我,我今卻願用此房中之術取悅君郎,還請你誤怪我蕩,憐我苦心。”我又怎會怪她,隱忍許多時候,就為此刻啊!我喜道:“你肯用什麼方法助我?”妹妹纖手復又緩緩套動數下,便丟了龍柱,低頭羞到:“你又想我怎樣幫你?”我探身在鈴兒耳旁細細輕語一番,鈴兒聽後猛然瞪我一眼,淬道:“你怎麼偏愛此道…罷了,既然應你,就隨你去吧。”就此星眸一閉,以雙臂為枕貼靠牆上,把那嬌顏深藏其中,擺出犬姿勢,翹後仰,一雙美腿直直併攏,滿是誘人事一事,合為下,‮情調‬為中,風雅方才為上。我面前今有少女,雙菊。

要是落一莽漢眼中,定然是提槍上馬,肆意快活一番便罷。我卻覺得既好此道,視女體如賞花,先取觀賞品評之意,再言巫山雲雨之事,才算是我風之輩所為。

再者天倫本是天理,誰說此等學問,必是不堪汙穢之事。酸儒們害人不淺,說什麼“發乎情,止乎禮”鄙視倫常天,那若只論情理,他從何來,石頭縫中白白蹦出不成!

那迂腐夫子可知,懂其術,知其理,則陰陽調和,夫婦歡快其中,情調意合,有助恩愛。如不懂,不問,則易出痴男怨女,男易出外尋歡,女易紅杏出牆,終在一不該之人身上尋此樂趣,種孽緣,得孽果,因此家破人亡之事,又豈止一二件。

此情此景,正得品花三味,我偷點一盞燭光,朝鈴兒股間照去,燈下品菊,更添風雅,南唐後主李煜曾有詩曰“妖姬臉似花含,玉樹光照後庭。”此刻鈴兒那芙蓉玉面不正是那花,因羞之淚不正是那,雖沒那玉樹在手,也算是將此詩中風月,得了個七七八八了。

我久看不動,只盯著自己羞人之地,品評不止,只將鈴兒羞得是眼角隱隱垂淚,才知以眼品,比那真個銷魂還要人心思,羞人臉皮,不由泣道:“你真要羞死我怎的,我把女孩家的尊嚴失盡,許你用我這羞人之處幫其發洩火,萬萬不是學那下賤娼,隨你品評把玩的!”我先是啞然失笑,瞧妹妹真個惱了,忙將剛才那番思緒同她說了,妹妹先是不信,最後因我一句:“這地方,同那嘴鼻眼耳,手腳四肢,有何分別,不是人人身體都有上這一份,生兒育女,全是靠它,你又有何看不開的,不過惹你生氣終究有我不對,給你賠罪還不成嗎。”方才饒我。妹妹柳款款後,將我那龍柱,至沒於後庭‮花菊‬之中,道:“我剛才不是氣你,只是那景勾動我心中舊事,一時悲苦,才會如此。你所說話我聽了,也記了,但是等我一段時間好嗎?”說完主動聳動,為我解憂起來。

等我真個嚐到鈴兒後庭花開滋味,只覺龍柱落入一緊湊之地,無汁無水,偏又滑膩非常,真乃是一奇物!

此刻妹妹眼眸輕閉,齒間盪出了輕陣陣,似泣似訴,柳款款伴我猿聳動。任我如何大力欺她,柳也真個似柳,只一一送,便將我力道化解去了。

我舒的如入雲端,暗憋口氣,打樁似奮力動百下,只將鈴兒得大喊:“我死了!我死了!”部收縮更緊,內裡腔,榨汁一般緊緊收縮環繞於我龍柱之上,差點使我繳槍,好在我及時氣洩固,才沒真個出醜。我心道前戲演的差不多了。

探手朝妹妹桃源處一抹,見滿手皆是粘膩體,壞笑一聲,尋那小小芽一捏一,霎時一股清泉而出,澆打在我的‮腿雙‬之上!

鈴兒頓時渾身顫動不止,嘴張大大,卻是無聲,雙眼圓睜,已是無神,等那水柱放盡,鈴兒頓時軟軟癱軟於我懷中,連伸指力氣也是無了。我嘆道:“對不起了…”妹妹臉上有悲有悽,心中存苦存澀,只見是龍柱從後庭花出,納桃源入“撲哧”一聲,直探花心深處。妹妹登時醒悟過來,喊道:“不可!”我只用手死死按住妹妹,也不理她繼續動其中。鈴兒苦於諸身乏力,眼淚成斷線珍珠一般,閉眼只得認了,現時我在妹妹桃源中馳騁,同剛才那後庭花香相比,添一份名器風,缺一份緊窄柔膩,真是有利有弊,花秋月,各有風韻。

我說此話,可不是什麼違心稱頌之言,原來妹妹那下身桃源,裡面是既且滑,兼之汁水量多,只如個溫水玉壺一般,將我龍柱暖暖泡著,偏那出口處又極其緊窄,我緩急送不停,其中汁水,竟無半點灑洩出來。

恰似一小小瓶口,端是九曲通幽,讓人十分暢快。其內裡腔也好似化成柔柔輕風,任我如何聳動,只泛起水紋漣漣,恰得“風乍起,吹皺一池水”之妙。

這等奇物,早有古時附庸風雅之人,為起個渾名曰水玉湖,乃是女子七大名器之一,堪比媽媽的層巒疊嶂之妙!怪不得方才我一直不能得門而入,原是那瓶之口,怎納巨龍戲啊!現要不是那瓶口因水柱一澆,鬆緩一二,我焉能得此暢快!美人名器,旎嫵媚,其中滋味,委實人,我盡情聳動不過幾百之數,便龍口癢癢,只吐涎。鈴兒忙用手推我。

但體力未復,手腳軟軟,我又如狼似虎般壓其身上尋歡,又急又怒,哭喊道:“你這樣下去會死的!快放開我,快放開我啊!”我只充耳不聞,繼續大力鞭撻於她,鈴兒見哭喊無用,改為咬我罵我,我也默默忍了。

身下動作,卻愈加癲狂起來,我復又馳騁了八九回合,處便忽覺痠軟非常,一聲重重鼻音過後,龍涎盡吐,元陽湧洩。引得鈴兒身中陰氣蠢蠢動,花心大張,附著我龍眼之上,只似那嬰兒無牙小口,大力起來。

妹妹知此乃是發功前兆,心猶不死,抬頭向我口狠命一撞,只聽“咚”一聲悶響傳來,我應聲捂後倒,身折成鐵板橋樣子,只彎不墜,穩穩懸在半空!擺這動作,非是因我神功了得,其中奧妙,盡在那黃帝內經之中。此古書,端是玄妙非常。

此時我盡莖疲,那龍身只軟軟癱成泥蟲一,戀在桃源不去。乘此機會,妹妹內裡略一用勁,就將這沒用軟蟲降服其中,牢牢動彈不得。

此刻我便是真個想倒,也倒不了啊。此番變故,可是苦了我那小小兄弟,全身重量,盡在其身,拉扯拖拽,如一繩,只痛的我呲牙咧嘴喊大叫不止。

好在妹妹也不是有意實為,幾番鬆緩那粉幽門,助我脫困。可惜這雙修術著實厲害,任鈴兒如何幫我救我,終是徒勞無用。我只疾呼兩聲:“洩了!要洩了!”便覺軟龍抬頭,吐涎元陽無數,全被那花心入鈴兒臍下三寸丹田之內,同元陰相戲相合。不多時,陰陽融匯如一,其中孕生出一巨大內力,從鈴兒下身噴湧而出!入我身,沖天靈,我只眼前一黑,金光現,宇宙出,似真似幻,如夢如真,忽覺腦子劇痛,有一東西炸裂開來,渾身暖暖,只長嘯!

睜眼後,有一無名昆蟲屍體癱在掌心,同那蜂有些相像,被我用指碾碎。緩緩身,此刻我諸身烈焰環繞,毫不知痛。或焚或熄,如臂直使,異能已是成了!

妹妹呆看我如今摸樣,眸中泛驚泛喜。我也幽幽對望於她,只見鈴兒那如水肌膚,已是處處龜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