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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部原振俠一直被柳絮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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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原振俠反手關上門之後,水葒身形一閃,把一片手掌大小的薄片,貼在門口,這才讓原振俠把門關上。原振俠知道那薄片是對溫度變化極應器若然柳絮來到門口,想偷聽房中的動靜,她的身體接近房門時,所引起的溫度變化,就會使水葒通過另一個儀器,覺察得到。

而如果柳絮離開的距離相當遠,她的聽覺再靈,要聽到房中人的談,還是十分困難的事!

門一關上,曹金福就有了反應,他雖然憨直,可是並不笨,他壓低了聲音:“要是對柳姑娘不利,我可不依!”原振俠倒很欣賞他直的態度,他也壓低了聲音:“現在事情究竟怎樣,還不知道,別急!”曹金福指著水葒,原振俠一抬手,水葒就乖乖走了過來,靠在原振俠的身邊,原振俠拉住了她的肩:“她是我的一個好朋友的小妹妹,也就等於是我的小妹妹。就像你是我的朋友的小兄弟,也就等於是我的小兄弟一樣,明白了嗎?”原振俠這樣的介紹,自然可以說十分懇切,水葒也向曹金福伸出了手去,曹金福先抓了抓頭,他一時之間,有點不清據原振俠的介紹,自己和水葒之間,不知該是什麼關係。

但是他還是伸出了大手來,把水葒的小手,完全包在他的大手之中,兩人都用力搖了搖,水葒佻皮地眨著眼:“那就是說,你也是我的小兄弟!”曹金福立時指住了水葒,張口想叫,可是又想起不能出聲,神情狼狽之極,水葒卻雙手拉住了他的大手,又親親熱熱地搖了搖,曹金福到有一股異樣的溫暖,深了一口氣,神情快

原振俠望著水葒,水葒指著曹金福,原振俠會意,就問曹金福:“你有什麼話要說的?先說吧!”曹金福嘆了一聲:“有人見過柳姑娘的心上人,在沙漠中的一個軍事基地,雖然還沒有死,可是也只剩下一口氣,必死無疑了!”原振俠“啊”地一聲:“她…說的…事,全是…真的?”曹金福不知如何回答才好,水葒已道:“得看她告訴了你一些什麼!”原振俠用最簡潔的方法,把柳絮告訴他的“故事”說了一遍。

他期待水葒告訴他:這故事全是假的!

可是水葒卻長嘆一聲:“她的遭遇…的確很悲慘,這些,全是事實!”原振俠呆了一呆,又同曹金福望去,曹金福也長嘆一聲:“她和情人的戀情…如果傳說下去,也和古今中外那些悲劇收場的戀情,沒有什麼分別!”原振俠不大惑不解,不但望向水葒,而且,伸手指直指著水葒。因為水葒曾警告道:柳絮是一個十分危險的人物!

當然,一個悲劇人物,也可以同時是一個危險的人物,但是那總不是太調和,原振俠這時,顯然是要水葒作進一步的解釋。

水葒蹙著眉,語又止,又望了望曹金福,原振俠立時道:“不要緊,有什麼話,可以對我說的,也可以對他說!”原振俠說得十分誠懇,一面說,一面用力在曹金福的肩頭上,用力拍了兩下,曹金福對於原振俠的這種信任,十分

水葒雙眉蹙得更深:“很難說…我也不是很明白,她這次能夠暫時脫離組織,看來是由於她的戀情,是由於曹大哥的安排,可是我卻知道,實際上,也是由於組織的暗中安排!”水葒這句話一出口,曹金福老大的個子,直跳了起來,指著水葒,一臉不服氣的神情,張大了口,看來若不是他知道不能出聲,必然大呼小叫,不知會罵出什麼話來!

水葒卻只是冷冷地望了他一眼,一副不屑的神情,只是向原振俠道:“你以為你和她見面是偶然的嗎?”原振俠呆了一呆:“自然是…偶然的!”水葒低嘆了一聲:“最心的安排,就是讓當事人,被誘入殼中之後,還不知道自己被人牽著鼻子走!以為那是偶然發生的!”原振俠這時的神情,也和剛才曹金福差不多,而曹金福也在連連揮手,表示不願聽水葒的“胡說八道”!

水葒再嘆了一聲,向她自己的鼻尖,指了一指:“我是計劃的安排者和執行者之一,我難道會不知道?”原振俠不和水葒爭辯,只是道:“好,請問如何安排我上當?”水葒一揚眉:“很容易,不斷刊登那個廣告,突出那個名字,引起你的聯想,可以肯定,必然能引起你的注意,引你到展覽館去!”原振俠喝了一口酒,沒有說什麼。

水葒又道:“等你在展覽館出現之後,事情就更簡單了,柳絮有足夠的經驗應付,雖然原醫生聰明絕頂,但是英雄救美之心,人皆有之,於是,原醫生的行動,皆在計劃之中矣!”水葒說的時候,搖頭晃腦,神情大是調侃,原振俠自然不免狼狽,所以只好乾咳了幾下,以掩飾他的窘態。

水葒又道:“到了適當的時候,我就出場,柳絮便求助,我和原醫生就有一場戰,以證明美人的處境危殆,更發英雄的俠義之心!”原振俠對於水葒太過分的“伶牙利齒”不是十分欣賞,所以他自然而然,皺了皺眉,水葒也立時知道,所以不再多說,雙手一攤:“事情就是這樣曹大哥,你想想,柳大姐是什麼身分,失蹤之後,組織若是要把她找出來,會有什麼困難?哪能這麼容易,就由你帶著,萬里迢迢逃走?”曹金福伸手搔頭,苦笑,他到水葒的話十分有理,所以連連點頭。

原振俠深了一口氣:“目的是什麼?”水葒先凝神,向房門看了一下,然後才道:“我們要完成一件任務,在執行這個任務之中,她是領導,我是她的助手。”原振俠和曹金福一起望向她,但是並沒有發問他們都知道水葒的身分,水葒既然說了她有任務在身,那麼,如果不是她自願說出來,全世界沒有任何人,沒有任何方法可以令她說出來,那是她自己所受的嚴格訓練的結果,訓練的過程,是十分殘忍的,超過普通人所能負擔的程度,這是為什麼上千人接受訓練,被訓練成功的,只有十幾個人的緣故。

所以,原振俠和曹金福,絕不會問:“你們的任務是什麼”而等她自己講出來。

水葒的神情十分嚴肅:“任務的目的,是找尋一個人,這個人,應該是組織中的一員,可是卻下落不明,任務是要把她找出來,帶回去柳絮和我,都是無間地獄中的阿傍羅剎!”水葒的這一番話,原振俠一聽就聽懂了,可是曹金福卻雖然字字入耳,但是他卻一點也聽不懂那是什麼意思,那也難怪他,因為水葒的話,雖然簡單,但是內容卻複雜之極,不是對來龍去脈瞭解的,本無法明白。

原振俠知道,水葒所說的那個人,一定是海棠。

果然,水葒又補充:“我們要找的這個人,她的名字應該是海棠,也據多方面瞭解,原醫生曾經和一個叫海棠的女子有過若干經歷,所以,我們執行任務,就由原振俠醫生著手!”原振俠神情苦澀,他把手放在口,剎時之間,到心口有些隱隱作痛直到這時,他才算真正明白,柳絮從頭到尾,都在利用他。

他嘆了一聲:“柳絮她…自己,渴望脫離…無間地獄…卻又扮演阿傍羅剎的角,要把別人…拘回地獄去,這不是很矛盾嗎?”水葒應聲道:“這正是地獄悲情之一,也是地獄之所以為地獄,地獄之所以稱無間!”曹金福實在忍不住了:“你們究竟在說什麼啊?我怎麼一點也不懂?”原振俠和水葒都同時向他作了一個“稍安毋躁”的手勢,水葒道:“原醫生,因為鷹的緣故,我覺得一定要告訴你這些,使你不致於成為計劃中的犧牲品,就算因此不能完成任務,我也在所不惜!”原振俠苦笑:“柳絮要是知道你破壞了她的任務,她會怎樣對付你?”水葒抬起頭,好一會不出聲,才道:“不知道,她…希望…藉完成了任務,得到組織的嘉獎,可以將功抵罪,可以使她和情郎有相聚的機會”曹金福震動了一下:“不會有這樣的機會了”水葒長嘆一聲:“當然不會有,她想錯了,用鐵把釘子釘進木頭之後,使用鐵的人,怎會謝鐵?沒有人會謝工具的!”同樣的話,原振俠也聽海棠說過,所以他不覺有點傷,他道:“那個叫海棠的人…組織是怎麼發現她應該存在過的?”水葒並沒有立即回答,在一旁的曹金福,已急得不住唉聲嘆氣,又揮手又頓足,因為原振俠和水葒所講的話,他雖然句句入耳,可是他卻完全聽不懂他們在講些什麼。

水葒又一次向他作了一個“稍安毋躁”的手勢,曹金福看來忍無可忍,一下子就捉住了水葒的小手,水葒笑:“你急也沒有用,要詳細說給你聽,得花很多時間!”曹金福又向原振俠望去,求助於他,可是原振俠也嘆了一聲,確然,事情如此複雜,要說給全然不知情的曹金福聽,確然要大費周章。

所以,他一面嘆氣,一面搖著頭。

就在這時候,水葒突然現出十分警覺的神,同房門指了一指,同時,她身形極快,到了門前,把耳朵貼在門上,向外聽著。

她才有了這個動作,就聽到門外傳來了敲門聲,水葒顯然是驚覺到門外有動靜,所以才去聽個仔細的,卻想不到門外的人竟然不是偷聽,而是明刀明槍地敲起門來!

水葒立時退了一步,指著門外,雙手齊搖,原振俠來到門前,打開了門,在門外的,當然是柳絮。

柳絮的身形碩長,這時立著,神情很冷,看起來相當異樣。

門一打開,她就道:“水葒,到我身邊來!”水葒就在離她不到三公尺處,一動也不敢動,連大氣兒也不敢出。

柳絮又厲聲喝:“水葒!”原振俠和曹金福兩個大男人,在這樣的情形下,都不知該如何才好。他們自然可以假裝水葒本不在,可是以他們這樣格的男人,用說謊去對付一個目不能視的女人,他們自然不肯這樣做。

曹金福的神情,更是尷尬了,柳絮冷笑一聲:“曹大哥,你原來一直在瞞騙我!”曹金福畢竟憨直,一聽得柳絮這樣責備他,他連想也沒有想,就為自己分辨:“我也是進了房,才看到多了一個人的!”他這句話在只說到一半時,水葒身形閃動,已向房間的一角,飄了開去,她的反應可以說極快,可是她這裡才一動,柳絮也自發動,竟然認準了水葒,疾撲而出,去勢更是快絕,當她疾撲而出之際,五指如鉤,看來是準備攻擊水葒。

水葒撲向一張,一到了前,她翻身上,柳絮也已抓到,水葒在千鈞一髮之際,拿起一隻枕頭來,擋了上去,柳絮一抓,抓在枕頭上,水葒已一個骨碌,自上翻了下去,貼牆而立,再也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