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迫近的危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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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宮…切嗣啊。”他又輕聲念出了這樣的名字。
曾經作為不可共存的死敵而鋒,卻最終莫名其妙地結束了上一次的聖盃戰爭。
上次聖盃戰爭的終焉之地,那熊熊燃燒的紅蓮業火,還有在火光中悲鳴的亡魂,他被擊穿的心臟,都讓他無法忘懷這樣的一個名字。
“綺禮,你想和那個人取得聯繫嗎?”目送著男裝麗人的離去,從言峰綺禮的背後傳來了男子冷漠的聲音。
“士郎啊,你來的正好。”在他背後的自然是被他從火場中救回,擁有“士郎”之名的男孩。
————————那已經是和衛宮切嗣這個宿命之敵決戰以後的火場,本身因為聖盃中的“黑泥”而復活的他,正和他的對手繼續當初被偷襲的戰爭,卻發現那位失去一切的衛宮切嗣,已然處於失魂落魄的狀態。
失去英靈,失去子,失去目標,唯一想要用“一”的代價解救的物事,竟然是數百人的死亡。這樣的打擊,想必比直接殺了他還要難受吧。
也正因為受到了這樣的快意,其時尚未明瞭自己重生原因的言峰綺禮,居然順手對著某處著火屋子內臨近瀕死的男孩,施展了他的靈媒醫術。
醫術很成功,被他救活的男孩大難不死地活了下來。男孩睜開眼,第一眼見到的便是他。獲得生命的喜悅和見到救命恩人的動讓男孩非常開心,同樣的,也讓言峰綺禮非常興奮。因為他救活男孩的全部企盼,不過是等到這位男孩劫後餘生的興奮達到極點的時候,親手了結這個男孩的生命。
就如同他幹掉的師傅,遠坂時臣一樣。
不過,男孩體內所具有的強烈的“製作”的天賦,讓同樣善於“製作”的他都發出了共鳴。這樣強大的才能,居然從來沒有人發掘過,那麼,去一步步引導、扭曲這樣一塊璞玉的天賦,應當是比直接摔碎他,更為讓人動的事情吧。
就像那些發掘出來的詭異人形一樣,雖然醜陋,但也別具一種被毀壞的美。
於是,言峰綺禮收留了這位屬為“劍”的男孩,並且將“言峰”這樣的姓氏賜予他。在聖盃戰爭結束之後,他便帶著這位男孩去到了時鐘塔,一方面處理著遠坂時臣的遺志,一方面為言峰士郎辦理了入學手續,並且相約了在魔術方面有所成就之後既履行的“轉屬”約定。
所謂“轉屬”約定,既是以派遣的形式,將言峰士郎從魔術協會轉屬到聖堂教會,同樣的事情,在上一次聖盃戰爭開始的時候,言峰綺禮自己也曾經經歷過,只不過那時候的自己是從聖堂教會轉屬到魔術協會,成為遠坂時臣的弟子而已。
言峰士郎並未讓他失望,在時鐘塔的學習雖然無法發掘出他在其他“元素”方面的成就,但是關於“造物”的理解,遠遠超過了言峰綺禮本身的水平,臨到履行約定的時刻,於投影魔術的他,已然能夠超越正規投影完成度只有四成的鐵則,將腦海中的想象化為實體。
也就是說,由於本身的屬是劍,起源是制劍,所以言峰士郎只要解析對方武器的結構就可以複製,並且可以投影所有理解範圍內的武器。
這樣的才能在履行“轉屬”約定,成為聖堂教會新任代行者之後,展得更為明顯。一開始,言峰士郎只能複製武器的信息,到後來包括武器使用的方式,武器原主人使用的套路和武器原主人的體格參數都能一一複製。
只不過,和巴澤特·弗拉加·馬克雷米斯一樣,除開養父言峰綺禮的正常關照之外,言峰士郎並沒有得到來自養父的任何期待,也並未收到來自養父的任何需求(作者語:嗯嗯?),身為教會最為頂尖的戰鬥單位,奮戰在和異端的第一線上,滿頭火樣的頭髮變得灰白,渾身上下佈滿了施展投影魔術和戰鬥時留下的傷痕。
言峰士郎唯一的藉,僅有養父偶爾的問安,以及位於西多修道院,作為言峰綺禮和死去
子愛情結晶的修女——卡蓮·奧爾黛西亞。這位擅長彈奏風琴的白髮少女,已經成為言峰士郎在管風琴上的老師,以及他
神可以寄託之人。
只不過,言峰綺禮知道,以驅逐惡魔為己任的卡蓮,夜間所穿的戰鬥服並沒有裙子,乃是從祭祀的儀式用衣服中選出並加以改進。這樣的服裝,本來的用途是誘惑男,以此來引誘惡魔並接受侵犯。但是據本人所述她是被魔而不是被人侵犯,所以被附身的人沒有罪。因此跟多位男**合過。
眼前這位仰慕卡蓮的男子,想來也是知道心上人所做的事情跟娼婦接近的事實吧。
言峰綺禮微笑著想道,正因為這樣的事實,所以眼前之人才會出如此堅韌的目光吧,失去一切之後,就只能用拋卻生死的戰鬥來麻醉自己。
——這正是他費心救治言峰士郎,讓他進入時鐘塔學習,又讓他親眼目睹自己心上人同那些“惡魔”媾事實的期待。唯有如此,為了報答救命之恩的言峰士郎,才能真正成為專屬自己的戰鬥機器,按照自己的意願行動。
這是一柄完全掌控在他手中的魔劍。
強大的,毫無阻礙地斬殺敵人的魔劍。
————————“衛宮切嗣?那個人的動向,我並不在意,如果不是吉爾伽美什整天想要和那位亞瑟王示好的話,本身這樣的盟友關係也就沒有什麼必要存在。”
“那麼,你剛才讓那位‘人間兇器’去間桐慎二的宅邸,究竟是為了什麼目的呢?”言峰士郎點點頭,又問出了自己的下一個問題。
“士郎,前天晚上開戰的雙方,是不是正如我所預料到那樣?”言峰綺禮並未直接回答,而是問了看起來並不相干的問題。
“分毫不差,狂戰士對槍兵,這樣彩的戰鬥就算是身為‘代行者’的我,也很難遇得見。”言峰士郎稱讚道。
“正是如此,兩方都是強橫至極的英靈,歷經這場大戰,恐怕都會受到一定的損傷。愛因茲貝倫城堡是衛宮切嗣的獵物,我不需要付出多少力去應對,而間桐慎二那邊,論防禦肯定不如愛因茲貝倫城堡,但是必然會有各式各樣的機關和陣勢,我們直接上陣,未免不智,讓這位腦子裡都是肌
的小姐打頭陣,一方面可以引出暗中的敵人,另一方面也可以利用她的力量解決一個看似不起眼的敵人。”
“看來,你對於間桐慎二的評價並不低。”言峰士郎不客氣地指責道。
“在我看來,間桐慎二本身的魔術實力很差勁,如果我和他正面對上的話,憑藉我和ride的實力組合,必然能夠輕鬆留下他的命。”
“士郎,你是受過魔術協會正規魔術教育的魔術師,對於許多偏門的魔術並不瞭解,更何況,間桐慎二此人從出生下來,就是無法活魔術迴路的掉隊者,如果沒有錯的話,他曾經和現在身為‘封印指定’的‘傷痛之赤’有些聯繫,並且因此開啟了他的魔術迴路。所以此人絕不可以小視,必須要全力應對才是良策。”言峰士郎悚然而驚。
“就是那個人偶大師‘傷痛之赤’嗎?沒想到這位間桐慎二居然有如此的來頭。這樣的話,我便同意你的計謀了,不過,我還是以為‘驅虎狼’不是良策,以你我實力加上ride和caste,哪怕是那位看上去無敵的狂戰士也可以一舉拿下,當然,倘若有著ache的幫助,勝算就更大了。”言峰綺禮毫不在意言峰士郎的態度,只是懇切地表達了自己的觀點。
“無妨,‘聖盃戰爭’方才開始,狂戰士與槍兵一場遭遇不過是前哨戰罷了,接下來的戰事想來會更加彩,我也得命令caste抓緊佈下陣勢。如此你便按照計劃行事吧,士郎。”為言峰士郎下達了接下來的作戰方針,言峰綺禮便不理睬士郎的回應,轉身離開了。
歷經十年之後再來的一次聖盃戰爭喲,你還能夠為我帶來多少快樂?
躊躇滿志的言峰綺禮,在心中發出瞭如此的疑問。
————————作者語:巴澤特對言峰綺禮的情究竟是怎樣的?我覺著應當是有一些好
吧?
另外,各位可以猜測下阿泰爾的寶具。